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强奸(强制、乳交,舔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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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第二天临近中午才醒,醒来后夏晏给他端了些东西吃,他晚上才回去。 夏晏还是那种很有礼貌很温柔的样子,他提出送江水回去,上车的时候,江水注意到他给自己系安全带的手还很有分寸的没碰到自己。 他们两人谁都没有提昨天晚上的荒唐,维持着表面的体面,明明这是最好的结果,江水却无法自控的有些失落。 他看着窗外,对夏晏道,“你在这个街口把我放下来就行了。” 他已经搬好家了,就在前面的街区。 夏晏没有拒绝,“好,你一路小心。” 听见他的话,江水沉默着下车。 他站在街口看着夏晏的车远去,夏晏只是从窗户里挥挥手,很快便走了。 江水直到看不见他车的身影才转身离开。 初春的夜晚还是有些冷,江水裹紧衣服往小区里走。路灯惨淡,寥寥几个走过,也是步伐匆匆。 他拿出钥匙打开门,里面东西早被收拾好,他只需要洗漱一下就能睡了。 他正要关上门,黑暗中一双手忽然从身后箍来,与此同时,有什么东西被抵在他的腰间。 是枪! 身后传来沙哑的嗓音,“小姐,小心点。” 江水瞳孔骤缩,竭力才控制住自己的尖叫,他抖着嗓音说,“我不是小姐,我是男的。”他猜测这是个抢劫犯,于是道,“你要钱是吗?我有钱,都可以给你。” 匪徒没说话,他先拿出什么东西迅速绑住江水的眼睛,江水没挣扎,对方手里有枪,他没有胜算。 然后那人开口了,他的手下移,下流的捏了一把江水的屁股,“小姐,你在骗我吗?”他说,“屁股这么大,奶子这么骚,能是男人吗?” 他伏在江水耳边道,“别骗我小姐,你不会想知道骗我有什么后果的。” 大概是见江水吓傻了,绑匪轻笑一声,“小姐,我要钱,把你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我。” 要钱,要钱还有转圜的余地,江水吞了吞口水,让自己显得没那么慌张,“我的柜子里有现金和银行卡,你先拿去,还有我手机里的钱,我告诉你密码,你全都拿走,只要你放过我,这些都给你。”为了让劫匪相信,他补充道,“我不会报警的,你放心,只要你放了我。” 劫匪哼笑一声,他的手勒在江水腰上,灼热非常,那要命的枪狠狠顶着他的后腰,“这就是所有的了?小姐,你在骗我啊,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否则…”他又紧了紧枪,否则什么不言而喻。 江水赶紧保证,“还有我的手表,你想要也可以拿去,其他什么你想要都可以拿去。”他大脑飞速运转,“真的,我只有这么多东西,我才刚搬来!” 绑匪没有说话,在这几秒内,江水如被油煎,死亡的阴影笼罩在他的头顶,他几乎要哭出来。 绑匪叹息一声,似乎十分失望,“小姐,你怎么还是骗我呢?”枪逐渐下移,放到江水臀上,他道,“你最值钱的,不是这里吗?” 他说完,一把抓住江水往卧室扯,江水从没遇见这么大力气的人,他几乎是被拖着前行,他害怕的哭叫起来,随后被一把甩到床上。 “救命,救命!”他哭嚎起来,眼泪不住的流下,绑匪骑到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随后又用什么东西把他的右手绑到了床头上。 他挥着仅剩的,自由的左手,却被匪徒抓住,狠狠压在头顶。 江水呜咽着,有冰凉的东西挑开他的上衣,是那把枪,这个匪徒正用枪挑开他的衣服。 劫匪喘着粗气,江水看不见他的样子,他徒劳的挣扎着。 很快,他的上身裸露出来,那把枪滑过他的皮肤,冰凉的触感让他战栗,他怕,他躲,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绑匪拿着那把枪在江水胸上摩擦着,他兴奋异常,“小姐,您的奶子真美。” 忽然,枪变成了别的东西,江水闻见腥膻的气味,他不是未经人事的男孩了,他知道那是男人的阴茎,知道后,他的恐惧更甚,“不要,不要,求你,求你!” 他的求饶让绑匪更加兴奋,他抓着江水的乳肉,拼命往中间挤,然后把鸡巴放在中间摩擦。 可江水的乳房只是小小一捧,他粗鲁的动作让江水痛极了,他无助的抽泣,他不知道怎么样这个人才能放过自己。 