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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恢复记忆疯狂追妻,习惯了粗暴性爱骚货美人哭着求肏,射满孕逼

    白疏星记得魏宴明说过的很多情话。那个男人向来甜言蜜语,好像哪天白疏星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方设法给他摘一个。

    白疏星发现自己怀孕时,魏宴明还没出车祸更没失忆,他每天工作上累个半死,回来却还能像黏人忠犬似的抱着他求亲亲,用沙哑亲昵的口吻说“宝贝老婆疼疼我”。

    那段时间魏宴明似乎很忙,白疏星看得出他的辛苦,英俊男人眼底的乌青让他心疼不已,晚上魏宴明几乎是沾了枕头就快睡着,可偏偏还把他搂在怀里不放手。

    白疏星窝在他胸膛上,小耳朵听到那沉稳的心跳声,同时却发现他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怀孕这件事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虽然他有着一副女性的器官,却从来没有想过要真正有一个孩子。

    魏宴明也没有和他提过,就连领养一个孩子的话也没说过。但白疏星还是了解得到,魏宴明的父亲应该一直都在给他施压,魏家不会去领养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他们更想逼魏宴明去做代孕,或者……就是和白疏星分手。

    而现在,他竟然怀孕了。

    白疏星很高兴,可又觉得说出来太过羞涩。

    那一天,他枕在男人的胸前纠结了好久好久,最终小声地问了一句,“老公,你……喜欢小孩吗?”

    魏宴明原本都迷迷糊糊睡着了,听了这话挣扎着努力抬起眼皮,他下意识将白疏星搂得更紧,嘴里溢出的字眼带着点睡梦中的不清醒,“嗯……?”

    “你……你喜欢孩子吗?”

    魏宴明亲了亲他的额头,哑声安慰,“宝贝别瞎想,我最喜欢你最爱你了,其他的都不重要,别担心我家里的事,好不好?”

    最喜欢你。

    最爱你。

    说这样话的男人,在夜幕下将另外一个陌生人压在车门上,带着笑意低下头吻了对方。

    魏宴明的父亲笑着问过白疏星,你怎么敢赌啊?人都是会变的。

    爱情本身就会有变质的那一天,更何况魏宴明都不记得他。失去了的记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没有了他,魏宴明的世界里不会少掉任何一种颜色,反而会变得更加五彩缤纷。

    可一直都被魏宴明呵护着的白疏星哪里肯相信这种话?他从对方为他创造的温室里狼狈爬出来,哆哆嗦嗦地一步步朝那个变得无比冷峻的男人走过去。

    他一直都想着,魏宴明给过他一个全新的世界,他也一定可以。他和魏宴明的爱是相互的,如果魏宴明忘了,他就把自己的心捧着,再次交给他。

    可失去记忆的男人不再是他熟悉的样子。

    他凶巴巴的,原本会说温柔情话的嘴唇吐露出的都是淫靡过分的字眼,那是白疏星从未见过的蛮横恶劣的一面,让他诧异愕然的同时,竟然也在内心感受到异常的兴奋。

    虽然有时候白疏星被他骂得委屈不已,可心底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无奈地喃喃,总觉得无论魏宴明怎么过分,他都会永远包容着他。

    我是你的宝贝啊,你这个没有记忆的傻瓜。

    可他没想到,经过失去记忆后两次抵死缠绵的情爱,魏宴明把他吃干抹净一脚踢开。

    转头,他的助理告诉自己,魏宴明有了新欢。

    白疏星见过那个人搂着别人的模样,第一眼痛彻心扉,后来忍下所有的难受守着他,等着他。

    没关系的,他只是记不得了,如果他想起来一定会很愧疚很愧疚的。白疏星如此安慰着自己,可当亲眼见到那个人低笑着亲吻别人,白疏星才明白自己也不是刀枪不入。

    压在心口上所有的委屈爆发出来,白疏星惶然地后退了好几步,他瞪着那个惊慌朝他走来的男人,心里只冒出一个念头:我不要喜欢你了!

