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壮汉好兄弟】激情做爱,内射(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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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锦回来的时候,秦政平已经在床上。他裸着上身,被子虚虚掩着胯部。 房间的灯全开了,白晃晃的光芒让人目眩神迷,两人对视间彼此的欲望毫不遮掩。 床头柜上摆着些东西。洛锦拿起来瞧了瞧又放下,秦政平观察着他的反应,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头。 脱掉身上的浴袍,洛锦走到床边,仅仅穿着一条内裤,俯下身,手撑在床头,将秦政平拢在自己的阴影下。 平复了情绪,秦政平自己转过头,不再像之前那样羞怯,而是主动向洛锦凑近,吻上了洛锦的唇。 单纯的触碰,停留了一会儿之后,他伸出舌头,轻而快地舔弄着洛锦的唇缝。 舔吻的力度越来越重,像虔诚的信徒急切地叩问着信仰的殿堂,祈求神灵的眷顾。 两个男人间的吻是激烈的,你来我往,狂躁地掠夺着彼此的空气。空气越是稀薄越是激烈,越是激烈越是用力,仿佛灵魂也投入在唇舌之中,在彼此之间交缠轮换。 深深的一吻结束,气氛粘稠得像蜜糖,两人的视线交错,每一次都能够溅起火星。他们都有些气喘吁吁,互相看着,又吻了上去。 与此同时,洛锦的手也在秦政平的腹肌上游移,温热的肌肉肌肤紧致光滑,每一次呼吸带来的震颤都令洛锦更加兴奋。 洛锦轻轻啃咬着秦政平胸部的肌肉,好像孩子找到了爱不释手的玩具,留连不舍。 每一次啃咬过后又是煽情的舔弄,舌头若即若离地爱抚着乳头,在秦政平的身上点起了漫天的大火。 秦政平的左手被摁在床上,与洛锦十指相扣,右手抚着洛锦的后颈。 身体的火热与心中的柔情让秦政平置身于一种奇妙的世界,肉体与灵魂共振,浑身酥软得使不上力气。 洛锦的手在秦政平的身上游走,路过漂亮整齐的腹肌,在可爱性感的腰窝稍作停留,来到秦政平的后穴处。 惊讶地发现有些湿润,显然,秦政平刚刚做了些准备。洛锦有些用力地咬了一下秦政平的下唇,低低地笑出声来,用手指描摹着后穴的纹路。 秦政平的肌肉顿时有些紧绷,让肌肉显出了有力的线条,很性感。洛锦欣赏了片刻,用力地吮吸着秦政平的乳头,左手也在他的腰侧画圈轻抚。但是秦政平还是紧张,喘着气唤着洛锦的名字:“小锦……” 深吻封缄未尽的话语,这个吻非常的缠绵温柔,两人的舌头就像发情的蛇一样交缠摩挲,紧密地一丝一毫也不愿意分开,每一口氧气都要竭尽到最后一秒。 缺氧让人的心脏狂跳,也让人更加沉醉在吻中,似醉非醉、如梦似幻。 洛锦握上了秦政平的阳具,沉甸甸的,青筋喷张,资本雄厚。 马眼处分泌的前列腺液打湿了洛锦的手,东西很烫,握着别人的性器官让洛锦感觉很奇特。 而且感觉到阳具上面虬曲的青筋,随着脉搏一下下地鼓动。 洛锦手法生涩地安抚着别人的性器官,前列腺液分泌得越来越多,洛锦上下撸动的动作也越来越顺畅。 他一只手微微收紧手指绕圈,上下撸动,一只手把玩两颗肉乎乎的睾丸。 每一次撸动到顶点时,拇指时轻时重地按压,偶尔轻轻用指甲划过马眼。 手法虽然青涩,但秦政平显然非常受用,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紧紧扣着洛锦的腰,像疯了一样吃着他的口水,力道大得人舌根有些发疼。 随着秦政平的吻越来越急,洛锦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当两人的唇舌间拉出银丝的时候,秦政平也射在了洛锦的手上。 