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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 灌水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恒温的肛塞。

    那是一条漂亮的雪豹尾巴的肛塞,那肛塞的前端有两根指头长,上面刻满了凹凸不平的一只只雪豹弓背捕猎的花纹,那根肛塞的前段太长了,凹凸不平的金属材质一直摩擦着他的直肠内壁,那根肛塞又很粗,大概有五厘米上下粗细,他感觉自己的小穴口被打开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宽度,他双手攥着自己的脚踝,弯着腰双腿微微分开,让男人把肛塞插入更深入。

    那颗肛塞是恒温的,随着男人插的越来越深,这颗肛塞的温度也越来越高,最后这颗肛塞会稳定在一个他觉得发烫发痛却又不会真实烫伤他的温度。

    直到男人把这颗豹尾巴全部塞入他的后穴,他才缓缓的站起来。

    在此之前,他已经以同样的姿势,被男人在用软管灌进了三袋滑腻腻的液体,这些液体不是水,却比水更滑更柔和,今天男人允许他穿上了内裤并且穿上了一条寻常的黑色运动裤,男人会不定时抽查他后穴,要是液体顺着肛塞流出,那么他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虽然男人没说是什么惩罚,但是他知道,惩罚一定是他难以忍受的。

    因此他穿好的内裤和长裤后就开始收缩自己的后穴,避免那些滑腻的液体从肛塞的缝隙里流出,虽然他努力的尝试了,但是肛塞的温度很烫,他一收缩后穴就势必要与肛塞更亲密的接触,由此他后穴更是烫的叫他抽冷气,就算是他不收缩,以一个寻常的状态站着,后穴都觉得火烧一样烫。

    那些滑腻腻的液体还很重,密度大抵比水重的多,一千五百毫升的液体让他腹部沉甸甸的坠着,发胀发痛,睾丸上的铜球被摘掉了,但是连续多日的带着铜球奔走,虽然摘掉了铜球他仍旧觉得睾丸下端有东西坠着发痛,他双丘的颜色已经淡了很多,这几天男人没有苛责他的双丘,他的双丘渐渐的由乌黑发紫变得深红浅红,现在看上去只是浅浅的粉红一片,只是那双丘消肿之后仍就浑圆滚翘着,较村子里的其他孩童少年挨打之后的模样更为圆滚。

    由于连续多日膀胱都在受罚,这几天男人便没在罚他那处,晚上的时候男人会给他按揉小腹和双丘,他躺在被窝里,男人宽厚温暖的手掌抚摸他的膀胱,把发酸发痛的膀胱安抚的酥酥麻麻,然后男人还会揉一揉他连续多日被苛责的双丘,这时候借着夜色的掩映,他薄薄的脸皮被男人揉的发红发烫。

    男人也会揉搓一番他的阴茎,但是那很轻,他阴茎长久不曾得到舒缓,在男人的按揉下总是有抬头的趋势,但是男人不许他释放,一次也不许。

    及时每天早上他都在痛苦的晨勃中清醒,他也不得不按捺下翻腾的欲望。

    这几天的时间他调整好了状态,准备开始接受男人接下来的惩罚。

    今天就是开始。

    他穿好衣衫夹着肛塞被男人交出门去微观隔壁院子里的场景。

    隔壁院子内是一个简单的小土屋,里面却足足养了五个儿子,最大的儿子年纪已经二十七八了,因此家庭贫困至今仍级跟其他兄弟一起住在这间小土屋里,那个叫勤的青年一脸憨相,胳膊大腿因为常年做农活肌肉虬结,一身扎实的腱子肉,而他们的小儿子就是之前撞过术的少年人。

    小儿子叫劣。

    跟他大哥不一样,劣细胳膊细腿,细长眼睛,长眉尾,笑起来眼睛泛起促狭的亮光,露出两颗尖尖的犬齿。

    从前他总是阴阳怪气的嘲讽术,术谨记自己还在受罚期,自然是不敢同他搭话,每次劣用怎么难听的话羞辱他,他都当做没听见,虽然他心里难堪,但是他更怕是惹出是事来叫男人不快。

    昨天他刚被羞辱过,他就当没听到回了家,而家门口,男人好像已经一字不落的听到了,被人羞辱远不及被男人听到这种羞辱难堪,但是男人没说什么,他也不知道他是该庆幸还是觉得黯然伤心,可他又觉得他既然在受罚,那么被羞辱也是受罚的一部分,这么想来男人也就没有心疼他的道理,他这样想才好过一点,哪想到今天,劣不知犯了什么错。

    一大早就被拎了出来扔在院子里。

    一大早没什么人的,只有几个老叟整日闲的无聊东看看息看看,驻足在院子前观看。

    他被男人叫着夹着肛塞站在院子前,看着劣被父亲暴戾的呵斥下颤手颤脚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劣的裤子下也没穿内裤,很快就光溜溜的站在院子里了。

    最开始劣被扒了衣服露出纤细的小腿和伶仃的骨架,劣浑身上下就屁股上有两团肉,并且两团肉发育的很好,圆圆滚滚,很快,这两团肉就开始遭受到严酷惩处,劣的父亲,一个脸上刻满了风霜的粗糙大汉,个子不高大概只有一米七几,但是手腕筋骨有力,劣的父亲单手就抗来一张刑凳,然后劣连躲都不敢躲,颤巍巍的自己主动在刑凳上趴好。

