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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禁脔》床上自慰被褥磨逼,被哥哥看了全程,兄弟反目争夺泄欲工具

    临安“消失”在学校的第三天,叶定那边就开始疯狂找他了。叶骋对这件事默不作声,一点想要告知事实真相的打算都没有。不仅如此,他还动了点手脚,让叶定派出去找临安的人,通通都不敢说实话。

    叶定为了找临安,也根本没心思放在自己哥哥身上,自然没发现叶骋那段时间里行踪可以称得上诡异。

    而叶骋呢,他心里有些别扭,一直跟自己说,他是理所应当这样照顾着临安,可他这段时间天天盯着这人,只觉得他简直就是抓心挠肝般地馋着临安。你说一个好好的大学生,一个男孩子,怎么就能那么勾人呢?举手投足之间都让人移不开目光,就跟行走的春药一样。别说现在他还看不见,一双眼睛失神无焦距,要是曾经没失明,岂不是眸子灵动明媚,比现在还要惑人百倍?难怪让自己的弟弟陷得那么深,这么放不下……

    不过叶骋很快就发现,这个在助理口中那么不堪的小美人,是真的把叶定放在心上。他不止一次偷偷坐在浴室里哭,只要听到有人来了,就慌张地擦去眼泪,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的手机里有好多叶定的照片,大多数还都是偷偷拍的,模糊的侧脸,或者睡梦中叶定的睡颜。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叶骋心里有些不舒服,醋意满满,动了动手指恨不得通通都删掉。

    可后来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只觉得面前的临安,跟助理形容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他一点都不浪荡,反而是很拘谨,很澄澈,尤其是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显露出很紧张的情绪,就是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他都会如坐针毡,茫然睁着的眼睛里全是不安。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是喜欢偷情、喜欢找人玩群P的淫荡货色……可那些视频,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有精神分裂?

    叶骋内心非常矛盾,原本想找另外一个助理重新调查临安的过往,但因为叶定也在找他,叶骋担心打草惊蛇,于是只能先搁置着。

    直到有一天,叶骋营造出了已经离开的假象,亲自看到临安在床上,喊着自己弟弟的名字,张开大腿自慰……

    那天临安以为整个小别墅只剩他一个人了。为了让他过得舒适,“江先生”吩咐他入睡之后,照顾他的人就会离开。临安那天也是听到了楼下关门的声音,才在难以抑制的情欲之下开始自我纾解。

    从叶骋的视线看过去,其实只能见到临安的被子微微隆起,隐隐约约能感受到临安的手正在被褥里激烈地动着,可他叫得很骚,那是一种和叶骋视频里听到的完全不一样的声音,本该清越如山涧冰泉的嗓音变得喑哑,一声高一声低,饱满着委屈和难以达到高潮的难耐……

    叶骋被他叫得都有反应了,裤子里被束缚着的性器硬得彻彻底底,他恨不得大步走进去,粗暴地钳住床上的那个小骚货,直接将肿胀的鸡巴插进他的肉穴里!可他又不能这样……如果他确定了想得到临安,那就得慢慢来……

    可床上的临安,哪里会想到自己被人听了墙角。

    他被褥里并起两指一直在抽插自己的雌穴,红嫩逼口里流出泊泊春水,水声渐渐就变大了,可他却没什么特别多的快感,黑暗之中他只想着叶定的那一根,想着那个深深喜欢的人曾经是如何温柔地插干他,填满他,还用性感磁性的嗓音在耳边低声叫他骚老婆……

    “唔……老公……叶……阿定……再深一点,好不好……”

    “啊啊啊……插到子宫了……老公!插烂了……呜……”

    眼角不断流出泪水,临安的声音里带着委屈,呜咽着细细地叫,“阿定……好老公……射满我好吗……求你了……射给我……把我射怀孕……“

    到后来他声音都哆嗦了,抽插的手指不能满足肉穴,只能转而去狠狠摩擦和揉捏自己的阴蒂,这样的刺激比用手指插逼爽多了,而好几天没有被操弄过的身体自然是饥渴得不行,揉阴蒂虽然不比插到射舒服,但也好过细细的手指摩擦肉道。

    很快,他就自给自足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嗯嗯啊啊地尖叫着潮喷了出来。

    房间大床上,被褥下面的身体终于安静了,临安恍惚地睁着眼睛,隔了一会才吃力地从床头柜那扯来一张纸巾,接着再伸手去擦自己下面。

    叶骋努力抑制着自己的粗喘,他以为临安已经结束了,等过一会确定他入睡了自己再准备回去。可没想到隔了才不到几分钟,临安又再次陷入了情欲之中……这一次,他用双腿夹住被褥,努力动着腰肢,让布料在他的腿间摩擦。

