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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成为合格的母体(上) 空中play:一边飞一边被操,空中产奶

    藤蔓简单的抽动就让闫牧欲仙欲死,他的后穴被操得一塌糊涂,柔软又湿滑的甬道似乎都被操到红肿了,肠液不断地从抽插的间隙喷射出来,飞溅在空中。

    强壮的身体被藤蔓缠绕着,却可以随着抽插的节奏而轻轻颤抖,汗水融合在黏液中,直把闫牧的身体都搞成黏黏糊糊的一片。

    闫牧的脸上是痴迷的表情,眼眸空洞却又盛满了欲望,被藤蔓插满的口腔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同时男人也发出性感低沉的呻吟声,嘴角也流出融合了粘液的口水。

    “唔、呜呜……嗯唔……”

    男人的声音是那么欢愉,他的身体被操得满是红晕,双腿间的阴茎随着抽插的冲击力而前后摇摆,那根紫红色的肉棒抖动着,大张的马眼被一根同样粗长的绿色藤蔓贯穿,交合的位置溢出了不少清亮的粘液。

    “呜呜呜……嗯唔……”

    高潮来临的刺激让闫牧咬紧了口中的藤蔓,而察觉到他身体的紧张后,身体里的藤蔓也大力地抽送了一下,狠狠地撞上了乙状结肠的入口,直接让闫牧目眩神迷地到达了下一次的小高潮。

    主人……

    闫牧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面前的虫族,眼神是绝对的顺从和依恋,如同一条小狗看着自己的主人,完全是将自己交付出去的样子。

    “想要吗?”

    男人的淫态让虫幽又一次有了欲望,少年人扬起一个笑容,甜甜的声音让闫牧有了一种眩晕的感觉,后穴中的藤蔓又是一个猛冲,直接撞击在前列腺上的感觉又痛又爽,差一点让闫牧丢人地哭出来。

    想要……

    闫牧一边因为过激的快感而目眩神迷,他的眼前闪烁出一片片白光,但他还是执着地看着他的主人,满脸都是渴望,眼中都带着欲望。

    男人的顺从和放浪让虫幽感到愉悦,他看了看那具吊在空中的男性身体,在这段时间的调教和孵卵中,男性的身体已经变得愈发敏感和淫乱。肌肉在囚禁的过程中并没有萎缩,反而因为虫族粘液的滋养而愈发强壮,如今的闫牧看上去就像是个夸张的肌肉壮汉。

    偏偏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格外强壮和强大的男人,被缠了一身的藤蔓,后穴和尿道都被绿色的藤蔓粗暴地侵犯着,两条穴喷出淫乱的液体,整个人也都因为身上的潮红和汗水而显得性感又色情。

    虫幽看得欲火焚身,他看着男人被藤蔓操得高潮迭起,突然也想要再一次进入男人的身体里,进入那条湿滑又温热的甬道中,享受着被肠肉包裹和吸吮的快感。

    身为闫牧的雄虫,虫幽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他毫不在乎男人现在正被操到顶峰,只是随便挥了挥手,缠绕在男人身上的藤蔓就全部退了下去,就连前后抽插着的藤蔓也毫无预兆地直接离开,让闫牧身上多了两个尚且无法合拢的大肉洞。

    “嗯唔……主人、啊哈……”

    藤蔓迅速从男人的口中退出,但长时间的撑开让闫牧一时间无法合拢嘴巴,脸颊还有些酸涩,但当男人可以说话时,他就发出了一声模糊不清的呼唤,哭腔中带着浓重的渴望与依赖。

    无论是男人的嘴巴、马眼还是后穴,都被藤蔓撑开了太久的时间,现在还不断地流着各种不明液体,整个人看上去都狼狈极了。

    藤蔓将男人放开的时候,闫牧本以为自己会坠落下去,但预料中的失重感并没有传来,反而是炙热的身体落入了一个怀抱,继而就是漂浮在空中的诡异感觉。

    “主人……”

    闫牧的眼前满是泪水带来的朦胧,他看向视野中的少年人,虫幽身后扇动着的透明翅膀闪烁着阳光的光芒,飞舞在空中的荧光看上去格外美丽,像极了他一次次在极乐中看到的光芒。

    好美……

    男人像是被诱惑了一样,他丝毫没有发现自己正被一个瘦弱的少年人抱在怀中,他的眼神完全地被虫幽的翅膀吸引,而空中飞舞的莹粉也让他的神志陷入迷乱的境地,在致幻的作用下完全忘却自我的存在,彻底沦为虫幽的附庸。

    “来,抱紧我……”

