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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栾韫吃飞醋,厕所操人两小时不射,秋意崩溃喊老公

    “栾韫,你松开我,我还要上班呢。”

    秋意被面色阴沉得能滴水的男人一路拽着到了厕所的一个小隔间。

    “你和全琮什么关系?”

    秋意真是要被面前的人气笑了,这人刚刚还明目张胆地搂着别的男人亲亲我我,而自己只不过是快摔倒了被全店长扶了一下而已,他还什么都没说呢,这人却反过来质问他?

    他和全琮什么关系?

    他和全琮能有什么关系!

    “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秋意忍着想要指着对方鼻子破口大骂的情绪实话实说。

    “哪个员工和老板搂搂抱抱,更何况这是gay吧。”

    “gay”一词栾韫咬得尤其重,重的几乎要咬碎后槽牙。

    明明他是被动的,却被栾韫形容得他好像主动勾引自己的上司的卖屁股员工,就算是勾引别人,他在这个世界也只勾引过姓栾的一个好吧,而他栾韫勾搭的男人女人摞一起都能塞满M国填垃圾的粪坑。

    他妈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呸,他压根就没点灯。

    “随你怎么想,让开,我要去工作。”

    和只会歪曲事实的人讲理等于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栾韫心里自然是清楚全琮和秋意没什么关系的,只是他看到有人抱着秋意就很生气,非常生气,生气到完全忘了自己才找过小骚0当着秋意的面演了一出亲热的戏。

    把人拽到卫生间是想听一个解释,或者向他服软认错,那么即使他还是会介意,他也不是什么乱吃飞醋不讲理的人,他可以勉强原谅老男人的无心之举。

    可现在老男人是什么态度,吹鼻子瞪眼,还随他怎么想。

    “栾韫你干什么,这是厕所!”

    秋意刚碰到插销的手被突然伸出的大手一把恶狠狠攥住,攥的力气太大,疼得他生理性泪水都快出来了。

    脑袋被转了一圈按在马桶盖上,两只手都被男人攥住反扣在背后,腰带被抽出直接扔在了地上,西装裤连带着内裤都被扒到了膝盖弯。

    而这一切只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本应走出厕所的秋意却被人以羞耻的姿势按在了连个顶都没有的小隔间。

    “干什么?这不是明显的事,干你!老男人你别忘了欠我的钱还没还清,我也是你的老板!”

    说罢就俯身用另一只手摩挲身下人的小肉棒,而疲软的小肉棒似乎非常享受大手的抚摸,仅来回揉了三次就慢慢硬挺起来。

    “要干……哈……去酒店。”

    这还是秋意第一次和栾韫在外面野战,对他来说体验感相当刺激。场景是从没有过的,刺激。害怕被人发现所以心里身体都特别敏感,这更刺激。但他才不会说快点干他吧,他只能以一副被欺辱的模样表达激烈的抗拒。

    “天天在酒店有什么意思,你老板我想体验点新鲜的。”

    “他妈的栾韫你神经病吧,你是大街上长毛的公狗吗,随时随地发情交配。”

    身下人不停地晃动想要挣脱束缚,但每晃一下相当于蹭了一下他的下体,蹭的栾韫小腹越来越热,鸡巴越来越硬,手里的动作也就越来越粗鲁。

    “我是公狗,那老男人你是什么,你是和公狗交配的老母狗。”

    第一次野战的刺激太大了,肉棒被人握在手中玩弄,耳边还喷洒着男人灼热的气息,回响着男人撩拨自己的淫言浪语。不到十分钟,秋意就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他想射。

    感受到身下的脊背逐渐绷直,栾韫知道老男人是即将射精了,于是他松开了紧握肉棒的手,转而掐着贴着马桶盖的男人脖颈向上提起一尺,沾染鸡巴黏液的手指就这么直接插进了秋意的嘴里。

    “唔”

    肉棒想射没射出来,嘴巴里却被不容拒绝地插进了三根腥骚的手指,气的秋意想一口咬断口腔里翻来搅去的手指。

    “咬一口10万。”

    10万?!他狗爪是金子做的吗!

    栾韫的手指非常灵活,不仅会翻搅、拉扯他的舌头,还时不时蹭到他脸颊,上颚抚摸按压,甚至舌下区,牙周都不放过。

    秋意活了三辈子,第一天知道原来口腔利用得当也能这么有感觉。

    栾韫将人转过身就看到一张双眼迷离,小嘴微张,双唇鲜润到反光,涎液满溢而出挂在嘴角的销魂脸蛋,栾花花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下身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硬热的难受。

    “老……母狗真骚。”

    他想喊老婆的,话到嘴边觉得太便宜给他戴绿帽的老男人了,于是硬生生换了个词。

    “滚”

    因为浑身都被燃起了浴火,屁股又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捏,本来怒火十足的骂人话语出了口却变得软绵绵没有半分杀伤力。

    “滚?本少爷走了,你这个发情的老母狗想去哪,就这么个骚样子出去任人观看吗,还是想找别的公狗肏你?”

