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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同床(蛋补了!来敲!女装马车嘿嘿,是谁秒射我不说doge

    “嘶……”光裸的身躯颤了一下,闻景曦心疼坏了、吓得不敢动。

    “很疼吗?”语气轻极了,好像身下的人是片羽毛、稍微重一点儿就要飞走。

    疼是不可能疼的。摄政王在北边吃了五年黄沙、早练出一身糙皮厚肉,生剜血肉的痛都咬牙忍下了、这点儿乌青算什么。只是美人在怀、难免心猿意马。软若柔荑的手指蘸着药油在背上轻轻按着、好像按在心上一样熨贴。闻子墨算盘打得极精,一回来就嚷嚷着自己后背疼骗得人给他上药,这会儿把可怜见儿演到了十分,声音都带着点儿抖、活像受伤瑟缩的小老虎。

    “没……没事……”

    那片乌青看着吓人,其实也就是表面淤血,小皇帝在知道这人装可怜和实打实的心疼中毫不犹豫地偏向了后者,动作轻了又轻、忍不住学起小时候这人哄自己的样子贴着他的后背吹了吹:

    “吹吹就不疼啦。”

    闻子墨自然也想起来了。他一抬身、把人揽到了胸前。记忆中奶乎乎的小团子慢慢抽条拔节、长成了现在这副玉雕雪琢的模样。眉眼间有了帝王的威严、可在看向自己的时候永远柔情似水。摄政王心里软极了,亲了亲他的鼻尖儿笑着说:

    “曦儿长大了。”

    狭长的凤眼里满是缱绻,闻景曦沉溺在这样的温柔里难以自拔,黏黏糊糊的叫着“兄长……”

    唇被轻轻碰了碰,就听到那个声音带着十二分的甜说:

    “长大了也是兄长的小宝贝。永远都是兄长的小宝贝。”

    唇瓣黏在一起就不愿在分开,爱意从齿间蔓延开、直到溢满整个寝殿。不安分的手要滑进衣服下摆时却被按住,只见那个乖软小宝贝变成了狡黠的小狐狸、眨巴着眼睛说“兄长身体不适,还是不要妄动了。”

    ……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早知道这样就不说什么腰酸背痛腿抽筋了。

    摄政王有心卖乖,生怕丢了好不容易骗来的同床机会、只得强压着心头火。毛茸茸的大脑袋蹭着人颈间不撒手,嘴里还嘟囔着:

    “曦儿变坏了,会算计人了。”

    “你不喜欢?”

    “喜欢~你是我祖宗、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对了,”闻景曦拍拍他的头,两人难得温情、没有风月旖旎,倒是让启光帝想起来些正经事儿。

    “你从太后宫里出来的第二天,她就派人去了南边儿。你的人查出些什么没有?”

    “没。我没想到太后还手、入了南境就像河鱼入海、溜得极快,怕打草惊蛇、没敢让他们久留。”

    闻子墨有些气闷,这些年竟和北边儿纠缠、说到底是他疏忽了南境。

    “抱歉,是我大意了。”

    “说什么胡话。难不成大启就剩王爷一个人?四面八方都得你来守?”

    闻景曦把他从颈边儿捞出来亲亲嘴角,

    “兄长守着朕一个就好了。”

    摄政王捏着他的脸往外扯、嘴里还恶狠狠地碎碎念:

    “不给操就别说这种话招我!”

    “哦~”启光帝却不吃他这套,伸手把他爪子打了下来。

    “原来兄长只是馋我的身子。倒不是喜欢我。”

    ……

    气得兄长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

    闻景曦撸着闻大狗的后背,其实也有点儿春心浮动。

    “不过倒也不必太担忧,京城里外铁桶一块儿、太后若是真谋求什么……只在西南也就罢了、进了皇城必定露出马脚。咱们静观其变。”

    “嗯,等他们自己送上门来。我倒要看看是谁活腻了,非得找不痛快。”

    闻景曦迟了会儿才答话,语气里有些迟疑:

    “兄长……太后若是真的有什么……我可能……”

    “曦儿,你无需替我担忧。”

    闻子墨笑出了声,支起胳膊撑着脸看他。

    “说起来,我这位母亲、倒还没有先帝对我上心。她若是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会亲手了结。”

    “你…… ”

    “乖宝,我可听来福说了、这些年你为我牺牲得更多了。我可不能在由着她兴风作浪。”

    眉梢一挑,原本冷淡的眸子瞬间带上了促狭笑意。

    “陛下为臣考虑周到,微臣感激不尽、真的不需要臣服侍陛下就寝?”