    虫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一些空灵的感觉,被蛊惑的男人痴傻地看向虫幽的脸,颤抖的双臂环住了虫幽的肩膀,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地拥抱着,如同一对爱侣。

    “呵,一定要抱住我哦,牧哥哥不许松手哦。”

    虫幽轻笑着,声音让闫牧有些痴迷,而虫幽的身体也在笑声中振动着,震动感从两具身体贴合的位置传来,足以让闫牧战栗。而身体提贴合的地方也传来另一个人的体温,哪怕闫牧的身体已经因为情欲而高热,却也几乎被虫幽的体温灼伤。

    这是何等温暖的怀抱啊,闫牧发现自己彻底沉溺于虫幽的片刻温柔之中,当他习惯了被虫幽带着飞行的感觉后,突然爱上了这样的二人世界,他们的身边都只有彼此。

    闫牧完全被虫幽吸引走了注意力,因此他没有发现少年人的手正在他的身上游移,慢慢滑过他敏感的腰身——引得闫牧的身体战栗了一下,然后向下滑到男人的臀瓣上。

    “唔啊、主人……嗯唔……主人……”

    虫幽的手托住男人的臀瓣,在长时间的滋养下那两团臀肉更加挺翘和丰满,肉嘟嘟又弹性十足,惹得虫幽抓握了几下,直接就让闫牧淫乱地发出呻吟声,甜腻腻地呼唤着虫幽。

    闫牧感觉到一阵酸痛麻酥的感觉从臀部涌起,他的臀瓣在长时间的侵犯和抽插中被撞得一片通红,红肿的臀肉被虫幽的手指揉搓着,胀痛的感觉唤起男人身体里最淫乱的渴望,疼痛成为了快感的调剂和挑逗,很快就让闫牧的后穴痒得难受。

    “主人……啊哈、主人……骚货的屁股……嗯唔、好痒……主人……”

    臀瓣中间是尚未完全闭合的肉洞,刚刚收缩成一指宽的肉洞在臀瓣被揉搓的过程中受到牵扯,时不时被拉扯成一道横线,亦或者是被拉开成一个方形的洞口。这样的拉扯显然会让闫牧感受到疼痛和快乐,后穴的空虚和瘙痒因此得到了一些缓解,但也让闫牧愈发不满足于此,男人开始渴望着更多。

    “主人……呜呜、主人……”

    从未有过的空虚让闫牧无所适从,他想要被侵犯,想要虫幽的性器在身体里粗暴地抽插,想要那种带着痛苦的强烈快感,想要那种身心都战栗的高潮,但他却不敢开口祈求,因为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没有任何权利,他的一切都已交付在虫幽的手上。

    于是闫牧只能用甜腻腻的声音叫着,可怜兮兮地告诉虫幽自己的感受,而他何时才能被满足,才能从这样的地狱中解脱,全靠虫幽的心情。

    虫幽表面上正悠闲淡然地飞着,但他看向男人的眼神却变得更加火热,尤其是在怀中的躯体摩擦他的时候,那种欲火几乎化成实体射向男人,他胯下的巨物也慢慢挺立起来。

    “乖,抱紧我,我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

    虫幽说着就将手向下移动,直接摸到了男人的腿根,然后将男人的双腿分开,闫牧也顺从地任由虫幽摆弄,直到虫幽抬起他的两条腿放在身侧,他也顺势用大腿夹紧了虫幽的身体。

    “对,真乖,一定要抱紧我哦。”

    男人的温顺和迎合让虫幽十分受用,修长结实的大腿缠在他的腰上,那种被依赖的感觉让雄虫格外兴奋。少年人的手指慢慢从腿根游移到了臀缝之间,两根手指试探地插了一下男人的穴口,发现那里松软又湿热,早已经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

    “唔啊……主人、这样……唔……”

    在飞行的状态下被突然插了一下后穴,闫牧的声音都抖了起来,他看着周围迅速变化的景色,看到周围偶尔飞过的另一个虫族,为了接下去即将发生的事情默默红了脸。

    好羞耻……这样会被看到的,被所有人看到的……

    似乎是听到了闫牧的心声,又似乎是发现了男人的羞赧,虫幽轻笑了一声将嘴巴凑到男人的耳边,一边舔着男人的耳垂,一边用愉悦的声音说道:“哦?不想被其他人看到吗?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吗?”

