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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规矩

    车停在一个小村庄的入口处,入口是一条羊肠小路,小路两旁荒草戚戚,偶尔有一两只鸡仰着脖子挺着胸脯从小路横穿而过,幸好四下空无一人,他随着男人下了车,身后湿哒哒的一块贴着裆部,他面有难色的小声询问男人能不能用自己的运动服挡住。

    回答他的是男人严厉的否决。

    并且男人告诉他,他会因为后穴的松懈受到严肃的处罚。

    他只得涨红了脸颊跟在男人身后,男人带着他沿着砂砾石子混杂的小路蜿蜒前行,大概走了二十几分钟,他这才看到了稀稀落落的房屋,有小土屋,还有好一点的砖瓦房,但是家家户户无一例外都有一个宽敞的院子,大多数院子都是用木篱笆围建的,一块块木板之间的缝隙可以让人轻而易举的望见院子内的情景。

    房屋都是沿着道路两边搭建的,中间是一条蜿蜒的石子路。

    他忍受着膀胱翻腾不休的排泄欲望艰难的跟上男人的脚步,这一路上他胆战心惊,这跟他之前去过的村庄有些相似,但是细细看来,这里之前去过的村庄来说,更加闭塞,沿路的几个扛着锄头的汉子衣衫褴褛,肌肉在破烂的衣衫下鼓起来像个小山坡。

    他看见有小土房前的院子里,一个半大的少年正撅高屁股跪在院子正中央,那少年两瓣屁股都是紫黑色,上面布满了一愣一楞的竹篾印子,那少年的屁股高耸着对着院子外,两瓣屁股肉中间还满满登登的插着一把竹筷子。

    “求大家来看我的烂屁股。”

    “求大家来看我的烂屁股,”

    “求大家来看我的烂屁股,”

    那少年背对着大家,但是从他带着哭腔的喊声中就能得知他此刻必然是又疼又羞,但是他仍旧以每分钟两次的频率高喊着自辱的话,村庄中的男人们似乎都是见怪不怪了,稀稀拉拉的几个看着农耕工具的男人看也不看彼此撘伴从那小院子前经过。

    而男人却叫他驻足在院前观看。

    他顿住脚步可怜可怜的用那双在阳光下宛若融化的宝石一般的眼睛望着男人

    “爸爸,”

    “看着。”

    男人叫他看,他就只得忍着难堪和自己身体强烈到了极点的排泄欲,驻足观看,有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弯着腰拄着拐杖从隔壁的房屋内颤巍巍的走出来,老头子站在他旁边不远处,眯着眼睛问

    “这是怎么回事呀?”

    “回王爷爷的话,我犯贱,我不学好,我活该被打烂屁股受罚。

    “小小年纪不学好可不行,”

    被叫做王爷爷的人摸了摸自己下巴稀疏的白色胡须,继续眯着眼睛促狭不已的问

    “小屁眼里塞的是什么呀?告诉爷爷,难受不难受?”

    “回王爷爷的话,屁眼里塞的是筷子,难受的。”

    回话的少年哭腔中还带着羞恼的意味,但是这个羞恼被他努力压抑到了最大程度,因此被叫做王爷爷的人未必听得出来,当然,就算是听出来了也不会打扰王爷爷的兴致,毕竟村庄中就是有人喜欢看半大的孩子因为羞耻而面红耳赤却不得不在长辈面前极力忍耐。

    “觉得羞耻吗?”

    “是的爸爸,我觉得非常羞耻。”

    男人问话他便照实回答。

    他们到达村庄的时候是上午,男人在这个村庄有一幢鹤立鸡群的红砖房,在一众小土房屋和小砖瓦房中显得气派又赫然而立。

    男人带他进了这桩红砖房,屋子内铺了白色地砖,看上去有些年头了,这个地方偏远闭塞,家家户户几乎连彩电都没有,很多人茶余饭后的消遣还是听收音机,这座房子虽然看上去比其他人家都要气派,但是算下来也不过就是五十几平方的屋子,有一个大院子。

