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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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缘无故旷课的季尘是在隔天被通报的,而且必须写八百字的检讨。 许泽雨看着台上的人突然觉得好想笑,因为他念检讨书的语气十分不耐烦,好像多待一秒都不乐意。 “以上行为是我的不对,但是我以后再这样做的话,请大家帮我向主任请假,理由是我老婆最近心情不太好。” 一旁的班主任越听越不对劲,这句话刚说出口,讲台桌上响起了敲桌子声,同学们的欢呼声也憋在了喉咙里。 随之而来的是老师的批评,“季尘!!你现在就给我出去罚站!检讨翻倍重写!” 许泽雨顿时不想笑了,他收起表情以送作业为借口出了教室,走廊上,季尘同样看向了他。 “为什么不按着检讨书念?” 季尘能怎么说,难道说自己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才向全班宣布吗?当然不可能:“检讨书上内容没错,我的的确确按照检讨书在读。” 无奈,许泽雨也懒得管了,皱着眉头回了一句:“回家算账。” 下了第一节课,季尘才算是勉强结束了惩罚,他坐下来的一瞬间,要斯哲快速的围了过来。 “哥,太绝了!你真是我见过最会追老婆的人。” “还好,倒是今天回家要遭殃了啊。” 听到这里,要斯哲更好奇了,刚开口打算问,许泽雨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们身后。 细瘦的手指虽拍在小潭背上实则敲打在心里。 “今天的英语作业交了吗要斯哲同学?还有你。” 一语双关,要斯哲顿悟,嫂子这是跟尘哥吵架了,并且十分严重,所以得出结论:跑。 季尘没回答也没动作,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我马上交作业嫂子,你通融一下呗。”,甚至等要斯哲交完作业都没动静。 无声的反抗。 午饭时,许泽雨提前出去了,无它,只是心烦,他从小卖铺买了个面包,选了瓶饮料就往学生会去了。 临辰安今天恰好值班,面条塞进嘴里一小口,门被从外面打开,相比较许泽雨一点都不惊讶。 “泽雨?今天怎么来学生会吃饭啊?” 许泽雨叹了口气回复:“心烦,你要喝茶吗?我拿杯子给你倒一点,喝不完。” 于是一杯茶成为了两个人喝,而水的主人并不知道晚上会经历什么。 聊聊天,吃吃饭,快到上课了临辰安还陪着许泽雨去小卖铺买了水,原因是他不好意思白喝人家的。 不远处季尘冷着脸看完了全程,要说对许泽雨的喜欢是一时的,那么季尘不会因为这些感到烦恼和生气。 下午有四节课,晚自习下课跟往常一样是九点,铃声响起,同学们开始收拾书包往外走着。 许泽雨背了个帆布包走在前面,生气使他一整个下午没说过话,除了必要的回答问题。 路灯努力的工作把路途照亮,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到了分叉口季尘就快速的站在了许泽雨面前。 他说:“跟我回家,去我家里,我有事跟你说。” 许泽雨想说有什么事情非要去你家说,难道在这里说不可以吗?可他知道,倘若真这么说了,冷战会持续的更久。 “随你,如果很远就算了,我腿疼走不过去。” 季尘点点头,和人并排走着,还没到时他就注意到了不对劲,“书包给我,背你。”,说着高大的身子蹲了下来。 许泽雨是真的腿疼,冒着冷汗的额头很快贴上了温暖的后背,昨天是抱着,今天是背着。 不到五分钟,一栋小型的别墅出现在视野里,季尘把人背上卧室才放下,下一秒直直地转过身扣着许泽雨的后脑勺就贴了上来。 分享,安慰,亲吻,抚摸,做爱,全是对一个人的欲望。 季尘伸着舌头舔进了口腔,湿热的温度让他腹部硬的发疼,“唔——哈啊———”,许泽雨丢盔卸甲的蜷在了床上。 色情的手指摸进衣服里绕到了乳头处,粉嫩的果实很快便被指腹夹住,季尘把玩着那小小的东西,时而揉捏,时而轻刮。 许泽雨娇喘连连的,眼睛里有了水雾,好在身上的吻停了,他捂着嘴吧想要制止声音的发出。 “喘给我听,我想要听宝宝,乖崽,崽崽。”,沙哑声伴随着呼出的热气在耳边弥漫,许泽雨敏感的想要躲,可被压制的身体无可奈何。 “哈啊——别咬!我疼季尘。” 季尘把人翻过来,从床头拿了润滑剂就开始脱人裤子,嘴巴里含着乳头,他褪去对方的裤子,挤了点润滑剂出来。 手指缓缓摸上紧闭的小口,然后是有点凉的润滑剂,许泽雨轻喘着吃进一根手指。 “放松崽崽,扩张好了才能进去。” 说话间,季尘又偷摸着放进了两根,三根手指快速的深入开始寻找那点,“唔嗯——哈—那里——别啊!” 原本紧致的后穴已经被分开成为一个圆圆的洞,手指每次抽出时还能带出来些软肉,季尘停了手上的动作解开了裤绳。 他握着已经硬的发疼的鸡巴顶到了穴口,猝不及防的顶进去时许泽雨就哭了,龟头才刚进去,腔肉都迎上来咬着肉头无法进一步动作。 季尘摸着人的眼眶俯身去亲,很快哭泣声堵在了嘴里,腰部用力,硕大的阳物破开层层阻隔一下子插到了里面的小嘴。 才吃进去三分之二的许泽雨哭红了眼睛,毫不留情的咬向了嘴里捣乱的舌头,血腥味在嘴里荡开,季尘也不生气开始试着往外抽出一点。 “呜——哈啊—疼!” 季尘听到疼字马上停了下来,他不敢再动作只能去摸小泽雨,粉嫩的性器被很轻松的握在手里上下撸动着,前列腺液弄了季尘满手。 “哈啊——嗯别—好舒服——要射—啊——哈嗯—” 脑子里一片白光,许泽雨射了出来,同时后穴里的大棍子也开始重新运动,宫口被一下又一下顶到,酥麻感使许泽雨前端又硬了起来。 “崽崽又硬了,老公插得爽不爽,嗯?”,坏心眼的季尘甚至故意深顶了一下,顿时呻吟声大了不少。 “啊——爽——哈啊——啊——太——深了啊——唔嗯——季尘——那里!——” “哪里,这里吗?咬的我好紧,怎么还有这么多水啊,骚崽崽要吃精液对不对。” 许泽雨早已羞涩的红了全身,但听到这句话后彻底放弃了反抗迎合道:“要吃,全插进来吧,我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