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原主仇人被轮x
臧涛越醒来后看着眼前的一切非常惊恐,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上一秒他还和一个长发美女在酒吧聊天,然后喝了她递过来的酒,没多久就头昏脑胀,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唔,唔” 嘴巴被胶带封住了,他说不出一句话。 低头发现身上的衣服一件也不剩,而面前的三个男人同样一丝不挂。 “哈哈,他醒了。” 胖肚子男人伸手在面前的乳头上粗暴地掐了一把,臧涛越瞬间疼得冷汗直冒。 一个瘦高个男人也走了过来在他另一边乳头上轻轻揉捏,一股异样的感觉自下腹升起,他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老二竟然勃起了。 此外,全身上下越来越热,越来越热,热得他想跳进冷水池里游两圈。 “呦呵,鸡儿精神起来了,不是厌同吗?被男人碰一下就不行了,哈哈哈,一副欠操的骚样。” 听到胖男人嘴里提到“厌同”两个字,臧涛越想到一个人,难道是他找人报复自己。 高二的时候,有个瘦弱秀气的高三学长给他写了一封情书,大意就是从见到他第一面就喜欢他了,后来经常偷偷看他打篮球、吃饭、洗澡等等,于是变得越来越喜欢他,忍不住给他写了这封情书,希望在毕业前传达自己的心意。 而臧涛越则把这封情书贴在了一楼发布全年级成绩的墙上,并且在上面用红色油笔写了两个大大的“恶心”,于是全校都知道了高三年级成绩一直前五名的万嘉鸣是个gay。 经此一事,万嘉鸣成绩一落千丈,并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他的父母只好为他办理了休学手续。 “唔唔唔” 臧涛越疯狂摆头,想要挣脱嘴上的胶带。 “大哥,他好像有话说。” 胖男人扭头望向一直站立不动的纹身男,似乎在等他发话。 纹身男点了点头,胖男人便撕掉了胶带。 “各位大哥,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这样对我,是不是有人让你们绑的我?” 还挺聪明,可惜不往正道用。 “是啊,谁让你得罪我们老板。” 臧涛越得罪的人非常多,两张手都数不过来,但如果是因为厌同,那就只有万嘉鸣可能对他的恨意最大。 “你们老板是不是万嘉鸣?” 胖男人又把头扭向了纹身男,干他们这行的,只拿钱办事,不问缘由身份,所以这次的老板叫什么他一个小弟怎么可能知道,至于大哥知不知道他也不知道。 纹身男点头又摇头。 胖子狠狠抽了臧涛越一巴掌,转眼间帅气的脸庞嘴边就流出了鲜血,挨打的人刚想爆粗口,奈何胶带又封上了嘴巴。 “贱货问那么多干什么,好好享受着就行了。” 瘦高男人蹲下身子,用手撸动椅子上慢慢抬头的肉棒,肉棒在手掌的摩擦下越来越硬挺,椅子上的男人起初不停地挣扎,最后似乎慢慢沉浸在情欲中,仰着脖子往前挺送自己的大肉棒。 不到五分钟就全身紧绷起来,一看反应就知道即将射精。 “真快,老二给你这个。” 瘦高个男人抬手接过一根螺旋状仿佛钉子似的东西,接着对准肉棒上冒水的孔洞快准狠地扎了下去。 “唔!!!” 一刹那,臧涛越双目充血,目眦欲裂,全身都不能自已地哆嗦起来,尤其是双腿,更是犹如羊癫疯发作般疯狂痉挛。 嘴巴被封住,声音无法传送出来,皮肤似乎感受到喉咙的难言之隐,于是替它传达这份痛苦。 细小毛孔下,万千股汗液宛如蜿蜒而下的溪流般追风逐电一样涌了出来。 痛! 好痛! 真的太痛了! 恐怕撕心裂肺都不及这份痛的万分之一,这是直击灵魂的惨烈痛楚,痛得灵魂想要抽离肉体。 “可以了。” 瘦高男人话刚落,胖男人就急手急脚地去解椅子上的绳索。 “妈的,憋死了。” 如果时间回归到五分钟前,绳子解开后,臧涛越肯定会奋不顾身地逃跑,但是现在他俨然一副失了灵魂的破娃娃般任人摆弄。 “老二,润滑油。” 胖男人将半死不活的男人压在平整的椅子面上,接过润滑油挤了一大坨糊在臧涛越的屁股上,用手指胡乱插了几下菊花,然后挺着黑乎乎的肉棒子就插了进去。 瘦高男人攥住椅子上猛然开始胡乱扑腾的双手,从地上捡起麻绳又绑了上去。麻绳很长,绕了几圈还余一大截,瘦高个就将余下的绳子在自己手腕上缠了两圈。 最后,他一手攥着绳子一手撸动自己疲软的小弟弟,几分钟后,紫色肉棒终于翘了起来。他撕掉男人嘴上的胶带,扶着自己的肉棒就直挺挺插了进去。 “妈的,真紧真舒服。” 胖男人甩着大肚子狠狠蹂躏着面前的雏菊,抽插的过程中还时不时朝挺翘的屁股粗鲁地甩几个巴掌,小麦色的光滑皮肤上不一会儿就出现几个红彤彤的手指印。 臧涛越觉得他现在的感觉真的是无法描述,一开始是屈辱,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喜欢女人也体验过女人的直男,被别的男人触碰自然是反感,内心屈辱厌恶。 可是渐渐的,他发现被男人碰过的地方叫嚣着想要更多,因为被碰过的地方很舒爽,一种插女人体验不到的舒爽,一种前所未有的灭顶快感。 他开始扭着屁股想要更多,想要更快,想要更深。 “大哥” 胖男人射了一发后,又重重抽了大屁股几巴掌才不舍的离开。 纹身男走了过去,他个子虽然是三人中最矮的,但肉棒却是最长最粗的,他扶着自己紫黑色的巨棒就着精液的润滑顺利插了进去,之后开始强烈地冲撞。 椅子上的臧涛越被顶得向前滑了一大步,与此同时瘦高个的肉棒又深深插进了喉咙几分。 “大哥就是威猛。” 胖男人在一旁看得内心火热,黑色肉棒不一会儿就又站了起来,他打量了一下椅子的高度,觉得下面蹲个人应该没问题。 于是他跑到瘦高个男人旁边,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瘦高个便攥着绳子往上提了一些,迫使椅子上的男人露出胸膛。 胖男人趁机蹲到臧涛越的胸膛下方,从下往上掀开头套露出一点嘴巴,仰着脖子伸出肥厚的舌头舔眼前的褐红色乳头,手则伸到最下面套弄自己的小弟弟。 舔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就呲着一口黄牙含住一个乳珠向外拉扯。 快感越来越强的时候,已经不是在玩乳头了,而是伸着大舌头胡乱地舔咬。 最后快感达到顶峰,胖男人一口粗暴地咬在了乳头上,椅子上的臧涛越顿时睁大双眼犹如案板上的草鱼般胡无力地乱扑腾起来。 瘦高个男人倒吸一口气,他蛮横地捏住含着自己肉棒的男人下巴,接着只听“咔嚓”一声,椅子上的男人嘴巴张大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血液、精液混合着口水不受控制地汩汩从嘴巴里流出,石灰泥地板上很快聚集出一个小水洼。 “啊,啊……嗯,还嘶达……弯加名。” “他说的啥啊?” “管那么多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