强制发情 自己用手指插穴
听到他说的话,我瞬间呆愣住,随后胃部忽然涌上一股恶心的感觉,我张开嘴将方才喝掉的牛奶全部吐了出来,随后喘着气靠在墙壁上,我看到许蔚然已经站起身,正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手中拿着手帕将长指上粘腻的清液擦拭干净,我艰涩的开口道:“母亲她。。。” 许蔚然弯起眉眼:“兄妹相奸。” 我吞咽下口里略腥的残余物,却还是有剩余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许蔚然弯下身子擦掉我嘴边的秽物,他在我耳边轻语几句后,随即将我抱了起来。 “楚楚,你一出生就被所有人嫌恶,只有二哥是对你心心念念的。” 他的话回荡在我的脑海中,令我难过不已,我想反驳他,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可他说的又何尝不是实话,我咬紧牙关,心口传来针刺般的疼痛感。 许蔚然走到床边,将我放在了床上,我趁他不注意,抬手举起手中的刀子向他划过去,其实我并不想伤到他,本意只是将他吓退,许是我太过紧张,用力过猛,竟不小心划到了他的胳膊。 许蔚然似乎也没想到我会割伤他,身体后退半步,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此时我已经来不及向他解释,只能继续拿着刀子放在胸前,全身戒备着。 “你现在离开。。。我就当今晚的事情没发生过。。。要不然。。。我会跟你同归于尽。。。” 我断断续续的威胁道,其实身体已经达到极限,不过硬撑着摆摆样子而已,我的腺体微微发热肿胀,早已做好了被alpha标记的准备,如果不全力一搏我害怕自己撑不住。 “楚楚,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的纵容是无底线的。” 许蔚然沉声说道,此时他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竟跟平时判若两人,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这种表情,我下意识的悄悄退了下身子,心中生出惧意。 然而正当我全神贯注的盯着他的举动时,一道疾风却直冲我而来,我惊叫一声,甚至没看清楚他的身影,反应过来时我的整个身体已经倒在床上,持刀的手被他压制在头顶,许蔚然低头看着我,手上微微用力,一股痛意从腕骨传来,下一瞬刀子便从我的手中脱落。 天花板上的灯直直的照向我的眼睛,让我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许蔚然因为背对着光,我看不清楚他的面孔,只能看见他一双桃花眼凝聚着风雨前夕般的黑沉之色。 我惯来知道如何诱哄一个正在爆发边缘徘徊的alpha平静下来,于是极为不熟练的轻声呼着痛:“二哥,我好疼,你放开我好不好?” 许蔚然嗤笑一声:“楚楚,二哥越来越对你感兴趣了。” 听到他的话,我心中忽然升起不好的预感,他不待我做出反应,低头噙住了我的嘴唇,一条软舌破开唇瓣探进我的口腔中,颇有技巧的搅弄着我的舌头,若不是鼻端充斥着血腥味,我甚至以为回到了十五岁那年的后花园。 “你不专心,在想谁?” 许蔚然捏住我的下巴质问道,我睁着眼睛看向他的面孔,不知何时那张脸竟逐渐变成了许承言的脸,我抬起胳膊攀上他的脖颈,嘤咛一声后,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薄唇。 他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瞬间,随后又重新做回主导方,纠缠着我的舌头吸吮起来,我的身上冒出很多热汗,隐约闻到一股柚子的香气,好像来自我后颈的腺体上,我的身子微微颤抖,身下的肉穴不堪寂寞的翁张着想吃进什么东西。 衬衣早就被拉扯的凌乱不已,一双大手毫无耐心的将它撕扯开来,我的胸膛在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时颤抖了一下,随后已经坚硬如石子的乳尖被人含进了口中,灼热濡湿的口腔包裹着嫩肉,我呻吟一声,便换来了一阵牙齿的啃咬,挺立的乳首又痛又痒,惹得身下穴肉吐出一口粘腻的清液。 这时,我听到耳边有人微微喘着粗气,用胯下的巨物戳弄着我的穴口,茎头已经探进了穴肉里,就在他蓄势待发,即将肏入其中时,门口突然传来巨响,压在我身体上的重量忽然消失不见,屋里传来怒吼和打斗声,而我已经完全提不起力气去察看究竟了,只能发出凌乱的呻吟声,得不到疏解的欲望越积越多,我喉头发出一声呜咽,竟像个小孩子一般哭了起来。 房间中一时间安静了下来,我颤抖着手缓缓伸向身后麻痒不已的肉穴,抽插间带出淋漓的汁液,然而纤细的手指却始终搔不到痒处,于是我难受的夹紧双腿互相摩擦,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 这时,一具温热的身体靠近我,朦胧中我好像看到了许承言的脸,反倒令我更加委屈,呜咽着看向他:“承言。。。许承言。。。救救我。。。” 他一双黑目深深的凝视着我,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俯下身子靠近我的后颈,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腺体上,带来酥麻的感觉。 “呃!” 忽然后颈传来一阵剧痛,有一股带着强势的信息素注入其中,我的身体在疼痛中得到安抚,随后微微颤抖着身子,茎身泄出大股大股的白浊,同时肉穴也紧紧夹着手指达到了高潮,从深处涌出大量的清液。 泄身之后,空气中飘来安神香的味道,我努力想睁眼看清楚面前之人的面孔,然而却抵不住浓重的困意,双眼一闭便陷入了黑暗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