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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锋》愤怒和嫉妒!暴力灌酒后又变小奶狗,主人和奴隶的SM游戏

    言攸之黑着一张俊脸,几乎要把手里的手机捏碎,他像是个索命阎罗一样伫立这郊区别墅门口,冷眼看着一两个人正进进出出在忙碌搬运行李箱。

    他的耳边还回响着适才李承淮笑吟吟说出的那几句话。

    “言哥以为我会就这么让你走掉吗?你那个破破烂烂的出租房我已经帮你退掉了,你所有的行头也已经被我搬走——你就乖乖地跟着我助理走,最好别想着逃,在家里等着我回去。”他虽然语气委婉,可字里行间都带着十足十的威胁,后来由于言攸之沉默不语,他又冷哼一声,道,”昨晚的事情之后你以为你还能独善其身?怕是那几个富家子弟食髓知味顺着你留下的骚味找到你,再把你吃得干干净净……言哥,你还不懂现在自己的处境吗?“

    话说到这里,言攸之啪地一下挂了电话,几乎要被电话彼端的男人气到浑身发抖!

    甚至过了一个小时之后,他想起那个人说的那些话,都不得不闭上眼睛,不让任何人窥探到他藏在眼眸深处的痛苦。

    而到了天暗下来的时候,李承淮才匆匆赶回来。

    一楼客厅那里没有亮灯,他进了门,接着屋外的光见到言攸之的身影才慢下脚步,松了口气扯了扯领带。虽然他这一整天都安排了人盯着言攸之,可只有自己亲眼见到了才能安心。

    只不过。

    看了看客厅里放着的几个行李箱,一副没有打开过,也根本不想打开的样子,他面上稍微冷了一些,“为什么不收拾行李?“

    言攸之道,“没必要。”他抬眸看李承淮时目光平静冷淡,一副“说清楚我就要走”的表情。

    “待在这里有什么不好?我难不成还会亏待你?”李承淮使了个眼色,让旁边的管家的佣人全部离开,接着才朝那个冷得像个雕塑一样的人走过去,“你要是不喜欢人多,我亲自照顾你……我做的一手好菜,体力也很好,干什么都非常有力气。”

    一个“干”字被他刻意加了重音,语调压得低低的,看着言攸之的眼神里甚至带着要将一切都烧尽的火焰。

    果不其然,言攸之那双冷淡的眸子里闪过了一瞬间的错愣,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那性感的喉咙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同时拧紧了眉微微侧头,沙哑的嗓子里带着一点颤音,“没必要……我有手有脚,只不过是家里破产,我能养活自己。”

    “是么?”李承淮的唇角带着讥嘲,看向言攸之的眼睛里温情淡去,涌上来的是一片冰冷,“那你能养活你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他可不像你,从小就嚣张拨扈猖狂之至,X城太子爷里他得罪过多少人,估计你都数不清吧!听说他之前就欠了一屁股债,你爸都不管他了,整个言家就你护着他。可现在呢?你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这个宝贝弟弟,你还保得住?”

    言攸之被他说的脸色一白,怔了好久才艰涩地问,“你有小词的消息,是吗?”

    一从他嘴里听到那宝贝弟弟的名字,李承淮就觉得心情非常糟糕。

    他眸色愈发地冷,抿着唇看了言攸之半晌才淡淡道,“噢,言之词那个败家子,我当然知道他的消息。”

    此话一出,那端丽如月的男人微不可见地一震,再开口时连语调都上扬了几分,“他现在在哪?过得好不好……?为什么我四处打听都没有他的消息,我……”

    银亮如碎银的月光洒进来,冷冷地落在两个人的身上。

    李承淮俯视着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人,面容上什么情绪都看不出,可他的十指却微微颤抖着,一根根收紧。

    心中充满的,只有烦乱和愤怒,千丝万缕也理不出一个头绪。

    而他的沉默,却带给言攸之绝对的可怖压力,他整个人都惊惧地站了起来,半点没了刚才的稳重和淡然,”是不是他不好?!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手足无措,好像整个世界都破碎掉的无助模样。

    李承淮冷冷地看着他,只觉得血管里流窜的已经不是鲜血,而是要烧毁细胞、撕裂身体的焦灼和嫉妒!

