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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侣小试(磨、抠、舔批;双性)

    尸山血海。

    萧朝徇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十年前,年仅八岁的他亲眼见证了萧家的灭门惨案,侥幸逃脱后毅然决然的参军,他心怀怨恨,势要做出一番事业,早日找出当年的仇人报仇雪恨。

    然而,谁能想到他在这场决定他成功与否的战争中遭遇暗算,如今群龙无首,兵败如山倒,战败已是必然,他也即将死去。

    萧朝徇清晰的感觉到生命正随着血从自己的身体里迅速流走。他的眼睛逐渐灰败,却仍死死盯着天空。他的眼中,有恨,有怨,更多的则是不甘心。

    难道,难道就要这样死去?不,大仇未报,如果能给他一次机会,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忽然,天际好似飞下什么东西,萧朝徇的瞳孔逐渐放大,他看见两人从天上飞来,一个白衣仙君拥住他。

    是神仙吗?

    一阵轻风中,他闭上了眼。

    ……

    【你就当是玩游戏,不要真情实感就好了嘛。】系统无所谓的说。

    江水站在药房,旁边一个小童正扇着扇子熬药。小童悄摸着看旁边站着的江水,压力山大,为难的说,“仙君,您去歇着吧,药熬好了我们给您送过去。”

    江水正和系统说话,闻言回过神来,抱歉的笑笑,他本来想说不用麻烦,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这个世界的身份,只好端着高冷点点头走了。

    他走到内室,坐到昏迷不醒的男主的床边,继续和系统说,【游戏?我穿的这难道是个游戏?】

    【哎呀,】系统心说纠结这个干嘛,【游戏,,你就当自己来玩儿的不就好了?反正你也只是想赚积分。】

    它这话让江水沉默了,好半晌才继续说,【那那些我离开的世界,会怎样呢?】

    【你说上个世界?】系统说,【这个是随机的,有可能世界封存,有可能继续,我也不知道。】

    说起上个世界系统就来气,明明是新手任务,给它随机个高难度本出来,不仅让没能量的它没发给宿主提供帮助,还让它的宿主难做。

    不过想到任务完成后那丰厚的收入,它又开心了,要不是没手,它都想拍拍江水的肩,【宿主,你真是个可塑之才!】它说,【别纠结那些有的没的了,还是抓紧这个世界为好。】

    这个世界的世界观十分特殊,它是修仙世界,但又和传统的修仙不完全一样。这个世界分为修仙者,魔族以及普通人。修仙者和魔族都待在上界,下界则是普通的凡人。上界和下界之间有层屏障,无论是多么强大的修仙者和魔族都没办法穿越,两界界限森严。

    修仙者和魔族相处算不上和睦,但和下界凡人比起来,他们两族之间的矛盾只算是内部矛盾,下界的凡人在他们看来,和蝼蚁差不多。

    但其实,万事没有绝对。修仙者里最神秘的宗派寻珑门藏有三颗宝珠,有这宝珠,再配合强大的修为可以穿过两界屏障。十几年前,寻珑派有个小弟子偷窃了一颗宝珠并拜托一方大能助他私逃下界,等到门主发现时,这小弟子居然已经在下界娶妻生子,成了一方豪族。

    那寻珑宗气不过,只得托一隐士下界去报复。而这隐士,就是顶顶有名的阙川仙君。寻珑早年对阙川有过恩,阙川曾答应无条件帮寻珑一次忙,因此这次他接下委托,直飞下界杀了那弟子满门,算是还了一恩。

    而等事情了结后,寻珑门主深觉这宝珠留着徒生祸端,不如做顺水人情,干脆送给阙川,一来二去,两人还成了朋友,甚至可以说,寻珑是阙川这个脾气古怪的仙君少有的朋友。

    正想着,外边有人敲门,少女脆生生的声音传来,“师尊,阙川师尊让我送药来~”

    “进来吧。”江水忙把她迎进来。少女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把药放在桌子上,“师傅,小心烫哦。”

    这便是女主姜芫。三年前,她被江水和阙川收为徒弟,这次的任务只需要护着她成为一方强者便好,十分简单。但可惜的是她患有先天弱症,而药恰恰只有下界有,幸好阙川还有最后一枚珠子,两人飞去下界取了药草,还把男主救回。

    现下她已经服药大好,看着她红润的脸,江水也十分欣慰。他摸摸姜芫的头,“去练剑吧。”

    姜芫便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他和阙川是一对道侣,阙川是剑修,他是医修。说起这个,江水便怎么想怎么奇怪,道侣和现世的夫妻差不多,只不过这个世界道侣不限男女,甚至连物种都不限。

    算了,就当是个游戏罢,江水接受了系统的建议。

    他端起碗,感觉药已经不太烫了,便低下身子把男主往上扶。刚刚男主好像迷迷糊糊醒了,他轻轻喊道,“来,喝药。”

