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的道具(舔穴/道具/扇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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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墨淮舟终于释放了,我才送下一口气,紧接着不可自制发了一身冷汗,天下人都说墨帝后掌政以后横行奡桀,可我早用血的教训铭记了他睚眦必报的蛇蝎心肠。墨淮舟在床上或许能任我摆弄,那也是出于他需要龙神血脉的肚子,也是因为尚是胚胎的药引需要汲取父族精气。但现在,我实在想不到还有别的什么借口能打消墨淮舟杀人念头,这么多年我一直装傻示弱,就是在等时机成熟翻盘绝杀,所以在此之前,保命才是关键。 我心中念头百转千回,眨眨眼泪花就从眶里满溢而出,我抽抽噎噎地吻着墨淮舟圆润肩头,就像一只做错事的狗狗蹭他主人可怜巴巴地乞求原谅,“呜呜呜、对、对不起小妈,欢儿把小妈弄难受了。”说完就狠狠自掴一掌,直把细嫩皮肉打的高高肿起,再想扇第二掌,竟被墨淮舟伸手拦住。我暗道不好,才一掌怎能让这个冷心冷情的人消气,他这时拦我,就是只有此事没完的意思。就见墨淮舟神情莫测的伸手抚摸红肿的那处,微凉的温度霎时火辣辣的痛意驱散大半,与此一同离去的是我半身温暖,我倒吸口凉气,抬手扣住男人手背,生害怕其一时怒起剥了我面皮,面上却做出一副讨好模样,歪头去蹭墨淮舟凉沁细腻的掌心,就像做错事的孩子,我低着头,只敢用余光去瞥墨淮舟大致神色,结果不出我所料—— 墨淮舟的表情极其难看,那种难看是深埋在平静表面下的汹涌雷鸣,是黑云压城城欲摧时的无声寂静,我被看的心里一窒,莫名想起刑场上那些千刀万剐凌迟后垂死之人的最后一眼,不由在心里大骂出声,“好你个墨淮舟,我好歹也舍弃尊严抛弃贞操陪你演了这么多年,你却因着一次丢脸就想把老子凌迟?” 墨淮舟不说话,傻子就只能翻来覆去的道歉又讨好,又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到一声叹息,立马住了嘴,腰腹抵住一个柔软弧度,墨淮舟捧着我的脸,将我投进那无边无际平静又滚烫的金海,我自知深处有噬人巨蟒暗自蛰伏,却还是被水面上如怨如慕的粼粼波光深深吸引,我在心底暗道,“可惜了,无论成败胜负,日后恐怕再也见不得夜里的湖。” “欢儿何需道歉?”声音轻的就像叹息,语气也柔和的不可思议,清冷凛冽的声线只剩泉水濯玉时清泠泠沁人心脾的恬静,就好像分明生来是上古玄冰,他却自甘为眼前之人化作柔情春水,墨淮舟深深看了我一眼,忽的低眉一笑,霎时满目生辉,他用膝盖轻顶我下身半立的滚烫,语种带笑,“欢儿玩的开心吗?” 这可真是道送命题,我心虚的眨了眨眼,心里权衡了下利弊,便放任大脑回想起方才墨淮舟急迫难耐的艳丽容颜,我吞了口唾沫,刚想说什么,就被墨淮舟蒙住了眼,我听见男人低笑一声,下身旗帜顿时应声立起,他道,“我也很开心。” 尾音却莫名有些颤抖。 俗话说上帝给你关了扇门,就会为你开一扇窗。我被遮住眼,心里却突然明悟为什么这些年墨淮舟对我愈发容忍,甚至上瘾般将我赋予的疼痛快意不挑不拣贪得无厌的笑纳全收,原来—— 他是抖M啊! 好险好险,我说怎么少不经事时干的破事到现在都没有孽力反馈,幸好幸好,真是歪打正着。 暂且没了性命之忧,我得意忘形的凑近他想再亲一口,却被墨淮舟拒绝了,他把我推开,扭过头看不清表情,只说,“这里太脏了,欢儿,你先回去,”顿了顿,好像做了某种决定,“我待会儿过来陪你。” 啊这,您不还有公文吗?就不要了吧。 可傻子是不会拒绝玩伴的,我只好兴高采烈的欢呼,“万岁!陪欢儿一起玩!” 回到某处偏殿,我面沉如水的盯着手里密函,上说符跃一行已抵达京城,局已成形,只等墨淮舟一脚踏入。我松了口气,心里却莫名堵的慌,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看着燃尽的烟灰,最后一颗明明暗暗的火星也已熄灭,伸手轻拂,灰烬便落入尘土,等我慢慢踱回自己寝宫,墨淮舟已经等在那了,红木几上还重重叠叠放了一堆大大小小的木匣,我眼皮跳了跳,小跑几步扑到墨淮舟足侧,问他,“小妈小妈,要和欢儿玩什么?” “别急。”他轻笑着摸了摸我脑袋,然后拍了拍身旁,我会意的爬上软榻,看他将木匣一个个掀开,不由倒吸冷气,好家伙,这还真够齐全! 小的如针细,大的跟婴儿小臂有的一笔,更别说琳琅满目的各式花样,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奇思淫想的工匠做不出来的,我保持人设的选了串看起来相对正常的龙石翡翠玉珠链给墨淮舟,天真无邪道,“小妈,好看,” 我清楚的看见墨淮舟从容的笑容僵了一瞬,他接过珠链,轻蹙眉头神情莫测,顿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问我,“真的好看?”