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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室友睡奸/轮奸/舔菊高潮/骑乘)

    程山语转学来的第一天,就感觉到了这个学校好像有些不对劲。

    校园里的人看向他的眼神非常怪异。他们也不怎么和他说话,只是在他出现的时候沉默着用黝黑的眼睛注视着他,那些视线落在他身上像是蜡烛燃烧时落下的一颗颗烛泪,烫得他浑身不自在。

    后来,他的身体也逐渐变得奇怪了起来。

    程山语有一张漂亮的脸,身高178,皮肤偏白,四肢修长,身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这让他的体型看上去非常匀称。可他现在却发现自己的胸部和屁股好像愈发地软了,而且隐隐有着变大的趋势——这当然不是说他长胖了,事实上他的体重并没有增加。

    这让他既苦恼又疑惑,一度在怀疑这些身体上的改变是否是他自己的错觉。

    当他把这样的烦恼告知给自己宿舍的三个好兄弟时,他们却是笑着宽慰他,说他实在是想太多了。他们拍拍他的屁股,又揉了揉他的胸腹,说这都是他平日里健身锻炼的成果。

    ……跑步和游泳真的能有这样的效果吗?

    程山语不得其解,只好把这件事搁置下来,不再去想。

    在他转身收拾桌子的时候,他并没有看见他身后的三位室友那在瞬间变得暗沉的、意味深长的眼睛。

    凉爽的秋日夜晚,程山语穿着薄睡衣躺在自己的床上,很快就陷入进深度的睡眠之中,呼吸平缓。

    一个人影悉悉索索地从上铺下来,又异常熟练地拿走他的被子,钻到他床铺的里侧。

    而后,一只大手顺着他的背脊向下,插入到他的股缝,把他的一侧大腿向上稳稳地抬起。而对方的另一只手则穿过他的颈侧,来到他的右胸口,轻轻地揉捏起那颗色泽艳红的奶头来。

    “把他大腿再抬起来点,我要舔这婊子的屁眼。”

    床边的另一人先是脱下他的浅色内裤,揉了揉程山语的性器,又绕到身后摸起他的屁股来,将脑袋凑了过去,低声要求道。

    正在舔着左胸口奶子的第三人听到他急切的声音,忍不住嗤笑一声,而后更加用力地吮吸起程山语的乳头。

    即使在睡梦中,这样被上下夹击的姿势也让程山语感到不安。而胸口传来的酥麻感更是让他闭着眼睛,不自觉地发出可怜的、软软的轻喘声。

    而这只会让这群男人们更加激动。

    男人用双手掰开那绵软如面团的白色屁股,露出里面那个微微蠕动着的、带了点湿润的屁眼来。这个屁眼没什么毛发,色泽带着淡淡的粉,看上去非常羞涩。可看它像是呼吸一般的轻微的闭合,还有它那微微湿润的边缘,就可窥见它并不是什么青涩的处子。

    这是一口,已经被男人们舔开了的熟妇屁眼。

    男人向前,将硬挺的鼻子埋在屁股里,深深地呼吸了几下。程山语洗澡之后身上带着的淡淡的柠檬香气,和他屁眼里的骚水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堪比春药一般效果的骚味,勾得男人胯下鸡巴肿胀。

    他伸出肥厚的舌头,轻轻扫过紧闭着的屁眼。程山语的后穴不自觉地缩了缩,好像很羞耻的模样。但男人可太清楚这个骚货的本性了。于是他撑起舌尖,用力地砸进后穴的入口,像是要蛮横地闯入这个狭窄的地方一般,吓得熟妇屁眼慢慢地渗出水来,把周边的皮肤都弄得湿漉漉的,也方便了这条坏心眼的舌头的主人深入品尝。

    小小的菊眼被男人的大手拉扯成细细的一条线,从里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男人用舌尖绕着圈地把边缘的褶皱都舔得湿软,服服帖帖地在男人的舌头下渐渐放松绽开,隐约可以窥见肥厚屁眼内里的红艳嫩肉。

    “嗯……啊……咕啊……”

