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疯批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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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难道忘了我为什么转学吗!”魏效在最里间的隔间,烦躁不安。 魏效本来不生活在这个市,他也不想转学,可没办法。他和魏绩淫乱的不正当关系是持续了很久,可魏效没想到魏绩能无耻到开完家长会直接把他拽到厕所隔间,急吼吼地扒他衣服乱摸乱啃,魏效任由他动作,反正也习惯了。 肌肤的摩擦与唇舌交织的水声滋滋作响,魏效一只腿踩在马桶上,校服裤子拉到脚跟,魏绩半跪,舔咬着魏效那朵水涟涟的肉花,手指轻车熟路地扒开丰满的臀,伸进上钩,重重按压着那块软肉。魏效头上仰,双颊酡红,眼神迷离,嘴里喘着气,伴身体的律动大叫。他双手用力插着拽着臣服在他腿前魏绩的头发,似乎这样能发泄心中淤积已久的不满。表面粗糙的舌头狠狠裹住肿翘的阴蒂,灵活的唇舌嬉戏着嫣红的洞口,浅尝辄止,却引得魏效阴道的肌肉越缩越紧,弄得魏绩舌头都有些疼。于是他不满地用手指殴打着肥栗子肉,粗暴地捅得更深,另一只手掐拧着抖缩的阴蒂。魏效浑身战栗,他抱着魏绩的头,鼻子里哼出一声又一声。 门开了 一双惊愕的眼睛看着衣衫不整的二人。这是他的同班同学,魏绩他妈的刚刚没锁门!可是魏效的两处穴都因变故而猛得绞紧,他两眼翻白,双腿打颤,臀部剧烈摆动,他潮吹了。“你们.....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他潮红着脸,看到那人眼中的惊诧,混杂着隐蔽的厌恶,却最终化成一句道歉摆明界限,魏效的意识逐渐清明。但是魏绩一切如常,他将魏效扯到身后,关上门,走出去微笑着与那人交谈。 魏效脸色惨白,完了,全完了,马上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和自己父亲乱伦的在学校厕所里交欢的无耻之人,腿心的秘密也可能被曝光。魏效耳朵嗡嗡的,怔怔地拉起裤子,听不清外头任何一句话。 魏效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的家,他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脑子里一团浆糊。“对不起宝贝,是我的错。没事了,没事了,你不会有事的,事情已经解决了......”魏绩紧紧抱着他,细细抚摸他的头,语气愧疚。魏效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真的受够了!你可以保证这件事永远没有另外的人知道吗?全完了......”魏效像是把这么多年心里淤积的郁结全爆发出来,他歇斯底里地大吼,用力挣脱魏绩的怀抱。魏绩难得地没有吭声,只是一个劲地道歉。 魏效眼睛干涩,头顶胀痛,太阳穴深处神经的痛意扩散到各处,他喘不过气,头脑走马灯般跳过无数想象。他呆呆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天色从白变黑,仿佛没有别的事能打扰他。第二天,魏效告诉魏绩,他不想上学。魏绩点了点头。那半个月,魏绩没有碰他,晚上睡觉只是规规矩矩地抱着他。魏效努力调整好心态,重回学校,却发现那人不见了,问了才知道,那人早转学了。这就是你的保证吗,魏绩,魏效苦笑。 魏效很不舒服,他在学校上课,却觉得自己来到了刑场,感觉别人的每一道眼神都像是残忍的酷刑,剥开他的衣服,指指点点地笑他骂他是个贱人,私生活混乱,还装什么,在他的自尊心上抽出条条血痕。魏效甚至不敢去上厕所,他生怕有人会突然撬开他的门,双手拽下他的裤子,然后大笑着用鄙夷的眼神揭发他身体的秘密。魏效要转学,他要离开这个城市,魏绩又答应了他。 魏效躺在魏绩怀里,魏绩依旧美丽的脸庞显得优雅静谧,但紧闭的双眼底下乌青一片。魏效说不清楚什么感觉,他轻轻摸着他的脸,明明是魏绩害得自己舍近求远变成这样,可为什么他会生出一股愧疚。魏效随便选了周边的一个城市,魏绩就立刻找好了学校,买下一座房子。住的地方离魏效的学校只有十分钟,离魏绩的公司两个多小时。魏绩没有说过什么,早出晚归。魏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躺在自己身边,也不知道他早上几点走的,但魏效知道魏绩每天都会回来,即使耗费五个多小时在路上。 魏效插着腰问:“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不累吗?我可以一个人住。”魏绩摸摸他的头,“没关系,我不累。宝贝这是在埋怨我陪你的时间少吗,没关系,这个月过完就好了,我就能多陪陪你了 。”魏效思绪飘忽,手上力气也大起来,魏绩眯着眼睛,睡眼惺忪,握住魏效放在他脸上的手放在怀里,“怎么了?还不睡呢”魏效对上那双眸子,呆呆地望着深邃双眼中自己的倒影,鬼使神差道:“有点想你了。