    医院病房里,魏宴明熬红了眼睛不说,还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胡子拉碴没有半点平日里精英的模样。

    懊恼、愧疚、悔恨……所有的情绪纠葛在一起拧成结,把他的心脏挤压地疼痛难忍。

    如果那辆驶来的车子再开快一点,或者对方喝的酒再多一点点……

    魏宴明不敢再想下去,他握着床上爱人的手,贴上自己冰凉的脸颊,却依然止不住地微微发抖。

    他从来没有伤害过白疏星,可一直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竟然被失去记忆的他弄到伤痕累累,苍白虚弱的地步。

    他瘦了好多好多,下巴也越发尖削,睡梦里都紧紧蹙着眉心,即使自己抓住他的手,都根本安抚不了他。

    他的宝贝怀孕了,明明该是他保护他照顾他把他养得肥肥胖胖的,却竟然把他当成偷情的人妻侮辱践踏。

    “为什么不躲开呢……”魏宴明红着眼睛,痛苦地呢喃,“我都那么坏了,你还不快点躲起来,你不是……胆子最小的吗……”

    想起来从前所有的事, 魏宴明冷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完全陌生的助理,这才明白他的父亲连他的心腹都全部换掉。

    那助理被魏宴明沉着的脸色吓得简直恨不得自己去死一死,干脆豁出去把所有的一切都倒了出来。

    魏宴明听完后,冷着脸想点一根烟,却手抖到连烟都掉到了地上。

    失去记忆后,他游走在花丛里,没了感情上的束缚,虽说不上浪荡,却也做不到片叶不沾身。形形色色的宴会上他和不少人都有过亲密的肢体接触,而从前连嗅到他身上沾了别人香水味都会红了眼睛的白疏星是怎么眼睁睁看着他左拥右抱的?

    那个助理说,白疏星几乎每次都会在晚宴门口等他。

    冬日的夜晚,他的爱人怀着宝宝,一直一直,在苦守着等他回家。

    白疏星睡觉时候蜷成了一团,熟悉他肢体动作的魏宴明深知这是他处于不安中才会有的表现。魏宴明小心翼翼地靠过去,试图将他搂到怀里,可白疏星呜咽着挣扎了好几下,甚至在魏宴明试图摸摸他鼓起的腹部时开始发抖。

    魏宴明心疼坏了,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下气地哄,白疏星眼尾沁出点泪花,隔了好一会才在他怀里安静下来。

    到了第二天,白疏星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只觉得自己躺在一个好舒服的怀抱里,他依赖般地蹭了蹭,后来又觉得不对劲,猛地抬起头。

    魏宴明通红的眼睛里布满血丝,褪去所有戾气和暴躁恢复成了从前最温柔的深邃目光,白疏星怔怔看着,听到他用沙哑的声音低声喊道,“宝贝,你终于醒了……”

    这个亲昵的称呼让白疏星呼吸都停了停,他张了嘴却哑了嗓子,隔了好一会才艰难地挤出一句疑问,“你……你想起来了?”

    “宝贝……”

    魏宴明才凑过去,就被白疏星一把推开!

    红了眼睛的小兔子瞪着他,十指痉挛般揪住苍白的被褥,“你走开!你走开!”说完这六个字,眼泪唰地就从他脸上流下来。

    “宝贝,我错了,你别激动好不好?你之前都摔倒了,咱们的孩子……你……”

    魏宴明只想把他抱在怀里,让白疏星靠在他的肩窝上撒撒娇,就跟从前一样,可面前的人情绪明显不对,曾经百分百依赖着他的白疏星似乎对他的靠近无比抗拒,让魏宴明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他没忘了之前自己是怎么对他的,粗暴又霸道,还有非常下流的言语侮辱。

    魏宴明都不敢想白疏星是如何承受下来,只是让他想一想就觉得心里发酸。最主要的是,那个“失去记忆”的自己如同一面镜子,照出了他最丑陋的一面,却同时让魏宴明从心底里冒起嫉妒和愤怒的火焰。

