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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成为性爱娃娃:荡秋千被炮机插,无法高潮也不能呻吟(上)

    “我是主人的骚货性奴玩偶,是主人的母狗,骚屁股喜欢被肉棒插,淫乱的骚穴想被主人插。”

    ……

    一声一声男性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房间之中,奇怪的是明明如此淫乱又放浪的话语,却被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反复念叨,好像是机器传来的声音一样,像是录音机录下又反复播放的声音。

    但实际上,反复的淫言秽语确实出自郑宇之口,男人的薄唇微微张开,发出机械性的声音,诡异得好似机器人偶。

    坐在一旁的薛雨泽也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没有过多的反应,真的就像是在听着机械发出的复读一样,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一旁承受折磨的男人。

    一身正装的薛雨泽优雅地坐在椅子上,面前是高高的一摞书籍和资料,身后则是典雅古朴的书架,神色冷漠的斯文男人坐在书桌前,垂头看着面前的资料,是不是用修长的手指翻过书页,发出沙沙的声音,好一副和谐安宁的画面。

    然而午后的宁静中不止有翻书的声音,更是掺杂着男性沙哑低沉的声音,无感情的冰冷声音如同机械运转的声音,没能打扰到读书的薛雨泽,却让一室安宁不再。

    房间的这一边是薛雨泽看书的和谐画面,甚至布置成了朴素的书房,然而房间的另一边却大相径庭。房间的装潢阴暗而且冷硬,以黑色和红色为主的区域像是一个囚室,连墙壁上都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和性虐道具,一个角落里更是放着一个高大而且可怖的木马,从房顶上垂下来好几条铁链和绳索,当然那些束缚用具最后都延伸到了赤裸的男性身体上。

    郑宇被四马攒蹄地绑了起来,双手和双脚用粗糙的麻绳紧紧地捆在面前,然后被吊起到天花板上,全身赤裸地吊在半空中,承受着来自臀部的蹂躏。

    一只巨大的炮机被插在墙壁上,正好符合男性被吊起的高度,炮机正嗡嗡地运作着,一根足足有女性手臂粗细的巨物在男人的双股间抽插着。被吊起的男人不存在一丝着力点,唯有那根巨物连接着他的身体,让他不至于在半空中飘荡。

    炮机抽插得极其迅速,机械运作的声音带着让人心烦意乱的节奏,快速地伴随男人的声音响起,中间掺杂着薛雨泽翻动书页的声音。

    在郑宇体内抽插的不仅仅是一根胶质的巨物,假阴茎的阴囊处被扁平的皮拍所取代,因此每一次阴茎插入到男人体内的时候,皮拍都会拍打到男人挺翘的臀肉上,如今郑宇浑圆的臀部已经变得殷红,如同渗着血,还肿了不少,可见这个男人承受了多久的折磨。

    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折磨,硕大的假阴茎、拍打着臀部的皮拍在迅猛的节奏之下彰显出了可怕的效果,男人被吊起的身体只有炮机这一个着力点,所以炮机对他的一切责罚都会让男人的身体在半空中荡漾起来。

    是的,四马攒蹄的男人被炮机插得在空中晃荡,当那根假阴茎狠狠地插入男人的身体时,粗壮的巨物裹挟着强大的冲击力,加上皮拍的拍打,会直接让郑宇的身体向后悠起一个弧线,然后那根阴茎就会因此彻底脱离男人的后穴。

    之后在重力的作用下,郑宇的身体摆回来,正撞上再一次进攻过来的假阴茎,然后松软又敏感的后穴就会像是被开苞一般,被一根粗长的巨物狠狠地捅入,直把一具强壮的男性身体捅得摆荡起来。

    像是荡秋千一般,薛雨泽瞥了一眼承受着折磨的男性身体,在长达一年的调教之后那具身体变得更显魅惑,全身的肌肉比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在长久的浸淫之下带上了诱人的媚意,哪怕被这样折磨着,也带着天神受虐一般的美感。

