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剧情 水中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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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等了许久,暮拂衣快把话本翻完沈修竹才来找他。 “带你去四季园看看?修垣刚跑过去。”沈修竹进来弯腰揉了揉他的脸,温柔询问道。 “好啊,”暮拂衣答应着,收好手上的话本,“能让小妹一起去吗?” “当然。” “我们先回去换身衣服吧……”之前沈修竹不怎么控制力道,弄得暮拂衣外衣上有些褶皱,这一身出去肯定不大得体。 “这就带你回去。”沈修竹低下头,靠近眼前人。 “回去……回去再亲。”暮拂衣红了脸,紧张地抬手挡住男人的唇,扭头出门。 沈修竹笑着叹口气,也紧随其后。 回到寝殿,暮拂衣先帮沈修竹解了披风,再拍了拍他头上沾着的一些雪粒,才转身脱鞋去拿新衣服。 室内温暖,地上也铺着厚地毯,踩着很是舒服,暮拂衣甚至有些不想出门了。回来的一路虽然不长,但是刺骨的冷让感觉拉长了时间,他有些难受。沈修竹站在他身后,伸出手臂给他当放衣服的架子,暮拂衣扯了几件出来,关了柜门走到屏风后脱下外衣和脏掉的里裤,沈修竹尽职地做好人形移动架子,不闹人不出声。 有些过分安静了,暮拂衣疑惑地看向他,又思考了一下,上前踮脚搂住男人的脖颈,吻住男人的唇。 没有深入,不过几秒便分开,“你怎么这么安静?”暮拂衣问道。 “等你理我。”沈修竹两手拖住暮拂衣挺翘的肉臀,捏了捏问:“要不要做一次?” “不行!”暮拂衣赶紧挣脱了他,拿过衣服就穿,“说好带我去四季园的,而且小妹还在等着呢。” “可以先让人带她过去。” “……那他们就要猜我们在做什么了。” 衣服穿好后,暮拂衣再次搂住男人亲了一下,有些犹豫且羞涩地说:“晚上好不好?” “好。”沈修竹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答应了,而后加深这个亲吻,直到暮拂衣有些喘不过气才稍微退后,等他气息平复又继续吻住红唇,如此反复,室内一时间只有微弱的呻吟声和舌头翻搅带出的水声;窗外又刮过一阵风,沈修竹才彻底收敛退开,双臂紧搂着爱妻,深沉地注视。暮拂衣紧紧抓着男人上臂的袖子,双眼迷离望着男人,微微张着嘴喘气,沈修竹顿了一下,俯下身埋头蹭爱妻的颈窝,嘴唇轻蹭,像是找到了好地方,在领口处下的皮肤用力吮吸,留下两三个红印子。 暮拂衣仰着头,闭起眼,等着男人发泄完。 出门时暮拂衣脸上红潮未消,埋着半张脸在狐裘里,暮拂晓拍了拍手上的雪渣走过来,看见他这样疑惑道,“哥哥,你很热吗?” “有一点……” 四季园里,暮拂衣平静地剥着橘子皮,对眼前着装暴露的舞女并不是很有兴趣,反倒是暮拂晓看得目不转睛。 沈修竹右手食指敲着桌面,在想着什么,暮拂衣没出声打扰,把剥好的橘子瓣递到他面前,沈修竹回过神,笑着接过,突然想到什么便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暮拂衣点点头,沈修竹叫来总管换了一拨穿衣严密的人来跳舞,而后就出门去了。