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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系列 改造双性,窒息,内射

    亚尔林厌恶这些下等人。不管是海盗,小偷,还是商人,他觉得这些人肮脏懒惰,又愚蠢,都应该被赶上车流放到美洲去,或者直接上绞刑台。

    年轻的军官眉间不快地皱着。一点烟雾从他修长指间夹着的香烟头端升起来,被他烦郁地弹去了一些烟灰。现在陪伴他身边的,不再是之前那条身材魁梧的人鱼首领了;这一条面孔看上去更沉默些,被烟雾呛到了也只会狼狈咳嗽几声,却不说话。亚尔林斜睨了他一眼,然后把烟碾熄在了烟灰缸里。

    “觉得我会逃跑么?”他阴郁道,“你是真听他的话啊。“

    赫非斯托斯听懂了他的话,但选择没有回答。他是一条比阿瑞斯年纪稍长的红尾人鱼,但地位略在对方之下,是人鱼群的二把手。相对于首领的暴烈脾性,赫非斯托斯更为稳重些,甚至也颇懂些人类的文化。相对于种群中其他成员来说,他是最有文化的那一条;但他再怎么有文化,也不见得会知道,人类伴侣给自己这个名字的隐意。

    赫非斯托斯,最为丑陋的火之神。但平心而论,人鱼的面孔与‘丑陋’二字实在沾不上边。如果说阿瑞斯的外貌让人一眼便会战栗联想到虐杀的战神,赫非斯托斯则是冷静而自制的。他用暗红色的瞳孔看着亚尔林,似乎真的只是在监视他而已。

    得不到对方的回应,亚尔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年轻军官的面孔上浮现出一种常见的暗怒,几乎是立刻就被他自己强行隐忍了下去。半晌后,他冷冷哼了一声。

    “你在床上话比现在多,”青年道,语气中显然透出克制后的嘲讽,“但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做第一个。哪怕他不在,你碰都不能碰我。”

    这话说出来单纯地只为了挖苦对方。但在这之前,他自己说出来的话先刺痛了亚尔林自己。年轻军官像是知道自己失言一样闭了嘴,眉间郁郁,一句话也不再说了。

    赫非斯托斯仍然保持他一贯的缄默。狭小舱房里一阵难堪的沉寂,两人早已经习惯。过了一会儿,人鱼问话了。

    “...感到饥饿吗?”赫非斯托斯低沉问,“亚尔林。你的脸色在告诉我。“

    这一次轮到亚尔林不回答他了。但青年并没有让人鱼等待太久;他转而问了赫非斯托斯另外一个问题。

    “阿瑞斯什么时候回来?”

    人鱼首领很快就回到了他的爱人身边。见到阿瑞斯的时候,亚尔林眼里掠过一丝异样:红尾人鱼罕见受了伤。他充满野性的俊美面孔上笼罩着一层杀戮的暴戾,脸上溅了些鲜血;一道狭长而狰狞的血口陈列在健硕胸肌上,虽然伤口不深,但一直在往外流血。

    但这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伤口并没有削弱他的战斗力,甚至让他看上去更加凶煞了。血和伤疤一直以来都是阿瑞斯的勋章,而在战斗后他的对手大多都无法存活。

    赫非斯托斯在首领对他发出一声示威的咆哮声后离开了。他给亚尔林抓的一条很鲜美的鱼还在桌案上活蹦乱跳,不断甩着尾巴。阿瑞斯胸膛轻震即刻发出一声轻蔑的低咆声,不准亚尔林去拿,甚至不准他往那边再多看一眼。

    青年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被红尾人鱼粗鲁地一把拉进了怀里。方才的厮斗让本就性格暴烈的人鱼更加亢奋,他因为血的刺激而眯起了眼睛,低头在亚尔林颈间深深嗅了一口他的气息,接着喉头很响地贪婪响动了一下。

    亚尔林咬牙用手抵住人鱼健硕前胸,让两人拉开一点点距离;阿瑞斯像是克制不住自己的瘾君子一样不断低头嗅着他,暗红的舌在獠牙间可见,用一种很色欲的方式重重舔了他几下。年轻的军官立刻像是触了电似的发出一声怒声,开始挣扎着推他。

    强壮的人鱼首领显然将这种行为理解成了爱人的玩耍,或者是某种欲擒故纵。他饶有兴趣地让了亚尔林一会儿,甚至还鼓励他,发出一些愉悦而粗野的模糊笑声。很快,青年意识到了自己与对方的悬殊力量差距;他的面孔因为愤怒和羞耻而涨红了些。

    “满意了吗?”他恨声道。阿瑞斯正钳着他的下颌,像是摆弄玩具一样把他锢在怀里,迫使对方用那双饱含愤恨的浅蓝色眼睛看向自己。青年的双眼很漂亮,是那种一看就让人忘不掉的蓝,神色时常冷漠,只有在某些时候才会变得无法聚焦。

    红尾的人鱼首领哑声笑了起来。

    “...不开心?”