    薛雨泽很满意这幅画面,不枉他给这个房间进行了这样的改造,冰冷到像是囚房的空间内,一个受虐的男性躯体在空中摆动着,全身的肌肉因为痛苦和快乐而绷紧,展露出阿波罗一般的优美,长时间的折磨后男人的肌肤都染上了红色,摆动中不断地挥洒出汗水和淫水。

    不知道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男人的声音都有些沙哑,后穴更是被插到不断流水,噗嗤噗嗤的声音中,空中的男性躯体落下一滴滴淫乱的清液,仔细看去地上已经汇集了一层淫水。

    从郑宇身体的反应看来就知道男人承受了怎样的快感折磨,胀大的紫红色肉棒和不断流着肠液的松软穴口都在诉说着男人的快乐,哪怕蜜色肌肤上染上的红色都能证明这具身体正处于欲望的漩涡之中,但郑宇的眼睛却没有一丝光彩,如同破碎的琉璃,脸上也不带一丝表情,甚至连欲望和痛苦都不复存在,真的像是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死物一样。

    “我是主人的骚货性奴玩偶,是主人的母狗,骚屁股喜欢被肉棒插,淫乱的骚穴想被主人插。”

    郑宇的眼神空洞表情空白,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情感,红艳的薄唇上沾着晶莹的唾液,张了张嘴却没有吐出丝毫的呻吟,反而机械性地念叨着放浪的话语。

    那根粗壮的假阴茎快速地在男人的后穴内抽插着,直把穴口都操到了红肿,穴口附近的液体也被插成了白沫,沾在男人大腿的内侧和臀部上,让被皮拍拍到红肿臀部都带着丝丝缕缕的白浊,淫荡得不成样子。

    承受着如此剧烈的刺激,郑宇并不是感受不到快感,相反他的身体早被调教得十分淫荡,那根抽插着的巨物带给他强烈的刺激,不啻于地狱一般的快感折磨让他早就失去了意识和理智,就连身体都被折腾到失去了挣扎和颤抖的力气。

    薛雨泽对郑宇的调教持续了已经有一年,郑宇的身体早已经成为了合格的性奴,稍稍挑逗一下就比最骚浪的妓女还要下贱,稍稍玩弄一下后穴就会流着水求操,在被打破后这个男人乖顺异常,就连精神和灵魂也被调教成了完美的性奴。

    可想而知,剧烈抽插的硕大异物会对一具如此淫荡和敏感的身体产生怎样的刺激,那种灭顶的快感已经让郑宇感觉到畏惧,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气球,不断被灌入名为“快感”的气体,强烈到让他无法忍受。

    被插到在半空中摆动的男性身体是那般强壮,每一块夸张的肌肉都因为痛苦和快感而绷紧,汗水不断地在健康的肌肤上流淌,然后挥洒在空中,充满了健康和阳刚受虐后产生的美感。

    只可惜男人沙哑的声音只是重复着那句羞辱自己的话语,不掺杂一丝呻吟和喘息,只是被插得狠了的时候声音稍稍颤抖一些。

    其实郑宇并不是不想呻吟,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大脑都变成了浆糊,如此灭顶的快感让他恐惧不已,他想要高潮、想要呻吟、想要大叫,甚至想要开口求饶。

    但这一切都是不被允许的。

    郑宇已经不知道自己被挂在这里多久了,久到被束缚的手腕和脚腕都拉扯得生疼,他看着眼前的天花板,冰冷的金属和红色的花纹在他的眼前不断摇晃,他却只能在内心中无声地尖叫。

    谁让他现在是个娃娃呢,薛雨泽让他做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娃娃,那种机械娃娃,在安上电池之后才会说话的死物,那种按下不同地方才会机械性地说话的那种娃娃。

    好难过……好想呻吟出来,好想叫出来……好想射出来……

    郑宇的眼角慢慢凝聚出一滴水珠,然后从脸庞滑落,与身体上留下的汗水和淫水一同挥洒在空中,但他却不能说其他的话。

    “我是主人的骚货性奴玩偶,是主人的母狗,骚屁股喜欢被肉棒插,淫乱的骚穴像被主人插。”

