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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线可能B勇者与魔王素不相识梗上(剧情高H)

    魔王堡,大战刚刚结束。

    “咳咳。”魔王干咳一声,从废墟里直起腰,妖异紫瞳紧紧凝视着勇者,有忌惮也有欣赏,还有玩味:“我小瞧了你。”

    现任勇者浑身浴血,传承多年的圣剑已经断裂:“真是难得,传言里以骄傲自负、天下无敌着称的魔王,能对一个战败者说出这种赞誉…”分明战败倒在地上,可他的语气竟是诙谐的,带着看淡生死的坦然与平静,甚至还能调侃:“哦,你连本王都不自称了?”

    “你值得。”魔王实话实说:“三十岁不到,初入神级,差了我那么远的距离,能拼到保住所有同伴,还能让我受不轻的伤势,可惜…”他走上前去,居高临下又颇带慨叹地看着勇者:“你还是败了,战败的光明之子,还是双性体质,你来魔界前应该就有所预料了吧?”

    勇者的目光扫过地上的魔法阵,语气越发淡定:“是,而且从踏入魔王堡,就更肯定了。终究是我棋差一招,同归于尽的法子被你提前布阵阻了。”以致于拼尽全力后,什么体力、精力、光明之力都没了,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啊:“唔嗯…”他还想说什么,已被魔王蹲下身扣住后脑勺提起,捕捉了双唇撬开齿列重重吮吸。

    “额哈…”好不容易被松开,勇者双眸含着朦胧水雾,失神涣散地瞧着揽住希望把自己抱起跃上壁阶的魔王,直到轻甲破碎落地,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将要面对什么。他的嘴唇颤抖了两下,被魔王强迫抬起面对的双眼燃起不甘不屈的怒焰,却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了那抹颤抖的慌乱。

    魔王的紫瞳升腾金意,似笑非笑道:“很甜很青涩,作为人间之神,你来送死之前,没留下后裔吗?”

    “我若败,首当其冲就是人间高层,光明血脉只会被豢养,日后沦为魔族的禁脔玩物。”勇者阖上眼眸:“和多年前人族对魔族所做一样,那便干脆不急于一时。”

    魔王了然点头,再次微笑着叹惋道:“可惜,你没有风风光光回去娶个贵女,养多个情妇,开枝散叶成为一代帝国之主的机会了。”他指尖微微用力,撕碎轻甲下唯一一件长袍,把被迫赤身裸体的勇者摆成跪趴在魔族王座上的姿势,对自己撅起了白皙浑圆、皮肉结实的屁股:“反而成了本王的俘虏。现在,本王亲自给勇者大人开苞。”

    撕裂性的疼痛从绷得极紧的菊穴传来,勇者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死死攥住了座椅:“啊!”

    “嘶…”魔王按着他的腰肢用力,却无法再顶进去哪怕一点儿,反而被穴口处过于紧致的那圈软肉夹得生疼,不禁皱起眉头:“别夹这么紧,你自己不嫌疼吗?”

    勇者几乎要被他气到吐血:“你见过那个雏儿能畅通无阻的?就不会用药吗?”连水魔这个半神之下魔界第一人手段多样,你这个魔王反而是个憨憨?

    魔王理所当然说道:“本王是正经魔,宫里没魔后没侍君,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

    “什么…”勇者震惊回头,一句话脱口而出:“魔王是个雏儿这传言居然是真的?”在黑暗混乱、关系随意的魔界,魔界主人竟然是个处男?!这一路打过来,杀了现任十方域主,暗算封印了鲛人王,得到不少真真假假、需要判断的消息。

    对此,勇者从来没相信魔王洁身自好的情报。在自己战败被擒,立即就被魔王缚在王座上准备侵犯之后,他更是认为魔王经验丰富、冷酷自负。

    魔王倒是脸色发黑:“本王洁身自好不行吗?”他往后抽退出来,拧眉把勇者翻过身来,双腿拉开将脚踝绑缚在扶手上。

    当一根手指试探性挤进穴口,努力开拓着向前,而杵在在自己腰间的那根可怖利器越来越硬挺肿胀时,勇者终于微微战栗颤抖,死死咬住下唇。

    “你里面又热又紧。”魔王轻笑着含住勇者的耳廓,在嘴里细细啃噬、慢慢吮吸,指节不停地弯折又竖直,一而再再而三搔刮内壁、捅入深处,直到指腹碰巧擦过某一点,惊得勇者陡然提腰想要逃避:“是这里?”