语气竟有那么一丝犹豫不决。 不就是串拉珠吗?以前比这更粗更长的不都玩过,我在心里嘲笑墨淮舟越来越胆小,点了点头,去吻他眉心忧愁,“好看的。” 我不知道的是,其实这珠是那些顶级红院里用来惩戒妓子们尿道所用,这玉名叫沙漠玉,本职是用于给横穿沙漠的商人们寻找水域,它有个神奇的特点,科学点说就是会被水流产生的磁场吸引,人们用特制的金属将这种吸引放大,就成了指水针。奇思淫想的工人便将这玉与能一定程度放大其吸力的翡翠连成一串,取名止水链,专用于惩戒犯了大忌的妓子。 而我手上这串更不得了,看起来只有三寸长,却在外力下能拉长到六寸直通膀胱,每颗珠子都凹凸不平,最前端的珠子顶部还有柔软的羊毛,尾部吸盘状的把柄更是折磨人的利器,天知道墨淮舟是从哪寻得这堪称刑具的玩意儿。 我不以为然的看着墨淮舟如临大敌的把玉链交还于我,撩开下摆,露出白皙如玉的腿根和其中浅色性器,故作轻松道,“那欢儿就帮我戴上吧。”我点了点头,伸手想去掰开臀瓣,却被墨淮舟制止,他牵着我手来到阳物上方,好笑道,“欢儿错了,此物是用在这处的。” 我这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思,红着耳朵心说墨淮舟是食髓知味了,我握住他的性器,不算短的玉茎精致秀气,比我以前看片里那些演员的不知漂亮到哪去,仔细搓揉了一下,平时水流不断的淫窍却只有些可怜水花儿,我小幅度的皱了皱眉,墨淮舟却注意到了,挑了我一缕发丝抚弄,说,“欢儿尽管戴便是。”仙蛇的恢复力很强,他受的住。 我当然知道仙蛇的自愈力堪称变态,指尖往里戳了戳顶端的小巧嫩口,便觉得头皮一紧,我瞥了一眼墨淮舟发白的脸,鬼使神差凑近舔了一下漂亮的头部。 墨淮舟猛的弹起,嘴里发出一声甜腻的低吟,“欢,欢儿?”我还是头一次听他声音如此激动,忍不住一抬眼,是面上红霞飞漫天,直把这条冷血动物上下都烧的一塌糊涂,源源不断的稠液随着我的舔弄从小孔里满溢而出,我松了嘴,手急眼快的将最小的珠子塞了进去。 说时迟那时快,由小到大排比的珠玉竟像是加了马达刷的一下就梭了进去,我还没来得及逮住,那吸盘状的把柄已将阴茎头整个包裹,墨淮舟动情的呻吟里顿时掺杂上沉闷的痛意,大大小小的珠子不管不顾往狭窄的深处钻,带有菱角的侧壁狠狠刮上敏感的尿道壁,里墨淮舟紧紧抓着被褥艰难忍受,他不想扰了欢儿的兴致。 他方才来时喝了口茶水,被这么一刮,难免生了些微末尿意,但还算可以忍受,墨淮舟喘着粗气,我便轻轻揉着他的腰腹以做安抚,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又捻了根针,说,“欢儿,把下面也堵上。” 我温顺的点了点头,抬起墨淮舟大腿,也许是因为怀孕,他的腿根多了几分肉感,我轻轻一捏,细嫩的白肉就从指缝间溢了出来,想来还是身体影响,我更喜欢墨淮舟的女性器官,拨开稀疏浅色的毛发,两指分开肥厚阴唇,暴露出道细窄小口,深藏其中的粉嫩蚌肉翕动着吐露蜜水,我不由情动的吻了一下男人敏感的阴阜,墨淮舟的声音抖了抖,爽的腿根都在颤,却是言不由衷的婉转低吟,“欢儿,别,那脏。” 墨淮舟难过的想,欢儿给他口,第一次更可能是最后一次,他想看欢儿的脸,视野却被凸起的弧度挡的一干二净,墨淮舟此时有点憎恨这如罗的孕肚了,又觉得幸好没看见,左右还能留个念想。 “不脏,香的!”墨淮舟身上本就有股清冷异香,我如今终于找到香味的源头,同雪山终年相守的沉木遥遥与我相望,我呵笑一声,舌尖轻拢慢捻抹复挑,将嫣红的小口刮住汩汩蜜珠,牙尖不时轻磕红肿如豆的花蒂,换来墨淮舟一声声似泣似诉的婉转低吟,他未被抬起的腿弯不由情动的将我脑袋勾在阴户前,我舌尖一转,碰到某处时柔嫩的穴肉疯狂痉挛着涌出甘露,墨淮舟的腿弯一抽,就让我的鼻子狠狠撞在了艳红涨大的肉粒! “咿、要嗯啊啊啊啊——”清明透亮的液体喷溅的我下巴晶亮一片,我心知墨淮舟这淫蛇是爽到潮吹,趁他高潮余韵将银针全根没入,只留下顶端小小的珍珠堵在他女性的尿口,然后猛地一巴掌扇在满是肉感的阴户,嘴里还怒骂,“尿到我身上,罚!” “不是,嗯。”墨淮舟委屈的想要辨解,却又被一掌扇的又爽又疼,知道是这人起了坏心,就由青年一掌掌作怪,可明明是毫无怜惜的惩戒,他的身子却能苦中作乐咂出那么一丝甜。 我越打越觉得手下湿滑,仔细一看,竟是被我抽的红肿的阴唇上挂满了晶莹水花,而中间源头处更是泛滥成灾,我心说这也太淫荡了吧,果不其然,见我消停的掌箍,墨淮舟竟然主动将下身送了上来,嘴里还咿咿呀呀唤着,撩的我没控制住力道,狠狠一掌掌下去,中指都陷进了蜜穴里,竟就这样把墨淮舟打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