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怕疼的骚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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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月白是闷骚,自己关起门自慰,骚到惊天地泣鬼神,什么浪话都能说出口。 可是简月白身体也是真的嫩,身上有女性特征,比正常男性骨架小得多,而他长了两套性器,大家要和谐共处,所以都得长小点儿——小小的阴茎,小小的逼。 简月白承认,他就是长了个骚逼,但是个爱发大骚的小嫩逼,有多小,小得还没简月白一个巴掌大,有多嫩,嫩到是个小白虎,干干净净的除了雪白粉嫩没有其他第三种颜色。 所以它发起骚来,简月白也就只敢揉弄穴缝,把跳蛋按在外阴上按摩,他都没敢把跳蛋塞进小穴里去过。 简月白很怕疼,做爱非要疼那么几下,他宁愿留给弗兰克让他疼。 现在跟弗兰克真做,简月白知道大鸡巴的狠了,他的逼只是有春药做催化剂,加上自己骚得不行,再加上弗兰克刚刚给他舔出的阴蒂高潮,除此之外,小穴可是一点都没开发过。 弗兰克本来不会这么干,就算简月白被下药了,他全可以带他去医院,可如今被撞见最不想被简月白看见的一面,他急火攻心,生怕听到简月白要提分手,就这么冲动地把小月白开苞了,一心只想让小月白完全成为他的人,怎么还能顾得上别的。 他的大鸡巴完全不属于普通尺寸,弗兰克自从跟简月白视频性爱过,看到简月白的阴户嫩成这样,根本不敢贸然吃掉他,自己这根丑恶狰狞的畜生玩意捅进小月白的身体,非得见血,而且不可能是普普通通的做爱出血,他得把简月白的逼撑坏不可。 弗兰克对待心爱的宝贝温柔到不得了,怎么舍得简月白受一点痛苦,可是他作为家族继承人,也有着让简月白害怕的一面,凶狠暴戾,对敌人绝不手软。 弗兰克自然不可能对简月白动脾气,但冲动起来难免带些霸道,就这么狠狠地把鸡巴全干进去了。 他压着简月白,舔吻着简月白的嘴唇和肌肤,下面用劲地操他,简月白本来跟着骚劲不停地哀叫“老公”,这一下被鸡巴操通了,简月白立刻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听见弗兰克亲他疼他,喊他“宝贝”,底下啪啪啪的操逼声,简月白哑了炮。 别看弗兰克操这么猛,好像在简月白穴眼里得到多少鱼水之欢一样,其实他鸡巴根本没多痛快,简月白淫水多但是又小又紧,此前一共就被弗兰克用食指插过一次,弗兰克怕简月白疼只插进一个指节,现在却硬生生地把阳具整根砌入,弗兰克被逼仄的穴肉夹得满头冷汗,他鸡巴再硬也是肉做的,月白小小的穴儿本该温柔以待,细细开发,这样莽来,搞得两个人都很痛。 弗兰克倒是一点都不怕疼,有次身上中了弹,虽然只是皮外伤,那也不是人受的,他在简月白面前没表现出一点异常,只是小月白缠着抱他时碰到伤口,弗兰克免不了抽了口冷气。 但是简月白抓住了这点异常,一定要刨根问底他哪里不舒服,弗兰克知道简月白较真的个性,只好扯个谎,说自己扭到肩,想不到简月白时时刻刻记着避开他的右肩,每天关心他疼不疼?好点没?还摸着他的肩膀帮他的肩膀吹气,祈祷它赶紧好起来。 怎么会有这么甜这么可爱的宝贝?弗兰克要爱他一辈子。 弗兰克醍醐灌顶,停下操弄,他从简月白身上起了身,抓住简月白的大腿去看交媾的地方,简月白的逼穴太小太嫩,不然他口它时怎么能一口就把整个包进嘴里吸吮? 