    勇者绷紧的腰肢在一次次被摩擦后穴敏感点之后,无力地瘫软坍塌下来,白皙矫健的身体漫上一层层绯色,汗珠舔舐细滑的肌理,从脸颊到脖颈再到胸口与胸腹,甚至是内部正被开拓的空间里,尽是汗水淋漓。

    “额…”他终于克制不住地吟哦一声,又立即抿唇偏过头,不想看自己赤身裸体、敌人衣冠楚楚的狼狈模样。

    魔王紫金色的眸中闪动几分笑意,抽出湿透了的手指,暧昧地擦在勇者的睾丸上,又顺势撸向上方。只见那紧挨着的玉茎早就不甘寂寞地立起,龟头颤动着吐出黏液,显然亟待照料。

    “啊!”仅仅只是几个撸动揉弄,在魔王蹲下身含住顶端时,勇者就直接射进了对方嘴里。

    魔王吐出嘴里绝对不算小的阳具,似笑非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勇者:“人间皆言,勇者坚贞忍耐,乃光明表率?呵,也不过如此。”

    “……”勇者眸中水色破碎开来,内中的火焰却不知何时悄然落了下去,只剩下黯淡的余烬。

    看着有点可怜。魔王在心里这么想着,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伸手掰开勇者紧闭的嘴唇,微微一笑道:“礼尚往来,懂吧?”

    “那我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见勇者试图咬合的样子,魔王也不介意,只低笑着把人四肢固定好,让对方再不愿意,也只能在一只手卡住下颚的强制下,眼含泪水和屈辱地张大嘴。

    他顺手揉弄勇者被龟头撑得鼓鼓胀胀的腮帮子,腰胯往内部缓慢挺动:“哭什么,本王的鸡巴不好吃吗?”

    “呜额…”紧致湿软的唇腔被撑开,连喉管都被滚烫的肉杵侵占,无论用舌头怎么推拒都挡不住,勇者几乎能想到嘴里那么大、那么粗,却才进入个开头的玩意,真正侵入自己身体时能造成多惨烈的撕伤:“不…唔…”

    魔王似是看懂他不言明的惊惶,指腹状似温柔地抚摸湿透的眼睑:“不会玩烂你的。”他用另一只手掰开勇者不知不觉合拢的腿根,指尖探入到花穴里试了好几下。

    “啊…”被戳进花径里,甚至触碰到处女膜,勇者心头涌上慌张,艰难地摇了摇头,泪水克制不住地流淌。

    魔王遗憾又满意地退了出来,手指间全是滑腻黏液:“前后都是干净的处子,又敏感又紧致,本王倒是不能这么粗暴给你同时开苞,玩坏就没了。”他调笑着勇者清白纯洁的身体、羞赧敏感的反应:“小嘴倒是又湿又软,本王的鸡巴让你舔湿透了。”

    粗大硬挺的阳具终于从被捏开的喉管里拔出,魔王解开勇者身上的束缚,在人垂死挣扎般地含泪蹬踹时,一把攥住腰肢把人掀翻在王座上,回到最开始跪趴着献祭的姿势,恣意揉弄起再挣扎都动弹不得的臀部,污言秽语地戏谑道:“你的屁眼现在是紧闭着没缝隙的,等被开苞肏熟,以后就永远都是本王鸡巴的圆形了。”

