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用精液喂饱你么(被肏肿花穴、灌满精液/掐脖子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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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我好累……” 章凌几乎整个人都挂在华斯礼身上,两条腿找不到支点,只得夹着华斯礼的腰,这个姿势让肉棒进得特别深,爽倒是很爽,但久了就有点吃不消。 更何况,华斯礼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硬度也惊人,横冲直撞地在花穴里抽动,把狭窄的甬道撑得又胀又麻,不仅如此,他还故意拧着腰重重地碾压,龟头毫不留情地顶到敏感的花心,把章凌干得泣不成声,颤抖着射了第二次。 没一会章凌就又硬了,勃起的阴茎抵在华斯礼的小腹上,伴随着耸动的姿势磨来磨去,华斯礼随手关掉淋浴喷头,两人交合时肉体碰撞的声音越发清晰,其间还夹杂着黏糊至极的呻吟和喘息。 章凌疲惫地把下巴靠在华斯礼的肩膀上,半闭着眼睛,朦朦胧胧地看见华斯礼被自己抓挠的后背,上面留着数道红印子。 ……活该,让你弄我弄得这么狠。 章凌是真的快不行了,连着射了两次,不仅四肢酸软,连头脑都在发胀,脚背绷得紧紧的,被快感折磨得快要失去意识。 可华斯礼却还没有要射精的迹象。他这个年纪热血方刚,鸡巴又硬又粗,情欲绵长不知疲软,荷尔蒙支配下只顾得上摆动腰胯,一下一下用力地往上顶弄,一边操还一边含着章凌的乳头吸吮,吃得啧啧有声。 “哈呃……” 章凌又在他背上留下几道指印,花穴里娇嫩的壁肉痉挛着,夹得华斯礼激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就这么想要我射给你吗?” “求……求你……” 章凌难耐地咬住华斯礼的肩膀,长发湿答答地散在肩头,胸口急促地起伏着,充满了色情且颓靡的味道。 “求我什么?” 华斯礼五指收拢,抓着他的屁股往胯下按:“求我用精液喂饱你么?” 本来就进得很深,这下更要命,章凌像条溺水的鱼一样奋力往上弹了弹,小腹和大腿内侧不住抽搐,看起来十分可怜。 即使这样华斯礼也没停下动作,反而更用力地往花穴深处戳弄,干得章凌情不自禁张开口,溢出几丝甜腻到令他觉得陌生的呻吟: “嗯啊……不……” 他喘息着摇摇头,低喘着道:“不要射进来……会……会怀孕的……” 操。 华斯礼无声地骂了个脏字,双手抓住章凌的屁股用力揉搓,手指陷进柔软的肉里,把臀肉搓得变了形,与此同时他浅浅地抽出肉棒,再重重地插进去,打桩似地操干了数十下后,终于埋在章凌里头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 “哈啊…!” 章凌短促地叫出声,全身都因为突然灌入的精液而颤抖不已,那一瞬间他又联想到了滚烫的岩浆,他觉得自己要被华斯礼的东西烫化了。 耳边传来华斯礼低沉的喘息,精液一波又一波打在娇嫩花心,刺激得穴肉颤抖缩紧,如同一只手将大肉棒牢牢地“抓着”,似乎不想让它在未射完之前离开。 华斯礼伸手摸了摸章凌平坦小腹的凸起,笑道:“怎么办,没来得及拔出来。” 他的手指顺着凸起的形状慢慢描画,随即用掌心盖住,轻轻地按了按:“感受到了吗?它正在你的里面跳动……” 章凌抖着嘴唇垂下眼,目光越过华斯礼的手臂,投在两人紧密相连的下半身,粗大的阴茎全根插入,只剩两个囊袋在外边,小穴被肏得红肿,可怜兮兮地鼓起,仿佛在无声地控诉华斯礼的暴行。 “出去……”他抬手拍了拍华斯礼的手臂:“拔出去……” 华斯礼呼出一口滚烫的热气,搂着章凌的腰把他放下来,肉棒抽离,还没软化的柱身水光淋漓,咕叽带出刚射进去的精液,黏黏糊糊地往下掉,好些都挂在了章凌的大腿内侧。 华斯礼眼神一暗,手指钻进还在翕动的花穴里试图堵住:“别动,流出来了。” 闻言,章凌本就热烫的脸更加酡红,快感过后,羞耻和难堪全都涌了出来,他下意识摁住华斯礼的手臂,带着哭腔道:“拿开,你个混蛋,都说了别射进去!” 华斯礼停下动作,却并未抽出,指尖感受着肉穴柔滑的内里,好奇地问:“真的会怀孕吗?” 章凌红着眼圈瞪他:“我他妈怎么知道,万一呢……到那时该怎么办?!” “没有‘怎么办’。”华斯礼低下头,盯着章凌的眼睛,认真道:“要是真怀上了,我会负责到底的。” 他说完,又在章凌湿漉漉的脸颊上吻了吻:“别哭了。” 华斯礼从小到大就没有这么好声好气地哄过人,但是看着章凌腿间的一片白浊,他就再也狠不下心说什么重话了。 章凌眼神微微闪烁,脚步虚浮地往后靠在墙上:“我不要你负责。” 他抬起眼望着华斯礼,“按照之前说的,现在做也做了,你是不是应该兑现承诺,把我照片删了?” 华斯礼危险地眯起眼睛,沉默不语地打量章凌的表情,半晌才哂笑道:“什么承诺?我怎么不记得了。” 章凌难以置信道:“你之前明明说过……” “骗你的。”华斯礼又往章凌红肿的肉穴里插了根手指,缓缓地搅动按压:“转过去,把屁股翘高点,我还没结束呢。” 章凌:“……” 我居然被这个神经病白玩了?! 他气得浑身发抖,眼睛里简直要冒出火来,下意识就想踹华斯礼,全然不顾自己体内正插着对方的手指,于是抬腿的动作让手指进得更深,他的力气立刻泄了一大半,脚尖不痛不痒地在华斯礼的小腿上蹬了一下,差点滑倒。 “站得住么?”