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亲亲它(给夹不住精液的红肿小穴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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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喘吁吁地躺了一会儿,章凌从华斯礼的臂弯里钻出来,打算去浴室冲个澡。 他出了很多汗,下身也黏黏糊糊的,双脚刚沾地,花穴内便流出几股热乎乎的液体,这感觉让人十分难以启齿。 华斯礼看着章凌小腿颤了颤,随后他拢紧睡袍,僵硬地往浴室走。 华斯礼也跟着站起来:“需要我帮忙吗?” “不。”章凌自强不息道:“我自己可以。” 实际上他每走一步都像踩到了柠檬,酸软得不行,小穴又夹不住华斯礼的精液,伴随着行走的动作滑到大腿根,湿哒哒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到地上。 章凌加快速度,终于在华斯礼的注视下进了浴室,他咣地把门关上反锁,解开浴袍,脚步虚浮地走到落地镜前面打量自己。 这是一副略显清瘦的身体,天生双性让他看起来比普通男生要更柔软一些。刚做完爱,被热度染上的红色还未褪去,从脸颊到脚底薄薄一层,滚着细密的汗珠。 华斯礼总喜欢咬他,肩膀、锁骨、脖颈,星星点点地布着咬痕,胸口更是重灾区,被华斯礼拧得红彤彤,上面留着的指印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 但最让章凌难堪的是下体的花穴,简直可以说是惨不忍睹。穴口像被蜜蜂蛰了般红肿不已,还在往外缓缓吐出白浊的液体,有一些挂在大腿上,怎么看怎么淫糜。 ……完了,我堕落了。 章凌恨铁不成钢地把目光挪到自己软掉的阴茎上,顶端沾着几滴精液,明晃晃地提醒着他再一次被华斯礼操射的事实。 我真是个大傻逼,怎么就答应了呢?! 他经历了什么关我屁事!他把我搞得那么惨,我居然还同情他?! 章凌越想越后悔,刷啦拧开喷头,粗鲁地冲洗身体—— “妈的,老子一定要好好读书。等考上了大学,就把这个狗比给甩了!” 然而章凌的豪情壮语很快就被第二天的英语课轰然击碎。 二十六个字母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就变成了天书。再加上早上又被华斯礼折腾了一次,章凌困得不行,眼睛虽然盯着黑板,意识却早就飞到了十万光年以外,正当他脑袋一点一点快要砸到桌子上时,右边横空伸出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他的下巴,往上抬了抬。 章凌迷迷糊糊地蹭了蹭温暖的掌心,随即听见旁边发出低沉的轻笑。 是华斯礼的声音。 他登时回神,用力睁开眼,正好与讲台上往这边看的英语老师对上视线。 四班的英语老师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女性,个子矮,但脾气爆,最擅长不带脏字的阴阳怪气,和严如凤一起被称为黑白双煞。 她扶了扶银边细框眼镜,冷笑道:“我真诚地建议某些在课上打瞌睡的人,与其在教室里睡,还不如回家睡。在教室里睡三年,最后什么也得不到。回家睡,说不定能睡出个一家三口呢?” 章凌:“……” 班上立马哄堂大笑,好几个人都回头往章凌的方向看,后者冷着脸用威胁性十足的眼神回望过去,吓得他们急忙噤声,乖乖地把头扭了回去。 章凌爱打架在四中是出了名的,好学生最怕他了。 英语老师深深地看了一眼章凌,手指轻敲黑板:“好了好了,回归正题,我再给你们强调一遍if从句的用法……” 章凌恹恹地抓起笔,摊开笔记本做笔记,才写了几个字,小腿就被华斯礼撞了一下,他不爽地转头,华斯礼凑到章凌耳边小声说:“睡吧,别担心,晚上我给你补回来。” “你?”章凌瞥了眼在黑板上奋笔疾书的英语老师,怀疑道:“你行吗?” 华斯礼退回去,撑着下巴懒洋洋地靠在墙上:“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的么?” 章凌明白他意有所指,耳朵尖立马浮上一抹红色,压低声音道:“闭嘴。” 这人为什么总是想着那些事! 章凌不悦地抬脚在他白色的运动鞋踩上一个脚印,华斯礼也不生气,长腿伸到章凌的膝弯底下,有一搭没一搭地拿脚尖磨他的小腿,痒酥酥的。 在教室里,这么多人看着,章凌不敢跟他发火,只好红着脸交叠两腿,把华斯礼的腿死死夹住,见华斯礼不动了,他才气鼓鼓地带上卫衣帽子睡觉。 大课间的时候,严如凤风风火火地冲进教室,她上午没有四班的课,是专门来找章凌的:“你出来,我有事问你。” 章凌不情不愿地跟着她出去,华斯礼百无聊赖地盯着他的背影,细长的水性笔在指尖翻转飞舞,看得隔壁桌的学生一愣一愣的。 “学霸……”前排一个瘦瘦高高的女生突然转过来,小声说:“我今天在校门口看见你和章凌了。你们怎么从一辆车里下来的?” 早上章凌被华斯礼弄得走不动路,他便叫了辆网约车,没想到会被前桌撞见。 华斯礼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怎么了?” “没……就是看你跟他好像走得很近。”女生低下头,伸手撩了撩头发:“学霸,章凌他特别调皮,经常跟外边的混混打架,被学校通报批评了好多次……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吧,免得被影响到。” 