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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鸡巴入珠,鹅卵石按摩骚点,掐着脖子濒死快感奸尸

    初出茅庐的小巫师被抓回了狼人的巢穴,整日整夜地交欢。发情期的狼人有无限的精力,除了给伴侣找吃的,在他累昏过去时放他休息几个小时,其他时候都在无止境的交配。

    大鸡巴只要是硬着,必然要插个小穴儿,即便是睡觉,也要插在少年湿润的身体里,享受着肠道紧致的按摩,舒舒爽爽地抱着软绵绵的身体,挨挨蹭蹭地奸淫着昏睡的少年,直到把他肏得哭泣哀求,眼睛实在睁不开了,累到麻木的地步,才插着女穴睡去。

    少年逐渐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分不清白天还是黑暗,山洞里没有光源,他躺在天然的石头床上,上面铺着几层毛绒绒的羊皮,处理得不够好,味道有点腥,但还算暖和。

    狼人不知从哪偷抢了催乳魔药,趁着小巫师高潮失神的时候,轻而易举地灌进了他嘴里,美滋滋地舔遍了他全身,用舌头和鸡巴一遍又一遍奸弄着无力的少年。

    无论是清醒还算昏迷,少年始终光溜溜的,裸露着满是精液和齿痕的身体,躺在这幕天席地的石头和羊皮上。

    他想趁着狼人出去捕猎时逃跑,但酸软的身体不足以支撑他跑多远,跌跌撞撞地离开洞穴不久,狼人就闻着味道追了过来。

    “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往哪儿跑?”狼人不屑地丢下嘴里的野兔子,嘴巴一咧,牙齿上滴答流着兔子的血。发情期的狼人是不会离开洞穴太远的,这是繁衍的本能。

    傻乎乎的小巫师没有找到自己的衣服,就这样光着屁股逃了出来。他的奶子涨大了不少,俏生生地挺立在胸口,里面酝酿着新生的乳汁,平坦的小腹有些鼓起,满肚子精液从两个穴口潺潺流出来,顺着白皙的大腿根蜿蜒而下,滑出道道淫糜的痕迹,活色生香,简直就像在变着法儿地勾引,但他自己浑然不觉。

    瑞德被他吓得浑身哆嗦,下意识地往后退,却忘了自己站在小溪边,脚下鹅卵石一滑,哗啦一声,跌进了清凉的溪水里。

    狼人捧腹大笑,三两步上前去,把逃跑失败的落汤鸡按在浅水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逃跑呢,自然是要受惩罚的。这水里有鱼有虾,还有石头,你选哪一个?”

    少年愣住了,懵懵懂懂地问:“什么?”

    “哼。”狼人意有所指地摸了摸他还在流着精液的女穴,被玩得肿大一倍的阴蒂,只是被随意一碾,就爆发出熟悉而剧烈的快感。尽管少年自己不愿意承认,但这几天里,他的身体已经被狼人玩透了,从内到外,都充满了对方的气息。

    阴蒂被狠狠碾压的快感瞬间袭来,少年情不自禁地低吟了一声,反应过来后立刻咬住了下唇,脸涨得通红。

    “你看,你已经我打上标记了,还跑什么?乖乖给我下崽不是很好吗?我又不会亏待你。”

    少年气鼓鼓地瞪他一眼:“谁要给你下崽啊?你这个可恶的狼人!”

    “可是你满肚子都是我的精液,想不下崽也不可能了。”狼人笑眯眯,“你要是不选呢,我就抓一条泥鳅或者一条蛇塞进去,爬进你的子宫里,肯定很有趣。你觉得呢?”

    少年被唬住了,小脸一白,结结巴巴地小声道:“那、那我选石头……”

    “真聪明。”几句话的工夫,狼人就把忙着逃跑的少年给按住了,还给了所谓的选择,让他自投罗网。而这不谙世事的笨蛋小美人,也果然掉进了坑里。

    春天的溪水有些凉气,荡漾着傍晚的霞光,五光十色,波光粼粼,奔跑着穿过茂密的森林。溪水清澈见底,水中游鱼细石,悉数可见。

    狼人抓起一把水底的鹅卵石,随手荡了荡,晃去沙土,拿出水时已经是一颗颗斑斓各异的小石头了,或圆或方,或大或小,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如果是平日里瑞德自己在水边玩,看到这些漂亮的小石头,想必会捡起来把玩好一会,但如今实在没有这个闲情逸致。他睁大眼睛,有些恐惧地看着这些石头。

    狼人嘿嘿一笑,一只手轻轻按在少年鼓起的肚子上,向下压了压,只听水声滋滋作响,那两个红润的小穴在溪水里汩汩冒泡,吐出许多白色的浊液来。溪水很浅,少年的手掌按在鹅卵石上,支撑着上半身,修长白皙的双腿被狼人轻易分开,一半没入水中,狼狈地颤抖着。

    “你……”他被狼人没日没夜地折腾怕了,看到他步步逼近就心慌意乱,跑又跑不过,躲又躲不掉,不由自主地仰着头,撑着地面的双手向后退了退。

    “你为什么这么怕我?”狼人不满地捏了捏他的脸颊,也没有多用力,但一下子就把少年白嫩的肌肤捏得通红,眼里也疼出了泪花。

    “你……你是狼人……”瑞德怯怯地嗫嚅道。他的体型和狼人一比,简直纤弱了一半,更别提力量和战斗经验了。无论怎么反抗,都被随手镇压推倒,完全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可我又没有伤害你。”狼人愤愤不平,自以为已经对伴侣很好了,比其他同族都要轻拿轻放,为什么这小家伙老是想逃跑?