华斯礼抽出手指,拦腰把他抱起来:“还是去床上吧。” “放开我!”章凌急忙挣扎:“傻逼,智障,变态,快放我下来!我要回家!” 华斯礼啪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冷笑道:“你就骂吧,待会儿会有你骂不出来的时候。” 他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哪怕章凌不停扭动四肢,他也还是抱得很稳,随即抬脚踹开卧室门,猛地把人扔在了床上:“本来还想对你温柔一点,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 章凌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一眼就瞥见华斯礼胯下筋脉虬结的肉棒,那玩意儿高高地翘着,散发出雄性充满侵略性的味道,他吓得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手指抓着床单,像小动物似地往后缩了缩。 华斯礼把他这副被操怕了的样子全都看在眼里,小腹里窜起一阵火苗,烧得他理智尽失,右脚踩到床上,按着章凌的手腕把人用力压在了身下。 他们现在的姿势比在浴室里贴得更近,华斯礼肌肉紧实的胸膛压着章凌的两团软肉,乳粒相互摩擦,带起阵阵令人颤抖的酥麻感,章凌别过头,感觉下身被湿滑的龟头顶住了,华斯礼扶着肉棒在泥泞的穴口磨蹭,却不进入:“这次,我要把你的肚子都射满。” 话音未落,他便掐着章凌细白的大腿往外拉开,猛地挺腰顶了进去,粗硬的肉棒推开壁肉全根没入,章凌立马像只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痛呼出声:“哈啊……疼!” 华斯礼无视掉他的痛呼,掰着章凌的脸转过来,咬着他的小嘴唇轻轻吸吮,下身一刻不停地大力操干起来。 勃发的肉棒重重地碾压过柔软的穴肉,滚烫的温度和湿滑的体液混合成奇妙的触感,让章凌整个筛糠似地颤抖、战栗,他想逃跑、想挣扎,却无论如何都挣不开华斯礼的桎梏—— 他鼻子一酸,呜咽哭出来:“不要了……呜呜呜呜,求求你……” 然而他显露出来的脆弱却极大地取悦了华斯礼:“怎么了,哪里痛?是这里……” 他故意拧了拧腰,变了个角度撞进去:“还是这里……” 章凌“啊”地叫出声,被插得双腿大开,连脚趾都在颤抖,他抽抽搭搭摇了摇头,黑色的长发散在床褥间,衬得他的肌肤更加白,但又不只是单纯的白,像拿细毛刷子刷了一层腮红,混合着汗水浮在肌肤上,有种雌雄莫辨的美。 华斯礼盯着章凌汗湿的脸看了会儿,觉得现在还不够,甚至产生了一种近乎暴戾的想法—— 想把身下这个人操得翻白眼、操得支离破碎,想把他,操死在床上。 这么想着,他抱着章凌翻了个身,把人脸朝下按在柔软的被子里,扶着肉棒再次插进去。 他的理智被情欲烧得一丝不剩,杀红的眼盯着章凌单薄的、泛着粉色的脊背,肩胛骨漂亮得像振翅欲飞的蝴蝶,他俯下身,发了狠地掐着章凌的腰,不停往里冲撞。 这实在是太快太狠了,章凌简直被操到溃不成军,眼泪哭了满脸,一开口便是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不要……哈啊……停下……” 他本能地往前爬,指关节用力到微微泛白,然而肉棒才脱出了半截,就又被华斯礼抓着脚踝拽了回去:“想跑?” 华斯礼自上往下扣住他的肩膀,把全部体重压在他的背上,这下章凌根本没法挣扎,穴口的肉棒浅浅抽出,下一秒狠狠地撞进去,顶得章凌几近窒息,甚至怀疑自己要被捅穿了:“唔呃……轻一点……” 华斯礼置若罔闻,仍旧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操他,他其实没什么技巧,全凭身体的欲望机械地把鸡巴塞进去再抽出来,但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却能让章凌浑身痉挛,一时间都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 红肿不堪的花穴重复着被戳开又绞紧,直到章凌连呻吟都变得嘶哑破碎的时候,华斯礼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随即缓缓收拢手指,在章凌剧烈的咳嗽中射了出来。 眼前像是笼罩上了一层黑色,甚至能看到金色的粉尘,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被极致放大,章凌能感觉到体内插着的鸡巴正在兴奋地往外吐出精液,全都灌进了他的肚子里。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挣,挣不开,腰背、大腿,乃至屁股都被华斯礼压制住,掐在脖子上的手指越来越用力,章凌只能胡乱地拍打华斯礼的手臂,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但就在这么痛苦的同时,他竟然也射了,全射在了被子上,湿哒哒的,还带着体温。 这个认知让章凌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为什么会这样? 他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