    话音刚落,衣衫还算完整的魔王把裤腰往下拽了拽,适才被勇者含得龟头到大半柱身都湿漉漉的、极粗极长到骇人的阳具高涨挺立,毫不客气地顶上了勇者翕张紧闭的后穴,一插到底。

    “啊!”浑身赤裸的勇者痛到本能扬起脖子,像是被鳄鱼咬住脖颈的白鹤,发出一声低闷惨然的悲鸣。

    魔王亲吻他发抖的后颈,语气带起几丝自己都不知道的怜惜,还有明晃晃的得意:“没出血,你别夹得太紧,放松点让我肏爽,你也就爽了。”

    “滚!肮脏无耻的魔族!”敌人的恶劣只激起勇者更强的反抗之心,他只痛了这一瞬间,就不顾一切代价地挣扎起来。可那声音里的哭腔,一听就知。

    魔王心里“啧“了一声,手段算得上温柔地重新把人按住,摆成被按着在怀里肏弄的姿势。

    噗叽噗叽的水声、砰砰嘭嘭的肉体碰撞声、压抑破碎的哽咽饮泣,在空荡荡的大殿内不断回响。

    青黑可怖的性器又粗又长,几乎不是人能承受的模样。勇者被插得腰肢抬高,臀丘窄缝里湿红一片,一进一出间表面皱皮的肉粒来回磨蹭,激得内壁里寸寸紧夹锁吮,令性器恣意践踏后穴所有空隙时的兴致更加高昂。

    “咕啾…咕啾…”分泌的浓稠软液被屡次带出,彻底湿透了窄臀,臀瓣被魔王大开大合给摩擦得红彤彤、湿漉漉,揉弄抚摸时的手感棒极了。

    魔王忍不住把勇者抱起来,腰腹下无声无息化作原形,睾丸被泄殖腔取而代之。

    “额…啊啊…呜额…”勇者再无任何着力点,只能被魔王搂着,被黑凤凰战斗形态那灵活弯曲、软硬皆可的滚烫鸟茎侵犯,一次次被贯穿身子最紧窒的直肠、结肠,连最深处九曲十八弯的肠道都没逃过一劫:“不要…呜嗯…”

    这样的折磨终于逼哭了勇者,他肚皮上不断耸起形状古怪的弧度,泪流满面地摇头,哭腔脱口而出:“松开…额…嗯…”

    “刚开苞就被本王的鸟鸡巴肏成这样,以后可没谁能满足你了…”魔王咬住勇者白皙的后颈肉,享受着那无与伦比的挤夹感,金眸充斥着舒爽与戏谑:“怎么,嫌本王揉得你不舒服?”

    他撸挤着手上半软不硬的濡湿玉茎,隔一会儿就能挤出几滴浊液,而勇者腹下已浊白干涸,腿根更是精斑集结,蜿蜒至脚踝不停。

    “不…不要…”既被狂放插干菊穴、又被不停撸动玉茎,这种想射射不出来还被使劲戳刺敏感点的行为,激起令人发疯的快感,缭绕在勇者心头,让他断断续续哭喘着摇头。

    那头漂亮的金发湿透,在腰背上留下水痕。魔王稍稍一摸,已是满手湿热。他唇角勾起,把狼狈不堪的勇者按着跪趴在能印照出模样的地面上。

    然后,魔王的龟头一下子往前撞去,终于肏开适才在深处唯一的阻挡。那是肠子和胃囊的连接处,极深极深,若不用黑凤凰的战斗形态,或者几个特殊分身,是绝对无法达到的深度。

    “!”胃里传来滚烫的温度,腥膻味升腾至喉间,勇者满是水汽的碧眸瞪得滚圆,雾气汇聚成泪水滑落绯色眼角,眼睁睁看着自己肠胃所在位置的肚皮,被撑得越来越鼓胀。他克制不住地捂住了嘴,被心理上的反胃痛苦所扰:“呕!”