沈修垣看见,想使坏就悄悄跟在了后面。结果园里只剩暮家兄妹两人,“他们要去干嘛?”暮拂晓吃着哥哥剥的果子疑惑道。“不清楚,果子甜吗?”暮拂衣确实不知道,但是他也理解,也许沈修竹说了他也弄不懂。 暮拂晓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甜!哥哥你也吃,别老是给我剥。”,暮拂衣温柔地笑了,漂亮的桃花眉眼弯弯,红唇勾起,原本只是宁静的脸突然就明艳了起来,如春风和熙拂过繁花般轻柔一笑,让暮拂晓看得呆住忘了动作。“那你可别弄得一手脏。”他说完就看起舞,没再注意暮拂晓,暮拂晓被他温柔的笑脸扰乱了心神,支支吾吾应了一声,没再看舞姬跳舞,手里拿着一个果子搓来搓去,她怎么觉得哥哥越来越……勾人。暮拂晓晃晃脑子,脸红地把不合适的想法甩出脑海。 沈修垣跟到半路想给他哥扔个雪球,奈何被躲过了还挨了顿打。“做什么去?”沈修垣拍拍身上的雪,随口问道。 “你也许会感兴趣。”沈修竹不多解释,步伐倒是加快。 “?”沈修垣只能快步跟上。 地牢里,女人趴在地上,痛苦的哭喊声不断,嘴里嚷着要见摄政王;这时行刑的侍卫突然噤声停下了手,女人缓缓抬头,看到站在自己面前背手阴冷俯视着自己的沈修竹;她抬手想要捉住他下垂的衣摆,却被一脚踢开。 女人崩溃大喊,“奴婢知错了!奴婢真的知错了!求求王爷,求求皇上,饶了我吧!” “她不是母后的人吗?怎么惹着皇兄了?”沈修垣啧啧感叹自己兄长不会怜香惜玉。 沈修竹三两句说完今早发生的事,沈修垣听完,戏谑的表情也收起来了,沈修竹许久未见他如此阴沉的脸,有些得趣。 霎时间地牢里都安静了,让人胆寒的恐怖气息弥漫,两个高大的男人就这么站在那,像是想起同样的事,表情一致的阴暗。 “这种愚蠢招数,当年母后倒是中过,没想到身边的奴婢居然会用到现在主子的身上。”沈修垣缓步上前,慢慢浏览挂在一旁的刑具,“我当年,还挺想撕烂那个贱人的脸。” 女人面露惊恐赶紧出声求饶,她想磕头,但是身体已经起不来了。 凄厉的哀嚎声随着夜风吹散,不留痕迹,远在一边四季园的暮拂晓耳朵动了动,惊疑地直起身像受惊的小动物一般做出戒备的姿态,暮拂衣注意到了便问:“怎么了?” “哥哥你有没有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没有啊,你听到什么了?” “我听到一个女人在叫,叫得好凄惨,你真没听到吗?”暮拂晓抓住他的袖子,有些不安。 暮拂衣还是摇摇头,“会不会是你听这丝竹声听岔了?” “是吗?可是我真听到了……会不会是深宫的g、唔!”话未说完,暮拂衣就立即捂住她的嘴,“不要乱说话。”眼神充满严肃,暮拂晓只能怯怯地点头。暮拂衣拍拍她的背安慰她,她眼神飘忽观察着间屋子,在心中默默祈祷大哥现在能来带她回家。 或许是神明听见了她的心声,她还真见着大哥跟着皇帝的身后进来了。暮拂尘一进来就见小妹傻了一样的表情,嫌弃道,“失忆了?” “大哥你怎么在这?”暮拂晓指着他惊讶道。 “我是在这当差的。”说完敲了她脑袋瓜,怎么傻到连自家大哥做什么都不记得。 暮拂尘只是回来交接班次遇到了皇帝他们二人就被捎上来一起吃饭,既然见到暮拂晓那就顺便带回家去,省得闯祸。 