你是不是好久没碰我了?”魏绩笑了,笑得灿烂明艳,他起身压住魏效,胡乱地亲吻他,从额前滑过脖颈,“我也想你。” 魏效醒来,身上新添不少吻痕咬痕,腿间的酸胀感还未消退,床边已经空了。他有些懊悔,自己真是脑子不清醒才说出那些话,他明明还没原谅魏绩,他恨死魏绩了。魏效动作迟缓一瘸一拐地下了床,魏绩昨晚搞得他有点狠。床头柜上留了一张纸条,龙飞凤舞的字迹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你今天就在家休息吧,别去学校了,帮你请过假了。我会早点回来的,宝贝真可爱?”魏绩居然还画了个爱心?盯着这张纸条,魏效莫名高兴,哼着歌走进浴室。 眼下魏绩发来让他在学校自慰的消息,把之前的温存打碎得荡然无存。魏效又想起转校前的经历。他有点恶心,更多的是愤怒,憎恶害怕无助的情绪交织,弄得他甚至想吐。他到底算什么?宠物吗,魏绩养他用来解决性欲,脾气上来了扇几巴掌,高兴了哄哄他。那为什么还做出关心他的样子为他奔波为他操劳还不求回报,看起来很虚伪。魏绩心中漾开酸涩,延伸至全身,双眼干涩,脑中的弦被绷得死死,有些眩晕。可他现在离不开魏绩。魏效咬住牙,胡乱打字“爸爸,我回去再拍给你,好不好”。发完魏效就把手机关机往衣服兜里一揣,他不想思考任何东西,包括他心底隐藏的对魏绩的期待。 咒骂的声音不断传来,垃圾桶被踢翻的碰撞声突兀刺耳。校园欺凌吗?魏效从隔间出来,高声道:“大家都是同学,这样不好吧”哦,难怪,原来是漂亮怪胎徐笑尘。徐笑尘长得很像他的名字,笑傲尘世,仙气飘飘遗世独立。可他的脸没有表情,眼神冷硬冰毒,做事毫无章法随心所欲,说话无拘无束直接刻薄经常让人下不来台,死人脸的形容倒也没说错。此刻徐笑尘正用一贯尖厉的眼神盯着魏效,冷漠的脸上没有波澜,让人心颤。魏效其实很后悔,他有点怕徐笑尘这种人,很难不保证他不会做出奇怪举动。但事情已经发生了,魏效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以后不和这人过多来往,应该,可以吧,他悄悄暼眼置身事外的徐笑尘。 美术老师孜孜不倦地向底下忙着赶作业的学生浇灌艺术的涵养源泉,妄图给他们不屑的心中加点美的意义。我撑着头,盯着屏幕上的圣母像。她的神情怜悯慈悲,看着怀中的婴儿。她的眉头隐藏着忧郁,却无畏地抱起手中的孩子。她用丰腴美好的身姿,饱满的乳房去哺育她的孩子,用她崇高纯洁的感情去灌溉孩童的成长。我换了只手,呆呆看着屏幕。魏效英气刚俊的脸,显得多情温顺,面部棱角都柔和下来。他轻轻抱着手中的孩子,那小子将来会是个混球,会让他痛不欲生,全身力气抽干,变得衰弱敏感的神经饱受折磨,恨不得去死。可魏效不在乎,他只是温柔抱着孩子,他忧郁的眼睛像块碎玻璃,怔怔地望着我。流下的泪划过沉睡的孩童的脸,那是我欢乐的源泉。因被残忍咬啮刻下血印的乳头颤巍巍挺立,生理的阵痛转化成眩晕,他依旧死死抱着襁褓,只要恼人的哭声响起,他立马强忍刺痛将红肿的饱满的胸乳塞到孩童嘴里。“we battle too for men,for they are women,s children, aher them again.”我笑了。我是魏效的孩子,他会无条件爱我。 魏效总是上厕所隔间,他看着很健康,为什么不去小便池呢?看着魏效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左探探右瞧瞧走进最里面隔间的急促样子,一股异样的愉悦从心底翻涌。没什么,单纯觉得这种窘迫,应该多多出现。魏效从隔间出来的一刻,我觉得非常美,像掀开帷幕的珍宝般闪亮耀眼,让我想起他出面帮我解围的瞬间。如果演话剧,就应该让魏效做羞答答未过门的新娘塞在喜轿里,我是路过的劫匪,一把撕掉轿帘,看着出那张又惊又喜又怕的脸,粗鲁地拽掉裹得严严实实的嫁服,抽打肥软翘起臀部,吸咬丰盈鼓起的胸乳,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强奸他,地面全是他哀哀的泪和欢喜的骚水。 魏效一次次进出厕所的最里面的隔间,但他从来没看见过我。 我深呼一口气,带上口罩,走进几分钟前魏绩离开的老地方。我很笃定,这里不寻常。男厕所的隔间,是世间最恶心的地方,藏污纳垢,最下流和幻想和脏透了的生理排泄。我蹲下,从裤子里掏出塑料手套,仔细戴好。我强忍呕吐,虽然闻不见味道,但是足以想象会是什么样子。我从里到外地仔仔细细扒着垃圾桶,仿佛里面有什么宝藏,我差点吐出来,眼睛里淌着恶心而泛出的泪,打着干呕。 我忍不住流泪,兴奋得哭了,我发现自己硬了。我激动地发抖,屏住呼吸,被紧紧缩成一小条用力撕开展在面前的,是沾满鲜血的卫生巾,上面还黏了几根曲毛。“魏效,魏效”我喃喃低语,“你真是我的圣母 ”在我十七年的人生当中,我第一次感受到心脏剧烈跳动带来的炽烈疼痛,一下一下打在肋骨上,我急忙扯掉手套,想象魏效的一笑一颦,粗暴地上下撸动着,射出的大泡精液刚刚好覆盖在魏效流出的血上。我仔细把东西卷好塞回垃圾桶底部,扔掉手套,走出隔间,站在洗手台前,对着镜子,由心一笑。 魏效长了个逼,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