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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没事,主人这就帮你通一通

    早晨,主卧门口跪着一众奴隶,随时准备着主人醒后进去服侍,不过这些奴隶里面大多都是前来替换昨晚守夜的近侍奴,真正有资格服侍主人晨起洗漱的只有四名。

    等到傅锦辰在床上悠悠转醒,一直留意着主人动静的近侍奴立马按下了呼叫器,门外红灯闪烁,一众奴隶按着顺序爬了进去,近侍奴完成了替换工作,两名近奴则爬进了浴室准备着接下来要做的洗漱工作,云皓和一名私奴则服侍主人起床。

    "行了,今天不用。"傅锦辰挥开爬上床伺候的奴隶,把脚放在云皓的大腿上,等云皓恭敬地给他穿上鞋后进了浴室,径直走向马桶,尿完后,将肉棒怼进了沈明煦的嘴里,奴隶看着主人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知道主人没有要使用他的意思,只小心舔干净污渍,便吐了出来用水清洗后擦拭干净。

    傅锦辰打着哈欠接过林逸舟准备好的牙膏和牙刷,刷完牙后,傅锦辰湿了湿脸,接过装着林逸舟打好泡沫的瓷器洗好了脸,然后拿过沈明煦捧着的毛巾擦拭干净后出了浴室,在云皓和另一名私奴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来到了餐厅,他坐在主位上,四个奴隶分别跪在两旁。

    几名近侍奴排队端来了早餐,而傅锦辰早上没有胃口只是喝着鱼汤吃了几片鱼肉,他无聊地扔了一片鱼肉到右边看两个近奴抢食着,眼珠转到一直跪侍在一旁充当背景板的近侍奴身上,突然来了兴致,又扔了一片鱼肉下去,对着近侍奴说道"跟他们抢,抢到最多的有赏。"

    近侍奴们听了,像疯了一样地上前争抢舔舐着,他们虽然可以就近伺候主人,但能在主人面前上眼的地方并不多,这种能在主人面前表现的机会可以说是非常难得,如果因此得到了主人的青睐说不定可以一步登天。

    傅锦辰看着奴隶们的推搡争抢,笑出了声,随即又扔下一片鱼肉,"逸舟、明煦你俩要是抢不到的话,别怪主人我不客气!"

    一番推搡争抢过后几名抢到的奴隶跪到傅锦辰桌旁,直起身背过手仰头伸出舌头展示着自己的战果。

    傅锦辰一一看过奴隶们嘴里的鱼片,"你们两个的呢?"傅锦辰扭头问地上锤头丧气的俩人,只见林逸舟和沈明煦跪伏在地上请罪:"奴隶无能,没抢到主人赏赐的鱼肉,请主人责罚!"

    "是该好好责罚,走吧?带你们到刑室玩玩。"傅锦辰看着地上的两个奴隶微微发抖,"你也过来。"傅锦辰的手抚摸着抢到鱼片最多的奴隶的头发感受着对方的颤抖勾唇说道。

    主楼里设有调教室和刑室,调教室里的东西都是调教所布置的,里面的物品也基本是调情的物品,而刑室是傅锦辰设计的,除了在刑堂整来的刑具,还有傅锦辰为了方便要求设计的,进了刑室的人基本就是趴着进去躺着出来,更有甚者,你可能连面都不会再见到了。

    只要是在主楼伺候的奴隶就算没见过一些大人被抬出刑室的惨样,也听说过其他奴隶描述,所以三名奴隶吓得瑟瑟发抖。

    到了刑室三名奴隶进门就看到了被架在十字架上的男人,虽然男人已经被清洗干净,但是身上交横纵错的伤痕清晰可见,有的甚至还在往外面渗血,他们本就恐惧的心提到了极点。

    十字架上被架着的男人是昨天晚上给傅锦辰做按摩的奴隶,因为大哥给他打电话过来告诉他这个奴隶是洛哈萨公国送过来的小王子,长相符合他的口味,让他再看一看,所以才让慎刑所送到了这里。

    傅锦辰走到了奴隶面前,伸手捏住奴隶保留着完好无损的脸颊打量了起来。三名奴隶则脱掉衣服,跪到了地上,他们这时才知道刑室里铺的都是大小不一交错纵横的鹅卵石,他们跪在上面,个中酸痛可想而知。

    奴隶经历过一夜的折磨,身上没有一处好皮,早上又不顾伤口,因为一些死皮和结痂太过有碍观瞻恐惹主人不喜,所以被洗刷干净涂上了速生药物送到了这里,其过程让他痛不欲生,再加上一晚没睡,所以被绑在这里之后就昏睡了过去。

    傅锦辰松开昏睡的奴隶,用手抠弄着他腰上的伤痕,因为速生药物有些愈合的伤口又被撕裂开来,"啊——"疼得他痛呼出声,猛然疼醒他看到眼前就是自己得罪赐予自己一身疼痛的主人,刚想要向主人开口问安讨好主人,但因为刚才的痛呼被主人捏住了脸颊。