    年轻军官的面部表情活像他想直接给对方一拳。但亚尔林强行忍住了;接着,他尝试说了一次话,但嗓子因为情绪哽住了,第二次的时候语气才变得没有那么明显。

    “...我没有让你杀了他们,”亚尔林嗓子发紧,显然在竭力控制自己,语气还算平缓,“你把他们都杀了?”

    人鱼恼怒地低吼了一声。阿瑞斯不喜欢他提其他人。但这件事本就是他为了讨亚尔林欢心才去做的,于是也再没说什么。青年却会错了意,脸色顿时阴下来一些,甚至也不去掩饰了。

    红尾人鱼伸出手来,给他;他的苍白掌心间躺着几枚带血的黑色鳞片,在灯光下闪着幽幽的蓝光。

    “...我没有杀他,“阿瑞斯低沉道。

    亚尔林看了人鱼手中的鳞片一会儿。过后,他慢慢地从对方手心中接过了鳞片。黑色鳞片闪着蓝光,青年摩挲着上面沾血的锋利纹路,神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红尾人鱼已经迫不及待在亲他的脖子了。亚尔林这一次没有反抗,神色几乎忍耐,任由得对方肆意爱抚亲吻。很快,他也不情愿地情动了。当人鱼的手爪蛮横插进爱人双腿间的时候,阿瑞斯听到怀里传来一声尾音略带湿意的喘息。

    隔着一层裤子揉弄爱抚之间,布料很快被打湿了。亚尔林闭着眼睛紧紧咬唇,喘息间胸膛起伏,偶尔不受自己控制地急切颤动一两下,像是在挺腰迎合对方。他时不时漏出的发颤鼻音让红尾人鱼兴奋地直喘粗气,手下不再克制,很快就让对方‘呃...啊---!’地全身猛然绷紧了起来。

    亚尔林直接射在了裤子里。湿濡的痕迹很快蔓延开来,在双腿间粘腻发凉,一些顺着股沟往下流。阿瑞斯几下就把他的裤子扯破扔在一边,却还留着一双锃亮马靴,让他光裸着双腿骑在自己滑腻鱼尾上。

    人鱼已经勃起的鼓胀性器在年轻军官的双腿间不断摩挲蹭弄着。青年腰还是软的,只能勉强抱住人鱼的脖颈,鲜明地感受鼓胀的厚硬肉具一点一点挤开他的穴肉再操进身体里去。

    “哎...呃啊... ..."

    亚尔林不受控地发颤起来。阿瑞斯的性具很大,撑开他的时候触感鲜明,满满当当在小腹里压着前列腺。阿瑞斯这次没给他做扩张,进得很是艰难,吃力进了半截就动弹不得,弄得他低吼几声,性急地打了一巴掌亚尔林的屁股。

    亚尔林发出一声叫来。涎水从青年舌尖往下流,在唇边和下颌上连成银丝。阿瑞斯使劲往里面操,他的眼睛都快翻了起来,双腿却毫无力气。这不是他的发情期,交合会有些困难;但红尾人鱼根本不管那么多,只是耸动鱼尾往里面硬干;不久他就把亚尔林的水给操了出来,滴滴答答地往下淌间像是失了禁;交合处逐渐不再肉贴肉地干涩,进出之时‘滋滋’‘滋滋’水响不已,亚尔林被干得叫声不断,阿瑞斯粗喘着弓腰操他,腹肌清晰可见;鱼尾肌肉时而紧绷起伏,每一下的力度都很大。

    “...啊!...啊!啊啊,啊,啊!”