洛锦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一小袋润滑液,扯开湿了满手,仔细地抹在穴口。 在润滑的作用下,洛锦手指进入的很轻易。他靠在秦政平的颈窝里,听着男人性感的喘息,心里有着征服的激动与快感。 洛锦手指在后穴里左右转着圈,轻轻地按压。后穴很排斥异物的进入,微微地蠕动收紧,但是湿滑火热的内壁只能让入侵者感到侵犯的快乐。 扩张持续了很久,洛锦一向是非常有耐心的人。 虽然下身硬得发疼,浑身发烫,但是看着危险得像只猛兽的男人,雌伏在自己的身下,一点点在他的手上融化。 这个过程让他的心里得到了无限的满足,他愿意以最大程度的耐心和温柔一点点攻陷秦政平的堡垒。 洛锦淡粉色的阳具非常干净,但喷张的青筋和吓人的尺寸显得它有些狰狞。马眼溢出的液体微微濡湿了柱体,看起来色情又淫靡。 洛锦扯了一个枕头垫在秦政平的腰上,缓慢又坚定地挺入秦政平的穴内。后穴的褶皱一点点被撑开,直至肉圈的边缘都变得发白,似乎被撑到了极致,而洛锦还有一半的阳具留在外面,他谨慎地停了下来。 秦政平剧烈地喘息着,发出似痛非痛的低吟。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洛锦阳具的形状,每一下血脉的搏动,以及仿佛要将甬道烫穿的温度。微微的疼痛让他的阳具激动得溢出了几滴浊液。 看着这个自己从小护到大的弟弟,自己青春期绮梦里的秘密,秦政平潮红着脸,眼神迷离地盯着两个人的交合处。 在这张床上,在这个密闭的房间里,他们的气息交缠,温度互融,成为彼此最亲密的存在。一朝梦圆,兴奋的心跳让他的耳膜鼓噪作响,只想让两个人近一点、更近一点。 于是在洛锦还在小心试探不敢向前的时候,秦政平一个挺身就将洛锦全吃了进去。两人都呻吟了一声,洛锦是因为快慰,而秦政平却是因为痛苦,还是太深了。 进去了,甬道的紧致和温暖超乎洛锦的想象,即使静静地呆着,穴肉也像个小嘴儿一样温柔地吸着、嘬着。 洛锦忍耐着没有动作,他俯下身,过程中又牵扯到了秦政平的后穴肉,让男人吸了一口凉气。 有些安抚疼惜地拥着秦政平,洛锦轻轻舔舐着男人的脖颈和喉结,轻轻咬一口又卖乖地舔一舔,又用手对着秦政平左胸的乳头又揉又拧,偏偏冷落右边,让人一半酥软一半躁动。 异样的躁动从后穴升起,没多久秦政平就缴械投了降,扯着洛锦的头一把含住了他的耳垂,一边舔弄一边含含糊糊咬牙切齿道:“快给老子动。” 洛锦遵命,一动起来就又快又有力。刺破蠕动哀泣的肠肉,横冲直撞,毫不留情。 每一下都要比上一下更快、更有力,才能真正驯服扭捏的穴肉,让它在不速之客面前摆出谄媚的姿态,即使充血地发热、发胀,也要紧紧绞缠,吃力地吞下所有。 洛锦野蛮地冲撞着,蛮横地以力破开绞紧的穴肉,每一下都带着年轻人独有的莽撞和热情,也让秦政平有些难以招架,面红耳赤剧烈喘息着。 退出去时阳具整根带出,被穴肉紧紧吸附和缠绕,每一次退出都会带出嫣红的肠肉,肉嘟嘟红艳艳的穴口紧紧绞住洛锦的龟头,让初涉情欲的年轻人越发不能自己。 整个房间不断升温,男人压抑的喘息和不时克制的呻吟就像是催情的毒药,皮肉碰撞的啪啪声成为他们助兴的伴奏。在洛锦又一下的撞击中,秦政平猛地弓起腰,后穴急剧紧缩。 洛锦被夹地一滞,缓过神来,捧着秦政平的脸轻吻,喃喃道:“是这里啊。”在秦政平软弱的拒绝中,洛锦剧烈地顶撞,铺天盖地的快感快要把秦政平淹没。 在一下又一下的顶弄中,洛锦以仿佛要把人凿透的力道将秦政平钉在床铺上。动作变得粗鲁,亲吻也成了撕咬。阳具进入得越来越深,每一下都恨不得连卵蛋也一同塞入温热的穴道。秦政平的阳具被洛锦的腹肌似有若无地摩擦着,躁动的痒意刚刚升起,又被后穴的顶弄抚平。 