    "你可以呻吟可以娇喘,但是你要是再敢鬼叫,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傅锦辰眯着眼看他然后松开了手,去旁边找软鞭。

    "是,是,奴隶知道了,主人。"奴隶在疼痛的余韵中抽气喘息着。

    "你现在疼吗?"傅锦辰握着缠好的软鞭在他身上抚过,然后把鞭子放下来,一鞭子抽到了奴隶身上。

    "哈啊——疼——疼——奴隶疼——"软鞭一下子便抽开了一片伤口,疼得奴隶脚掌蜷缩了起来,浑身抽搐,不过他学乖了,痛呼出声时变了味道。

    "这么看来你还不够通啊。"说完傅锦辰甩起鞭子一下下抽到了他的阴茎上,阴茎瞬间浮上了一道道红痕。

    "哈啊——主人,主人,奴隶不痛,不痛了,饶了奴隶吧,奴隶通了——"他只有可能会被主人用到的地方才没有受到刑罚,现在阴茎也被一鞭鞭的抽打,他哭叫着摇头,身体扭动想要逃避刑罚,但被十字架牢牢地固定着,只能小幅度移动,却无济于事。

    "真的通了?真的不痛了吗?啊?"傅锦辰又接连朝着阴茎抽了数十鞭,"你知道敢欺骗我的下场吗?嗯?"

    "奴隶没通——没通——奴隶痛——呜呜呜——"

    听着主人的话,奴隶现在骑虎难下,自己痛不痛这种心知肚明的事主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但在自己继续被打和欺骗主人之后被更狠厉地鞭打之间,哭着做出了明智的选择。

    傅锦辰听了他的话解开了束缚着他腿的绳索,放下了十字架两侧的铁链将他的腿折成一个悬空的‘M’型姿势,"听说你还有一处地方完好无损啊,没事,主人这就帮你通一通。"说着傅锦辰用鞭柄掰开他的阴唇,看着因为架起而完全展露的逼口一股股地吐着淫水骂道:"真是一个荡妇,狗都不如,被打还能狂吐淫水。"说着扬起鞭子朝着逼口狠狠抽去。

    "啊——不是的,不是的,奴隶奴隶——"奴隶疯狂摇头但又因为强烈的疼痛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随后晕厥了过去。

    傅锦辰看着晕厥过去的奴隶暂时放过了他,拎着鞭子来到了三个奴隶身前,看着三个如惊弓之鸟的奴隶,傅锦辰甩了一下鞭子,鞭子划向空中发出"咻——"地破风声,吓得三个奴隶浑身一颤,笑出了声:"没用的东西,听个鞭声都能吓成这样。"

    近侍奴大着胆子说道:"因为主人的气质太过惊世绝俗,所以奴隶看到主人就已经..."

    奴隶话还没说完就被傅锦辰用鞭子插进了嘴里,"别说屁话,跪一边去。"他越过奴隶来到了一处吊环边,招呼着林逸舟过来然后将他像荡秋千一样的双腿大张着吊起,腰和头部被一层弹力布托着,"昨天放进去的东西还在吧?"傅锦辰一边跟他说着话,一边摆弄着一旁的木马。

    "主人没有吩咐,奴隶不敢拿出来。"林逸舟双腿被吊起躺在布上,这种身体凌空的不安全感让他无助地紧紧抓着两边的提手。

    "过来,主人带你骑木马"傅锦辰安装好木马后朝沈明煦勾了勾手指,然后拿出了林逸舟穴里插着的按摩棒和跳蛋的遥控器将他们一一打开,调到初始档慢慢地磨着。

    "这可是主人亲自帮你选的马鞍哦,来,舔湿之后坐上去。"

    "是,主人"看到室内一切的沈明煦更加配合主人,希望能减少被打的次数,乖巧地趴在木马上舔弄着木马上粗大的凸起,等全部打湿之后,他慢慢坐了下去,"呼——"比拳交器还粗大。

    "乖,先自己动。"傅锦辰看到他只吃到了一半,便摁着他的肩全部坐了下去。

    "哈啊——好深——"柱体猛地破开层层内壁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痛得奴隶惊叫了起来,然后听着主人的命令,慢慢地动了起来。

    在两个奴隶的呻吟声中,傅锦辰坐在了沙发上让那个近侍奴过来口。

    感受着奴隶有技巧地吞吐着滑嫩地舌头不停地在柱身上打圈,他的阴茎越来越怒张,在奴隶再一次吞吐时摁着奴隶的头一按到底狠狠地钉在了阴茎上,感受着柔嫩的喉口不断的挤压按摩后松开了快要窒息的奴隶,来到了晕厥过去的奴隶身边,他拍了拍对方湿滑的逼口,虽然晕过去了一会,但淫水现在都还没干涸,"真是条骚狗。"傅锦辰怒骂一声就肏了进去。