劫匪喘息着,“别叫了,你的小嘴待会儿也会尝到滋味的,别急。” 他忽然松开抓住江水左手的手,迅速剥了江水的裤子,趁此机会,江水想反抗,下一秒又被压住。 男人的头分开他的腿,察觉到他想做什么,江水无助的摇头,“别别,求你!别!”接着,这嗓音就变调了,他尖叫起来。 高热的舌尖舔过穴口,牙齿沿着穴口咬着,穴口哪能经受这种刺激,很快喷出一股清液,接着被男人尽数舔去,舌尖紧随其后,刺入娇嫩的生殖腔。 江水抖着身子仰躺在床上,涎水顺着张开的嘴滑落,他像一条死鱼被肆意玩弄,他喃喃哭泣,“救命,救命啊…” “小姐,还没想起我来吗?”男人抬头,他的嗓音太愉悦了,在这样的问话下,江水混沌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是你!”是电车上的那个变态! 见他想起来了,匪徒笑道,“是我。” 江水恢复了一点力气,他并紧双腿,想阻止男人唇舌的入侵,可男人的头正在他腿间,他伸出舌头,恰好能碰到江水的穴口,江水夹腿的动作好似方便了他,可一旦松开,他又会靠近,更加放肆。 男人不恼,他看着眼前和它的主人一起哭泣的小穴,心情大好,“小姐,你下面的那张小嘴比你上面的那张诚实。” “和我接吻的时候它说,它好想和哥哥拥抱啊。”他说完,一把拉开江水的腿。 江水这才知道,刚刚他只是在捉弄自己,自己至始至终都没有反抗他的能力。 匪徒把江水从床上拖下来,让他站在床边。 江水左手被吊着,右手被男人反手扣在背上,随后,他的一条腿被骤然抬起,阴茎不管不管的撞入他的小穴,他发出呻吟,“啊…啊啊呃…!” 江水的一条腿悬空,于是全身的支撑只能依靠另一条腿,他腿软无力,膝盖弯着,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抵在床上,像一片落叶摇晃。 进入他的一瞬间,男人就感到被穴内争先恐后的嫩肉包裹,里面太紧太热,他发了疯,抓着江水疯狂操弄起来。 “啊啊啊!呃呃!”江水的奶子被匪徒扯着,大力抓揉。 男人操弄他还不够,他干的爽了,恶狠狠的骂起来,“婊子!几天不见,奶子都被人玩儿大了。”他见江水哭,怒道,“你这个被人玩儿烂的贱货,装什么纯?” 他整根抽出,又整根顶入,发出剧烈的啪啪声。 “贱货,婊子!让你见到男人就流水,操死你!”他一把掌打在江水晃荡的奶子上,引发江水的尖叫。 “啊啊啊啊!呃!”江水扯着嗓子,他扭着屁股,不知道是迎合还是躲避,最浪的婊子都没他这么骚的,他想说自己不是贱货,但他说不出话来,他的口水滴落到挺起的奶尖上,脸红的像被人给踩了,他是最放荡的性爱机器,是男人的鸡巴套子,他眼罩下的眼睛翻着白眼,他成了一个失去理智只知道在床上浪叫的蠢货。 男人抵着他,“操死你,贱货!妈的,去死吧!”他仿佛真的要用下面那根鸡巴杀了江水。 似乎这样玩儿够了,男人又把他丢到床上,把江水的腿折到身上,又狠狠的进入他,“看看你这个骚样子!” 江水现在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他只知道张着嘴,左手胡乱的抓着床单,妄想得到一丝安慰。 夜已深沉时,这场漫长的强奸才结束。 此时的江水已经没被抓着,他仰面躺在床上,身上遍布白色的精液,他咳嗽着吐出一口精液,顾不上精液滑过脸颊滴到床上。他一动不动,好像死了,又好像被操服了,不敢再挣扎。 “咔嚓。”闪光灯闪过,劫匪心满意足的留下纪念。 他走过去,毫不介意的坐到湿漉漉的床上,随手拍了拍江水的脸。 这动作足以羞辱任何一个有尊严的人,但江水毫无反应。于是他低下头靠近江水耳边,张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没等他开口,身上一痛。 “哗啦——”是台灯。 江水用了最后一丝力气,他在床头抓了个东西向男人丢去,随后抖着手想解开眼罩,却被男人挥开。 江水再次跌回到床上,认命了。 难道自己要死了吗。 可接下来,世界安静了。 很久以后,江水才有勇气拿开绑住眼睛的东西。 房间内杂乱一片,空气里混合着精液的腥膻气味。 良久,他捂着脸痛哭起来。 房门已经关上,可他觉得那边似乎还有一头野兽,稍不注意就会择人而噬。 江水蜷缩起来,恐惧包围了他,他抖着手指打开了手机,凌晨三点,他迫切的需要听到说话声,不管是谁的都好,他太需要一个人。 他划着,不知道划到谁,然后按开了拨打键。 嘟的几声后,电话接通了,那边传来模糊的一声,“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