    好像这句话已经被印刻到了灵魂之中,哪怕郑宇被过载的快感折磨到意识模糊,他张开嘴也可以不假思索地说出这句话。

    毕竟,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成为一个娃娃了。

    在这一年的调教时间里,薛雨泽总是会想到各种玩弄他的方式,那个男人总是喜欢让他成为别的东西,母狗、摆件、人形雕塑、乳牛、家具等等,只是不把他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

    ——不过也没什么,毕竟郑宇自己也知道,他早已经是薛雨泽的性奴了,是薛雨泽的所属物,他的主人想对他做什么都行。

    只是,成为这些东西实在太过痛苦,每一次的训练和玩弄都会让一个曾经叱咤黑道的男人恐惧不已,不止是薛雨泽带给他的痛苦和快感,更是成为这些东西之后受拘束的感觉。

    不仅仅是受拘束而已,作为母狗和乳牛还好,成为死物的话男人甚至需要控制自己的欲望,控制自己的感受,控制自己的声音。毕竟,作为家居或者雕塑之类的东西,他是不能高潮也不能说话的。

    说实在的,一开始真的很痛苦,尤其是当薛雨泽让他成为桌子之类的家具时,身上还带着各式各样的淫具,被刺激到极点却无法高潮,甚至连呻吟和求饶的权利都被剥夺,只能做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东西,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郑宇还记得自己第一次作为死物的样子,曾经让他可以哭泣求饶的快感在他的身上鞭笞,但他却不得不控制自己的声音。那一次他只坚持了几分钟就忍不住呻吟出声,哭叫着求薛雨泽停下他身上的那些性爱玩具,却只得到了薛雨泽的一个冷眼,以及加长了时间的折磨。

    之后薛雨泽就爱上了让男人成为各种家具,一边呵斥着让男人保持沉默,一边在男人的身上增添各种折磨人的玩意,看着男人颤抖不已却不敢呻吟的样子,看着男人承受折磨时性感的模样。

    那段时间可是苦了郑宇,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哪怕一丝一毫的撩拨,更何况全身带满道具,还要保持着一个固定不变的姿势,不能呻吟也不能高潮。

    好在郑宇的适应能力很强,十几次之后他就学会了压抑自己的呻吟声,哪怕刺激再过强烈他也可以为了取悦薛雨泽而乖乖闭上嘴,忍耐到双眼泛红流出眼泪,却不会再控制不住地哀嚎求饶了。

    但控制自己的高潮并不容易,毕竟薛雨泽将这具身体调教得太过敏感和放浪,甚至是玩玩乳头都能将郑宇送上一个高潮,更何苦是身上带着诸多道具,承受着不能出声的痛苦。

    让郑宇学会控制高潮的训练一直持续到了现在,而郑宇也只是勉强学会了控制自己射精的欲望,却无法控制潮吹,也无法控制淫荡的后穴通过快感到达高潮。

    所以现在男人的身上带着拘束性的道具,勃起后粗壮的阴茎下方扣着一个阴茎环,精致的道具不仅卡在阴茎根部,甚至紧缚着男人的阴囊,让郑宇无论如何都不能萎靡下去。

    同时,胀大的龟头上能够看到马眼被插入的痕迹,一根粗长的尿道按摩棒塞入到郑宇的阴茎之内,甚至顶开了控制排尿的阀门,让郑宇无法克制地淅淅沥沥流出尿液,金黄色的液体从马眼和按摩棒的间隙溢出来,成为了挥洒到空中的另一种液体。

    在这样的堵塞之下,那根胀大的阴茎不存在射精和潮吹的可能性,而后穴在按摩棒不间断的抽插折磨之下也一时间无法高潮,植入前列腺附近的芯片总是会在他要到达顶峰的时候加大电流折磨,痛到郑宇直接从高潮的顶峰跌落,无助地挣扎在快感和痛苦之中。