现在插满了他的阳具,整个阴户都被撑开了,阴唇被撑得像张大嘴的红唇,将他粗大的阴茎上包裹了一整圈,阴蒂突兀地耸立在外,弗兰克口它时给予它的快感还未消下去,又被性交刺激,勃起得更厉害,是简月白被大鸡巴摧残的逼里唯一一颗独自快乐的小果子。 其他部分惨不忍睹,穴口起了红色的沫,还糊在简月白雪白的大腿里,弗兰克的鸡巴更别说,大肉棒进去,带血丝的出来,这都是他操出来的属于简月白的处子血。 简直是暴行。 他的小月白这么甜,他本该好好疼他,把他像月亮一样高高地捧在天上,他把他操成这样。 弗兰克更慌更乱,他不敢再动鸡巴,根本顾不上自己鸡巴被夹的疼,他只在乎简月白疼不疼,弗兰克捧起简月白的后脑勺,简月白哭花的脸便闯进他的视线,弗兰克心更碎了,又将简月白的眼泪吻进肚子里,搂着简月白亲遍他的脸蛋,在他耳畔哄他:“别哭了,宝贝,别哭了。” 鸡巴却连软的意思都没有,还是狠狠地砌在宝贝的逼里面,弗兰克越哄鸡巴越硬,真是衣冠禽兽。 他也想软掉,他不想再让简月白疼了,可是他都把鸡巴塞进小月白甜蜜的小穴里面,就算月白的小穴不欢迎他,把他鸡巴卡得生疼,弗兰克怎么可能软得下来? 简月白张着大腿,躺在桌面上成了弗兰克的一道菜,他下身被扒得光溜溜的,上身衣摆掀去了奶子上面,灯就打在他头顶上,把他赤裸的雪白胴体照得清清楚楚,把他被插开的逼照得明明白白,什么细节都让弗兰克看见了,他就是一朵被拆开来奸淫得散了瓣的小白花。 弗兰克没想到跟简月白的第一次居然是这样,跟他计划好的每一种计划都不沾边,太粗暴了,他昏了头,他打着帮简月白解春毒的借口,但心里最深处明摆了,他就是想得到简月白的肉体。 他想给简月白的阴道里留下自己的体液,留下自己的精,留下自己的血,让月白知道他有多爱他。 可是他反倒把简月白操出血了。 简月白哭着呜呜着模糊的字眼,弗兰克不敢仔细听,万一是恨他,要跟他分手呢?弗兰克鸡巴越涨越大,越硬越烫,把简月白的阴唇撑得更开了,他鸡巴不动,继续舔吻简月白的身子,手指开始撸简月白娇嫩的阴茎,两下就让它喷水,剥开阴唇,让简月白的整颗阴蒂都落入他的指掌中,搓它捻它按进阴阜里刺激它,将这颗韧韧的果子捏出各种形状。 弗兰克立时感觉到鸡巴被浇下热液。 简月白的哭腔变了味,变成了欢愉的哭喊,弗兰克知道,他把简月白的情欲勾回来了。 简月白嘴里含糊的言语逐渐变大声,变清晰,弗兰克吻着他出泪的眼睛,终于听清楚: “……弗兰克,想要弗兰克,好疼……呜呜呜呜……好疼……呜呜呜呜想要老公……老公我好怕疼……想要老公疼我……” 简月白抽噎着,说着这些自相矛盾的话,他身体这么骚,可偏偏又娇气,想要得到疯狂的性爱,可是又不愿承受开苞的痛楚。 简月白总以为弗兰克憨憨,是冤大头,是老实人,其实弗兰克是刻意在简月白面前装糊涂。 弗兰克很会察言观色,简月白现在的心情弗兰克完全明白,他揉弄着简月白欢愉的阴蒂,让简月白的逼套在他鸡巴上收缩抽搐,趁着阴蒂高潮,弗兰克这一回慢慢地、细细地插回简月白小穴里面去,龟头顶到了一枚小小的肉口,弗兰克观察着简月白的表情,只见小月白张开嘴,嘴角留下涎水,已经为他的鸡巴意乱神迷了。 他就用龟头磨简月白的宫口,原来这里是简月白的一处骚地,弗兰克的龟头也是阴茎上最敏感的部位,简月白脸上的痛色渐渐散去,弗兰克和他一起为快感作抖,简月白娇娇地叫起来,弗兰克没他这爱撒娇的嗓子,喘得性感低沉,让简月白神志不清地为自己男朋友的声音沉醉。 “月白别哭,我再也不会弄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