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被疯批疼爱的暴躁美人(双性)在线阅读 - 让被肏肿的花穴含着跳蛋去上学

让被肏肿的花穴含着跳蛋去上学

    又肿了。

    章凌裹着浴巾坐在凳子上,小心翼翼地掰开腿检查花穴,那处被磨得发红,还是晶莹透亮的红,仿佛拿针一戳就能爆出汁水来。

    幸好今天是周日,不用去学校。

    “真可怜,又变成‘小馒头’了。”华斯礼裸着身体跨出浴缸,和他面对面蹲下来,戏谑道:“要我帮你擦药吗?”

    罪魁祸首还这么嚣张!

    章凌把脸一横:“不需要,你出去,我现在看见你就烦。”

    “是吗?那刚刚说让我快点射给他的人是谁?”

    华斯礼哂笑道,往前探身,伸手弹了弹被磨肿的穴口,章凌吃痛,急忙去推他的手:“操,你还有没有同情心啊,都这样了你还弄……疼死了。”

    “给你舔舔?”

    华斯礼说着就要低头凑过去,章凌急忙往后缩:“滚,疯子,你他妈是不是想玩死我……”

    章凌现在累得要命,花穴里还一抽一抽的疼,要是再被华斯礼搞到高潮,他觉得自己可能会猝死。

    华斯礼盯着章凌腿间丰盈而娇嫩的花穴,对无法吃到嘴感到几分遗憾:“章凌,这样下去不行。”

    他抽回手,拧开药膏盖子,挤出一点化在手心:“每次做不了多久你就会晕过去,搏击馆的陪练好歹还能撑个把小时,你是不是应该加强一下自身的素质?”

    “哈?”章凌不悦道:“我素质就这样,不爽去找别人啊。”

    华斯礼指尖蘸了点药膏,聚精会神地往肿起的花穴上涂:“别人我不喜欢,我只想跟你做。”

    冰凉的液体才碰到敏感的肌肤,章凌便颤了颤:“嘶,好凉……你喜不喜欢关我屁事。”

    “这里太敏感了。”

    华斯礼皱起眉,手指熟练地就着融化的膏体往里钻,柔软的皱襞瞬间将他夹住,温暖得不像话:“得想个办法让你学会忍耐快感,不然总是做得不尽兴。”

    “闭嘴。”章凌抬脚踹他的腿:“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擦完药,华斯礼不顾章凌的反抗,强硬地把他抱到沙发上,随即自己也坐上去,搂着章凌一起看电视。

    章凌挣不开,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摸出手机玩游戏,眼看就要通关了,突然手机就被抽走了,他莫名其妙地扭头,正想质问华斯礼,对方却举起自己的手机递到他面前:

    “你喜欢哪个颜色?”

    只见屏幕上是一款造型可爱的桃心型物品,图上配了几行加粗大字——

    跳蛋入体,成人自慰

    女用激情套餐

    ……

    这人有病吧?!

    章凌拿看变态的目光瞥了一眼华斯礼:“……我不想要。”

    “唔……”华斯礼略一思索:“那就随便挑一个。”

    他挪动手指,选了粉色的,眼都不眨地点击加购。

    章凌:“?!”

    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他愤愤地瞪着华斯礼,一掌拍掉他的手机:“我说过,我不是你的玩具。”

    幸好沙发够大,手机才没有掉到地上,华斯礼慢条斯理地捡起来:“我也说过,你没有反抗的权利。让你做什么你就乖乖去做,不听命令的小狗,是要吃苦的……”

    他说着,视线被一瓶润滑液吸引住了:“‘迷情之夜’,这个看起来不错。”

    随即滑动手指,和先前那个粉色跳蛋一起购买下单,付款完成后显示一个小时后送达。

    章凌眼睁睁地看着他做完这一套行云如流水的操作,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我操,你真的买了?”

    华斯礼轻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把你绑起来硬塞,主动还是被动,你可以自己选。”

    或许是最近跟华斯礼平和相处让章凌产生了错觉,他都快忘记华斯礼恶劣的本性了。从一开始就是他把自己拉进了这个泥潭,暴戾、强硬,又阴晴不定。

    怎么能因为他稍微温柔一点就忘记了呢?

    章凌又想起袁海平,果然,这世界上的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他别过头,冷冷道:“随便你。”

    反正大不了再熬一年,一年后他就可以解脱了。

    庆幸的是,今晚上华斯礼没有压着章凌做爱。

    他完全被那个跳蛋引起了好奇心,认认真真地拿去清洗消毒,然后打开所谓的“快感增强液”,轻柔地抹在章凌的私处,浅浅地插了几下,就把清洗干净的跳蛋往里塞。

    “疼吗?”