沈修竹喝着茶掩饰上扬的嘴角,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这真是令人再开心不过了。 “你怎么把外衣脱了?冷不冷?”暮拂衣见他穿的与之前不一样,关切地询问,在桌下还探了探他的手感受温度,沈修竹反手将其握住,包进掌心里,“不冷,衣服只是沾了点脏东西。”沈修竹又向他靠近了一些,问道,“舞好不好看?” “挺好的,只是刚刚……”暮拂衣靠在他耳边说起悄悄话,沈修竹闲适地倚着他倾听。 两人的相处暮拂尘都看在眼里,也算放下一些心来,对于摄政王他的担忧总是挥之不去,但愿是他的多虑。 “……难道真有什么东西吗?”暮拂衣惴惴不安地看着沈修竹,沈修竹轻笑一声,停顿了一下说道,“若是真有,拂衣会害怕吗?” “嗯……也许会吧?”暮拂衣纠结地笑了一下,并不是恐惧,倒是多出来一些好奇心。沈修竹惊讶,本来还肯定地认为他绝对会怕这些怪力乱神,“那就不用担心了,绝对不会有的,小妹怕是幻听了,要不传太医来?”后面那句明显是想逗他。 “别!”暮拂衣被握住的手用力抓紧男人,扯了一下,“待会儿她又要怨我。” “哈哈,好。”沈修竹面上带着明显的笑意和逗弄,暮拂衣微微眯眼睨着他,知道自己被玩弄了,立刻甩开他的手,沈修竹又讨好地牵回来。 两人的手在桌下你追我赶、打情骂俏,坐在对面的沈修垣不小心瞥到了一眼,心下暗暗吐槽道他的兄长是真厉害,在地牢里一脸恶鬼吃人的模样,回来就笑的满面春风和心上人谈情说爱,还是如此幼稚的把戏,他实在觉得恶寒。 不久后的晚膳,沈修垣胃口不怎么好,兄长的形象些许崩塌比地牢里那女人的血肉模糊还来得刺激。 暮家兄妹俩用过晚膳后便要告辞,暮拂衣起身想要送送他们,沈修竹便招手让宫女递来狐裘披风,亲手给暮拂衣穿好,扣好暗扣。“走吧,我与你一起去。” “好。”暮拂衣习以为常,暮拂尘却感叹了一下,虽然已经和位高权重的摄政王做了亲戚,但是他们的阶级地位还是不同的,哪敢让摄政王亲自送客。 跨过一道宫门,暮拂尘抬手给沈修竹行礼,“到这就好,王爷你们快些回去吧,小心风寒。” 沈修竹低头看着暮拂衣用眼神询问他的意思,暮拂衣想可能是自己走的慢了,大哥抱起小妹跑还能快些回家,也就点点头,和大哥叮嘱几句后挥手作别。 暮拂尘拎起暮拂晓大步离去,暮拂晓看着远处也已经转身离开的夫夫二人,不由地脱口而出:“王爷他,好听哥哥的话啊!” 暮拂尘心里也赞同地点头,但是表面不能流露出来,“在宫里不要乱说话。” 摄政王的寝殿内燃起烛火,净室内蒸汽弥漫,屏风后的有两道交叠的人影,同时传来暧昧的水声。 暮拂衣两手紧紧攀着椅背,塌下腰高高撅起雪白的肉臀,让身后高大魁梧的男人用力抓揉,淡粉的菊穴被开拓得差不多后,男人滚烫粗硬的性器插入其中,暮拂衣惊起淫声,而后缓慢放松等男人全部进入。 男人只是进入一半,然后拍拍身下美人的雪臀,“拂衣自己试试。” “呜……嗯……”暮拂衣羞红了脸,摇晃着屁股又将男人的肉棒吃进一些,然后抬腰律动,前后摇晃起来用菊穴吞吐着男人的肉棒。 努力了一会儿却抓不到着力点,腰也累塌下来,暮拂衣向后望去委屈地看着男人,低声哀求道,“夫君……你动动……”,这一声「夫君」带着不自觉地撒娇或许暮拂衣都不知道,沈修竹听得清楚,并且血液沸腾。