    秋意头扭向一边懒得搭理自顾自脑补的男人,一下秒却被骨节分明青筋突起的大手掐住下巴扭了回来。

    “说话,老子问你话呢!”

    去年系统给出的资料显示任务目标23岁,今年就是24了,这是24岁的成年人吗?深夜马路牙子14岁的小混混还差不多。

    “要干就干,不干滚蛋,哪那么多屁话。栾韫,栾先生,栾少爷,我骚不骚,我找谁,我和别人什么关系与你有关吗?”

    栾韫被面前人的一番话气很了,一时竟想不出什么骚话脏话反驳。两人是没什么明确的关系,连朋友都不算,要硬扯关系那就是有钱的老板和损坏了老板物件不得不持续卖身的伪mb。

    有钱的男同或是双谁没玩过mb啊,毕竟只要给钱就能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操几次就操几次。但从来没规定过一个mb只能服务一个老板,要想一人独享也可以,包养就行了。

    但栾韫和秋意的关系并不是包养,只是从一开始的他给钱操人变成了他以身还债。

    “呵呵,以后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但在你还清债务之前你就只能是我栾韫的母狗!”

    “啊!”

    王八犊子,小兔崽子,又不润滑。

    中午吃饭的时候俩人才在酒店做过一次,秋意的后穴还是挺软的,但栾韫的家伙比玉米还粗,不扩张不润滑就捅进来,铁菊花也受不了啊。

    “你$&@#$︿&%!$# ……*&%¥&@4%#!”

    秋意一连骂了十句都不带重复的,栾韫嫌聒噪拽掉身下人马甲里的领带就把人双手捆了个结结实实,腾出来的一只手塞进男人喋喋不休的嘴里不断搅弄。

    后穴里的疼痛感还是很明显,但被直捅过多次的小穴大概已经习惯了栾韫的大鸡巴,再加上是在厕所里身体非常敏感,大肉棒一肏进去肠肉就紧紧绞住不撒开,同时口腔被玩弄得非常舒服,以至于不到五分钟,他就射了。

    “直男?被男人玩舌头都能玩射也好意思说自己是直男,会所里一千个MB加一起也没你骚。”

    “屁眼骚,鸡巴骚,奶头骚,嘴巴骚,老母狗浑身上下没一处不骚的地方。”

    栾韫对三十多的老男人身体越来越骚的现状是非常满意的,尤其想到开发这具身体的人是自己就更加满意兴奋,胯下的动作也随之越来越猛烈。

    “啊……唔唔……”

    谁他妈骚,每次做爱骚话连篇的是他好吧。最主要的是连着三四天天天做,晚上做了白天做,他为什么还能这么亢奋啊,这家伙怕不是有什么性功能紊乱的疾病。

    口腔里的手指退了出去,前面没了手臂支撑的秋意被一个大力顶得差点磕在马桶盖上。还好姓栾的抓他屁股抓得牢,这要是真磕住了,就是不死,脑门也得磕出血。要是敢把他脑门磕出血,等他下手时绝对会手拿钉子给狗东西的帅脑袋凿个窟窿。

    “啊……姓栾的……轻点……撞……”

    但栾狗听了身下人的话撞得更用力了,边撞边用言语刺激秋意。

    “老母狗叫得真骚,继续叫。”

    “啊……”

    “宿主,有人进来了。”

    操,狗东西,真他妈狗。

    秋意双手被捆无法捂住嘴巴,只能死死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

    厕所走进来两个浓妆艳抹打扮妩媚的……男人,其中一个瘦点的进了门就唉声叹气。

    “怎么了春?”

    “呦哦,姐妹我给你说哦,老娘今晚看到一个贼帅贼正的男人,桃花眼笑起来迷死个人了,对了他下巴还有一颗痣,就是可惜被别的小骚货抢先一步。”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真真,他哪是什么歪脖子树,他可是整片森林里最漂亮最傲然挺立的大树树~只是看了一眼人家小心脏到现在一想起他还扑腾扑腾乱跳呢。”

    秋意正听得津津有味时,前列腺被猝不及防的狠狠顶了一下。

    “啊~”

    甜腻娇媚的呻吟抑制不住地从齿缝溢出。

    “嗯?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好像叫床声……”

    “啊?”

    被称为春的男人一听有叫床声立马支起耳朵认真探听,但只听到了马桶内流水的声音。

    “真真你会不会听错了,还是说你想男人大鸡巴想得出现幻觉了。”

    “咳咳,可能是我听错了。”

    等俩人走远后,秋意忍无可忍再次破口大骂。

    “狗东西!你绝逼故意的。”

    被骂的人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后槽牙都快露出来了。

    “是啊,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说完大鸡巴又对着软穴里熟知的某一点恶意地顶弄起来。

    “啊~”

    秋意再次被顶得控制不住呻吟。

    狗东西,狗东西居然承认了,他脸不要了吗?!