    闻景曦把他的左爪子从胸前打下来,自己翻了个身留给他个背影。

    “睡觉吧王爷,明天要出宫呢。”

    闻景曦怎么也没想到,他哥说的乔装打扮……是……

    上了马车的启光帝瞅见那人“精心准备”的乔装衣物,拿起来一看、越看脸色越僵。黑沉沉的眸子盯着摄政王,要他给个解释。

    “宝贝儿~”闻子墨死都不承认是为了一己私欲,一本正经地编者瞎话诓人。

    “扮成女子方便掩人耳目。况且又不需要你涂脂抹粉、戴上帷帽就是了。就算路上被哪个朝臣撞见本王大可忽悠是我的姬妾、没人能认出你来。”

    闻景曦天人交战老半天,最后被他哥以本就是去看妇科自然还是女子身份方便说服,心不甘情不愿地换了一身水粉。

    摄政王眼睛都看直了。

    他穿上并不女气、反而被那些飘逸的裙带衬出三分道骨仙风,许是有些害羞,未施粉黛的双颊染了粉红、眼波流转,像入凡的桃花仙。

    闻景曦见他一言不发,本就羞怯的人这下更急了,拿上帷帽就罩了脸。摄政王好话说尽求着貌若天仙的心肝宝贝儿摘下帽子给自己再看一眼、奈何到了医馆也没能如愿。

    嬷嬷早就候着了,废话也不多说、把完脉问了问月事情况就叫人在一张特质的躺椅上躺下。

    “劳烦夫人除了下衣,腿分开搭在两侧。”

    ……

    实在有些羞耻,要被一个陌生人探查最隐私的部位。闻子墨牢牢握着他的手,眼里的挂念让小皇帝慢慢克服了恐惧。嬷嬷在一旁瞧着,心道这位娘子好大的福气、能得贵人如此呵护。

    “奴家要将细管探进去看看娘子的宫腔发育情况,可能有些难受、还请娘子忍一忍。”

    闻景曦自从进来后就一言不发,直到那根冰冷的管子探进去、才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哼。

    “唔……”

    声音又小又细,奶猫叫唤似的、实在让人心痒想看遮面之下是一张怎样的绝色。

    “宝贝儿,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

    闻子墨就坐在他旁边、搂着他的肩膀隔着帷帽亲他的脸。

    “不舒服就掐我,咬我也行,乖~忍一忍。”

    又转头催促着,

    “动作快点儿。”

    “是。”

    好在痛苦并没有持续多久,嬷嬷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顶着男人的威压也能麻利检查完。工具抽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还没等她开口,贵人就立马解开了绑着人的桎梏、把人抱到一旁的床上细细哄着。好半天才走过来,跟嬷嬷询问结果。

    “回贵人,这位小娘子怕是……很难有孕……”嬷嬷小心翼翼地措辞、生怕触了这位贵人的眉头,却发现这人听后眉间竟有一丝松意。闻子墨又拉着嬷嬷问了些是否会有其他病症及日常保养的琐事,细致程度让嬷嬷实在怀疑这位夫人是不是给他下了什么降头、不然去哪找的这么贴心的郎君?

    “曦儿,怎么不高兴?”

    直到上了马车、闻子墨给他摘掉帷帽,小皇帝神情都恹恹的。

    “是不是刚在弄疼了?”

    闻景曦不说话,只是无意识地盯着自己的小腹。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摄政王暗自笑笑,把人拽到怀里覆手上去在他肚子上摩挲。

    “其实我很开心。生子太痛苦了,宝贝儿。我一点儿都不想让你受这种罪。”

    闻景曦抬头去看他,就得到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而且,有了孩子你肯定要分心思去管他,到时候就顾不上搭理我了。”

    语气委屈得像被主人抛弃的小宠物。

    “乖宝,我其实很小心眼儿的。我一点儿都不想和别人分享你,自己孩子也不行。”

    闻景曦彻底被他逗笑了,

    “你怎么连自己孩子的醋都吃。”

    “那当然了!”摄政王理直气壮。

    “你是我夫人,眼里心里当然只能有我一个。怎么能分心思管什么小崽子!所以要我说这再好不过了,才不要什么小崽子添乱,我们只有彼此好不好?”

    “……嗯。”

    反正是想给他养的,不喜欢就算了。虽然喜欢也生不了,但是被这么一闹腾、闻景曦的郁结也就散了。

    “乖宝~”,不安分的人又开始咬他耳朵。

    “你今天好漂亮。”

    “……瞎说什么。”

    “没瞎说~”,仗着力气大把人搂紧了,手就不安分的伸进衣服里。

    “我心肝儿好漂亮,看得我都硬了。不信你摸摸。”

    还摸什么摸,早在他坐过来的时候那破玩意儿就顶着他了!