    就好像他的宝贝真的被另外一个男人玷污过,玩弄过……

    而现在,他半跪在床边哄着白疏星,只求他给自己摸一摸小肚子,可白疏星却蜷在病床的角落里,缩成一团连脑袋都藏在被褥中。

    魏宴明怕他憋坏,连忙和他拉开距离,焦急着喊,“宝贝,你别躲,我这就出去好不好?我……我不靠你那么近,你把脑袋露出来……”

    “你出去!”闷闷的嘶哑声音从被褥里传出来,让魏宴明心窝都发疼,他不得不后退着往病房门口走,可脚还没踏出去,就听到被窝里传来微弱的抽泣声。

    魏宴明浑身一震,通红的眼眸死死看着床上微微颤抖的那一团,他哑声低语,“宝贝,我就站在门口,你乖乖的好吗?我回来了……我以后都不会离开你了,好不好?”

    白疏星没回应他,这次直接裹成一团,连声音都忍住不再发出来。

    魏宴明舍不得让他一个人待在病房里,于是静静站在了门口的地方,就像这些日子里白疏星站在宴会门口一样静静守着。

    直到医生来查房,敲开了门走进来被他站在一边的身影吓了一跳。

    医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接着走过去把白疏星从被褥里弄出来。

    视线被挡住,魏宴明没能看到床上那人的情况,却听到医生呀了一声,“你怎么浑身是汗?”

    魏宴明心都悬得高高的,心急如焚地看着,结果听到医生说,“噢,原来是涨奶了。”

    医生用眼睛瞟了一眼站在门边上呆若木鸡的男人,小声问白疏星,“那边那个……是你家那位?”

    白疏星涨红了脸,咬着嘴唇没吭声。

    这时候魏宴明再不说话他就是傻子!他连忙跑过来,就差在医生面前打个立正,“我是我是!”说完又低下头看白疏星的情况,语气轻柔却又有着掩饰不住的焦急,“宝贝,你怎么满脸的汗?”

    医生拿着板子刷刷刷在那写字,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后淡淡道,“涨奶了,会有点疼的。你这做老公的怎么回事?估计他都难受好久了吧。”

    医生出去后,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门。

    魏宴明见机行事,凑上去就吻了吻白疏星汗湿的脸颊,哑声喃喃,“宝贝,是老公不好,老公只站在旁边了,都不知道你忍着,一直不舒服。”

    白疏星还是躲他,缩在床上扭开头不肯看他。

    魏宴明摸了摸他的手,试探地小心道,“我帮你吸出来就不难受了。”

    白疏星浑身一颤,呼吸似乎都乱了几分,他喉咙里溢出几丝破碎的哽咽,“不……”

    拒绝的字眼带着颤音,显得不那么拒人千里之外。

    魏宴明心疼地低下头,唇瓣落在了他的锁骨处,留下一串串轻轻的吻。白疏星本就敏感,又是如此久违的温柔细腻的触碰和亲吻,让他情不自禁地渴望着。

    直到魏宴明撩起他的衣服,轻轻含住了他肿胀通红的乳尖。

    “呜!”白疏星浑身巨颤,只不过是被吸吮了一下就爽得仰起颈子,他双目瞪圆,汗湿的发甩出惑人的弧线,“呜呜……”

    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溢出来,惹人怜惜。

    魏宴明几乎是半跪在地上,含住他一颗乳尖的同时,还用另外一只手去安抚揉弄另一边的奶肉。他的宝贝除了下面的小穴,就是胸最敏感,而恢复记忆的魏宴明熟知他的身体,随随便便拨弄几下就可以撩拨起他的情欲。