他眼眸下欲火更胜,双手用力扣紧爱妻的软腰狠狠压向自己,胯下的凶器同时狠狠挺动,动作粗鲁又用力,弄得暮拂衣淫声连连。 “啊……啊……慢点……嗯啊……夫君、夫君……求你……”暮拂衣手几乎抓不稳椅背,就连椅子也被撞击得吱呀作响,他转动身体向后望去,男人看见便俯下身来,与他深吻并将他的呻吟吃下,只在双唇些微分开的间隙流露出来。 男人的肉棒一次次重重地压过他的敏感点,健壮的手臂一条将他死死圈固在怀里,一条则在他身上四处游走,大手抓揉过今天被吃了多次乳头还在红肿的雪乳,又从他白皙的大腿抚摸,一路向上到腿根处,最后将中指插入已经淫水四溢的花穴小口。 暮拂衣本身就被滚烫的肉棍肏得欲仙欲死,加上男人的抚摸和深吻令他快感叠加,他没多久就被男人抽插着射了出来。 “嗯……夫君……唔嗯……射了、嗯……”暮拂衣在接吻中艰难地说出,沈修竹虽然没过瘾,但是还是退了出来,暮拂衣低下头跪坐下来喘息,看着自己射出之后软下的玉茎放空,下一秒小东西就被男人轻轻拿起,还被浇上热水冲洗。 “好了,我们进去泡汤吧。”沈修竹抱起他,走进浴盆中。两人之前已经清洗过身子,不过是因沈修竹起了欲望所以先做了一次,有空一起洗澡的时候他更多是在汤池里把人肏了。 浴盆很大也有深度,根据沈修竹的体型和要求而定做的,暮拂衣单独一个人坐下可能会因为水的浮力使双脚触不到底,所以沈修竹抱着他一起坐下刚好。 沈修竹帮他重新盘好因为刚刚过猛的抽插而撞散的湿发,“这样会紧吗?” “不会,刚刚好。”他被丈夫直接又温柔的眼神弄的脸红,垂眼躲闪,又看见那根粗硬的肉棍还直挺挺地立着,闹得脸更红。他的腿根还因为刚才的猛烈抽插止不住在隐隐颤抖,看见这青筋盘结的巨物是既害怕又期待。 沈修竹轻笑,揽着爱妻的腰肢,另一只大手微微分开侧坐在他大腿上嫩白的双腿,从膝盖内侧摸进那隐秘美妙的花穴,手指在外面轻轻摩擦,大拇指摁着小巧的花蒂揉。暮拂衣双臂抱着丈夫的脖子,脸颊贴着脸颊,闭起眼,红唇微张舒服地哼吟,将腿根分得更开迎合丈夫的大手。 “拂衣真乖,”说着沈修竹便将中指插入花穴中翻搅,“为夫怎么肏都肏不够。” “嗯……夫君,进来吧……拂衣想、想要夫君……”暮拂衣面红耳赤,像被沈修竹灌了迷魂汤一样,脑子逐渐沉溺在他的情色温柔中。 “夫君这就给你。”说罢沈修竹托起爱妻让他分开大腿跨坐,身下的巨根用力贯穿了爱妻娇小的花穴,紧接着便是紧密的抽插,连水都被晃荡出去。 “啊~嗯……好烫……夫君……好厉害、啊啊……”只要被这个身为他丈夫的男人肏着、抚摸着、抱着,他就会有无尽的幸福感,心底的空虚和酸涩都会被男人带走。他意识到自己已经陷进男人的深情中无法自拔,却还想任性一下,他知道男人一定会纵容他的。 “嗯……啊……夫君……我、嗯……” “什么?” “嗯……慢点好不好?” “呵呵,这样吗?” “对……啊……好舒服,夫君……啊啊啊……” 暮拂衣身子起来一些,挺起满是红痕的雪乳,将右边的乳头贴上男人的嘴唇,“夫君吃……” 沈修竹张嘴就将整个乳头连同周围的乳肉含入口中用力嘬吸啃咬,满意地感受到吞吐着他肉棒的穴内紧咬着流出更多的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他喜欢拂衣的主动,让他恨不得把世上所有的珍宝都给他去换求。 