    在学会了成为安静的家具之后,成为娃娃的训练就开始了,到现在郑宇还是有些不适应。虽说男人已经能够克制自己呻吟和尖叫的欲望,却始终无法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中说着机械性的话,毕竟他克制住呻吟的方法就是咬住牙关而已,现在不得不张开嘴,很容易就泄出几声呻吟。

    最初的几次,郑宇被惩罚得很惨,每一次的失误都会变成他身上的一道鞭痕,直至他的身上再无一处完好的肌肤,直至他的阴茎都因此射空。后来鞭打的折磨不再能满足薛雨泽变态的欲望,男人开始承受木马折磨、电击折磨甚至是五感封闭的折磨等等。

    提到那些折磨的方式,被吊在空中的郑宇就止不住寒颤,下意识地克制住了涌到嘴边的呻吟,也因此让重复的话语停顿了一下。

    “第37次。”

    冰冷的声音从一旁传来,郑宇就知道自己一会儿会很惨,这已经是他第37次有了失误,还不知道接下去薛雨泽会怎样惩罚他。

    郑宇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娃娃训练了,但是他还是变成完美的娃娃,毕竟他在如此强烈的快感之中永远无法完美地重复着羞辱自己的话语,累积的快感和痛苦不断地在他的身体里徘徊,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不是阴茎和后穴就只能是嘴巴。

    但男人已经做得比第一次好多了,被薛雨泽吊起来已经有几个小时,承受了长时间的折磨也只有37次失误而已。回想起郑宇第一次成为娃娃的时候,在后穴被不断操干的快感中,那个男人哭得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一句完整且连续的话都说不出,张开嘴就是哭腔和呻吟,断断续续地夹杂着一些听不清楚的话。

    郑宇看着眼前晃动的天花板,尽量放空自己的大脑,让自己的身体在肌肉记一下不断地说话,尽可能地抑制住想要求饶和呻吟的欲望。

    时间的流逝变得缓慢却又迅速,缓慢是因为不间断的折磨,而快速是因为在郑宇放空了自己之后,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吊起了多久,直到薛雨泽停下炮机,将他放下来的时候,他才惊觉外面已是满天星辰。

    “一共64次失误。”

    郑宇已经意识模糊了,他听得并不真切,没有解开的绳索让他只能蜷缩着倒在地上,肌肤却敏感到连摩擦都变成了一种折磨。

    “嗯啊、主人……”

    男人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但是从空中放下之后,他就知道自己作为娃娃的时间结束了。郑宇如释重负地喘着粗气,肌肤贴着冰冷的地板,上面还能感受到潮湿的水汽,一时间让男人无比羞耻。

    “休息一下,惩罚时间你可以尽情呻吟,不过一会儿还要继续做娃娃哦,小骚货。”

    “是的、呃……主人……”

    郑宇的后穴被一根粗长的假阴茎操了许久,但从外面看来却依然紧致,布满皱褶的穴口紧紧地闭合着,上面沾着不少白沫和肠液,若是没有如此淫乱的液体任谁都会觉得这是一张处子穴。

    当薛雨泽将一个跳蛋抵住穴口的时候,那张小嘴就格外温顺地张开,借着手指的力气迅速地将跳蛋吃下,仅仅数秒那个跳蛋就进入到后穴的深处,抵住了异常敏感的前列腺,使得男人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声。

    “64次失误,跳蛋会持续64分钟,随机模式,”薛雨泽感受着手指被后穴包裹的温柔,却冷淡地将自己的手指抽出,不带一丝眷恋,“我去吃饭,你好好享受吧,小骚货。”

    说着,跳蛋开启到随机模式,男人的身体猛地弹跳了一下,终于得到呻吟权利的男人放声地呜咽着,被束缚的身体在地上胡乱地扭动。

    而薛雨泽就这样离开了这个房间,将承受着折磨的男人一个人留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