    “啊……呜呜……”白疏星很快就无法再咬住嘴唇忍耐,独自苦苦忍耐后得到的快感甘甜到他没有办法再压抑的地步,一双星眸都舒爽地涣散开,凝不起焦距。

    比起之前凶狠粗暴的魏宴明,这样细细碎碎的亲吻和抚慰让孕中的白疏星更加有安全感,恍惚间他仿佛瘫软成泥,飘在一团温热的泉水里,浑身的细胞都在发出喟叹,享受着这一刻的全然放松。

    魏宴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技巧在安抚自己失落已久的爱人。

    被堵住的乳孔已经被他疏通,甜香的奶水不断被他吸吮入腹,白疏星咿咿呀呀地叫着,这样的甜腻喘息和呻吟鼓舞了他,让他更加卖力地讨好着。

    等到两颗奶头都被他轮流吸肿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松开了怀里的人。

    白疏星似乎也回过神来,四目相对时两个人都有些愣愣,接着魏宴明张了张嘴,哑然喊了一句“老婆”,白疏星立刻红了眼睛推开他。

    “老婆……”

    “谁是你老婆!”白疏星恨不得把自己的枕头扔在男人的脸上,他一只手护住自己的胸,一只手抱住自己的肚子,眼眸中泛着情动的水光,却依然满是委屈,“你走开!”

    “老婆,我真的错了……!在停车场那事,是我喝醉了,我以为我抱着的是你我才亲他的,我、我嘴唇都没碰到他……”

    白疏星瞪圆了眼,“你这是觉得没亲到所以吃亏了吗?”

    魏宴明大喊冤枉,只差没给自家小祖宗跪下来,“没没没,我就没碰过别人!你知道的不是么?我每次宴会上,都没带人回过家……”

    这倒是事实。

    魏宴明虽说在宴会现场只差左拥右抱了,但的的确确没用他的小兄弟碰过别人。没了记忆可灵魂还记着,总是觉得那些人漂亮归漂亮,却哪哪都觉得不满意。

    除了对着白疏星,他的性器就没硬起来过。

    白疏星闻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过来,沉默了几秒后带着鼻音低声嘟囔,“这种事情谁知道……”

    “你知道啊!”魏宴明急了,“我真没啊!我就对你有感觉,不信你去查我车的行程记录,我没跑去外面开房!咱家也有监控,我更没带别人回家!”

    第二天,魏宴明立刻派人把家门口的监控和自己车子的行车记录全都调了过来,坐在床边想让白疏星看一看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白疏星才不想理他,闭着眼睛假寐。

    魏宴明心里苦啊,又怕打扰自己媳妇休息,又担心他还在吃醋误会自己和别人睡过,于是只能小心翼翼趴在床头,见白疏星睁开一线眼帘就求着他看监控。

    “老婆,我真的没有……”

    “我没和别人发生过关系……”

    “我还很干净的,老婆……”

    说到后面,男人那低沉的嗓音里都带上了委屈,像一只被主人抛下的大金毛坐在床边可怜巴巴地望着。

    可回应他的却是白疏星翻身朝里,用后脑勺对着他的画面。

    魏宴明一连好几天吃了自家老婆的闭门羹,最委屈的莫过于他到如今都没能有以“父亲”的机会摸一摸白疏星圆圆滚滚的肚子。

    当然,一想到之前自己是怎么样恶言恶语,骂着白疏星是“骚货”“母狗”,还说他怀着的是个“野种”,魏宴明就觉得脸上一青一白。

    不仅如此,他还因为“失去记忆的自己”吃自己的醋,而骂了自己“没种”。

    如今想来,他只觉得头疼不已,心中更是对自家老婆愧疚懊悔,恨不得把之前的自己打一顿。

    又隔了两天,白疏星可以出院了,魏宴明赶回家,把之前白疏星被他父亲收起来的所有东西原模原样全部摆放了回去。

    有他们在莱茵河畔的合照,东京的樱花书签,大溪地旅游时白疏星执意要抱回来的章鱼玩偶,还有各种各样的小物品,都被魏宴明摆放了回去。

    期间他还收出来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那是失忆时候去逛情趣用品店时他自己买的,个个狰狞淫靡,让他看了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当时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用在白疏星身上?只因为内心觉得他和别人睡过,不属于自己,所以就想发设法要把他弄脏,让他从里到外都属于自己吗?