又一次穴肉绞紧,洛锦深深射进了秦政平的体内。他的精液烫得秦政平不停哆嗦,极致的快感累积在体内,在这一刻尽数释放,射在了彼此之间,胸部腹部都是黏糊糊的精液,甚至洛锦的下巴也有几滴白点。 秦政平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一片金星在眼前闪耀。他潮红满面,张着嘴大口大口地想要汲取氧气,却被洛锦再次堵住了嘴。快感在窒息中无限延长。 房间安静下来,洛锦趴在秦政平的身上没有退出去,像个耍赖偷懒的猫儿一样拱着秦政平的颈窝。秦政平轻轻揉着他的头,恍惚觉得洛锦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的粘人和可爱。但是后穴里的凶器却让他清楚地认识到小崽子已经长成了饿狼。 两人静静相拥,秦政平的心里满是跟爱人水乳交融的甜蜜温馨,洛锦的心里却有着自己的小九九。 他趁着酒意上头睡了秦政平,除了色迷心窍,主要是仗着秦政平平时对自己百依百顺,潜意识里就觉得秦政平不会对自己生气。 可现在,秦政平确实不会生气,只会想着什么时候牵着洛锦回家出柜。但问题是洛锦真的不想谈恋爱,肉体的美好他还是第一次品尝,跟秦政平锁死他还怎么看尽这个花花世界? 救命,渣了自己的好兄弟会怎么样?急,在线求。 不同于洛锦吃了就不想认账,观念传统的秦政平满心认为自己跟喜欢的人已经在刚才那一场激烈的性事中心意相通,高兴之下只想要打理一下狼狈的自己。 所以洛锦还在纠结的时候,秦政平已经收拾好了心情,非常自然地拍了拍洛锦的肩膀,示意他退出去。穴口与阳具分离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啵”,秦政平红着脸,面无表情。作为这段“感情”的年长者,自然要沉稳大方,秦政平害羞地心想。然后自己一个人步履有些艰难地去了浴室。 洛锦摊在床上,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打炮一时爽,事后火葬场。现在尴尬了吧。 眼珠子一转,洛锦决定使用蒙混大法,只要没挑明,一切皆有可能。情人还是兄弟,不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这个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小混球,心里都准备渣人家了,看着秦政平默不作声自己去清洁的隐忍模样,还忍不住去招惹。 洛锦光着身子,大摇大摆地直接推开浴室门走了进去。秦政平正在花洒下冲洗着身体,他一身糙皮,但是顶不住洛锦牙口好还属狗,把他身上弄的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牙印。 洛锦尤其钟爱的胸部更是重灾区,胸直接大了一圈,乳头被咬的又肿又硬,还有些破皮。即使秦政平皮肤黑,也能够看到伤口的红肿,在洛锦看来,有一种凌虐的美。 他嬉笑着凑近秦政平,挤着跟人家用同一个花洒,秦政平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他就搂着人家的腰,埋在秦政平的胸上。一边安抚似的舔弄着,一边含含糊糊地说:“我来帮你清理。”秦政平闭着眼睛没有做声,默许了洛锦的动作。 大家都是男人,事情发生了,事后也没必要再来扭扭捏捏,大方享受就好。而且秦政平心里,他们已经是最亲密的伴侣关系。所以当洛锦的手指插入他的后穴的时候,他只是闷哼了一声,闭着眼将洛锦牢牢按在自己的胸前。 小兔崽子,跟没断奶似的整天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