    华斯礼问,手指抵着表面柔软的粉色跳蛋,缓缓往里推,这比他的尺寸要小太多了,章凌一动不敢动,鼻间闻见一股奇异的香味,是润滑液散发出来的——

    那东西很神奇,刚沾到的时候清凉无比,没一会儿就变得火辣辣的,让人很想有东西去摩擦。

    所以跳蛋慢慢挤进去时,章凌其实觉得很舒服,却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半晌才憋出两个字:“不疼。”

    华斯礼把跳蛋全部推入,以防滑出来,还伸手指进去顶了顶,确认含得稳稳当当了,才拍拍他的屁股,笑着说:“睡吧。”

    章凌不安地闭上眼睛,始终无法忽视下体里异物的存在,他转身侧躺着,蜷起身体,抿着嘴唇强迫自己去习惯它。

    身后华斯礼窸窸窣窣起身去关灯,没一会儿又贴上来,手臂一伸,把他紧紧搂进怀里:“好好含着,不许偷偷拿出来。”

    打算半夜悄悄起来去洗手间抠出来的章凌:“……”

    妈的,真要命。

    ——

    第二天章凌醒来时,华斯礼已经穿戴整齐,迎着阳关坐在床边,拿着一本英语杂志,边翻边喝咖啡。

    章凌睡眼朦胧地望着他,竟然觉得这画面还挺赏心悦目。

    ……如果忽略掉华斯礼的变态、神经病、大傻逼特质的话。

    他揉了揉眼睛:“几点了?”

    “还早。”华斯礼合上书:“先去刷牙洗脸,吃完早餐再去学校上课。”

    章凌闻着他手边黑咖苦涩的香气,皱着鼻子爬起来,光着两条腿去洗漱。

    章凌差点被镜子里面的脸吓到,无精打采、眼底一片青黑,完完全全就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他不敢再看,胡乱地把头发扎起来,一边刷牙一边伸手去掏穴里的跳蛋,进得太深,他不得不弯下腰去够。

    好不容易才拿出来,小小的一个,被阴道捂得热乎乎的,章凌漱掉嘴巴里的牙膏泡沫,把跳蛋团在手心里,滑得快要握不住。

    上面糊着半透明的液体,分不清是昨晚上涂得润滑剂还是他自己分泌出来的东西,只看了一眼,章凌就羞耻得想把这玩意儿就给烧掉。

    “谁准你私自拿出来了?”

    章凌吓得差点把手里的东西丢开,回头一看,华斯礼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不知道看了多久,章凌连忙站直,难以置信道:“待会儿要去学校,难道我要夹着跳蛋去吗?”

    “怕什么。”华斯礼笑了笑,“又不会有人知道。”

    “不行。”章凌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家里你怎么样都可以,但是在学校,不行。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被发现的后果,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那又怎样,我不在乎。”

    华斯礼扭了扭手腕,手指掰得咔哒咔哒响:“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怎么办?要跟他打一架吗?

    可是又打不过。

    章凌僵硬地握着跳蛋,在华斯礼逐渐逼近的阴影里低下头,沉默片刻后,他认输般,缓缓地把东西塞回去。

    它在空气中变凉了一些,进去的时候特别敏感,章凌皱眉把它推进深处,喘息道:“现……现在你满意了么?”

    他愤愤地转身,背对着华斯礼穿上内裤,拧开冷水往脸上浇。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如果是换作以前,章凌打死也不会想到自己现在居然在小穴里插着情趣工具去上学,幸好校服裤子够宽大,才能让他没那么紧张。

    花穴里面夹着异物走路很别扭,一动就会摩擦到敏感点,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到里头湿了,贴着内裤,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华斯礼走到他身后,极其自然地揽住他的肩膀:“怎么样,还习惯么?”

    章凌已经懒得骂他了,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紧紧闭着嘴巴,不愿意多说一个字。

    他完全能预料到今天会过得多糟心。华斯礼一定会在旁边撩拨他戏弄他,现在这里,心情更差了,恨不得直接扛着导弹把整个世界给炸掉。

    谁料早自习严如凤突然过来,说家委会对按成绩排座位的方式感到很不满。所以从今天开始,要重新按身高排座位,然后每天都会从前往后顺位轮换,这样就能保证每个学生都能坐到前排。

    华斯礼是班里个子最高的,和章凌错开了,他独自坐在最后一排,和章凌隔了一条通道。

    章凌坐在倒数第三排,他回头看了一眼华斯礼,对方面无表情地盯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章凌现在这位同桌叫李青,最近才复学,是一个短头发的女生,站起来比章凌还高一点,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就像个男生。

    “凌凌~”

    李青开心不已地抱住他:“没想到又是我们俩同桌,太开心啦!”

    左后方靠着墙壁独自一人的华斯礼:“……”

    章凌急忙推开她:“松手松手,这么多人看着……你受的情伤养好了?!”

    “啧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李青耸耸肩坐下来,以一个四十五度角悲伤地望着黑板:“我住院的这段时间,她一次都没来看过我。凌凌,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她啊,可是她好像完全不在乎我了。”

    章凌叹了口气:“你还是留长发吧。这样人家就不会误会你是男生,更不会在知道你是女生之后就把你甩了。”

    “我呸,你怎么不留短发?”李青说着,上手抓起章凌的一缕头发闻了闻:“还是跟以前一样香,凌凌,你……”

    她还想说什么,上课铃突然响了,数学老师捧着保温杯进来,腋下夹着一个三角板:“安静,上课了。”

    十几分钟后,章凌突然有点想念华斯礼了。

    以往他遇见不会做的题,或是老师讲太快听不懂,都会立马转头问华斯礼,但现在,他转过头就只能跟李青面面相觑。

    烦死了。

    要不下午还是去找严如凤换一换,反正华斯礼也是一个人坐。

    “凌凌,”正思考间,旁边李青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道:“最后一排靠窗那个长得挺帅的大兄弟是谁啊,他好像一直在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