    捏着那根与他自己性器不分上下的黑色按摩棒,魏宴明英俊的面容上难掩难堪。他向来在白疏星面前都是一本正经,温和从容的,怎么失了个忆还能出现这样完全不同的人格?

    难道他骨子里就是个变态?

    魏宴明叹了一口气,继续收拾的时候更是翻出一个扩阴器……他脸色都铁青了,在心底暗自骂了自己下流无耻,却不知为何没把这一筐情趣道具丢出去,反而是锁在了暗格里。

    就好像是为了锁住他内心深处变态的一面似的。

    不过他所作的这一切,的的确确讨好了白疏星。

    见到这栋别墅里又恢复了曾经熟悉的模样和气息,白疏星在刹那间甚至有些恍惚。就好像这一个多月发生的一切变故,都只不过是他的梦。

    别墅里所有的摆放和设置都回归原位,他扶着腰坐到了沙发上,屁股落下去后下意识抱住了他曾经最喜欢的章鱼抱枕。白疏星一双眼睛滴溜溜转了转,看了一圈才将视线落在魏宴明脸上。

    男人的神色带着些紧张,“老婆,你还满意吗?”

    白疏星没说话,双手用了点力,把章鱼玩偶的一条软绵触手挤得弹跳出来,啪地一下打在他自己的脸上。

    “呜……”

    魏宴明连忙凑过去帮他看他的额头,“没事吧?你怎么每次都被章鱼腿打到脸?”

    白疏星垂下眸子,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不动。

    他们靠得很近,魏宴明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喉结滑动忍不住哑声问,“老婆,给我摸摸肚子好吗?”

    “我还没有和咱们宝宝打过招呼呢……”

    白疏星一拧眉,小声地反驳,“你都那么欺负我了,还说没有和宝宝打招呼!”

    “欺负……”魏宴明茫然地看着他,“老婆,我没有啊……”

    看到自家老婆羞红的脸,魏宴明才后知后觉这话里的深意。

    太色了吧。

    白疏星的意思是,失忆的时候自己不止一次用硕大坚硬的阳具顶进去,和自己的宝宝打了招呼……吗?

    魏宴明看着白疏星红透的脸颊,自己又是慌忙又是无措,“老婆,我……我这也是想以父亲的身份和他打打招呼啊”

    摸一下应该可以吧……

    魏宴明苦不堪言,他馋自己老婆的肚子太久了,可没想到连摸一下都没机会,白疏星像是护崽的母猫似的,但凡手掌靠近点就差没咬他一口。

    白疏星闻言,脸却变得更红了。

    魏宴明却以为他还在生气,正在继续软声软语哄呢,可没想到突然听到那人小声喃喃,“那……那你得轻一点……”

    “医生说了,不能太用力的……”

    魏宴明微微睁大眼,这才明白白疏星是以为他说的打招呼,是……

    被彻底误会了的话语,却成了不得不发的弦上箭。

    这样一来不仅能摸到白疏星圆圆滚滚的肚子,还能进入白疏星最软最嫩的地方,然后在里面进进出出……

    魏宴明呼吸都滚烫起来,他有些激动地将白疏星抱在怀里,一连串急促的吻落在那人的嘴角,“宝贝……宝贝你原谅我了吗?”

    他说完又去拉白疏星的手,朝着自己的胯下按过去,“你看,我真的只想要你……”

    那里又烫又硬,而且尺寸大得吓人。

    白疏星明显也被惊到了,想收回手却被牢牢抓住,他的耳垂落入了男人的口中,湿软的舌头舔过来, 带来无休无止的颤栗感。

    “老婆,我好爱你……让我摸摸宝宝好吗?”