    屋内的陈设简单质朴,但是还算干净整洁。

    整个屋子是连同的,最里面有一张大床,床边有一套桌椅。

    床的对面有一个类似于展览柜的大柜子,一米多长,上面铺着一层红绒布,红绒布看上去像是新铺的,男人叫他去把红绒布揭下来。

    他依言照做,然后顿时面颊发红。

    展览柜是玻璃做的,很薄的玻璃下,依次排列着泛着黑色油光的皮拍,古朴厚重的梨花木戒尺,柔软富有韧性的小拇指粗细藤条,黑色的武装牛皮带,甚至并排摆放的还有一根毛色混杂的鸡毛掸子,二指头宽手臂长短的竹板,灌肠用的软管,各式各样,狐狸尾巴,兔尾巴,猫尾巴,甚至还有一条长长的像金毛尾巴的肛塞,一颗一颗大大小小的实心铜球,上面带着小小的扣环,贞操带也不止一条,狭窄的鸟笼泛着冷铁的寒光,导尿管赫然在列,就连堵住铃口的短木棒也有一叠,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用处的工具也在其中。

    男人去午睡了,男人叫他跪在这里看着这些工具,他将会和这些工具一起度过在这里的日子。

    男人临睡前他颤声的询问男人他能否排除积蓄了多时的液体。

    男人瞧着他因为憋胀而发青的下眼眶,告诉他继续忍耐。

    他就这样跪在展览柜前看着花样繁复的惩戒品,后穴的液体还在从肛塞口渗出,九颗玉珠子仍旧压着他的肠道沉甸甸的坠着,但是小腹处的憋胀感足以让他忽略这些,束腰更是加深了这种压迫感,尿液就在铃口却迟迟无法排出,他觉得膀胱开始发硬发痛,及时在束腰下他的小腹都圆滚滚的凸成一个水球,他像是在小腹内揣了一个小西瓜。

    男人醒来的时候不过是两个小时后,男人一醒来就听见了压抑的呜咽声。

    “去排出来吧。”

    得到男人的允许后他夹着腿快步的走到马桶处也不顾羞耻当着男人的面把膀胱内积蓄的液体一泄而空,屋子内是没有遮挡的,因此马桶处也没有遮挡,这时候他已经顾不得被男人观看的羞耻了,他只想把腹部的液体一吐而快。

    排空了液体之后男人叫他解下束腰,他后穴的液体也得到了释放,肛塞和玉珠子也被男人拿了出来,做完这些后他感觉浑身一轻,然后男人叫他脱光了衣服跪在地中央。

    他听话的照做。

    “现在开始我们学一遍规矩。”

    “是的,爸爸。”

    住在这的日子里,他每天要遵循规矩五点半起床,起床后徒步去市集采购一天的食材,集市在八公里以外的地方,他要在八点半回来准备早餐,早上九点,在男人吃过早餐后会根据他昨天的行为来决定是否允许他排泄,然后他将会跟今天上午看到的少年一样裸露着被打烂的屁股任由人围观,他的后穴内也不会是口的,他的后穴会被塞上各种形状的肛塞,他要对每一个人的问话都大声回答,如果他因为羞耻而对问话置之不理,那么他将被会抽烂脸。

    而他的午餐只有营养液和水。

    他需要用肿烂的屁股坐在餐桌前跟男人一起进食,只是他只能吞下营养液和水,每天中午他都只能饮下五百毫升的营养液和五百毫升的清水。

    午餐过后是他整理内务的时间,这个时候他能穿的只有开裆裤,他的睾丸上会被扣上两个五十克的实心铜球,后穴会含着一千五百毫升的生理盐水,九颗玉珠子将会在每天陪伴他。他的前段也会被短木棒堵住。

    下午一点他需要去参加针对不良行为的矫正训练,全村有过不良行为的青少年一个不落的全部参加,会有从大城市回来的规训师对他们进行教导,因此这个村子没有学校,所有的青少年在上午忙完农活之后都会去规训师所在的祠堂进行听学。

    村中几乎没有不怕规训师的青少年,就算是四五十岁的庄稼汉子看到三十岁上一丝不苟严词厉色的规训师也不由自主的唯唯诺诺,村中的半大少年一听规训师的大名各个闻风丧胆,两股战战。