    被骚扰的可怜人难以遏制地发出了母猫发情一般的呻吟。他的身体也不自觉地轻轻动了起来,尤其是他的屁股和腰身,忍不住前后摇摆,像是要逃离男人的舌头带来的快感,又像是受不住地把自己的屁股送到男人嘴边,任对方猥亵。

    在他胸口前的男人已经抬起了上半身,掐住程山语的脸,用舌头撬开他的嘴唇,勾起他的红舌在口腔里嬉戏。同时,男人的手也往下抓住了程山语已经勃起的漂亮的阴茎,用手指从上到下地来回撸动着。敏感的性器很快就流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把男人的手都给打湿了。

    躺在程山语身后的男人就不那么高兴了。他可什么便宜都没占到——除了在他手心里愈发坚硬的红红的奶头。于是他惩罚似的将程山语的奶尖向外拉伸、又向内使劲摁进绵软的乳晕里,这一来一回刺激得程山语打着哆嗦,含糊不清地发出惊喘,眼皮下的眼球也在快速地转动。

    “骚婊子。”

    被他的情态诱惑到的男人吐出嘴里的乳肉,暗骂一声。他顺着胸乳向下,从上一直亲吻到下腹,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最后来到程山语热乎乎的肉棍边,张开嘴唇把可爱圆润的龟头含了进去,像是吸奶一样,用力地吮吸起来。

    程山语被这样的快感折磨得浑身发烫,脚趾忍不住蜷缩了又松开。他的腰肢前后轻轻晃动着,大腿微颤。

    奶子被人把玩,性器被人吸弄,股间隐秘的屁眼也被舔得不停收缩,几重快感堆积起来,让程山语受不住地发抖,呼吸急促,像痴了一般吐出半截红舌,白净的面容上浮现出层层叠叠的红晕。

    当男人柔软有力的舌头穿过门帘刺入紧致的洞穴,抵到深处边壁一个小小的凸起、并迅速地扫卷舔拍起来时,鬓间被汗打湿了的程山语仰着头,猛地夹紧了自己白嫩的臀瓣,迎来了今夜的第一个极致的高潮——

    “噢——呃呃、啊……”

    在后穴喷出清亮淫液的那一瞬间,他漂亮敏感的阴茎也膨胀着射出了白色的精液,全部被身前的男人用口腔包裹着吸进了喉管里,对方如此之急切,就好像这些精液是什么大补的良药似的。

    “你们玩够了吧!该让我来了!”

    在程山语身后一直抬着大腿的男人不满地喊了一声,伸腿把还在温柔舔舐程山语屁眼的男人踢开,抱着程山语的腰身就这样坐直了起来。他将昏沉喘息的程山语搂在怀里,一边亲着程山语的脸,一边把对方两条笔直的腿分开贴在自己两腿外侧,双手绕到后头用力地揉搓起对方的臀肉来。

    吃了精液的男人尚在一旁整理着,原本舔屁眼的室友却是不乐意让这人吃独食,便解开自己的裤头,把精神奕奕的粗壮鸡巴抖了出来。

    抱着程山语的男人也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阴茎释放出来,见状,立刻抬头怒视着对方:“应该是我先,你要破坏规矩?”

    “我没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可以一起。”

    嘴唇被淫水打湿的男人冷淡地瞥他一眼,又将注意力放在了程山语身上,目光柔和下来。他伸手将自己的鸡巴扶着,用圆润怒挺的大龟头探入程山语肥厚的臀肉之间,前后来回地轻轻滑动,感受着对方皮肤被自己的性器摩擦得发热的温度。

    抱着程山语的男人也不甘示弱,将自己微微上翘像是弯钩一样的肉器往前一挺,擦过程山语兴奋得仍然勃起的流水阴茎和漂亮饱满的囊袋,钻入程山语的会阴下方。

    两个男人沉默着,像是较劲儿一般,再程山语的身前身后同时使了力,用程山语的臀肉和腿缝来重重发泄起自己的欲望。他们粗大勃发的鸡巴不停地摩擦着程山语的私密之处,带动起一连串奇妙的快感。他们的阴茎流出的淫液在他腿间充当了润滑剂,又随着他们有力的抽插和拍打四处外溢,让他后方略感空虚的部位也禁不住地缩了缩,好像想要留着什么来吮吸似的。