    闻景曦看了他一眼,表情正经语气正经。

    “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嘿,兔子又咬人。

    在兔子腮帮子上啃了一口的大尾巴狼深情款款,

    “宝贝儿,你可不就是我的春药么。都八天了,你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还不许我自力更生、没病我也得憋出病了。”

    趁着闻景曦放松的功夫爪子就伸进了裤子里,隔着一层布料画圈儿。

    “刚嬷嬷还说小娘子太干涩,床第之间要我多用些膏药体恤你。她可不知道我宝贝儿是个小茶壶,摸一下就流我一身。”

    脑子再想拒绝身体也由不得自己,三言两语就被这混蛋撩拨开了。逼仄的空间让热意蒸腾的更快,憋了七八天难受得不止摄政王,只是小皇帝毕竟脸皮薄、还顾念着是在车里大街上,就起了推拒之心。

    “别……回……回去再……唔…… ”

    才进去半个指节就被缠上来的软肉吸住了。无数张热乎乎水淋淋的小嘴吻着吮着夹着缩着、怕他出去似的,抖得格外热情。

    “宝贝儿,你下面的小嘴说它好想我、它忍不住了。”

    闻子墨吻着他的脖颈,感受到怀里人的颤抖又将手指送进去一些、换来一声难耐的娇喘。

    “乖宝~”

    衣衫松垮地挂在肩头,刚露出一段莹白就被唇舌覆上。空着的那只手也没闲着、牵住他的手就抚上小皇帝的胸前,带着他揉搓微微隆起的小团。

    “乖宝的小奶子长大了些。摸起来软软的。”

    闻景曦臊得不行,低声骂他:

    “你别说话,唔……”

    后颈被人咬了一口,

    “不让说话,让我专心操你吗?嗯?”

    拇指和食指捏住那颗小蒂揉搓,感受到穴里的挤压后中指退了出来、嫩肉恋恋不舍地挽留、绞得紧极了。

    “呜……”

    闻子墨的整个手掌包裹着肉缝,火热的掌心压住湿软的花唇来回滑动。长指时而捏捏上方的玉茎茎身、时而掐掐挺出的花蒂、或者按按后穴口处的褶皱……汨汨流出的汁液浇了整手。令人血气上头的娇吟弥漫在车厢内的狭小空间里,混着车外不绝于耳的街市喧嚣,让小皇帝感到羞耻又刺激。

    “心肝儿,你好多水。”

    闻子墨抽出手、在他面前摊开五指,有黏腻的汁液勾连成丝挂在指缝间、看起来色情极了。

    闻景曦羞得小脸通红,却被他哥转了个身面对面。手掌就抹上了胸前,让那两颗挺立的珠子变得水亮。

    “乖宝好骚。”

    是真的勾人。他穿着女子的衣裙、没有束发,三千墨丝披散开来,挂在雪白的肌理上。他衣衫不整,胸前袒露着,两颗艳红的小珠像雪中红梅傲然挺立,里裤被扯下来挂在脚踝上,光洁细白的长腿分开搭在男人身侧,底下溢着水的秘境浸湿了他的衣衫、映出粗硬的炙热。

    面若桃花,双眸含春。像初入凡尘就历经情爱的仙子,又烂漫、又带着勾人兽欲的放浪。

    闻子墨吻着他的眉心一路向下、和他唇齿交缠,舌头互相追逐的水声盖过外间的喧闹、引诱着小皇帝伸出手,去解开那人繁复的衣袍、露出里面藏着的精壮躯体。

    “嘶……”

    闻景曦低头在他胸前舔了一口,那颗小珠子跟自己的不一样、是褐色的、小小的,旁边的肉也是结实有力的、不软绵、但有弹性、手感极佳。

    闻景曦想起来这人平时是怎么欺负自己的,有样学样在那颗小珠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嘶…… ”

    是比刚才更重的吸气声。闻子墨在他臀上捏了一把、用力揉着那两瓣软肉不松手。

    “唔……”

    “乖宝这么主动,等不及了要挨操是不是?”

    “帮兄长把裤子扯开。”

    闻景曦颤着手去解他的裤带,那根粗长的玩意儿刚放出来自己就被提起来坐了上去。骤然被贯穿的刺激让小皇帝不自觉地夹紧了穴,摄政王一时不察、竟被绞得射了出来。

    ……

    闻景曦回过神来、埋在他肩头狂笑。

    看来真是憋很了。

    摄政王恼羞成怒,恶狠狠地咬上他胸前的红豆吮吸啃噬。憋了好几天的人怎么可能一发就过,刚射完的小兄弟很快重振士气,在湿热的穴道里横冲直撞、誓要一雪前耻。

    “笑什么?”闻子墨握着他的臀上下起落,每一下都干到最深处。

    “小没良心的,让我憋了这么久。今儿得连本带利让我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