    魔王满意地看着这一幕,终于彻底抽退而出。

    “呜嗯…”勇者酸软的双腿无法动弹的维持跪趴姿势,在地上不自觉发抖。他合不拢的双腿间,被干成圆型的肉洞翕张着根本闭不住,粘稠精水欲出不出。

    魔王欣赏着勇者狼狈的样子,手掌肆无忌惮揉弄掰玩红肿的臀肉,似笑非笑赞道:“很紧的屁股,肏起来被夹着的触感棒极了,虽然本王也是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希望你接下来还能继续耐玩。”

    泪水疯狂地涌出眼眶,勇者咬紧了嘴唇,抬眸倔强又仇恨地瞪着魔王。

    “果然,还是年轻啊。”魔王莞尔一笑,伸手抚摸勇者的脸,柔声说道:“在没实力的时候露出这样的表情,只会让本王想现在就给你前面的小嘴也开了苞。”

    勇者的回答,是抬掌握成拳,不顾一切、不计后果地挥拳相向。

    “我喜欢你的骄傲。”魔王含笑接下这一拳,给了勇者一个湿湿软软半点不介意被狠狠咬住的吻。半晌后,他松开染了自己鲜血的殷红嘴唇,舔了舔勇者湿嫩的唇瓣:“你真辣。”

    勇者冰冷地看着他不说话,魔王把他抱起来:“好了,该给你沐浴上药按摩了。”就算还没决定如何定位勇者,魔王也打算把人照顾好,不然下次要肏的时候,滋味就没这么好了。当然,他也会给勇者一个警告。

    沐浴、上药、精油按摩,一系列洗护做完,一直紧绷的勇者有些撑不住地打瞌睡。他勉力支撑着眼皮,依旧不友好地瞪视搂着自己的魔王。

    “真是可爱。”这像是猫咪困倦了被逗弄会亮爪子的表现,反而让魔王更加好笑。他把勇者扣在怀里,重重吻了上去。

    勇者极力挣扎推搡着,被他像是剥开礼物那样,将才穿的白衣扯下大半:“不…滚…”那声音带上几缕泣音,飘忽着高低不定:“嗯…啊…”白皙修长的双腿痉挛绞紧,夹住了魔王的腰身。

    双手被魔王的大手按住,双腿只能无力地蹬踹,却改变不了弱势的下场。勇者只能低泣瘫软,被硕大滚烫的龟头碾压未经人事的花穴,定在花蒂上不停碾磨旋转,直到清液喷涌而出,濡湿了魔王蓄势待发的性器。

    “实在可爱。”魔王又赞叹了一声,撤下性器,彻底掰开勇者的腿根,把温热灵活的唇舌覆盖了上去。

    勇者的软腰挣动绷紧,在魔王掌下被把玩抚摸,只能哭叫出声:“不要…额…嗯…啊啊…”

    魔王用舌头舔遍勇者的花穴,手掌握住再次肿立的玉茎,舌尖屡次拍打那层膜瓣,直到勇者再次潮吹并泻身,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他。

    “……”勇者直愣愣看着床帐,嘴唇大开吐出湿红的舌头,曲起张开的双腿间,猩红穴眼与浊白精液一片狼藉。

    魔王心头多了几分怜惜,他摸了摸勇者汗湿的脸庞,又摸了摸自己硬邦邦的鸡巴,克制住了现在就把人雌屄和子宫一起开苞的冲动。

    行吧,又得重新洗一遍了。克制住继续的冲动,魔王把勇者抱回去重新沐浴,这一回勇者不再反抗,因为他撑不住的昏睡了过去,全过程都没醒过来。

    把床褥快速收拾掉,魔王揭开柔软舒适的浴巾,把光溜溜的、肌肤泛起粉白的勇者塞进被窝里,在里头穿好睡衣,才一头汗钻出来。他没敢再跟进去,索性还算体贴,个人生活能力也不错,出门很快就做出了汤汤水水,回来扶着勇者喂了进去,根本没把人惊醒。