    他不是第一次知道言攸之有多疼他的弟弟,可每一次都能让他内心充满怨恨!面对自己的时候,他总是带着那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漠然平静,可只要提到言之词,他就变得有温度了,就有血有肉了!

    甚至…………

    垂眸看着言攸之攥紧他衣袖的那只手,苍白消瘦,漂亮又脆弱。

    真有意思,之前碰他一下都会躲的人,现在还会主动送上来,一副不肯松手的样子。

    心中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楚,李承淮弯了弯唇角,对着言攸之展开一个冷冽的笑,“你就是为了言之词,有点风吹草动就头脑发热地把自己送去那个会所里,被人搞了一夜。现在都已经吃过亏了,还不知道长点记性?!”

    他粗暴地甩开言攸之的手,大步走去吧台那,接着抬起那里一杯酒饮尽,冰冽的液体入喉,香醇纯净的美妙口感,却只在腹中燃起愈发可怖的苍白怒焰!

    他猛地转过头来,接着一把扣住言攸之的手腕将他粗暴地拉过来,摁在了吧台旁!

    ”你他妈最好在这件事情上给我清醒一点!“拿着一整瓶酒就不顾一切地往言攸之嘴里灌!单手狠狠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扬起头!

    言攸之几次挣扎都被暴怒的男人压制得死死的,堵在他嘴里的酒更是不断往喉咙里灌!

    一线火灼下喉,接着这火热迅速燃遍全身,吞咽不下的那些佳酿就顺着他的唇角落下来,将他大半的衣襟弄得湿漉漉。

    半瓶下去,他再次被疯狗一样的李承淮半扯半抱地拽向沙发那,接着被男人压在身下。

    李承淮俯视着他,两具滚烫的身体贴得紧紧的,他伸出指腹抹了抹他带酒液的唇角,阗黑的眼看得让言攸之心慌,”言哥,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吗?“

    言攸之没说话,但茫然看着他的那双眸子里,清透不含任何一丝杂质的色泽,美得叫人心悸。因为抱住他,那浑厚又幽冷的香息也柔腻地缠绕在李承淮的周身,几乎都要夺走他呼吸的能力。

    原本的愤怒和嫉妒,竟然在这样的凝视里全都化成了酸楚的温柔,再不受控制地将心脏涨满。

    李承淮情不自禁地亲吻了言攸之的眼睛,仿佛信徒谦卑的膜拜。而只是这一个吻,就注定他在与言攸之的对峙中,永远是一个输家。

    可那又怎么样……他想要的,想得到的,从来都只有身下这个人……

    而他的吻,让言攸之的心跳都骤然停摆。

    目睹过上方男人的狂野和温存,惊愕于他情绪的转变是那般迅速,言攸之却在这个吻里没有一点点抗拒……仿佛就在这一刻,对方强硬又温柔地进攻过来,让他只剩下丢盔弃甲节节败退的可能性。

    呼吸已经乱了,尤其是借着月光,看到李承淮眼中的心碎时,他的心脏也仿佛被人攥紧。

    细细碎碎的痛蔓延上来,让他的声线都有些发颤, “你想要的,是什么……?”

    李承淮沉默着,没有立刻回答。而在这几秒里,言攸之有着片刻的怔忡和紧张。他不知道为什么李承淮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

    难道是,想让他作为交换?

    他最想要的,或许自己能够给……然后用此,来换取小词的踪迹?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将自己内心的猜测直截了当的说出来,潜意识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说,不要这样想,更不要这样说出来……

    而李承淮却没有一直没有回答,反而直接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和我住在一起,我就答应帮你找到你弟弟。”

    言攸之怔了一秒,接着茫然地朝他看过去,“你想要的,就只是这个?”