    虽然视线有些昏暗,可叶骋还是看得一清二楚,他微微眯起眸子,死死盯着临安那两条暴露在空气中的修长大腿,临安那细细的腰肢正激烈急促地扭着,可以想象他那娇嫩的肉逼是多么渴望粗暴猛烈的摩擦!叶骋的手都情不自禁握成拳,他在视频里隐隐约约见过临安那异于常人的女逼,虽然大多数画面都是糊满精液、或者正吃着一根肉棒的淫糜样子,可那些都不及此刻亲眼所见的一切!在多次摩擦后依然得不到最高的快感,临安的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可怜呜咽,声音也带着哭腔,开始激烈地喊叶定的名字,“阿定……阿定我想要你……啊啊……我想被你干……阿定……老公……”

    不知不觉间,沉浸在了性爱中的临安已经没了半点矜持和羞耻,叶骋看着他往那微微发红的肉逼里毫不犹豫捅进去三根手指,咕叽咕叽地操自己,这一次他所有下贱的动作都落在了叶骋的注视下,就连逼口飞溅出来的水液都被看得一清二楚!花唇被他自己干得往两边乱飞,肉洞里的红腻软肉激烈抽搐着,似乎连手指都能给那敏感的肉逼带来剧烈的快感。

    太骚了……叶骋的眸子都沉了,屏住呼吸一眼不眨地看着床上的骚美人自慰。这段时间被他看过无数次的视频都不如此刻香艳,更加难以想象在叶定面前他主动跨坐在男人腰上时又会骚成什么样,又或者……如果他们兄弟俩一起搞他,他又会露出什么样又沉醉的神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临安靠着自己的三根手指勉勉强强又潮吹了一下,抽搐肉逼里落出不少清亮的液体,他腰肢轻颤,极致快感让他爽到扬起颈子,整个身体绷得紧紧的,等那快乐的潮浪渐渐散去后,他才极其虚弱地软下来,抽噎着红着眼睛,将脸埋在了柔软的被褥里。

    “阿定…………呜…………”

    哭着哭着,他才满脸泪水地再次沉睡过去。

    叶骋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因为临安小声的哭泣而有些沉沉的。

    第二天,叶骋以“江先生”的身份又去陪临安度过了一天。

    临安虽然还是有些怯怯的,但能看得出来他心情很好。没有焦距的眸子里带着丝丝喜悦,叶骋看得心动不已,问他为什么这么开心。

    临安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嗯……眼睛看不见后什么都做不了,您过来这里,还有人跟我说说话。”

    “你喜欢我来?”叶骋问。

    临安顿了顿,那双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接着点点头,“嗯……当然,我也希望我早点恢复视力,这样也可以早点回归从前的生活。”

    叶骋听了这话,原本脸上难得的温柔顿时散去,脸色都变得阴沉沉的,显然非常不喜欢临安的回答。

    他不止一次说过想要早点回归从前的生活,其实说到底就是想叶定想得受不了,就连床上自慰都只能叫着对方的名字高潮。这让叶骋非常不悦,于是连语调都冷了,淡淡的道,“急什么?从前的生活很美满?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临安浅浅的笑骤然僵在嘴角,放在膝上的手指微微蜷起,就连眸子都垂下了,有气无力地回复道,“确实……”

    叶定已经把他赶走,学校里多的是会欺辱他的人,而且在篮球馆的那一夜更是让他绝望。再何况,等他回去的时候,叶定应该已经搬出宿舍了,那个人那么讨厌他,也不会再想见到他了吧。

    适才一点点的神采飞扬顿时如消散,黯淡了的眉眼让叶骋有些后悔自己生硬的话语,“抱歉,我不该多话。”

    后来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就没了一开始那么好,临安比之前还要安静,叶骋不需要用脑子想都知道他肯定是在想自己的弟弟。

    他真想大声质问他,叶定那个臭小子有什么好?他嫌弃你和别人玩群P,却又把你当成泄欲玩具,甚至还不推脱任何一场给他安排的相亲!

    叶骋越想越生气,当他发现自己快要不能控制情绪时,便猛地站起身来,冷冷地说了几句话就摔门而去。而被他冷落了的临安有些愣,呆呆坐在沙发上好久,他实在不明白江先生为什么这么生气。

    小脑袋里晕晕乎乎,又想不出个所以然。

    叶骋怒气冲冲回到主宅,进门就见到让他火大的叶定坐在客厅。向来在乎仪容的弟弟看上去有些乱七八糟,顶着那么大的黑眼圈,连下巴上都有了青涩的胡渣,一看就是好几天没仔细打理了。他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沉声问,“你怎么回事?这副鬼样子。”

    “帮我找临安,”叶定拧着眉,目光死死盯着自己的哥哥,不愿放过对方任何一丝情绪,“我已经半个月没有找到他了,他不见了。”

    叶骋睨了他一眼,走到吧台气定神闲地倒了一杯红酒,“噢?你觉得我会帮你找吗?你别忘了,几个月我还威胁过你,要让你离开他的。再说了,你之前说他是你的泄欲工具,既然不见了,那就随他去,难道你身边缺人?“