    想……

    闫牧被耳垂的濡湿蛊惑了心神,虫幽的描述让他心驰神往,淫乱的身体因为羞耻而变得愈发敏感,也变得愈发饥渴。偏偏插入后穴的两根手指还在搅动着,清晰水声从他的身体里传出来,敏感的肠肉也被一下下摩擦到产生阵阵麻酥,很好地缓解了刚刚的燥热和焦躁。

    收紧的双手和双腿回答了虫幽,少年人笑得更加开心,他抽出了手指,带出的银丝拉开在空气中,然后砰地一下断掉。而下一秒虫幽硕大的性器就顶开了男人的穴口,狠狠地从下至上贯穿了男人的身体。

    “唔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好爽、主人……骚货好爽啊啊啊……好喜欢、主人……”

    在被侵犯的一刻,闫牧的身体猛地绷紧,缠绕在虫幽身上的四肢也僵直了,随即几乎脱力到虚虚挂在虫幽身上,若不是虫幽恰好一手揽住男人的腰身,一手托住了男人的臀瓣,现在的闫牧恐怕已经跌落。

    熟悉的巨物一下子就撑开了闫牧的身体,熟悉的胀痛和欢愉也将闫牧送上了一次高潮,男人几乎是翻着白眼、嘶吼着到达了一次无法发泄的高潮,身体挂在虫幽身上抖得如同筛糠。

    “嗯……很好……”

    在肠肉紧紧地夹住阴茎的时候,虫幽也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闷哼,男人的身体无论被使用多少次都足够紧致和湿滑,层层叠叠缠绕上来的时候让虫幽爽到头皮发麻,那条温热的甬道就像是为他贴身定制的阴茎套子,早已经在日复一日的使用和调教中变成了虫幽的形状。

    闫牧高潮的时候后穴中喷出了一股肠液,温热的液体喷涌到虫幽的龟头上,也让男人的后穴变得格外泥泞。

    高潮中的男人浑身颤抖,但周围的景色还是让他有一种暴露的羞耻感,尤其是在高潮的极致快感中,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如此淫乱和放浪,那般强烈的羞耻感让他红了脸,甚至将头埋在虫幽的脖颈间,不敢去看周围的巨树和藤蔓。

    后穴中是一根坚硬又炙热的阴茎,也是闫牧熟悉的性器,上面的绒毛早已经被他的肠液沾得湿漉漉的,但却依然可以在抽插中给予他的疼痛的快乐,也足以让他的身体高潮迭起。

    “嗯呜呜……主人、主人……”

    飞行中闫牧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一叶扁舟,他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虫幽,而他们唯一连接的地方就是他的后穴,从下至上的贯穿让阴茎的每一寸抽插都可以进得很深,连闫牧都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顶破了。

    而虫幽的动作粗暴又迅猛,闫牧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棒子不断地顶弄着,疼痛感唤醒了他的身体,淫乱的本性让他的身体兴奋得一塌糊涂,尤其是在虫幽顶弄前列腺或者乙状结肠入口的时候,疼痛感夹杂的快乐会让他直接到达一次小高潮。

    “嗯唔、主人……好棒……骚货好爽……啊啊……”

    周围是呼呼的风声,暴露的羞耻感让闫牧不敢大声呻吟,只能害羞地将头搭在虫幽的肩膀上,在虫幽的耳边黏糊糊地叫着。

    “呦,虫幽,带着你的母体出来玩啊?”

    不知道是谁在虫幽身边打了个招呼,飞过去的时候还掀起一阵风,冰冷的空气让闫牧的身体不再那么炙热,却让闫牧更加羞耻。

    ——被看到了,被其他人看到了。

    “嘶……别夹得那么紧!骚货!”

    受惊的闫牧突然收缩了一下后穴,紧致的肠肉狠狠地夹了一下虫幽的性器,突然涌上大脑的快感让虫幽的翅膀都停顿了一下,也让虫幽惩罚性地狠狠冲撞了一下乙状结肠的入口。

    “嗯呜呜呜!骚货射了、射了啊啊啊啊……”

    这是一次从未有过的强烈高潮,虽然闫牧这样叫着,但他的阴茎却只是抖动了几下,并没能射出什么液体,反而是精液顺着软管流到了膀胱内,使得男人的小腹微微凸了起来。

    闫牧像是一个树袋熊挂在虫幽的身上,这样的姿势可以让阴茎进得很深,因为羞耻而变得更加敏感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住粗暴的抽插,很快闫牧就在高潮中迷失,几番抽插下来他就只能颤抖着身体不住呜咽。

    “啊啊、主人……慢一点、主人……嗯唔……”

    也不知道是不是虫幽故意的,闫牧觉得他们飞得十分不稳定,尤其是经常上下飞行,搞得阴茎插入的时候会直接进入到乙状结肠中,这个时候闫牧也会在疼痛中到达一次目眩神迷的高潮。

    “咿啊啊啊……主人、主人……慢一点啊啊啊啊……”

    突然虫幽飞得更快了,闫牧耳边几乎是低啸的风声,他在恐惧中紧紧揽住了虫幽的身体,将交合位置贴得更近,也让自己的胸部紧紧地贴合在虫幽的身上,乳头随着一下下的颠簸而被摩擦。

    “慢一点?你是不是不长记性,嗯?”