    轻云掩月,所有的光都被夜的浓黑吞没,李承淮更是如同与夜色融为一体。

    半晌,站着的那个人才淡淡开口,低沉好听的声音带着清越的质感,同时还有着他平日的傲慢自负,“我想要的,我会让你主动给我,而不是作为交换!“

    等说完这句话,他伸手摸了摸言攸之的脸,声音也终于添上了几许温和,“言哥,我刚才太粗暴了,你有没有不舒服?”

    被对方提及,言攸之才感受到胃里翻腾着的灼痛,“有一点……”

    李承淮的面容上立刻浮上浓浓的自责,他轻轻揉了揉言攸之的肚子,低声道,”言哥,去床上躺着,我去给你做点暖胃的。“

    适才愤怒得都快炸掉的男人,此刻竟然软声温语地抱着他安抚。言攸之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却还是有些怔忡,“不必了……”

    “你酒量本来就不好,刚才喝了半瓶,你能好受?在我面前你不需要逞强。“

    褪去一身的戾气,如此温柔的李承淮实在是让言攸之难以抵抗。

    也只不过犹豫了几秒,他就点点头同意下来,“那我就在这里等你。”

    李承淮勾唇笑了笑,接着又在他的唇瓣上偷了一个吻,才脚步轻快地吹着口哨去了厨房。

    看着那个身影渐渐离去,不胜酒力的言攸之才突然发觉自己的视线一时清晰一时模糊。

    意识慢慢流失,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蒙蒙之间,他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小心翼翼的怀抱,耳边依稀传来悠长的叹息,“言哥,我该拿你怎么办?”

    第二天一睁开眼,言攸之愣了几秒就惊得直接坐了起来!

    完全完全陌生的房间,但屋内设计和布置却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好一会,言攸之才慢慢想起昨天和李承淮的约定,也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他揉了揉眉心,看着这间明显是两人住的房间,接着伸手摸了摸身旁,发现被窝还是温热的,大床上,两个枕头都有明显被人睡过的痕迹。

    所以昨晚,又是被李承淮抱着睡了一夜?

    他开始头疼自己的酒量,竟然一晚上睡得毫无知觉,什么都不知道……

    可很快,他就发现被褥里的自己一丝不挂……

    脸色白了白,他低头就看到自己的乳尖肿得不成样子,加上锁骨和胸膛都是新鲜的吻痕。言攸之的手都有些发颤,控制不住地往自己双腿间伸过去。不过很快,他就察觉到自己并没有被侵犯的痕迹,应该只是李承淮像小狗一样在自己胸口趴着又吸又咬而已,多余的他并没有做。

    言攸之的心情有些复杂,他一直都以为李承淮想要的,就是想在身体上彻底占有他,将他打击得抬不起头。可是经过这一番变故,李承淮有两个机会可以对他强取豪夺,将他羞辱地无地自容,可他却并没有真的做下去。

    从前他们就有很多纠葛,两个人一直是竞争对手,不管是在商业上,还是在情场上。说来也奇怪,只要是言攸之身边的人,但凡走得近一点,不管男男女女,都会被李承淮抢了去,然后很短时间内再被李承淮非常冷漠地抛弃。偶尔有几个不识趣的还会跑回言攸之身边哭诉,但都被言攸之非常冷漠地打发走了。

    那时候言攸之就察觉了,李承淮是不是想用这种证明,他比自己强?

    这个猜想在脑海里根深蒂固,言攸之就觉得,李承淮像个神经病,于是他的注意力也慢慢落在了这个神经病身上,总想弄清楚他到底想搞什么鬼。

    渐渐地,就算知道是个陷阱,言攸之也不知不觉陷了进去。

    那一夜,李承淮抱着浑身是伤和精液的自己去了单独的一个套房,他深知逃不过,可没想到对方除了一开始的恶语相向,之后竟然也没那么过分。昨夜,也是一样。

    他到底想要什么?是真的倾心相对,还是在玩什么把戏……?