    叶定静静看着他,沉默了好久不说话,叶骋被他盯得不舒服,”看什么?“

    “呵,”叶定扯出一个笑,语调有些嘲弄,“哥,你今天话好多。”

    这话一出,叶骋就知道露馅了。

    他们毕竟是兄弟,自从父母不在了,他们就是最亲密的人,互相的情态语调都能暴露太多的讯息,蛛丝马迹都能被察觉到。

    果然,叶定抹了一把脸,冷静地看着他,”你把临安怎么了?“

    针锋相对之间,叶骋也不准备退让,他微微颔首,直截了当地承认了自己的行为,”他很好,不需要你关心。“

    “他是我的人,”冷冷地说出这句话,叶定连拳头都握紧了,“就算他有千般不好,他也是我的!不需要你来管!”

    他很少在叶骋面前如此暴躁,这些年来兄友弟恭,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最亲密的,难得见到如此不逊的叶定,这也同时勾起了叶骋这个兄长的怒火。

    冰冷的火焰在他的眸中静静燃烧着,叶骋显得有些冷酷,他动了动唇,轻嘲着说出一句能让叶定痛到极致的话,“是他自己愿意的,并不是我强迫。”

    叶定闻言浑身僵住,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兄长,再开口时连声音都哑了,“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是你把他赶出来的吧,”叶骋毫不留情,”你既然都不要了,我为什么不可以带走他。“

    “你怎么知道我把他赶走?”叶定迅速抓住了这个讯息,“你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布局,你到底什么时候想得到他的……?!”

    叶骋微微垂眸看着自己带大的弟弟那握成了铁拳的手,他拧紧了眉,面容上的不悦已经快要变成了爆发的怒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现在的的确确很喜欢他。“

    下一秒,叶定的拳头就朝着他挥了过来……

    这场兄弟阋墙的好戏,最终以两个人都挂彩而画上了句号。叶定走的时候抹去了嘴角的血,咬牙切齿地表示就算是闹得翻天覆地也要把临安找出来!

    叶骋的脸上也青了好几处,同时也被这个弟弟的忤逆气得半死!当天这场对峙结束,叶骋就立马开车去了临安住的郊区,本来他满腔怒气的状态不该出现在那个柔弱美人面前,毕竟对于一个看不见的人来说,他语气重一点都能把他吓得发愣。可是叶骋忍不住,他就是想马上、立刻看到临安,要是可以的话甚至恨不得把他抱在怀里立刻上下其手宣布主权!

    臭小子竟然信誓旦旦说临安是他的东西……!那个人身上哪有什么是他给的!明明穿着的吃着的都是自己的!明明是自己的!明明已经是属于自己的!

    叶骋一路飙车回去,开门进去却发现临安跪在地上,正在伸手往地上摸什么。

    听到他摔门进来的时候,临安似乎也是被吓到了,“呜!谁……!”

    瞪大了眼睛一脸防备,挛缩成针尖的瞳孔慌乱地四处看,双手都攥紧了,“是谁……!”

    叶骋沉声答道,“是我,张嫂呢?她怎么不在家?”

    听到是“江先生”,临安才松了口气,“是你啊……张嫂家里出了点事,我让她先回去了。”

    叶骋走过去才发现,临安脚边都是碎玻璃,似乎是他打破了一个水杯。

    “你眼睛看不见,碎了就碎了,为什么还…………”话还没说完,他就看到临安满手是血!叶骋呼吸都窒了窒,冷怒地低吼了一声,”你不知道痛吗!“

    “我…………”临安瑟缩了一下,只感觉对方跪在了他身边,将他的手抓了过去,也是此刻他才感受到手心的刺痛,“呜…………”

    刚才他被进门的人吓得太紧张,手上放着玻璃都忘了,直接捏紧了……

    “对……对不起,我,我……”他以为自己的血滴在了地毯上,让江先生生气了,”不好意思,地毯我会赔给你的……“

    “我不是说地毯!”叶骋被他气得要死,“你流了很多血,都划开好几道口子了。”

    就好像是伤在自己身上一样,叶骋心疼地看着临安的手,“你只是眼睛看不到,又不是没了知觉,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小呆子!”

    张嫂回来的时候,被叶骋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他直接把一半的怒火都莫名其妙发在了别人身上,“我不在的时候你就这样天天往外跑吗?!你不知道他看不见吗!我给你出的钱是正常价格的三倍,你不想干就给我滚!”

    楼上临安躺着,心里对张嫂愧疚得要死。他的手都被叶骋包扎好了,虽然眼睛看不到,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手被对方包得像两个粽子,明明只伤了手心,男人却恨不得把他连小臂都用绷带缠起来,可他又不敢抱怨,只能任由对方搞成木乃伊。他能感觉得到,这个江先生养尊处优惯了,可能从来没有给人包扎过伤口。

    这一点,倒是和叶定一模一样。

    想到那个人,临安的心情更加低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