    那刑凳是倒Y形状,上面有金属扣,劣一趴上去,他的腰和两个脚踝就被坚固冰冷的金属扣扣得动弹不得。

    他的两腿分开露出一个翕动的小穴。

    很快,惩罚便开始了。

    劣的父亲扬起泛着黑亮皮质光泽的皮拍,挟着风卯足了力气朝着那两团肉扇去,这时候他才发现劣的父亲手里拿着的正是男人带过来的皮拍。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的皮拍到了裂的父亲那里。

    那一声闷响让他心也跟着一缩,但是劣竟然没有喊出声,显然他是疼极了,但是想必他也知道,挨打的时候喊出声会被打的更惨,劣死死的咬着后槽牙忍着,皮拍接二连三的挟着风扑过来,那两团圆滚滚的肉被拍的一扁,然后两团肉像风中的杂草一样弹的更高,然后再次被拍扁,几次三番那两团肉就开始失去弹性变的发硬发紫。

    劣的父亲显然觉得还不够。

    劣被抽打的满脸是泪,哭的上气不接下去,但是还不敢哭出声,只是咬着嘴唇大把大把的淌着眼泪,但是劣的父亲尤嫌不够,他把皮拍高高举重重落下,连个间歇都没有,直到那两团肉变成两个硬邦邦的肉块,乌黑色的两团肉像是在里面填满了纸团。

    血开始丝丝缕缕的渗出来,劣的几个兄弟彼此鼻观眼眼观心没一个敢上前。

    他虽然不喜欢劣,却也不忍看那少年被打的痛哭流涕伸长了脖子像是一条濒死的鱼。但是劣的父亲却没有因为一个肿烂的屁股而停手。

    劣的父亲手上重水桶里拎出一根细窄的藤条,那藤条细的大约只有半个小手指粗细,而劣看到这个吓的面色如土

    “阿爸,阿爸,我错了,我错了,您别用这个,别用这个,别罚那里,”

    回答他的是一计藤条抽在了劣的脸上,他的脸骤然肿起一道血痕,劣不敢在说话,只是耸动这肩膀手指抠着刑凳哀凄凄的哭。

    “打重点,不打重点怎么肯听话嘛,”

    “孩子不打可不行,”

    几个老叟在院子外七嘴八舌的说,他们眼睛里都迸发出促狭的光芒,看着劣露在空气中的小穴被细藤条抽打,那翕动的小穴被细细的浸过冷水的藤条抽打的褶皱撑开,那小穴褶皱被撑开后都是深红大紫色的,大约抽了十几下,劣的父亲也知道这个地方脆弱再打下去怕是不行,于是就叫劣的母亲拿来一根长漏斗,那漏斗未经润滑硬生生的被劣的父亲插进劣饱受折磨的小穴内,劣发出一声裂帛一样的惨叫。

    劣的父亲却视若无睹,劣的父亲把清水倒进漏斗,水就那么在重力的作用下流进劣的身体深处,灌了小半桶清水,至少有一千五百毫升的以上。然后劣的父亲粗暴的抽出漏斗,用几根筷子封住了那个拔出漏斗后流水不止的小穴。

    “阿爸,我错了,我错了,别,别插了,”

    一根根筷子插进去,那小穴很快变得拥挤,但是劣的父亲宛如看不到一般,直到把筷子插的不能再插,五六根筷子围城一拢,各个都只露个头,剩下的部分就全部进入了劣的小穴内。

    劣的父亲解下了刑拘的金属扣,劣像濒死的鱼浑身湿漉漉的由着父亲扶起来,但是劣的父亲不是扶着他起来,而是叫他跪在地上,然后劣的父亲把剩下的半桶清水叫劣喝下去,那半桶清水大概有两千多毫升的量,劣不敢违抗父亲只得大口大口的喝,他喝的慢一点,阴茎睾丸处就会被藤条不轻不重的抽打。

    等到他全部喝完,阴茎和睾丸印满了藤条的长血印,他肚子也鼓鼓胀胀的大的像个孕妇。

    “老大,你给我看着他,就让他在这跪着。

    “是,阿爸。”

    勤木讷的应着。

    “不许他去小解,就给我在这撅着腚跪着,每隔一小时就用手给他揉二十分钟肚子,要是你今天让他小解了,晚上你就给我替他憋着,晓得了吗?”

    那些水很快就流进了劣的膀胱,不过两个小时劣就觉得自己膀胱涨的要命,他求勤叫他排泄,但是他大哥脾气素来最为听话也最为木讷,一向是父亲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勤计算着时间,一个小时后就按部就班的从屋檐下走到原子中央,用布满茧子的大手按揉劣充盈憋胀的小腹。

    “哥,你轻点,你别,你太重了,”

    劣难受的眼眶通红,一边呻吟哼唧着一边想往后躲。

    但是勤的大手很快就禁锢住了他的窄腰,勤瞧见劣的前段已经有了漏水的趋势,想再按揉下去劣便是要失禁了,于是勤就学着父亲的样子找了一段素来惩罚他们时的用的小木条,一狠心就插入了劣的铃口。

    劣疼的发出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