    言攸之第一次感受到动摇,内心又是惧怕,又是觉得那甜美邪恶的情意蛊惑了他,于是整个人坐在床上怔怔地发呆。

    直到房门被人轻轻推开,李承淮走了进来,身上系着围裙,朝着言攸之露出一个笑容,“你终于醒了?快起来,我已经做好早餐了。”

    “早餐?”言攸之愕然地看着他,这时才想起昨天李承淮说他会做菜,竟然是真的。

    男人凑了过来,深邃的眼眸里平静柔和,恍似一个缓缓旋转的漩涡,不露痕迹地将所有的光亮都吸卷进去,让与他对视的人再也挣脱不出来……

    言攸之恍神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尴尬地咳了咳,狼狈地低下头,“我还以为你昨天说的,只是开玩笑。”言攸之虽然低下头,可耳朵尖却红得像是要滴血一样。

    他害羞了。意识到这一点,李承淮嘴角的笑容扩大,甚至带上几分得意洋洋,要不是自己身上没准有油烟味,他估计会马上压着言攸之狠狠亲上几分钟。

    “我跟你说的话,从来不会开玩笑。”

    刚醒过来的言攸之真的太柔软了,冷厉的轮廓柔和下来,却又还是那么性感逼人。小扇子般的眼睫因为情绪的波动而紧张地扇动着,俊美的容颜在光影中不显苍白,带着健康的淡红色。

    情不自禁地,李承淮完全忘记了要和他保持距离,就这么俯身下去。可就在嘴唇几乎要相贴的瞬间,言攸之轻轻别开头,躲过了这个吻,他呼吸急促发乱,声线紧张,“我……我饿了。”

    李承淮内心有一些失望,可内心的渴望却像涟漪般愈发扩大。

    他还是将吻落在了他的额头,“好,我在餐厅等你。”

    早餐过后,李承淮看着言攸之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努力压着内心的不悦,淡淡道,“一会我就去帮你调查言之词的事,你放心吧。”

    言攸之静了静,接着低沉地道,“谢谢你。”

    “要是你对我的关心,有你对你弟弟的十分之一,我就满意了。“男人的语调里带着一点抱怨,一点忧伤,可他深邃的目光却一直凝视着言攸之,同时那滚烫有力的手掌,也悄悄握紧了言攸之的手心。

    这让言攸之莫名地心颤,他没有挣开男人的手掌,反而是回应了对方,缓缓地和他十指相扣。

    李承淮没有提前预约,直接开车就去了向丞的公司。

    实际上他早就知道言之词被向丞养着,而同样的,也是因为这个流言蜚语,让言攸之失去理智被人骗去会所,受到那么多人的侮辱。

    至于向丞……哼,真是可笑!想得到的得不到,就找个替身养着玩,也是有意思。

    李承淮对向丞的行为鄙夷不已,更是对他曾经侵犯过言攸之恨的牙痒痒,同时又觉得自己离言攸之的心越来越近,更加想要坚持自己的本性,慢慢等到言攸之开窍的那天。

    想要的,是不带肉欲的,和那个人最纯粹的连接灵魂的触碰。

    带着这样的信念,李承淮嘴角都勾起一抹轻笑,勾得那前台的接待人员都快魂不守舍。

    隔了一会,李承淮才坐了电梯上楼,来到了向丞的办公室门口。

    可才靠近,就听到里面有着淫糜的声音。

    “呜…………呜……太大了,含不住了……主人……呜…………”伴随着的,还有那种控制不住的干呕声。

    李承淮眉梢一挑,里面那声音又媚又骚,听不出是男是女,可很明显是正在给向丞口交。

    原本他也不该这时候进去,可既然前台说他能进,就说明这种场合,应该不是第一次了。

    松开拧紧的眉心,李承淮扣了扣门。

    “进来。”向丞的声音低哑难耐。

    李承淮推门而入,果不其然就见到宽大办公室的沙发那里,一具赤裸白皙的身体跪在男人的腿边,正在吃力地给人吞吃鸡巴。

    向丞对李承淮的不满和蔑视,从这一点就能看的非常清楚。

    不过李承淮也不恼,选了一个离得远的沙发坐下,姿态优雅又慵懒地撑着下颌看着一旁的两个人。

    而被他这么盯着的向丞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用手抓着那个小美人的脑袋,鸡巴捅得更深更重!

