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根处(穿环/脐橙/尾巴肛塞【小彩蛋:指奸/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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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传来了沉闷的锁链碰撞声,时不时可以听见里面的发腻的喘声和较叫声。女仆虽然是早就习惯了里面的颠鸾倒凤,可刺耳的声音还是揪起她的心让她加快了脚步走过了这个房间。 "不要……啊……太深了。" 徐恭鸣凌驾于上位骑乘在魏亦清背后,来回的冲撞将魏亦清胸前的穿刺乳粒的银钉上的铃铛清脆晃着响。原本红豆大小的乳头被强制穿过异物,皮肉之间强行的扩大也令那处红肿不堪。 魏亦清能明显感受到身后狰狞的性器碾过窄穴,猫科动物独有的倒刺初尝性事的穴肉被凿满是血肉伤口。双腿本能的想逃离身后的吃人器物,但是仅仅是颤抖的疼痛无比的感官在麻痹他的神经,剥夺他的呼吸,疼的差点倒不过来气。几十下的蛮力冲撞后,身下在地场时涂抹在后穴的媚膏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就着渗进伤口,一路开始向上控制他的大脑。痛觉被巧妙掩盖,倒还开始欲求不满起来。 "唔……哈……别。" 魏亦清一边嘴里抗拒着,一边却开始渴望硕大滚烫器物的撑喂。逐渐扭动着腰身,借着力迎合着硬物的深入。放肆的收紧穴肉,绞紧之后的硬热,企图榨出些什么满足自己后穴的情欲瘙痒。 徐恭鸣明显感觉都前人的渐入佳境,他拽起魏亦清的白色短发。俯身贴近,身位的强制贴近让两具身体互相压靠。魏亦清的高热的皮肤被徐恭鸣带着屋外湿气冰冷的蚕丝衬衫激的一紧,也让他清晰感受到了埋在身体更深一寸的粗壮在微微跳动。 "清清宝贝,很想要吗?"徐恭鸣舔舐掉魏亦清眼角边噙着的泪滴,像大猫在安抚。但是他的身后所作和内心所为令魏亦清害怕。 魏亦清背过脸,贝齿死死地咬住下唇,强行维持着他微微找回的理智。可是淫药的势头在啃食他的四肢,他已经撑不住了。徐恭鸣嗤笑,看见眼前的倔强模样。又是一番强有力的冲撞,魏亦清的眼眶被直逼出泪水,喉中的唔咽声撞的零碎。眼中逐渐被泪雾模糊视线,他极力挺起腰维持着快被斩断的脊柱,下身如同失禁般积攒起一小片湿液。淫药在强行开发他的身体,他眉间紧紧锁着,散不开的情欲聚了个满。 湿腻的穴道被捣得高速翕动,强烈刺激之下软道早已泛滥湿透。从未被开发过的隐秘之处被撞出窄隙,魏亦清惊声叫出,敏感至极的腔道被肆意捣弄的极度酸麻,徐恭鸣也在此刻软了精关,灭顶的快意浇灌在魏亦清的穴道,四肢脱力般依靠在地上。 徐恭鸣看着眼前意乱情迷的欢合后的矢智模样,心底十分雀跃。反身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枚精致的白色皮毛尾巴,毛的光泽在微微的光下发亮,只是唯一不合的就是顶端的银色肛塞。他将尾塞魏亦清的后穴里,穴口榨出的些液体浸湿了一点顶端的皮毛。 魏亦清轻轻哼唧了一声,徐恭鸣大手拂开侧躺着遮住脸颊的白色头发并落下一吻。"晚安,清清宝贝。"一字一句尽显宠溺,便走进了卫生间洗澡。可一切的宠溺仅是主人对于宠物的宠溺,他被铐上锁链倒在床边地上的皮毛上,只是也仅仅是一只小狐狸。 第二天的晨光自窗前窗帘的缝隙中折射出来,照在魏亦清的脸上。雨夜的凌晨微凉,魏亦清看着身上覆盖上的小毯,四肢被折腾的似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支撑起来都耗出一身薄汗。微微的一动,手上脚上的镣铐互相作响,皮质环圈下是已经青紫微微发疼的皮肤。遍布全身和后穴被塞着的尾巴都在时刻提醒他昨夜的激烈,他强忍着酸痛拔出来那巨型异物,不由得呼出一声娇嗔。 门被一下打开,魏亦清警惕的盯着门口,进来的是仆人让他松下一口气。搀扶他进了浴室清洗,温热的水浇打在魏亦清的头顶,静静的放空。他看着自己,默想必须尽快找到徐恭鸣挑起两城纷争的证据然后交给素城,离开这个鬼地方。 缓慢下了楼,又是一次的步履维艰。当他坐下准备吃饭时,才看清餐桌对面人。面前的徐勉也在打量父亲带回来的小宠,模样生的清秀,白色齐肩发微干,四肢纤细。眉眼之间没有凶气却比昨夜娇弱的模样多了几分凛冽。只解开一颗扣子的白色衬衫下,遍布青紫,脖颈上也有皮质钳制的痕迹。在对面人白皙的皮肤上很是明显,叫人离不开眼睛。 魏亦清被盯难受,尴尬撇过眼,手抚上自己的脖子企图遮盖些什么。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魏亦清发话,刚出声就发现自己已经微哑的声音实在是有点怪异。 徐勉被提问,拿着叉子敲着盘子的边缘。"什么时候宠物也可以上桌吃饭了,地下的小碗才是你的位置吧。"他的眼神微眯,带出脸上并不做好的笑。虽说在笑,唇瓣里透露出的字字宛似尖刀。他很讨厌母亲死后徐恭鸣带来的每个不属于这个家的东西,每一次父亲只是过夜后便丢掉,这次却还留在家里和他一起吃上了早饭。 魏亦清被戗的说不出话,面前人也是不欢迎他,草草了事便上了楼。他自知是这个家庭的多余物,若不是为了调查证据,也不会愿意只身伪装成这样前来。 魏亦清在房间的镜子前看着自己手腕和脚踝上的伤痕,拿起了早上谢邀仆人帮忙的药膏。褪下裤子,面对着镜子看着红肿的穴口,魏亦清脸上羞着红。他大张开腿,手指站着药膏浅浅在下面打着转。冰凉的膏体在某种意义上刺激中内里微微发热的穴口,伤口的愈合让肉在微微的发着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