    萧朝徇微微睁眼,他的意识没完全清醒,只是本能的张开嘴,温热的药进入他的口中,又溢出少许,江水拿帕子给他擦的时候,他忽然抬手,抓住了江水的手,“仙君…”

    江水吓了一跳,碗没端稳,往旁边一倾,将他的白衣打湿一片,再看萧朝徇,他又眼一闭似乎晕过去了。

    阙川出门还没回来,要是他回来见到自己衣服湿了肯定对男主少不了抱怨,未免麻烦,江水得赶快换,幸而这房间里就备了衣服,他也不至于跑出去被人发现。

    江水打开衣柜,没注意到身后闭着眼的萧朝徇不知什么时候又睁开眼,只是这次眼底多了些清明。

    萧朝徇努力凝神,他知道自己活下来了,一个神仙救了他,他的眼睛略过华贵的室内装饰,一眼便看到站在衣柜边的江水。

    这就是他的恩人吗,他看着那背影,他的心中涌上纯然的感激,他要报答这位仙人。他痴痴的盯着江水,却见他手放到肩上,缓缓脱去外衣。

    萧朝徇明白非礼勿视,但他不知为何舍不得闭上眼,他看着江水一件件脱下衣服,露出白皙的脖颈。他感到眼一阵阵的发热,他知道这样做不对,心中愧疚的同时居然产生隐隐的期待。

    他看着江水脱下最后一件白色的内衫,眼睛寻过美丽的后背,可让他奇怪的是,他看到一条细细的带子系在江水背上,江水身体往旁边一偏,萧朝徇的心中惊骇,那东西是女子穿的那种小衣。

    这场景怎么看怎么怪异。萧朝徇今年刚过十八,一直从军打仗,从未尝过人事,也没沾过女人,他惊疑不定的想,难道仙君其实是仙子,否则怎么会穿这种女人穿的东西?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萧朝徇心如擂鼓,赶忙闭上眼装睡。几息之间,一人进入,萧朝徇不知道是谁,只能竖起耳朵去听。

    江水并不惊惶,来人正是阙川,他回来了。

    阙川是剑修,看起来不近人情,背着剑板起脸时让人发怵,但此刻他一进门,就把他那剑往旁边一丢,抱住江水。

    “烫着了?”他问。他看见旁边的脏衣服。

    “没有。”江水答,“我正要换衣。”

    阙川知他没事,便放下心来,却并不离开,而是抱着江水,手不老实的从小衣旁伸进去摸起来。

    江水被他一摸,忍不住轻喘一声,这次的身体有些变化,十分特殊,敏感非常,他按住在他胸前揉捏的手,小声嗔道,“还有人呢。”他指的是床上的男主。

    “怕什么。”阙川毫不在意,掐指捏出一决往萧朝徇身上一丢,“现在他什么都听不到了。”

    那萧朝徇听着这人进门后行为放浪,本欲起身护住恩人,又见江水并不挣扎,于是继续在床上躺着观察,而他刚突然感觉身上一凉,又结合这个登徒子的话,他猜测自己是被下了法咒,按理说现在该听不见声音,可奇怪的是,他还能听见,好像没受影响。

    萧朝徇于是不再纠结,死死闭上眼一动不动,只拼命去听那两人的动静。

    江水见阙川的动作,再没有理由,只拿手拧着他的脸轻轻扯,“这次怎么样?”他问的是阙川去帮别人忙的事,有时有人有办不了的事会拿着礼物求他帮忙,他见东西不错便会去。

    阙川道,“小事。”他一回家一点也不想提外边的事。

    他解开江水小衣下面的带子,这衣服正是他买的,看江水老老实实穿在身上,他心里十分满意,“想吃奶。”

    他一脸正经的说这话,江水替他害臊,便捂着胸脯不松手。阙川也不恼,顺势亲亲他的肚子后说,“那吃下面。”

    说起这个,江水更羞的不得了,但阙川不等他,自顾自蹲下去,把他的亵裤一把拽下。

    只见他用手先玩儿了玩江水秀气的小阴茎,又把它往上一抬,露出下面的那条缝来。

    这就是江水多出来的东西了,他问过系统怎么回事,系统回他金手指,江水心说这算哪门子金手指,但事已至此,只能这么着。

    阙川仔仔细细的看那东西,又拿手指抵住小缝前后摩擦几下,他常年练剑,粗糙的手指让江水发抖。

    阴部白白的,无毛,很小,但胖胖牢牢的合在一起,阙川看着,有些可惜的道了一句,“怎么变小了?”