温热紧致的阴道紧紧裹着男人粗壮的阴茎,深处花心淫水直流,水水嫩嫩的肉壁激烈绞紧,让男人愈发疯狂,整根肉棍全部抽出又全部进入,大开大合的抽插,搅得暮拂衣感觉都要被肏坏了,穴里又酸又麻。 “心肝儿……你的嫩逼真厉害,又紧又嫩,夹得为夫爽死了。” “嗯啊啊……啊……夫君……夫君也、肏得拂衣好舒服……啊啊啊……” 男人大手从爱妻的腰侧向下滑动摸到玉茎,只是稍微用力地攥紧,爱妻就不可控制的射了出来,花穴也跟着绞紧高潮,淫水剧烈的喷出,让男人又舒爽了一波。暮拂衣软下身子,下身剧烈颤抖,淫水还在一波一波喷涌出来,男人的肉棍还插在里面,他的花穴一边喷着水一边吸咬着男人的阴茎,细细品味着上面跳动的脉搏。男人的大手不停,再向下揉起充血的花蒂,那里此刻敏感翻倍,暮拂衣淫叫得更媚,酸爽得扭腰想要躲避但是却被男人健壮的手臂拦住后路,他逃不开男人的怀抱和阴茎,只能被迫接受要被玩坏的快感。 “呜呜呜……不要……夫君不要……啊……要坏了……啊啊……” 男人不等他平复下来又继续挺身抽插,收缩的阴道一次次被男人肏开,花心高潮迭起,剧烈的快感几乎让暮拂衣崩溃,被男人干得全身痉挛战栗,骨头酥软,无助地在男人宽阔的怀抱里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把两边雪乳都吃了个遍,上面除了吻痕还有牙印,“夫君……射进来……啊……求你……嗯啊……”暮拂衣流着泪哀求, 沈修竹也不再为难,巨大的龟头抵住宫口就将精液一股脑射进去,射得爱妻小腹隆起,“好多……”暮拂衣意识迷糊喃喃道,脸上满是泪水。 沈修竹抽出半软的肉棍,将爱妻托起转身背靠自己的胸膛放松。暮拂衣歪着小脑袋,身体止不住颤抖,下身放松双腿漂浮着张开,白浊一点点从腿间流出,画面淫荡。 沈修竹左手还捏着爱妻挺立的乳尖轻轻玩弄,右手放在爱妻腹部,也看着水下的画面。 “夫君,我们快些出去吧,好累。”暮拂衣半瞌着眼,语气都轻了,困倦得不行。 “好,我先帮你清理。” “嗯……” 暮拂衣半途就昏睡过去,什么时候头发被弄干了也不知道,挣扎着醒来时男人已经去上朝。他拖着颤抖无力的双腿去解手洗漱,回来时抵不住倦意又倒回床上。 沈修竹回来时坐在床边喊他起床,暮拂衣半梦半醒着回应他,却不见动作,沈修竹放下床幔,把被子掀开,屋内温暖干燥,所以暮拂衣并没有感觉到冷,他微微睁眼,男人就把他抱起换了个睡向,头朝里,下身对着床前的男人,然后衣服就被剥光,细白的双腿被男人大大的分开压在两边,露出漂亮干净的嫩穴,两瓣花唇有些红肿,因为大腿的分开拉扯露出其中嫣红的小口,或许被丈夫直勾勾视奸着的关系,小口竟隐隐流出汁水,还一收一张着期待东西的进入。 “拂衣想要了?” “没有……只是,谁让你一直盯着……” “因为拂衣这可真是美极了。”说罢沈修竹俯身将整个花穴含入口中,开始吮吸起来,暮拂衣惊得急促媚叫,双手抓紧床单颤抖。 沈修竹双手分开花唇,露出肿胀的花蒂,他厚大的舌苔一遍一遍从穴口舔到花蒂,还用舌尖去左右挑逗,“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夫君……”暮拂衣的腰腹酸软得受不了,不住地扭动起下身,但是被丈夫牢牢地抓着不放。 淫水越流越多,穴口也开始松软,沈修竹的舌头钻入其中搅弄,引得暮拂衣淫声尖叫,比起粗长的肉棒,灵活的舌头带来的又是另一种快感。 