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被哥哥用鸡巴检查处子膜(前穴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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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 “不是就把腿抱好。”宁翡的声音微低,透着凌厉。 宁昭只好委屈地抱着大腿往两边分,以证明自己是心甘情愿让哥哥摸自己的花穴的,长翘睫毛上凝着泪花,欲掉不掉,可怜巴巴地望着兄长,似是等待着平时最易得的一句夸奖与温柔摸头。 这次却落了空。 唯一的回应只有卡在花蕊入口不动的两指,继续往里探去,狭窄的花口被迫又撑开了些,酸麻感密密麻麻如蚁啃噬,从未被外物造访的柔嫩花肉温热紧致,此刻正温柔吸吮着指尖,怯怯讨好着、又阻碍着,像个新婚夜里的新娘,半推半拒拿捏着身段。 宁昭微张着口轻轻喘息着,玉茎控制不住地支了起来,没有聚焦的视线摇摇晃晃落在虚空处,长睫颤颤,好似受骤雨淋湿、振翅难飞的脆弱黑蝶,只能无力地落在人类的手心,任由掌控。 川流不息的道路上,偶有汽车鸣笛声尖锐响起,提醒着他们尚身处外面人来车往的繁华大街上,车头上显赫的车标总引得附近投来若有若无的窥视视线,宁昭偶一转头,甚至能看见贴了暗色车膜的窗外有路边行人举起手机镜头对准他们,忍不住疑心着那道镜头会不会穿过车玻璃,拍下他坐在高大男人怀里密不可分的纠缠身形,偷传给朋友、发在网上。 车身平稳的运行猛地一停,宁昭身体一倾,花穴夹着的手指也跟着往前骤然捣进,一下子破进了深处,坚硬的骨节刮蹭柔嫩内壁,宁昭战栗着叫了一声,泪水如断线珠串不停歇地往下滚落,花穴死死绞紧了入侵的异物,推挤着,腰身微微弓起,抱住大腿的手几乎支撑不住,宁昭带着哭腔呻吟着:“好痛、好痛。”头却往宁翡宽阔的肩膀上靠,做出想逃离却又忍不住依靠的乞求姿态:“哥哥出来好不好,真的好痛。” 宁翡朝车外看了眼,一辆右边的车想变道到他们正前方去,距离拉得不过就斜了过来,抱住宁昭后腰的手反复顺着他的后背安抚道:“没事,是一个意外,哥哥不动了,放松些。” 即使是晚六点下班高峰期行驶在马路上,前后左右的车都恨不得离他们的车两百米远,生怕挨得近了、方向盘一抖导致不小心刮到蹭到,收到天价维修费的报价单。加上宁家聘用的司机都是驾龄十数年的老手,开车四平八稳,遇上不长眼的愣头青司机不打灯就想别过来的情形实属少见。 宁翡却不见被打扰的愠怒,语气自然得像在陈述一个寻常事实:“要是刹车再急些,哥哥就该把小昭穴里的处子膜给戳破了——到时候,小昭该怎么办?” 宁昭顺着宁翡的叙述往下想去,不由打了个寒噤,若是真的被哥哥捅破了处子膜,殷红血液会混着淫液从穴里流出,弄脏哥哥的手指,滴落在两人衣物间甚至干净的车座椅上,成为兄弟相奸不可磨灭的罪证。 坐在大腿上的身体轻轻一抖,宁昭凑近了,仰头亲亲面前成熟男人的下颔,讨好道:“小昭不知道。” “把问题又丢回给哥哥,”宁翡轻哼一句,显得很受用,“小机灵鬼。” 层层叠叠的花蕊复放松了,颤颤巍巍松开了些对手指的挤蹭,两指复又往里钻进些,不知碾过哪里,快感袭击遍全身,花穴痉挛喷出一股淫液,挺立的玉茎马眼流出一股股腺液,敏感处又被指尖恶意地按住揉了揉,宁昭绷紧了脚趾,泪水模糊了视线,呜咽着惊恐道:“不行,那里……别按——” 宁翡一边伸臂紧紧箍着宁昭些微挣扎的腰背,眼眸盯着怀里人的反应,眼尾染着欲色的红,一边捻磨着花穴敏感处,时轻时重,待少年鼻息急促、身体颤抖到了极点,不顾他的失声尖叫,对准了快速地重重摁搓着。 十来秒强烈的高潮空白后,宁昭张着红唇吐着软舌,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茫然,车厢内浮动着一股隐秘的石楠花味。 “小昭被摸射了,叫得好色情,”宁翡声音暗哑,“把哥哥都叫硬了,怎么办?” 怎么办?失了神的宁昭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神思混沌。 下一刻,穴里的手指无情抽出,带出黏腻汁液,花穴张缩着生出空虚感,宁昭还未回过神来,便感觉腰身被两只灼烫的手掌桎梏住,惊呼着被正面按倒在了座椅上,裤子被拽下大半,一柄火热的硕大肉物戳在腿间,宁昭往下望去,脸唰的白了,粗长丑陋的紫红阴茎一跳一跳勃发着,抵在自己粉嫩花口前。 “不、不。”宁昭哭得眼睫毛一缕一缕粘在一起,惧怕得往后瑟缩,屈起腿想躲,背后却是无处可逃的夹角,被拉起了一边的大腿露出尚淌着腥甜清液的穴口。 “啊——”变了调的抽泣尾音回响在车厢内,是红着眼底再也忍受不住的宁翡掰着宁昭的大腿,狠狠挺进,可怜的淡粉小穴被撑圆到极点,呈现出糜烂充血般的艳红色,激烈的痛楚让宁昭哭都哭不出来,窒息般的快感扼住喉哝,只能张大嘴剧烈呼吸着,殷红的血液沿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流,流淌在白色座椅上,又往昂贵羊毛地毯滴落,留下血缘相奸的罪证。 “小昭的前面没有被野男人碰过,哥哥用鸡巴检查到处子膜了,”宁翡声音透着愉悦,亲了亲宁昭汗湿的脸颊,“哥哥很高兴,打算奖励小昭。” 腰身抽出又是一顶,碾过敏感点,宁昭呜咽着摇头想朝后躲,只能像被钉在案板上露出雪白柔软腹部的鱼一样做着无谓挣扎,困在后座角落进退不得,被强行拉高腿不容拒绝地肏进肏出,敏感点被哥哥的硬挺鸡巴对准了鞭打顶弄,酥麻的愉悦快感流遍全身,麻痹了神经,让整个世界变得遥远虚幻。 “小昭和我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我们的身体也该是最契合的,小昭的两口骚穴生来也是给哥哥准备的。”宁翡一边挺动着,一边笑着问,“小昭,你说对不对?” 宁昭哭着拼命摇头:“我们、我们这样……啊……是不对的……” 像是被宁昭的话所激怒,宁翡眼底赤色更浓,不顾刚开苞的处子穴的娇嫩,将壮硕粗长的肉茎塞进了最深处,毫不留情地猛烈奸干,将窄小花穴肏得饱满酸胀、汁水淋漓,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回荡在车厢内。 “小昭、小昭,”宁翡急切地喊着,“把子宫口开开,给哥哥生个孩子。” “唔啊……不行的,不行的……我没有子宫……” 拒绝之下,宁翡愠怒地、更加激烈地顶肏着花穴最深处的嫩肉,如同刑具一般鞭笞着最娇嫩的内壁,好像真的妄图顶开前面,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去,播下自己的种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车辆已经开到了家里的车库中,司机早已无声离开,车身被里面大开大合的动作带得微微摇晃,时不时传出少年的崩溃哭叫。 过了两个小时,车门才向旁边自动推开来,宁翡抱着脸颊绯红几乎昏死的少年走下来,他西装依旧齐整地穿在身上,西裤拉开了拉链,探出紫红肉茎戳在宁昭被肏得艳红的花穴里,行走之间,昂立虬长的肉茎向上顶弄着,捣出咂咂水声,宁昭已然意识不清了,喉咙里随着动作发出含糊呻吟,赤裸的双腿无力地架在宁翡身侧,时不时往下滑,带着红肿花穴将鸡巴吃得更深。 别墅内已经被提前清了场,空无一人,宁翡抱着人走上旋转楼梯,花穴里的粗长肉茎滑出一部分、就带出混着白浊与血液的丝丝缕缕的淫液往下滴落,下一刻又狠狠撞了回去,将要溢出的淫水重堵进花穴,填得满满当当,两颗卵蛋啪啪拍打在皮肉上,引得宁昭晕头转向,胡乱地去亲宁翡的唇角,求饶讨好道:“哥哥,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等到了宁昭的卧室,又被按在床上狠肏内射了两次,花穴里的精液堵都堵不住,争先恐后往外涌,宁翡恋恋不舍地抽出依旧半勃的肉茎,惋惜道:“小昭能生孩子的话,这些精液可就浪费了。”又俯身亲了宁昭额头一口,微微笑着,做回了平日那个温和溺爱胞弟的哥哥:“小昭在这儿等一会儿,哥哥有个推迟了的会议去书房处理一下,马上就回来。” 宁昭躺在一片狼藉的床单大口大口喘着气,怔怔地盯着天花板,兀自回不过神,听得脑海里“叮”的一声,而后是系统欢快的声音:“宿主我回来啦!有没有想我——卧槽发生了什么!” 宁昭这才稍稍回了神,勉强坐起身,跌跌撞撞向浴室走去,烂熟肿胀的花穴挤出大股大股腥臭白精,顺着光裸大腿往下流,屁股上尚带着道道手抓出来的红印。 “宿主,你去干什么?”系统慌张问。 “后面、后面,”宁昭扶着墙,两腿颤颤,喘着气答道,“还塞着主角受的手帕,得先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