    身子被提溜着转了半圈,就在秋意以为自己的脑袋又要挨撞时,绑在双手的领带解开了,他立刻手掌摊平按在了隔间门板上。

    “可别再趴下,这次我可没空手捞你。”

    “少废话,快点干。”

    他射过一次,第二次也快射了,可狗东西的大玉米还精神抖擞地在自己菊花里捣来捣去,人家老太婆的手里的蒜臼都没他能捣。

    那他是什么?

    蒜碎?蒜粒?蒜渣?蒜泥?蒜末?

    不不不,他快被捣成蒜分子了。

    又被捣了约二十分钟,秋意实在受不了,他双腿软得快站不住了,胳膊也越来越酸,可栾韫那狗东西就是不射。

    “你他妈的是永动机吗,怎么还不射!”

    栾动动停止捣蒜,俯身凑到咒骂自己的人的左耳边,探出猩红的舌尖舔了一下男人的耳垂,男人一颤,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爆红,面对意料之中的反应栾动动非常满意。

    他每次的时间确实久,这一点和他睡过的女人男人都可以证明,不过以前再久也有个度,而当下他稍微控制了这个度,让射精的时间变得……遥遥无期。

    快要射的时候他就想想老男人做过的让他生气的事,特别是和全琮抱在一起的画面,想到这些他就气得不想射了,就觉得射了是在便宜姓秋的。

    秋意如果知道他的想法肯定宁死也要转过身呼他两巴掌再死。

    又过了半小时,厕所里不断有人进来出去,秋意又被操射了一次,可体内的大鸡巴死活不肯射。

    “姓栾的,你这是病得治,知道吗?”

    “我这不是在治疗吗?秋~医生。”

    被身后男人舔着耳垂色气地喊秋医生,秋意差点没绷住又射。

    “老板您大人有大量,您是救苦救难的菩萨佛祖,您行行好,绕了小的行吗?”

    他是老板没错,可他从来不会做救苦救难的事儿,好人有好报?那他姓秋的怎么还被人骗得倾家荡产,怎么还被谈了十年的女朋友甩得干脆利落,怎么连自己的唯一的亲人都离他而去。

    所以他不要做好人。

    “不行。”

    刚才的几分钟里,秋意问了系统许多不着调的问题,比如将任务目标迷晕扔厕所可不可以,比如兑换一把匕首割了任务目标的鸡鸡可不可以,比如自己吃十颗大力丸反压任务目标可不可以……

    得到的回答通通是“请宿主慎重考虑,此举将严重影响后续六情的平均值。”

    不能来硬的只能来软的,他开始劝告栾韫憋着不射精会有很多危害,比如会导致遗精,诱发阳痿,引发前列腺疾病,甚至造成终身不孕不育。

    他照着系统给的百科知识吧啦吧啦念了一大堆,嘴巴都念得要起皮了,结果最后栾韫说的一句话气得秋意差点心梗。

    他说“哇哦,秋医生懂得好多,好厉害。”

    久仿佛看到宿主无形中吐了三尺多高的血。

    根据系统的时间计算,栾韫已经约110分钟没有射精了,110分钟,正常人类能做到快两个小时不射精吗!

    “啊啊啊,你到底想怎么样?!”

    栾韫歪着头露出一个百花盛开,艳丽动人的灿烂笑容,“不怎么样?”

    秋意不说话了,整整五分钟都没说一个字。

    最后还是栾韫没憋住将人翻了个身,就看到老男人眼泪汪汪,扁着嘴哭的鼻涕泡都快出来了。

    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任由面前的男人哭得稀里哗啦。

    秋意输了。

    “老公,我错了,我和全店长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呜呜,是因为他看到我要摔倒所以扶了一下,后来,后来大概是因为那个叫圆圆的在场,全店长想追圆圆就故意抱着我不松手。”

    “呜呜呜,老公,我真的和全店长没任何关系,你要相信我。”

    怀里的人搂着他的脖子哭的呜呜咽咽,眼泪多到浸湿他的西装外套,浸湿他的白衬衫,浸湿他的胸膛,也浸湿了他的……

    “嗯,老公相信你。”

    栾韫搂着哭成小猫音的男人来了个法式深吻,直吻得秋意喘不过气翻白眼才松开了狗嘴。然后凑到人耳边说了几句气的秋意脸红脖子粗又无可奈何的悄悄话。

    说完后将人按在了门板上大力顶撞抽插。

    “呜呜,老公好大好棒。”

    “啊……老公不要停。”

    “老公……老公慢点……啊不……快点。”

    “老公……好厉害,呜呜操得……小母狗……爽死了……啊”

    ……

    又三十分钟后,栾韫终于射了精,可喜可贺。

    秋意再次白眼一翻晕了过去,栾韫赶紧将人捞起来搂在怀里,接着掏出裤子里的手机打电话。

    “全琮,一楼厕所送衣服,两套。”

    电话那头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干脆利落地回了两字“不送”。

    “哦……听说你在追袁聪,那你知道袁聪最喜欢吃什么奶糖吗?”

    “稍等,三分钟,不,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