    然后,魔王拢好被褥和床帐,自己洗过澡,穿好衣服才上了床,把勇者搂着腰揽到怀里,闭目养神思忖起自己的计划来。

    原本是想拿人间和魔族的强者性命,去抵混乱海域里的危险,多探索一些领域的秘密,让自己能再进一步。但根据自己从勇者踏入神级后的观察来看,能有资格做这个踏脚石,而不是丢了性命还什么都查不出来的,两界也没几个,还是魔界这边居多,啧。

    “啵。”魔王突然睁开眼睛,亲了勇者一口。

    算了,这个计划不要了,只征服了勇者就行。

    为了保住同胞的性命,他大概会签下这份以交合为前提的魔纹契约——与时光赛跑,从来都是每一个自信者愿意接受的挑战,这魔纹作为有可能单边向双边发展的隐晦婚契,有反客为主的机会,他自然会接受这种带希望的挑战,而自己也能借用光明之子的力量,更进一步探索混乱海域。

    最后的结果,且看谁收获更大。是他能断绝魔纹契约,成功反杀自己,还是自己控制魔纹不双向,变成征服契约永远控制他,真是值得期待。

    勇者迷迷蒙蒙睁开眼睛的时候,神情迷茫失神。他怔忪了一下,才在面前一片黑色的幔帐里,回忆起自己的处境,下意识就挣脱开腰间的手臂,如避蛇蝎般向床褥深处躲去。

    “你看起来还挺有精神。”魔王睁开紫瞳,似笑非笑瞥了瞥颇为警醒的勇者,掀开了遮挡阳光的重重帷幔。

    光明照亮房间,新鲜空气随风而入,亮亮堂堂。

    勇者微不可察地松了松肩膀,但还是缩在角落里紧绷身体。

    “嗯呜…”魔王有心逗他,攥住脚踝把人猛地拖了过来,直接压在身下亲吻,招致极其强烈的抗拒挣扎,勇者蹬踹着强健有力的双腿,力道大得能把一头龙踹飞。

    魔王简直气笑了,他松开被咬出血的唇舌,按住勇者的腰把裤子扒到膝盖,掰开双腿检查了一番,颔首笑道:“精油按摩的效果看起来不错,你力气完全恢复了。”

    “你要做什么?”勇者敏锐察觉到魔王还有未尽之言,眸中更增警惕。

    魔王微微一笑:“不做什么,带你去一个地方。”制住还想反抗的勇者,他为对方穿好衣服,打开了一条空间通道,降临在一处古旧废墟的祭坛上。

    整座祭坛充斥光明的力量,但已是神级高阶的魔王并不受多少影响,连人间法则的限制都拿他无法。他堂堂皇皇落在废墟最高处,手掌揽着僵硬到极点的勇者,居高临下赞道:“布置的很不错。”

    “你知道。”勇者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干涩,带着即将沉入谷底的微茫奢望。

    魔王伸手抚摸勇者的脸,笑而不语。他揽着勇者的腰身,落在画满阵纹的祭台边角处。

    勇者的脸色变得惨白,再也没有一丝希望。

    这里是未来在人魔边界将要升起的屏障阵法核心处,是阵法启动前唯一的控制点,而魔王带自己落下的是仅有的阵法罅隙处,是绝对安全且不受阵法影响的位置。足见魔王对自己的计划了如指掌,随时能断绝,留着只是不想打草惊蛇。

    衣服被撕开、双腿被绞开,魔王炙热硬挺的阳物缓缓顶入紧窄的花口时,让被撑破撕裂的疼痛一点点加剧时,勇者死死咬住下唇,将绝望的眼泪憋了回去。没有希望,那就寻找希望、创造胜机,决不能放弃。

    “想救人间吗?”魔王咬住勇者的耳垂,投下恶魔的低语:“以黑暗神的名义发誓,你放弃全部抵抗,让我刻下魔纹,从灵魂到身体一切都属于我,我就不会直接、间接出手对付人间,也不会打断或泄露这里的阵法。人间无恙,所有人都能安居乐业、平平稳稳。”

    勇者惨笑一声:“除了我,对吗?”