    虫幽压下了声音,那种冰冷的声音像是爬行动物在闫牧的脊椎上游走,直接让闫牧惊得绞紧了后穴。

    “抱歉、主人……骚货……唔啊啊、骚货……呜呜,主人……”

    闫牧手足无措地道着歉,他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平息虫幽的怒火,但事实上现在虫幽心情正好,他拼命地在绞紧的后穴中抽插着,享受着征服男人的快乐和兴奋,而男人可怜兮兮的求饶声与呻吟声成为了最好的助剂。

    “哦?知道错了的话,自己产奶出来,我就先放过你。”

    虫幽正闷头进攻着,他正玩得尽兴,因为两个人贴合的身体而开始意乱神迷,毕竟闫牧早在他的调教和改造中生出了一对柔软的大奶子,偏偏那样挺翘的胸部还格外柔韧,像是两团面团挂在男人的身前,触感柔韧又软绵。

    “嗯、主人……啊啊啊、主人……骚货知道了、主人啊啊啊……”

    闫牧也顾不得暴露的羞耻,也顾不得周围飞来飞去的其他虫族,当然他也不知道那些人在用怎样炙热的眼神看着他的裸体,他的意识已经彻底被后穴中的迅猛抽插拖入欲望深渊。

    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闫牧紧紧地抱着虫幽的身体,然后借着身体被顶得上下耸动的力道而摩擦起自己的乳头,那两颗敏感又硕大的肉粒开始在虫幽的身上摩擦起来,几下就让闫牧感觉到一阵直冲心脏的麻酥感。

    好舒服……

    闫牧自然知道自己的胸部变得有多么淫乱和敏感,甚至堪比后穴中的敏感点,平素里被空气吹拂都会让他的身体热起来,封存在茧中时更是痒得抓心挠肝,每一次被虫幽的手指把玩的时候都可以让他到达小高潮。

    乳头很快就像是要融化一样,灼热的感觉从乳头向外扩张,后穴中也热得吓人,闫牧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像是被点燃了一簇簇火焰,所有敏感点都因为虫幽而产生灭顶的快感。

    虽然闫牧努力地摩擦着自己的乳头,但产奶却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就算他把自己的乳头擦得艳红,表面红到近乎破皮,但没有手指的挤压,他的胸部就算被奶水撑得胀痛也流不出哪怕一滴乳汁。

    对了,挤压……

    被操得迷迷糊糊的闫牧突然想到这一点,他想起了虫幽的手指带给他的痛苦和欢愉,他想起那双手狠狠地抓握乳肉的时候,那种胀痛到极点最后喷发的爽利和疼痛。

    闫牧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他用软绵绵的手尽量抱住虫幽的身体,然后拼命地将胸部贴向虫幽的方向,试图用两个人贴合的身体去挤压自己硕大的胸部。

    “啊啊啊、痛……主人啊啊啊……好痛、呜呜呜……产奶不行的……奶出不来、呜呜……”

    在孵卵过程中闫牧本就积攒了太多的奶水,胸部肿胀不已,过多的奶水甚至坠得胸部生疼,这样粗暴的挤压让里面的奶水翻涌起来,胀痛感愈发明显,也让男人的声音中夹杂了一些疼痛意味。

    哪怕胸部疼到发麻,闫牧也没有一丝懈怠,他一边啜泣着一边挤压自己的大胸,柔软坚韧的肉团不断地压迫在虫幽身上,那种挑逗的意味让虫幽兽性大发地更加粗暴地抽插男人的身体。

    “唔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闫牧觉得自己痛到高潮了无数次,高潮到他的身体都疲累了。胸部像是一个要爆炸的气球,当闫牧觉得自己会被过多的奶水撑爆时,汹涌的液体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猛地从乳孔中喷射了出来。

    舒爽感直接让闫牧到达了高潮,他的眼前一片空白,因此也看不到奶水喷溅出来的壮观景象,他不知道乳白色的东西从两个人贴合的位置流出是多么淫乱的画面,他自然也不知道飞过的虫族是怎样看他的。

    闫牧只知道他被原谅了,他只知道自己是一个母体,而他的主人正在他的耳边夸奖他,并说:“来吧,牧哥哥,我们再来一次吧,我产卵给你,然后你好好孵卵吧。”

    “好的,主人……”

    闫牧听到自己这样应和,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多么快乐,在喷奶和后穴侵犯的双重快感中,男人觉得自己这样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