    “呜!呜!呜!!呜————”很明显是被捅得受不了了,估计那张小脸上全是眼泪和涎水。

    李承淮盯了好久,接着嗤笑着摇摇头,“我说向公子,差不多得了吧?我看这小家伙叫得那么可怜,你也不怕把他的嗓子弄坏,可惜这顶好的声音?”

    向丞抬眸看他时眼神如狼般凶狠,接着冷哼一声,刚想要说什么,那小宠物竟然受不住地吐出男人的鸡巴,喘息着艰难道,“主人……主人我受不住了……呜呜……”

    “受不住?”眯着眼睛端倪了几秒那张狼狈不堪的脸,向丞下一秒竟然直接一脚踢开了他,“受不住就滚远点,你以为你还有什么用处?”

    他这一脚踢得那小美人直接倒在了地上,也让一旁的李承淮怔了怔。

    也是这个时刻,他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脸——竟然是言之词。

    李承淮脸色一变,整个人的气场也不像之前那么悠然自得一副看戏的模样,“原来是他。”

    喃喃一声,他和向丞冰冷的眼神对视,“他毕竟是言攸之的弟弟,你有必要这样对他么。”

    虽然他也不喜欢言之词,但那人的姿色有那么两三分言攸之的影子,看着他被向丞这样对待,心中总是有些不悦的。

    向丞听他这么说,却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地上的言之词,他非常利落地拉上裤链,点了一根烟静静坐着,等吸了好几口后才慵懒地问,“你来做什么?”

    “来带走他。”李承淮看了一眼乖乖缩在向丞脚边的言之词,“言攸之一直在找他,我答应了要帮他找回这个败家子。”

    言之词一直垂着脸,当听到言攸之的名字时才茫茫然地抬头,“哥哥……?”

    他这么一喊,李承淮的脸色都黑了一点,恶狠狠地瞪着他,“不许你喊他哥哥!“

    似乎是被他恶声恶气地吓到了,言之词呜呜咽咽地去抱向丞的腿,结果却被男人挑起下颌,“小奴隶,这人要带你去见你哥哥呢,你要跟他走吗?”

    言之词闻言立刻摇头,浑身颤抖着不断落泪,声音也仿佛是碎的,哆哆嗦嗦地道,“我不去……主人……我爱你,别赶我走……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在一起?你也配?”向丞那崭新的皮鞋踩在言之词的双腿间,不轻不重地碾了碾,于是那人颤得更厉害了,双手紧攥着男人的裤脚,如同是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他哭得直摇头,”我不配,我知道的,主人我知道的……求你了、别不要我好不好……“

    “你听到了?”向丞冷笑一声,转而看向李承淮,“他黏人得很,回去告诉言攸之,要让我的小宠物回去,就让他自己来换!”

    李承淮脸色一沉,“你做梦!”

    “那就慢走不送!”向丞说完这句话,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就狠狠往言之词的女逼里插进去!小宠物痛得浑身发抖,却咬住唇瓣一声不吭,眼泪不断落下来,一副被蹂躏到受不住的可怜模样。

    李承淮见不得这种场面,尤其那个人的脸和言攸之太像了。

    他极其厌恶地扭开头,“向丞,我真看不起你。”

    “我也看不起你,”向丞不甘示弱,看李承淮的眼神深恶痛绝,“已经有人跟我说了,会所给我下药的是你的人!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会失去理智强迫言攸之,绝对不会在他面前永远都没了机会!李承淮,你真的太卑鄙了!”

    “你他妈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李承淮拧着眉,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自己被欲望冲昏头脑强迫了他,现在要赖在我头上?你真有病。”

    说完这句,他也懒得再跟向丞纠结下去,撇眼看了一下地上的言之词,只见那人被那根按摩棒折磨得冷汗津津浑身痉挛,更觉得他没救了。

    “我走了,你最好别再打言攸之的注意!”

    放下狠话,他摔门而出。

    可就在他刚走出去一分钟,向丞在剧烈燃烧的愤怒中,拨通了一直没有勇气去打的那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