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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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选进到办公室里就看到一个人站在窗前,悠闲的盯着外面,闻声侧开身子,露出一道浅笑,让开满室的朝阳。 程选脸色有一瞬间的空白,他不敢相信,生出荒谬的感觉,怎么可能呢,到底是世界开了玩笑还是自己出了幻觉, “程总您好,我是于晓,安娱的艺人。” 清润的嗓音如同破开迷障的利刃,程选反应过来挂上微笑,“不好意思,久等了。” 程选笑着,不动声色的打量,脸太僵硬,眼睛开了眼角,就是笑得还算舒心点,谁知道底下藏着什么心思。 他看着这张肖似的脸,没吃饭的肚子生出些反胃的感觉,“相信于先生已经看过合同了,没什么问题,就合作愉快。” “啊?”于晓像是没反应过来的怔愣了下,虽然合同什么的是公司经纪人看着,自己就是走个过场,但是等了半个多小时,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打发,他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 “于先生,我送您。”小王秘书彬彬有礼的打开门,意思不言而喻。 “不知道程总有没有空,我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想请教请教?” 于晓盯着对方,假装看不见经纪人快要跳脚的脸色,他曾经红极一时,现在竞争那么激烈,有往上爬的机会,为什么不抓住? 这句话一出,程选才正眼看了对方,他轻轻点了几下桌子,像是玩味的一笑:“好。” 于晓放松了身体,扬起一抹笑意,恢复成清风明月的模样,“那程总什么时候有空?” 那上赶着的劲令小王职业性的微笑都微微抽搐,他看着自家老板皱起的眉头,就知道不耐烦了,他贴心的开口:“于先生,有时间的话,我会和您联系”, 手一使劲,外面就能看到这边,于晓看到往这边探头的工作人员,也不得不抬脚往外走,露出笑脸热情的打招呼,还不忘把小王的联系方式加上,真的是非常敬业了。 小王叹口气,觉得自己就是古代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还是没有工钱的那种。 “小王,把我会议需要的资料拿过来。” “喳。” “什么毛病?”程选好笑的看着人心不在焉的走出去,手机上刚发过来一条消息,他之前的情绪消散了不少,点开一看,“程选?” 是刘庚午,程选有些意外,自从上回搭了个顺风车,说着改日再聚,转过头就和任韧厮混的不知年岁,现在想想还有点愧疚,毕竟在国外对方可是帮了自己不少忙。 “是我。” 他点了几下屏幕,想着怎么开口,对面像是连珠炮似的又发来一大堆消息,他只好先看了起来。 “我正好在商业街,想着你公司在这,有空没?” “中午约?” “算了,没空的话也没事。” 过了这么些年有些东西还是没变,比如对方一如既往地热情,像个知心又不失幽默的朋友,所以说,他俩根本不可能,像是缺了火星的柴火,无论如何,也燃不起火苗。 “有空,可以,净水源十二点,你地图搜搜地点,一会儿我过去。” 他回复完,一返回正好看到置顶的某个标红消息,“吃饭别忘了,我有监控摄像头【偷窥】” 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程选保存好表情包,等有机会他要原封不动的回过去,现在是囤货期,也不知道那么狂拽的人怎么那么爱发表情包,或许内心是个小公举? 他一想,忍不住笑出声,手指划拉几下,选出个表情发了过去,【我不听,小兔子卖萌晃脑袋.jpg】 “老板,还有五分钟开会。” 秘书小王兢兢业业的敲门提醒,“好,”程选答应着,手上还拿着手机,不抬头的拨弄着, 福尔摩斯王拨了几下厚眼镜片,暗道,奇也怪哉,冰山老板谈恋爱了,要不然怎么这么反常?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老板这么钟情手机的模样。 “小王,”程选转过头就看到自己的秘书苦大仇深的皱眉想着什么,故意板脸叫了声。 “来了。”小王顿时什么想法也没有了,天大地大还是自己饭碗最大。 远在几十公里的疗养院,芳草如茵,空气清新,偌大的院子里空无一人。 任韧下了车,熟门熟路的往里面走,后面跟着大于,牛仔,倒也是真的拎着几包东西。 转过一个小花园,就看到一个人坐在轮椅上,背着阳光舒适的睡着,任韧故意加重了脚步声,几步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双腿随意的伸展着,有几分不羁,像是交好多年的朋友,谈论着当年的趣事。 “睡着了?也不嫌热,醒醒。”任韧伸脚踢了几下轮椅,好整以暇的看着对方慢悠悠的睁开眼,然后又像是什么也看不见的闭了回去。 “啧,怎么,还不乐意,给带了些好东西,看看。”任韧一抬下巴,俩人上前,把包着盒子的东西放在对方膝盖上。 有几只贪吃的麻雀,躲在远处翘着尾巴觅食,不时啾啾几声,倒是难得的有趣,任韧也不着急就那样看着几只小麻雀你推我赶的夺食。 “你来干什么,”嘶哑的声音像是多年没有说过话,一字一句挠着耳膜,让人忍不住皱眉, “你把麻雀吓跑了。”任韧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句,惋惜的看了眼远处空无一物的空地。 “看完就滚吧,”毫不客气的把东西一推,哗哗啦啦的顺着腿脚滚在地上,任韧一只手勾着滚到眼前的小盒子,晃了晃漫不经心道:“石义死了。” “你在说什么?”对方皱眉,像是听不懂一样,不可一世的面容早就在日复一日的时间消磨下变得平缓,或者是被迫的砍去棱角,眼角细纹遍布,只是睁开的时候,依稀可辨掩藏在其中的锐利。 任韧也不感到意外,他解开了绳子,拿出一块小糕点递在对方面前, 微笑道“你最喜欢的,红豆糕,尝尝味。” “滚!” 一把打碎甜腻的糕点,四分五裂洒的满地都是 ,任韧不在意的擦了擦手,盯着对方轻飘飘的说:“家里面是你捣鬼吧?” “哈哈哈,”对方笑了起来,畅快淋漓,兴奋的满面通红,语气也比之前激烈许多:“你也有今天。”眼神就像任韧已经惨死面前一样。 “那看样子不是么,”任韧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毫不留恋的离开,“对了,看你精神不太好,我会和医生说调整调整治疗方案。” 迈了几步的脚突然停下来,任韧转过身笑了下,像是白夜里的恶魔,令人遍体生寒,“毕竟您是我最尊敬的,叔叔。” “啊呃啊,滚——” “先生,冷静一下,”医护们闻声赶来,手忙脚乱的按住挣扎的人,任韧就站在不远处看着,无动于衷,或者说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