    阴部被他这样盯着,江水咬着手指不说话,他便自问自答,“还是操少了。”

    阙川站起来,从身后把江水抱住。江水此时只穿了小衣,他却浑身整齐,裸露的感觉让江水感到羞耻。阙川把江水按到自己胸前,即使隔着衣服,江水也能感到他下身翘起,顶着自己的股沟。

    阙川一边亲江水的颈子一边说,“先弄一弄,有水了才好吃。”他把自己的裤子拽下一些,只把自己的阴茎露出来,那家伙一出来就高兴的跳起,流着口水想往某个洞里钻。

    阙川让江水屁股抬起,把阴茎放到他下面,抵着那条缝摩擦起来。

    粗糙的阴毛戳弄着江水柔嫩的下体,他的屁股随着阙川的动作一荡一荡,阴唇很快随着阴茎的摩擦被顶开一点小口,和外面清纯的外表不同,逼里的肉媚红,明显一幅被操多了的骚样子。

    江水下身一片酥麻,阙川的阴茎烫的不得了,他被磨的穴内痒意渐起,淫水滴滴答答的流出来,沾到阙川的阴茎上,阙川感觉到了。

    他在后边咬着江水的耳尖研磨,骂道,“小骚货。”他有时候会在床上这么骂,算是二人的情趣,他伸手到前面包住江水的阴茎和阴部,随着下身的动作狠狠抠弄起来。

    “嗯…”江水被他抠的媚叫一声,又生生忍住,以至于那叫声含含糊糊,更显诱人。

    阙川掐着他的阴蒂,那东西被磨的已硬起来,江水被摸的直抖,“别、别掐…”他说。阙川哪能听他的,他不仅不停,还要把指尖放到他的小穴里浅浅戳刺,那小洞可不像它的主人那样有羞耻心,早馋的不得了,嘬紧了嘴儿想挽留手指,阙川被紧的直骂。

    江水被摸的眼底一片水色,他手扶着桌子,早腿软的站不住,可他越爽,小穴里越空虚,渴望什么东西来把里面塞的满满,好来杀一杀痒意。他咬着嘴唇嗯嗯啊啊,“进来,好痒…”

    “什么痒?”阙川把他的逼抠得淫水直流,明明自己早等不急,还要憋着劲儿欺负江水。

    江水是晓得他的坏心的,他来了一个月,早就被治的服服帖帖,纵使再羞,此时也开了口,“嗯…逼里,逼里好痒…快舔舔…”

    听到这,阙川哪能再忍,他把江水调转身来,往桌子上一推,让他仰躺在桌子上,又把他的腿大大分开,让他的阴部露出来。

    随后他低下头,舔上江水的逼。江水被他舔的尖叫一声,手指无力的扣住桌角,抖着腿紧紧夹住他的脑袋。

    阙川整张脸埋在江水下体上,江水的逼很小,他很轻松就能吃在嘴里,他仿佛进入了桃花源,如痴如醉的吃着。他先是把流出来的水尽数舔去,阙川总觉得那体液带着淡淡的香气,让他着迷。

    他叼着软软的阴唇,一边轻咬一边往旁边扯,露出那媚红的小洞,他的鸡巴无数次插进那个小洞,知道里面是多么销魂,因此他一看见那东西眼睛都要红了,忙伸长了舌头往里钻,一下下戳刺,模仿性交的动作,刺激的里面流水,又被他吃去。

    江水空虚的小逼被他这么玩儿,早爽的口水直流,抬高了屁股在桌子上扭,不知道是迎合还是躲避,那骚样子要是被其他人看见怕不是要吓死,素日清冷的莘水仙君原来是这么个骚货,会流着水躺着任男人玩儿。

    阙川舔着,见里面水流的不多了,急起来,他咬住江水的阴蒂,用牙浅浅研磨,他知道这个玩意儿能让江水爽,然后流更多水给他喝。果然,他的牙齿刚咬上硬硬的阴蒂,江水便尖叫起来,他晃着脑袋,双腿抽动,快感从那个小点袭来,甚至让江水感到呼吸困难,不过欲望已经战胜他的理智,他放声浪叫,也不管自己的声音会不会被听见了,抬高了逼往阙川嘴里送。

    阙川也被他夹的也有些呼吸困难,但更多的是兴奋,他卖力的舔弄着,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抽搐后,江水的逼里涌出一大股水,他高潮了。

    阙川幸福的把水舔走,吃的心满意足,但他嘴满意了,下面的鸡巴还不满意,他分开江水的腿想趁着江水高潮操到他的逼里,没想到江水还痉挛着就想往旁边躲。

    江水摆着手,指着床上睡着的男主,他看出刚刚阙川下的是初级法决,时间过了这么久,男主搞不好要醒,要是他们干到一半男主醒了,他怕不是会羞愤欲死,因此提醒阙川换个房间。

    没想到阙川眉头一皱,他瞧不上一个普通的凡人,本来江水执意要救那个小子就让他看那小子不爽,现在江水这么顾及的样子更让他心中不满,虽然知道江水是为他们着想,但他还是任性道,“他不会醒的。”

    他拽起还腿软着的江水,托着他的腰往床边走,居然把他一推,让他跪在床边踏前,那踏上铺了厚厚一层绒毯,正好让他趴着不疼。

    江水被推得扑在床边,往前一撞,眼前就是男主昏迷的脸,他吓得下意识捂住嘴,没想到就趁着这一愣神,阙川便掰开他的屁股,狠狠的操进了江水的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