    温柔的磁性嗓音让他难以抗拒,白疏星低吟一声,软下身体任由对方的大掌摸上来,一副任君玩弄的柔顺姿态。

    滚烫的手掌落下来,小心中带着珍爱,慢慢抚摸着他的肚皮。白疏星仰着颈子低低地喘,很快就有泪珠沁出眼尾,他哽咽着小声催促,“快……快一点……”

    下一秒却被打横抱起,男人有力的手臂坚定地抱住他,“我们去床上做。”

    到了床上,也不见得就有机会让男人发泄兽性。

    知道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一定是在白疏星心里减了不少分,这时候自然得好好弥补。他低头先温柔地亲了亲白疏星的嘴唇,“宝贝,怀孕很辛苦吧,我给你揉揉腿揉揉腰好不好?”

    白疏星低喘着,一双漂亮的眸子茫然不解地看过来,让魏宴明越发口干舌燥。

    于是他又偷亲了一下,“那我给你揉揉小穴,舔舔那里怎么样?”

    虽然是询问的语调,可他却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在扯下白疏星内裤后就掰开了他的双腿,埋头舔了上去。

    “啊啊啊!!”白疏星双手抬起抓住了枕头,欢愉又痛苦地皱起眉心,“呜……”

    粗大的舌头在他的雌穴里肆意妄为地搅动着,还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摩擦媚肉。白疏星根本拒绝不了这种被男人舔逼的快感,他甚至情不自禁想要抬起腰肢,将嫩生生的逼口凑近男人的嘴,“呀啊……呜……”

    魏宴明福至心灵,伸手捧住他丰腴的臀,更加卖力地舔了进去,很快那骚穴的模样就变得更加发红,象征着情动的汁水噗嗤噗嗤地往外冒出来。

    白疏星都怀孕了,可肉逼依然紧得要命,魏宴明努力压抑住想要不顾一切挺着鸡巴操穿他的冲动,一寸一寸耐心地将爱人的嫩逼舔得湿乎乎的,白疏星爽疯了,忍不住扭动着腰肢,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再、再深一点……里面、里面好痒……呜啊……”

    更里面的地方,根本不是舌头能够到达的……

    他想要的,渴求的,已经非常明确……

    魏宴明握住了自己的肉棒,滚烫硕大的龟头抵上他湿漉漉的雌穴,接着柱身在整个阴阜上摩擦了两下,弄得白疏星仰着头尖叫出来。

    “老婆,骚老婆……想要我是不是?”魏宴明哑声低问,他双手轻轻按着白疏星的大腿根,让他摆成M型挨操,动作有点强势,可声音却温柔似水,“说呀,说你要我……说你想我想得不得了……老婆……”

    白疏星哭喘着,此刻终于将所有的委屈抛在脑后,呜咽着点头,“要你……用鸡巴插我……插我怀孕的骚逼……啊啊!!”

    凶悍的性器不在犹豫,轻车熟路地捅进去,一插到底!

    啪地一声,魏宴明的腹肌撞在了白疏星被抬起的大腿上,他爽得仰起头,热汗从那张英俊的面容上流下来,性感难耐的神情让他非常惑人,“骚老婆的逼还是这么紧……嗯!里面……好多水……”

    白疏星有一段日子没被他操了,此刻小穴更是饥渴地缠上去,一刻都不肯松开,“好粗……呜呜……老公你怎么这么粗……”

    魏宴明听到这久违的亲昵呼唤,浑身一震的同时更是闷哼一声!

    他差点就被这一句老公叫得缴械投降,精水都差点如数交付出来!