    下午四点回来他为男人准备好晚餐之后,他依然只能坐在椅子上喝下营养液。

    五点钟开始到晚上八点钟,男人会坐在椅子上进行工作,而他需要被蒙蔽全部的感官,跪在男人脚下。

    他双手伸平双腿分开,男人或许会抽他的手心,或许会抽他的脸颊,或许会抽他的脚心,也或许会抽他的小穴,这些他是未知的,无论男人做什么,这个时间他不能说话,只能浑身赤裸的任由男人惩处。

    晚上八点钟男人会决定他是否可以把排泄。

    然后半个小时他洗漱好,将今天的反思结果讲于男人听,入睡的时候男人允许他摘下铜球拿出玉珠子和肛塞,不过在入睡前他需要饮下一瓶清水。

    “爸爸,我错了,”

    他浑身发抖眼眶通红,光是听下来他就害怕的不行,但是男人毫不动容,男人叫他熟悉好工具,如果他哪一样做的不好,就会有附加的惩罚。

    而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在一张刑凳上趴好。

    那是一张刚好可以躺下一个人的黑漆斑驳的长凳,他趴在硬而冷的刑凳上,看着男人从展览柜上拿出皮拍,然后男人开始左右拍打他的双丘,被皮拍拍打过的地方很快开始发红发热,他两瓣屁股肉在皮拍的拍打下颤巍巍的抖动,男人不徐不缓的拍打着,直到两瓣屁股肉都高高的肿起。

    然后男人换上了竹板,竹板比皮拍抽打时发出的声音更为清脆,声音尤为清亮,但是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得被人听见自己挨打时的羞耻了,他开始害怕于男人要让他把惩戒的工具都尝试一遍。

    果然,等到竹板把他的屁股由深红色抽成深紫色之后,男人便换上了戒尺,戒尺抽在皮肉上是钝痛,他肿亮的肉瓣被戒尺接二连三的抽下来,很快便成了乌紫色,而这个时候男人便换上了鸡毛掸子,被鸡毛掸子打烂屁股。

    这是他没想过的。

    但是鸡毛掸子的威力容不得他小觑,很快他的乌紫色的屁股就横七竖八的印满了纵横交错的鼓鼓印子

    “自己揉一揉。”

    他简直不敢相信男人的话,但是他也不敢迟疑,一只手试探的搭在自己烫肿的屁股肉上,轻轻地揉搓着,等到两瓣屁股肉都被揉搓的放松之后,男人却重新拿起了鸡毛掸子。

    “唔,”

    他没想过会是这样,男人每抽五下就叫他揉一揉,然后继续抽下去,直到他整个双丘泛着高亮的紫砂,臀峰处渗出丝丝缕缕的淤血,但是这远远还达不到男人的标准,男人开始用手掌抽他的伤痕累累的双丘。

    男人的手掌一点不比板子好受,男人的手劲极大,扇起来又急又狠,他疼的一个劲的吸气,直到男人放下巴掌的间歇才吐出自己胸腔中长长的一口气。

    男人扇了大概一百多个巴掌,此时他的屁股已经出现了六七个裂口,每个小裂口都有淤血蜿蜒的渗出。

    远远看过去,他的屁股像是穿上了一层黑砂网。

    然后男人这才算暂时放过了饱经蹂躏的双丘。

    这段时间他的手严禁和阴茎接触,任何接触行为都会被男人视作爱抚,在惩罚期间他会处于禁欲状态,虽然他的欲望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纾解,但是惩罚就是惩罚,如果他胆敢私自触碰自己的阴茎,那么男人会叫他的阴茎在贞操带内反思。

    因为他犯了错,所以晚上他睡得也不是床,而是男人床边摆着的一个稻草和棉絮堆积而成的狗窝。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鸡鸣时分,他就已经起床准备出门了。

    这段时间他是不许穿内裤的,因为要出村男人才特许他穿上正常的外裤,但是他的后穴内要塞进一比鸡蛋还要大一圈的玉蛋,他费力出了一身汗才勉强把那颗圆润硕大的玉蛋塞进后穴,后穴撕裂一般的痛楚,而他还要忍着痛楚把带着狐狸尾巴的肛塞塞进后穴。

    小腹也是充盈臌胀的,但是他仍旧要忍受着排泄的渴望迅速的穿好衣衫,三个小时的时间对他来说是很赶的,因此他顾不得自己双丘和裤子布料摩擦来带的苦楚,仍旧快步的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