    在他身后抱着他的两瓣肥臀用力操着的男人自然能感觉得到那处小口的动静,忍不住笑骂:“果然是骚母狗,又想吃精液了。”

    “你废话真多。”抚摸着程山语腰身的男人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低头亲了亲程山语柔软的嘴唇,“赶紧弄出来,全都射到这婊子的屁眼里。”

    就你有嘴,一天叭叭叭的。

    另一个男人嗤了一声,但到底没说什么,只伸手用力掰开程山语的屁股,加快了在臀肉里抽插的速度,待感觉到性器愈发膨胀想要射精的时候,立刻一手握住自己遒劲的鸡巴,一手摸上那个小小的穴眼儿,用指腹轻柔地把程山语的屁眼拉开一点缝来,随后将自己的马眼往那处探去,抵着穴口痛快地射出了一大股白花花的精液来。

    一部分浓精喷进了甬道,挂在肠壁上,被迅速闭拢的屁眼含住,只细细地、一点点地往外吐着精液。而另一部分精液则黏在了他的臀肉和腿缝里,弄得湿淋淋一片,还有一些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我艹。”抱着程山语的男人发现自己没能第一个射进去,而且对方还把程山语的臀肉也射满了精液,顿时恼怒不已。他可不想接触到除了程山语之外的别的男人的精液,碰到都觉得恶心。

    于是他只得用力地掰开程山语修长的腿,将自己的阴茎对准对方的屁眼,一边啃咬程山语可爱的奶尖,一边顶胯射精,把自己的一部分子孙也冲进了那个小口里面去。

    他们把微微蹙着眉、不断喘息的程山语重新放回了床上。这个漂亮的男人此时一身狼狈,浑身被亵玩得粉红一片,双腿间不知廉耻的性器还高高翘起,而屁眼和双腿被男人们射出的精液给污染,那个泛红的小口还缓慢地向外流着精,这一幕简直看得人愈发地有施虐的欲望。

    原本在休息的第三人已经给自己扩张完毕,在这时候便迅速地挤了进来。他骑在程山语身上,怜爱地抚摸着对方硬起的鸡巴,又扶着这根漂亮笔直的鸡巴对准自己的穴眼,沉腰将敏感的肉刃一寸寸吃了进去,用有力的肠道和热情的褶皱把程山语的性器包裹起来,吸得程山语呻吟出声,忍不住地挺腰,试图追寻快感。

    其他两人自然也不歇着。一人摁住程山语的下巴,同他接起吻来,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搅着他的舌头;另一人则把自己重新勃起的鸡巴塞进程山语柔软的手心,用自己的大手包着对方的手,让鸡巴前后抽插着。骑在程山语身上的男人则快速地抬腰绞着体内的鸡巴,双手则放在程山语的双乳上,用力地揉捏起来。

    这一晚上男人们在他身上射了不止三次,最后他浑身上下都满是男人们的精液。他自己也在多方刺激下射了好几次。而他身后那口熟妇屁眼更是被男人们粗厚有力的舌头欺负得微微红肿,像是嘟着的嘴,而轻轻抻开一点,内里隐约还能窥见到一抹浓白。

    第二日早上醒来的程山语感觉自己内裤湿湿的,好像还带了点腥膻味,脸一下子红了。他伸出手指小心地碰了碰,果然是黏糊糊的一片。

    “怎么会这样……”

    是自己太久没有发泄过,所以才会这样吗?

    他害羞又小心地看了看四周,发现室友们还在睡觉,就悄悄的起身,跑到浴室里去洗自己的内裤。

    至于打湿内裤的精液,全是他做梦时性器里流出来的吗?程山语想,应该是吧,虽然他也很奇怪为什么量会那么多,但……

    哎呀,不能再想了,要快点洗完,再冲个澡。昨天晚上有点热,他一觉起来还感觉身上有点黏糊糊的。

    宿舍里早就清醒了的三个室友,正幽幽地盯着传来水声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