    魏宴明内心又是激动又是满足,俯下身就去吻白疏星的唇,两个人如胶似漆,下身紧密连接的同时舌尖都在勾缠共舞,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来,但很快魏宴明又急切地全部吸吮掉。

    “宝贝……我好爱你……我再也不想失去你了……”

    魏宴明啪啪啪干着他,动作有些凶狠却依然控制着力道,他的大龟头数次抵到了白疏星的子宫颈上,又揉动着腰杆在上面轻轻摩擦。

    白疏星爽得哭叫出来,“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好爽……会受不了的……小逼麻了……太……啊啊……”

    嘴里喊着受不了,可身体却在淫荡扭动着迎合男人的肏干,骚汁不断从抽插的动作里溅落出来,如若鸡巴抽出那口肉洞,估计会见到那淫水狂喷的香艳场面。

    “怎么不要?嗯?不舒服吗……明明夹得那么紧……哈啊……逼里不断喷水,骚得要命……老婆爽得一直在抖呢……”

    魏宴明粗哑的嗓音里满是情欲,他那根大肉棒已经油光水滑,在白疏星股间抽插时能看到柱身上狰狞的青筋都在鼓动着,可以想象那些脉搏给白疏星的骚逼内里带来了多大的快感。

    深入浅出的肏干方式非常温和保守,魏宴明碍于自己的小崽子还在老婆肚子里也不敢太肆无忌惮,可这样比较温和的性交方式竟然已经没办法满足白疏星。

    白疏星发骚了,尝过粗暴狂躁的性爱后似乎已经无法被简简单单满足,穴心深处只不过是被浅浅摩擦,要是换做从前他一定会受不了地直哭,可如今竟然想要被紫红的硕大龟头狠狠抵上去,用力碾,用力砸。

    小穴发痒,他终究是没忍住哭着求男人用力。

    “给我……要重一点……啊啊……用鸡巴砸我的子宫……里面好酸……好想要更多……呜……老公……”

    魏宴明没想到他这么淫荡,呼吸都因为他说的淫词浪语而窒了窒,接着也不再犹豫,彻底释放了内心的兽欲,用肿胀到极限的大鸡巴狠狠鞭挞起身下的怀孕美人!

    “啊啊啊!!好猛……呜呜老公、老公你好厉害……要被肏烂了……呜呜……”

    “干死你!就这么喜欢被肏吗?”魏宴明赤红了双眼,死死盯住自己爱人骚浪的模样,他看着白疏星那被操得不断摇晃的奶肉,低沉着嗓音故意刺激他,“这么骚,喜欢被猛插子宫,是不是被失忆的我调教出来的?”

    “被他干得爽吗?!啊!夹得那么紧……嗯!操深一点给你止痒好不好?小骚逼就是这么贱,不吃男人鸡巴就要骚死了是不是?”

    “啊啊啊!!”太过刺激的情话让白疏星崩溃大哭出来,粗暴的拍打撞击让溢出来的淫水全都变成了白色的细细泡沫,白疏星含着泪水摇头哭咽,“不是、不是……啊啊……没有被别人调教……啊啊”

    “没有么?明明就是……被失去记忆的我调教地那么骚,吃男人鸡巴好熟练,一个劲往里面吸!不粗暴点都不乐意了是不是?”

    “啊啊……别说这样的话……”白疏星哭叫出来,仿佛自己真的是被另外一个男人关起来折磨过,而现在正在被正牌丈夫带着怒火惩罚。

    这样的话语让两个人都兴奋无比,魏宴明的下身硬得发疼,原本娇俏可爱的肉逼被他干得唇开穴绽,黏腻的水声噗嗤噗嗤,全身上下都是欢愉到极点的快感。

    “骚货……”

    一声低骂,让白疏星崩溃着达到高潮,他放浪的淫叫再也压抑不住,“啊啊啊……到了……呜呜我要……我要喷了……咿呀……啊啊……”

    魏宴明勇猛十足,抱住他的腰就是一顿狂插猛操,粗长的阴茎不再深入浅出,反而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在尽根没入,插得白疏星两眼翻白哆嗦不已。

    在骚老婆潮吹喷水的那一刻,骚穴里痉挛一片,魏宴明被他咬得发出低沉呻吟,剧烈抽搐的肉洞让人爽到头皮发麻,他也痛快地低吼一声,将一股股炙热的精水全都灌入了自家老婆的孕逼中。

    【彩蛋】

    后续甜甜做爱,用大jb和肚子里的宝宝介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