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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茧自缚的惩罚

    他已经不记得欲望有多久没纾解过了,他暴躁的,无时无刻的不再想着能够把手套弄在阴茎上,它继续爱抚和触碰,他的睾丸因为长久的禁欲而憋胀的硕大,啷当在两腿之间,在没有内裤的包裹下显得尤为胀大。

    他血管内流淌的都不再是血液,而是熊熊的欲火,尤其是,在听见他的兄长偷偷的在卧室内对自己进行爱抚之后,他听见他兄长细碎的呻吟,他再也按捺不住,把手指颤抖的抚摸上自己的阴茎。

    他当然不敢射。

    他只是稍作爱抚而已。

    然后,当天晚上,他和兄长一起并排跪在男人面前,男人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冷冷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俩。

    他兄长也脱光了衣衫跟他一起赤身裸体的跪在男人腿下发抖。

    男人叫他们俩自己叙述犯下的错误。

    听上去,他兄长比他犯下的错误要严重的多。毕竟他只是稍作爱抚,而他的兄长,却又一次再没有得到男人的允许下射精。

    这样吧,你说说,他私自进行爱抚,如果是你,你怎么罚他?

    男人问他的兄长。

    他的兄长下唇被咬的渗出了一点血迹,因此显得嘴唇尤为嫣红,他的脸却苍白一片,他兄长的皮肤在冷光灯下泛着大理石的质感和光泽,他兄长为难的垂着眼皮,轻语

    二十,

    他的兄长说到一半悄悄的抬眼去打量男人的脸色,在男人阴晴不定的脸色面前,他的兄长愧疚的匆匆的瞥了一眼他,然后改口

    五十竹板,

    然后他的兄长咬咬牙,像是下了决心

    早晚多加一瓶水,排泄次数减半。

    你觉得呢?这个惩罚算重吗?

    男人听过后点点头,然后问他。

    不算。

    当然不算,这算什么惩罚,从男人问话起,他就几乎可以确定,他兄长说的惩戒方式,会被男人实施在他的身上。显然,他的兄长也猜到了,所以他的兄长冒着让男人不悦的风险,来减轻对他的惩处。

    那你说,你的兄长私自射精,如果是你,你怎么惩罚他?

    男人问他。

    竹板打烂臀腿,三餐流食,一天排泄一次,早晚二十竹板反思。禁欲一个月。

    在当初他被男人惩戒一天只能排泄一次的日子里,他就无数次的想着能让他的兄长也尝一尝这种日日夜夜因为憋胀而无法入睡跪坐不安的滋味,到了现在,他终于有机会了,他心跳的比平时更快,一腔热血涌上四肢百骸,漫过大脑,那一瞬间他没有思考,他恶毒的吐出了惩罚措施,说完他心又重重的跳了下,他忽而觉得羞愧,他不敢去看他兄长的脸色,只是沉默的低着头,看着白色的地砖。

    很好,术,你觉得怎么样?

    男人叫的是他的兄长,他的兄长目光像一片羽毛落在他身上,而他却觉得被这个目光压在身上喘不过气来。

    爸爸,我,

    他的兄长显然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而男人却对此很满意,男人说

    那就按照你们说的来吧。

    术,你先来吧。

    是,爸爸。

    他跪在原地,他的兄长取过竹板双手举过头顶递到男人面前,男人接过竹板,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男人坐在稍低的沙发上

    趴到我腿上来。

    是的,爸爸。

    他的兄长因为跪了良久而双腿发抖,他看着他的兄长趴在男人的双腿上,臀部在男人膝盖上撅高,浑圆的双丘皮肤细腻纹理文明,男人抽一下

    一。

    爸爸,我错了。

    二

    爸爸,我错了,

    他的兄长两瓣屁股被高高落下的竹板抽打的一滚一滚的晃动,两团肉飞速发酵肿大发红发热发紫发烫。他的兄长手扒着沙发的边缘,随着男人的竹板的起伏而剧烈的喘息。喘息声起起伏伏,落落荡荡,回响在屋内。

    五十,爸爸,我错了。

    五十下竹板把他兄长的屁股抽成了紫砂斑驳的颜色,屁股肿的能有二指高,腾腾的散发着热气,不过这距离打烂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而男人却在这个时候停下了手上的竹板

    他在这个时候眉头一跳有了一种堪称是不详的预感。

    而他的兄长浑然不知,只是茫然的转过头巴望着他的父亲

    爸爸?

    起来。

    你自己说的,今天开始早晚两瓶水,排泄次数减半。

    你的惩罚结束了。

    他的兄长顺从的从男人的大腿上站起来,然后他以为他的兄长用一种得意的眼神来看他,但是他的兄长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只是重新按照男人的要求跪在一旁观看第二场惩戒。

    他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不可能趴在男人的腿上接受五十下竹板的惩罚。

    男人用的是藤条,他跪在墙角鼻尖贴着墙壁,浸透凉水的藤条破风而来,一藤条抽下来直接就是一道血檩子,男人根本不留手,实打实打想抽烂他身后的两团肉,男人抽的又快又狠,求生的意识让他忍不住想躲,他身体一扭,臀腿相接处就重重的被抽出一道血檩子,一串血珠滚了下来。

    他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吼,他的双手找不到借力点只能攥成拳,他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手背上青筋高昂的突起,很快他的屁股就肿烂成了乌黑色。

    从那天开始,他重新恢复了一天只能排泄一次,三餐只吃流食的戒律。

    一天当中,他的大多数时间都是在禁闭室度过的,在禁闭室,他听不到看不到,只有他肿烂的屁股在外能感受到外面细微的气流,而这又令他提心吊胆,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会从这里走过,有时候男人从这里走过会顺手让他原本肿烂的屁股烂的更加彻底,而他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不然他就要被灌下两倍的餐食作为处罚。

    才不过几天他的膀胱就已经到了排泄之后也是硬邦邦的程度。

    他知道他的兄长在跟他一起忍受膀胱充满液体的痛楚,但是他兄长的程度远不及他,他的兄长在排泄次数减半之后一天还有两次的释放机会。

    他看着他的兄长坐立不安的夹着双腿,而他的小腹早已经高高的鼓涨到了一碰就会破裂的程度,他能不失禁全靠男人让他在铃口插入了尿道棒。

    他已经无法靠自己的意志来控制他渴望排泄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