等沈修竹玩弄足够后,他起身解开裤子,释放那已经炙热硬起许久的巨根。 “好大……” 沈修竹满意的勾起嘴角,捞起爱妻一条腿放到肩上,再拿个枕头垫到他的侧腰下,就这样成剪刀式插入爱妻的嫩逼,柔情蜜意的缓慢抽插着,让暮拂衣舒服极了。男人的大手温柔抚摸过暮拂衣嫩白的全身,他闭起眼享受,“夫君……嗯……哼嗯……啊……”尽管花穴在昨晚被操得红肿难受,但是现在被男人抽插还是很舒爽的,他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静怡的内室开始充斥着“扑哧扑哧”的水声,肉体拍打的声音也连绵不绝,加上美人清雅嗓音唤出的柔媚淫声,让整个室内的温度在不断升高。 清晨的性爱在远处宗寺的钟声传来时才结束。 冬至来临,皇帝将太后从寺里接回宫,白天里兄弟二人祭祖祭天走完一系列繁琐的流程,晚上一家人才休息聚在一起吃饭。 暮拂衣一天几乎都在陪着太后,从一开始的紧张到后来能够放松平静的相处,沈修竹和他说过母后很注重家庭的关系,态度太敬重会让她不安。这或许也是让兄弟两人能亲密信任到不同于帝皇家其他兄弟的原因,太后对于两人在家的概念上的培养更加深刻。 “修垣,怎么又不吃菜!”太后瞪着皇帝,看着他苦哈哈吃下一大口青菜为止。 “拂衣你……”太后没说完暮拂衣就夹起青菜,“多吃点肉,要均衡膳食。”暮拂衣又把夹起的青菜放进沈修竹碗里。 沈修竹盛了一碗骨汤放到太后面前,“母后您多喝汤,您都瘦了。”沈修垣也趁机勺了一大块骨头过去,“多吃骨头身体好。” 别再管他们吃不吃青菜了,真不爱吃,像在吃草。兄弟二人苦不堪言。 “年后就要选秀了,在此之前,修垣你可有心仪的女子?” “没有。”沈修垣摇摇头,“母后您帮我瞧着就行了。” “那母后娘家那边,你有个小表妹,你瞧她怎样?” “我只记得小时候她抢了我的蚂蚱。”沈修垣皱起脸,一看就是不情愿,太后又想了一个,“那还有个表妹,你小舅舅的小女儿,她呢?” “不记得了,好看吗?” “就喜欢美女是吧?” “是!”沈修垣回答掷地有声,暮拂衣被吓了一跳,沈修竹弹了个花生米打他脑门,“这么大声做什么!”然后伸手轻抚爱妻的后背,低声询问:“没呛到吧?” “没事。”暮拂衣摇摇头,对他笑了笑。 “哼咳!”太后感觉有些被晃到眼,没想到大儿子成家后会是这样的。“那拂衣你们呢?有没有,额,推荐的女子?” 暮拂衣还没说话,沈修竹就一把揽过他的肩说道,“没有。” 没有就没有,怎么这么神气。 “那过些日子,等你不这么忙了母后就带几个来你瞧瞧,不逼你,只是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太后看着沈修垣说道。 “怎么不是过两天?” “比我还急?皇帝要勤政,你哥因为你家都不能回。” “不是、嗯?”沈修垣瞪大眼睛震惊地看着兄长,没想到他还会歪曲事实告状,“现在年关很忙啊母后!哥不帮我谁帮我!” “所以要等你忙完。” 沈修垣就这么被绕进去了,哑口无言。 饭后散步,沈修竹牵着爱妻,慢慢走到宫门,外面王府的马车在候着。 “我们要回家了吗?” “是啊,冬至了当然要回家。” “嗯……也是。”暮拂衣笑着,握紧了牵着他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