    “对。”魔王轻轻巧巧点头,剥夺了勇者全部的抵抗心:“以你一人换人间安然无恙、损失极少,也换几年后迎来屏障千年独立,人间休养生息、培养战力,换吗?”

    勇者的嘴唇嗫嚅了几下,双腿颤抖着抬了好几次,最终盘在了魔王腰间。他没有吭声,只在肉刃破开身子里的那层隔膜时,几滴泪水滑落绯红的眼尾。

    魔王的动作微不可察一顿,用一个吻吮舐掉那几滴泪,再用舌头撬开了勇者的齿列,没有受到任何抵抗。他的心莫名柔软许多,伸手轻揉勇者的发尾,往更深处开拓的利刃没有停下,力道却屡次放缓,直到将近巅峰发泄,才稍稍加重力道、加快速度。

    汗珠氤氲在白皙的肌体上,渐渐形成一泼泼小水洼。金发碧眸的勇者视线摇曳迷离,躺在祭坛上无力地大张着腿,宫颈抽搐着一下下夹紧粗长壮硕的鸡巴,承受了灼烫的精水,已被魔王从里到外彻底玷污了。

    真是美丽的画面,光明神的眷属,被人间视为救世主、神祗存在的勇者,被作为魔王的自己开苞了纯净的身子,用魔兽的腥膻浓精射大了肚子。

    “呵呵。”魔王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指尖勾起勇者的下颚,瞧着那双失神的碧眸,温声道:“才一次,就受不了了?”

    勇者微微侧头,茫然的视线渐渐凝聚。这是交易,他如此告诫自己,嘴唇抿紧了,把双腿努力夹紧,颤巍巍地掴住魔王精壮结实的腰身。

    嚯,你这个样子,反而让我不好意思下手太狠了。适才那一场情事多在克制,并不算酣畅淋漓,本想放纵一下的魔王心里蓦地一软,伸手摸了摸勇者湿透的金发,把人抱在怀里披上了一件大袄。

    “?”勇者迷茫不解地看着魔王。

    魔王亲了亲他的额角,似笑非笑道:“已经满足了仪式感,就可以回魔界了。本王可不喜欢人间祭坛这种硬邦邦的地方,肏重点你岂不是要磕磕碰碰、青青紫紫?”

    他的声音一飞冲天,陡然消失在此地。

    眼前一花的勇者感受到周遭再平静下来时,已重新回到了黑色的幔帐里。

    “嗯啊…”他被魔王搂着小腹按上腰胯,从背后贯穿了湿紧穴眼,只觉得那根硬到不行的粗糙肉杵在里面翻江倒海,偏偏还有几根手指不甘寂寞地来到后穴,抠挖、挑动、磋磨和扩张着。

    勇者眸中全是泪水,明明咬紧了嘴唇,都被肏得呻吟声止不住:“哈…额…嗯嗯…啊…啊啊啊!”硕大的肉棒突然抽出来,猛地扎进了才被开拓好的菊穴里。

    “好紧。”魔王低笑着舔舐勇者的耳垂,沾了不少浊白液体的肉棒狠狠鞭挞狭窄的臀缝:“宝贝儿,本王会让你更爽的。”

    勇者染上绯色的眼角顿时睁大到极致,只见黑色床帐被一阵风掀开,一只威武雄壮的狮虎兽跳上了床。

    “别!”意识到了魔王想做什么,勇者克制不住地哭出了声,又被直接打断。他目眦欲裂地睁大碧眸,被狮虎兽布满毛刺的兽茎操进了雌屄里。

    后穴里的那一根同时变形,和第一次一样让勇者看不清样式,只能感受到无比灵活地钻进菊穴深处,所有肠道一一被侵犯。

    “哈…”前后皆塞满了魔王的阳物,被大开大合肏弄,勇者瘫软着大口大口呼吸,身体却并没有疼痛感,有的只是被填满到极致的撑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