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妈被肏坏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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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三个人学聪明了,把陶越围在中间,笑得猖狂。 “操!先搜搜身上有没有钱,哥几个还没吃晚饭呢。”黄毛说着就上手,往陶越身上摸去。 “别碰我!”粗糙的大手覆上他的腰,陶越大叫一声,往旁边躲,又被黄牙和白毛抓住胳膊,顺手塞住了他的嘴巴,只听黄毛道,“他妈的爷现在就办了你!” 说着就开始解皮带,一旁两个人牵制住陶越,还不忘争吵,“凭啥你先啊?我鸡巴大,我先!” “滚你妈,就你那金针菇还好意思说?” “别吵吵了,老子鸡巴都要炸了!我先来一发!”黄牙说着就开始撕扯陶越的衣服。 “这细胳膊细腿的,搞死了咋办?” “随便扔了呗,荒郊野外的又没监控,怕什么?” “也是,妈的我受不了了!我先插他的嘴,看那小嘴,红艳艳的,啧啧。” “妈的,我先插!” 正推搡间,一旁突然传来说话声,三人动作一停,往旁边看去,是一群挂着彩的学生,身上还穿着校服。 “卧槽,现场直播!” 一个学生注意到了这边,学生们笑开,纷纷往这边看。 “……呜呜!”陶越拼命想求救,奈何发不出声音。他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看不清外面的情况。 “还是三挑一啊!”学生们笑起来。 “滚远点!别耽误老子办事!”黄毛朝他们吼。 学生们似乎压根不想多管闲事,很快便哄笑着离开了。 “唔……”陶越还在挣扎。 “妈的,身上这点钱还不够哥几个网吧包个夜!”黄毛把搜到的钱塞进自己口袋里,又道,“把他裤子扒了,哥几个今晚就拿你快活快活!” 挣扎间衣服被扒开,大片雪白的肌肤一下子暴露在空气里,上面还有斑驳的紫红痕迹,在洁白的躯体上煞是惹眼。 黄毛看的都要射了,其他两个也都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 陶越看着那几根恶心的玩意,胃里一阵翻滚。 “靠,这牙齿印儿……妈的,还是个被玩烂了的婊子!松开他的嘴,不叫没意思!” “啊!不要!滚开!”一被松开,陶越立马叫起来,眼角红红的挂着泪,看起来分外勾人。 “妈的!喊什么?!留着力气叫床!”白毛一巴掌扇过去,陶越被打的耳朵一阵嗡鸣,半边脸火辣辣地疼。 “把他腿分开,妈的,欠操!” 三个人看着地上瓷白的人,又是一阵唏嘘。 “老大,那边……卧槽,野战!”王江拎着校服,擦了把脸上的汗,声音带着控制不住的兴奋。 他们刚刚结束一场恶战,赢得十分彻底,现在心情舒畅极了。 秦楚往旁边瞄了一眼,看到三个男人压着一个人,似乎准备来强的。 “我去看看,你说我现在冲过去吼一声,他们会不会当场萎掉,哈哈哈哈!”王江坏心眼地笑,拉着向南想过去。 “别多管闲事。”秦楚刚刚打完架才看到司机的未接电话和短信,说是路上有人出了事故,他被堵了一会儿,准备绕路,会晚点过来。 秦楚知道陶越没带手机,怕他在门口等急了,想赶紧回去。 这个广场离他们学校近,学生们对这里都很熟悉。顾锦书对小树林的地形比较了解,身材又瘦小,不一会儿就摆脱了身后两人,朝学校跑去。 但是学校门前的灯已经熄灭了,只留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孤零零地立着。 大门已经锁了,保安也都下班了,哪里还有什么人。 他急得都要哭了,一张小脸全无血色,偏偏身后又响起脚步声,他一回头,那两个人朝他吹了声口哨,朝他慢慢逼近。 “跑不了了吧?这就是缘分啊,乖乖给哥哥们操,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学校门口有监控,他们便交换了个眼神,把顾锦书往路灯照不到的暗处逼。 四下无人,顾锦书心里一阵绝望。 “你们……你们别过来!” 他一边说,一边被逼得踉踉跄跄地往后跑,一点点地离暗处越来越近。 两人不徐不疾地朝他逼近,看着他跑去灯光照不到的地方。 学生就是单纯,哈哈。 等到顾锦书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完全退到了黑暗里,两个人也到了面前,直接把他按到了学校的围墙上。 “别哭了,哭得哥哥都硬了,哈哈哈……”破洞裤青年抓住他的胳膊,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 “长得真她妈骚,平时是不是没少出去卖啊?” 顾锦书哭得满脸泪,还一边摇头,脸颊红红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小脸真嫩啊,妈的比女人的奶子都舒服!” “你别哭,哥哥先让你爽还不行?”另一个寸头青年一脸坏笑,突然抬手朝顾锦书腿间摸去。 顾锦书却像是发了疯,猛烈地挣扎起来,对着他们又叫又打。 乖顺的小白兔突然发了疯,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啊啊啊!别碰我!” 顾锦书踉跄着往旁边跑,要被人发现自己秘密的恐惧盖过了被人侵犯。 “操!这小子疯了!”破洞裤青年被他打到了眼睛,骂了句娘。 “先把胳膊扭了,看他还怎么横!” 寸头上前,一把抓住顾锦书的胳膊。 顾锦书还在挣扎,被破洞裤青年抓住他的脚踝,两人一用力,顾锦书就被摔到了地上。 “妈的,让你闹!”破洞裤青年对着顾锦书的腹部踢了一脚,顾锦书疼得蜷起身子,连喊叫的力气都没了。 见他蜷在地上小小一团,破洞裤青年突然兴奋了起来。他又抬脚,在他背部猛喘了几下,少年闷哼了几声,剧烈地咳嗽起来,原本白净的脸上沾了灰尘和草屑,眼角还挂着泪花,嘴唇也更艳丽了几分。 青年仍不满足,心里破坏欲不住上升, “力气大是不是?妈的今天轮了你!” 他又从地上找了块石头,寸头忙道,“你干嘛?” “给他上点颜色,这小浪货哪儿都白,没意思!”破洞裤青年朝寸头笑了笑,接着拿起石头,朝着顾锦书的锁骨狠砸了几下,顾锦书没力气反抗,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哀鸣,像只濒死的鸟,锁骨处很快变得血肉模糊。 “操,真他妈浪!” 瓷白的肌肤,艳红的血液,十分漂亮。 “你他妈口味这么重?别玩过了!”寸头拦住破洞裤青年,接着扯起顾锦书一条胳膊,把人拖行数十米,顾锦书的身上被地上的树枝和碎石挂开了几道浅浅的口子,蓝白校服上多了几道暗色,血跟着擦了一路。他半阖着眼被往暗处拉,睫毛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水珠,一边脸颊沾满了锁骨处的血,胸腹小幅度地起伏,他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悲哀地想,爷爷奶奶见他没有回家,会不会着急呢? “操,老四你看他的表情,跟他妈被肏坏了一样,妈的太骚了!”破洞裤青年抚了两下自己硬起来的小兄弟,看着顾锦书吞口水。 马路上很久才驶过辆车,没人注意到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