她其实没什么坏心眼,只是出于对华斯礼的好感才忍不住提醒他。毕竟整个四班都不太喜欢章凌,潜意识里觉得章凌拖了他们的后腿。 华斯礼转笔的动作一顿,几秒后他翘起嘴角:“没人教过你不要在别人背后说三道四么?” 他虽然是笑着的,但那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反而有几分阴森森的味道:“你最好别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 章凌双手插兜,懒懒散散地跟在严如凤后头,一直到了走廊尽头才停下。 “你姐夫昨天晚上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你离家出走了,这是怎么回事?” 章凌:“……”袁海平真够不要脸的,这么大人了还跟我老师告状?! 他目光望向远处的山峦,冷哼道:“什么叫离家出走,那本来就不是我的家。” “到底发生了什么?”严如凤审视地打量他脖子上残留的痕迹:“他打你了?” 那其实是华斯礼干的好事。 “他不敢。”章凌心虚地摸了摸脖子,语气稍微缓和:“严老师,以后他再打电话给你,你就直接挂断,我现在跟他没关系。” 严如凤皱眉道:“那你住哪儿?” 章凌不自然地低下头,盯着脚尖支支吾吾:“住一个同……啊不,朋……朋友家。” “哪个狐朋狗友?”严如凤摁了摁眉心:“你今天就收拾东西来我家,我答应过你姐姐,起码在高中这三年,我都要好好盯着你。如果能把你顺顺利利送进大学,那我也算对得起自己的承诺了。” “真不用。”章凌张口就来:“我朋友人很好的,他煮面特别好吃,还答应给我补习英语。” “哦?”严如凤满头黑线:“编,继续编,小兔崽子,你就这么不愿意住我家吗?” “不是不愿意。”章凌尴尬地扯起校服衣领遮住大半边脸,只露出一双眼睛:“严老师,我先回去上课了。” 严如凤看了眼手表,她也要赶去另外一个班上课,只好摆摆手:“去吧去吧,好好学习,别在课上睡觉!” 章凌“嗯”了一声,像来时那样漫不经心地往教室走,刚走到门口,里面突然冲出来一个女生,差点跟他撞上,对方看见是章凌,红着眼圈瞪了他一眼,随后捂着脸往洗手间的方向跑了。 章凌虽然大部分的课都在睡觉,但前桌还是认识的。他莫名其妙地回到座位,拿手肘撞了撞华斯礼:“那个女生怎么哭着跑出去了?” “不知道,可能是坐太久,想要活动活动。”华斯礼云淡风轻地说,又把腿放在章凌的腿上:“给我搭一下。” 一听就是在胡扯。章凌倒也不打算继续追问,毕竟跟那个女生不熟,他只是有点在意那女生瞪向自己的眼神,难道是平时上课睡觉打扰到她了? 算了。章凌伸了个懒腰,开始趴在桌上玩游戏。 下午放学,华斯礼拉着章凌去药店买擦拭私处的药膏,顺便还买了一盒避润套。 药店营业员是见过学生情侣来买套的,但两个男生还是第一次,忍不住拿探究的目光往章凌和华斯礼身上来回看,看得章凌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偏偏华斯礼还攥着他的手不让走,掌心都被捏出了汗。 回去后阿姨已经做好了饭菜,吃完饭,华斯礼洗碗,章凌便先去洗澡,拿毛巾擦头发时才想起来要擦药,于是只好拉开一个门缝,扯着嗓子喊华斯礼:“把药递给我一下!” 华斯礼从纸袋里翻出那支药膏,却不给他:“我帮你。” 是不容置喙的语气。 章凌当然不愿意:“我自己可以。” “乖一点,今晚上不弄你,否则……”华斯礼挑眉,“你还得再洗一次澡。” 他就是这种蛮横强硬、不讲道理,做事全凭自己心情的人。 “我不要!”章凌梗着脖子跟他对峙,半晌在对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固执眼神中败下阵来:“妈的,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权当你在夸奖我了。”华斯礼对他的脏话已经百毒不侵,自顾自地挽起袖子,认认真真地用洗手液洗完手,才拧开药膏,往手指上挤了一点:“把腿分开,这样合着我看不见你的批。” “靠,你他妈讲话能不能含蓄点。”章凌烦躁地岔开腿,手掌不安地撑着墙:“轻一点啊……” 华斯礼半蹲下来,小心翼翼地蘸着药膏往红肿的花穴上抹,油亮的膏体很快被人体的温度融化,凉浸浸的,却不像酒精那样刺激,章凌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花穴翕动着,仿佛还想要更多。 华斯礼聚精会神地盯着那里涂抹按压,指尖在穴口轻柔地打转,因为有药膏的润滑,很容易就把手指送进去了,章凌“啊”地叫了一声,怒道:“你说好不弄的!” “里面也要涂。”华斯礼哑声道:“放心,今晚上绝对不欺负你。”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借着指尖将药抹在紧致的内壁,里面火热湿滑,把手指夹得很紧,章凌的呼吸急促起来:“够了够了,别搅了……” 华斯礼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细长有力的手指被小穴含得油光水滑,他站起身,捏着章凌的下巴印上一吻:“快点好起来吧,它好想进去。” 说着,他抓起章凌的手往自己的胯下塞,那里鼓起了好大一包,又粗又硬,烫得章凌急忙缩手:“别闹了。” “要不……”华斯礼垂着眼皮盯着他的嘴唇,滚烫的气息全都打在了章凌的鼻尖:“你亲亲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