    人鱼操得很快,但还不算深;这个深度刚刚能让他的阳具被吃进三分之二,再往里深亚尔林就不舒服了,除非是在发情期。过了一会儿他把青年掀了下来直接压在身下,开始用野兽交配的后背位来操他。这是阿瑞斯最喜欢的性爱姿势,曾经有一段时间他甚至不允许别的人鱼用,只能由他来这么操他。亚尔林被操得实在受不了,试图往前爬,很快被掐住腰往后猛拽了一把,操得他直着喉咙发不出身来,眼睛都些微上翻了些。

    “想...逃走?”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瑞斯贪婪吃住他的耳垂,喉头不住作响,“...想我更深吗... ...?"

    亚尔林哽咽摇头,被操得直呛气,发出咳噎一样的声音;他发颤的手臂被人鱼抓住反扭在背后,拽着往后操,被撞得往前一颠一颠的,舌尖涎水往下流个不停。

    “你...是不是快...发情了?”人鱼声线暗沉,喘息不断,“...好多水。快,发情吧... ...我想要你更深...”

    青年不住哆嗦,下身痉挛着,过了一会儿全身又绷紧了,往外挤出水来,人鱼兴奋地哑声大笑,更用力地操他,让亚尔林很快连声叫起来。

    “不,啊啊!...不,不... ..."

    阿瑞斯暗红色的瞳孔因为欲望而变得更深了。他嘴角咧起来一些,手指插进青年的发间把他拽起来,粗喘着贴着人类湿润的脸颊,“...不...为什么?不要发情吗... ...嗯,不要吗...”话还未说完,接下来的操干猛然变重,甚至真有横蛮间不管不顾就往更深处操入的架势,激得青年立刻高声痛泣起来。他话都抖得说不清楚了,在接下来人鱼一个有力挺进的时候,亚尔林的腿根陡然剧烈地发颤;他开始高潮了。人鱼的青筋从额角暴起,粗喘了一口气,接着被刺激得也射进了人类柔软的身体里。

    血从人鱼强壮的胸膛上缓慢滴下。拔出来的时候他的阳具还半硬着,但人鱼并不打算再做一次了;他自有他的打算。过了一会儿,亚尔林才从剧烈的高潮中回神,下身还在痉挛着往外挤出白液。人鱼这次的射精量不算太多,但存在感依然饱胀十足,他连用了几次力才把精液给一点一点地挤了出去。

    人鱼有一搭没一搭地在给自己手淫。他的喘息声很重,深色眼珠缩成竖立一线。亚尔林用力往外挤压了几次,白液和清澈体液一起往外流,整个股间都湿漉漉的;被摩擦成通红的柔嫩肉缝不断往里缩着,闪着湿润的水光。

    青年喘息着发出一声发抖的鼻音。他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方才被激起的性欲如同猛烈潮水一样冲刷着他,让他全身都泛红。他颤抖着伸手过去,在人鱼炽热的目光之中几乎急切地拨弄起来自己的下身。

    在阴茎和囊球之后,青年会阴下陷处紧紧纵开一点深红色的肉口,顶端生着的红珠已经肿起来了,很明显立在外面。这个生殖腔口非常窄小,不在发情期是无法进入的,但被激起情欲之后却时时刻刻都让人难受,折磨简直不能忍受。

    亚尔林发出一声烦闷的泣音。他揉弄自己的声音变得大了一些,水声无比湿靡;显然强烈的性欲已经接管了他的理智,让他几乎自暴自弃地做出这种行为,甚至用自己的两根手指试图插入那个小口。

    很快阿瑞斯就忍不下去了。他压着亚尔林,抓着对方不住喘息吃吻,下身莽撞地用性具头端重重碾压着生殖腔口,直压得软口下陷。“...想吗,嗯?”阿瑞斯不断粗喘着问他,声音粗厚,活像一只真正的野兽,“想吗...”

    亚尔林被弄得一边胡乱点头,一边流泪摇头。生殖腔口被压得往下陷却不能被插入,后段穴肉几乎互相粘腻在了一起,身体记忆中在发情期被侵犯全部的快感在血液里流窜,像是折磨人的酥痒电流。

    “给,给我...我要,我要... ...”

    阿瑞斯抱着他弄了一会儿,又沉腰再次把全硬起来的性具插进了还柔软湿漉的后穴中。亚尔林几乎是尖叫了一声;但这不是期待中的快感,难耐让他连足趾都蜷缩了起来。

    “嗯,嗯... ..."阿瑞斯舔他的耳朵答应着,粗喘,”我给你。等你发情,吾爱... ...我全部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