    "啊——哈啊——主人——主人,慢一点慢一点,哈啊——"被毫不怜惜捅破处女膜的奴隶痛得醒了过来,痛呼一声之后看到是主人在肏干他,想到主人的话,立马转变语调将痛呼变成了呻吟声。

    "妈的,逼洞这么短,要你有什么用!"傅锦辰用力顶到子宫口让奴隶阵阵惊呼,阴茎也才进去了三分之二,傅锦辰毫不留情地往里狠戳,顶开了子宫口,进入了子宫,被子宫夹着的傅锦辰舒爽无比,次次向那里狠凿着,逼里的淫水被干得噗噗作响,初血混合着淫水四溢,囊袋啪啪地打在奴隶的屁股上。

    "哈啊——有用,有用的,主人,奴隶有用的——"随着阴茎一次次肏进子宫,奴隶渐渐得了趣,真正喘息了起来。

    "你说有什么用?啊?"傅锦辰将阴茎拔出再猛地撞进去,再将阴茎拔出,再猛地撞进去,感受着每次撞进最深处,被温暖的子宫紧紧吸吮包裹的快感。

    而奴隶则被他的每一次猛肏刺激地惊声娇喘"有用——有用的——"大脑一片空白,只会反复地重复一句话。

    傅锦辰边肏边拿过桌子上面的尿道棒,扶着奴隶的阴茎就插了进去。

    "哈啊——主人——不要——"被毫不留情插入尿道口的奴隶疼地猛抖了一下,原本怒张的马眼也软了下来。

    傅锦辰一手摇着尿道棒一边浅浅抽插了起来,奴隶的阴道本来就短,傅锦辰根本不用调整方向都能肏到每一寸敏感点。

    奴隶的阴茎又渐渐抬起了头,即使有尿道棒堵着 ,也有淫水不停地从马眼中溢出。透明的骚水沿着柱身滚落,流了傅锦辰一手。

    "妈的!骚货,配种圈里的母狗都没你骚!真是条贱狗!"傅锦辰揉着他的屁股啪啪地打了几下,手上的淫水拍在肥嫩的屁股上,激起了一阵阵的肉浪,映出了粉色和红色交汇的光泽。

    本来就受过刑罚的屁股旧伤未愈,又被傅锦辰狠狠地拍打,在一次次地肏干之中,奴隶在难耐的疼痛和极度的快感中交织着"啊——啊——"地尖叫着想要射出来,但精液涌上又被尿道棒牢牢地堵在了里面,只有少量几股流了出来。

    精液逆流的痛苦让奴隶翻起了白眼,浑身抽搐了起来,小穴紧紧地绞着。傅锦辰抽出一段尿道棒然后又插了进去,来来回回的肏干,让奴隶在放松和痛苦中不停地徘徊,因为痛苦小穴绞地更紧,傅锦辰感受着温暖的小穴紧致地包裹,龟头被子宫用力地吸吮着,随即阴茎一阵抖动,强力地射进了奴隶的子宫之内。

    "哈啊——不行了,奴隶不行了,主人——"精液狠狠撞进宫壁打在子宫深处的快感使奴隶刚被开苞就用阴道高潮了起来,肉棒被温暖的淫水一下下打中,穴口更是收缩到了极致,刚刚射精的肉棒在强烈地快感中一下子又硬挺了起来。

    "嘶哈——你这个骚货!我让你高潮,我让你高潮!"就着刚刚结束时的姿势,傅锦辰有些气急败坏地狠凿了起来,肉棒绽起青筋在溢满淫水的穴口进进出出,次次都撞上骚心顶到子宫口,奴隶的肚子上都能清楚地看到肉棒的位置。

    "饶了奴隶——哈啊——饶了奴隶吧——"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小穴哪里经受得了这种刺激,傅锦辰直干得奴隶小腹抖动,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又达到了高潮。

    感受到绞紧的宫口,傅锦辰将肉棒稍稍退出,如果再被子宫绞吸着,他可能也会忍不住射出来,所以他只留一个龟头在逼口,感受着湿热的淫水一阵阵地拍打,浅浅地肏弄了起来。

    "过来舔"傅锦辰浅肏着命令跪侍在一旁的奴隶舔两人结合处露出的阴茎。

    傅锦辰一边抓着尿道棒肏干着奴隶的鸡巴,一边慢慢地磨着奴隶的穴口,接连两次的快感之后又被这样对待让奴隶浑身抽搐"啊——啊——"地说不出话来,气息微弱,眼看又要晕死过去,只见傅锦辰抽出了鸡巴拿起软鞭就朝穴口抽了过去。

    "啊——啊——"软鞭抽开刚被长久狠厉肏弄地还未闭合的逼唇打在了穴道口,"啊——"猛烈地痛感使奴隶弹起了身体"啪啪啪"接连几下用力地狠抽让奴隶再也承受不住,终于又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