    “可你是狼人啊。”少年鼓起勇气反驳,“你把我抓走,整天这样对我……还不是伤害吗?”

    狼人歪着头,不太能理解。“可你不是很爽吗?”

    “明明是你强迫我……”少年的脸腾地红透了,小声嘀咕。

    “我强迫你?可是你很喜欢啊,每次都流了很多骚水,一直夹着我的鸡巴。”狼人理直气壮地说,自有一套弱肉强食的强盗逻辑。

    瑞德恨不得捂着耳朵,一句都不想听。“坏蛋!无耻!下流!”

    少年羞耻极了,又不善言辞,只能气呼呼地骂着,颠来倒去就这几个词。狼人笑眯眯地听着,只觉得骂人的时候对方活泼又生动,煞是可爱。

    狼人把少年罩在阴影里,软玉温香在怀,微微一硬,以示尊重。本来想把鹅卵石塞满少年穴里小小惩罚一下的,忽然改了主意。

    他挑了两颗圆溜溜的鹅卵石,小巧得像小孩子玩的弹珠,然后当着少年的面拉下滑溜溜的包皮,塞进了自己大鸡巴的尿道口。

    瑞德惊骇地瞪大眼,满脸写着“这家伙是不是有病”,浑然忘了自己的处境。狼人皮糙肉厚,也不觉得怎么疼,只感觉玲珑的小石子撑开尿道,按摩着四周的软肉,颇有一番乐趣。

    于是他折起少年的双腿,露出两个湿哒哒的小穴,就着溪水和精液的润滑,猛然插进后穴,不急着直捣黄龙,而是浅浅抽插起来。

    瑞德“呃啊”一声短促地喘息,浑身一震,那被反复征服鞭笞过的肠道本能地收缩着,吸附着硕大硬挺的入侵者。随着鸡巴的怼入,那两颗鹅卵石也随之紧紧相贴,隔着龟头的外层软肉,摩擦着湿软的肠道。

    嫩生生的肠肉一缩一放,宛如在呼吸一般,紧致地包裹着大鸡巴,不留丝毫空隙,连流淌的精液都被阻拦了去路。

    在短短几天就变得熟悉的饱胀感顺利占有了少年的感觉,他心里恐惧着这样被强势侵入和控制的恐怖感,身体内部却飞快窜动着火热的爽意,又酸又麻,一阵接一阵地冲击着他的大脑皮层,让他无法思考。

    明明是很害怕的,但是为什么……“唔……慢一点……”

    他的身体不住发抖,似乎是被溪水凉到了,但体温却在飞快上升,满脸都是潮湿的红晕。后穴的穴口死死箍着鸡巴的根部,艰难地吞吐着,穴口的嫩肉被鸡巴磨成了鲜艳的红色,在抽出时被拉扯出了一点,可怜地外翻着,还挂着丝丝缕缕的精液。

    狼人居然真的慢了下来,对准了敏感的骚点,轻轻顶弄着。硬邦邦的鹅卵石露出一半,被水冲洗得十分光滑的石面却又保留着独特的质感,磨砂一般,沿着骚点反复摩挲,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

    “啊……”陌生又激烈的快感一瞬间击中了少年的心,他失神地张口呻吟着,热血上涌,浑身上下的细胞都沉浸在这种难以描述的爽意里。

    “你喜欢这样,对吧?”狼人压抑着沸腾的欲望,难得温柔地优先照顾对方的感受,慢吞吞地摩擦着那酥软至极的骚点。

    水流随着他的抽插荡开层层涟漪,浪花四溅,水声清灵。少年半躺在微凉的溪水里,双手无意识地攥住了掌下的鹅卵石。被情欲侵染的眼睛波光潋滟,忍着泪光,不肯回答狼人的问题。

    “你们人类真是奇怪。”狼人毛绒绒的脸忽然凑近,灰蓝色的眼睛定定地望着他,宛如荒野上肃杀的天空,刻在骨子里的野蛮和暴力,每一块虬结的肌肉都彰显着强大的压迫感。“既然你不愿意留下来,那我只好杀掉你了。”

    少年呼吸一窒,忽然被狼人的大手勒住了脖子,刹那间喘息艰难,喉咙发出“咯咯”的骨头挤压声。求生的本能逼迫他伸手去抓住狼人的胳膊,拼命却无力地挣扎着。

    狼人撕去了温情脉脉的假象,手上的力道持续加大,鸡巴抽插的速度陡然变快,犹如利刃出鞘一般,迅猛地撞向后穴深处,每一次插入都故意用鹅卵石去顶弄骚点,狠狠地摩擦着。濒死的快感如雷电交加,劈得少年头晕目眩,大张着嘴巴,竭力吸收着越来越少的氧气。

    他的脸憋成了病态的猪肝色,双手无措地推压着狼人的胸口,却无法撼动对方分豪。

    后穴被插得爽快无比,疯狂抽搐着,少年的小腹一抽一抽的,大腿根无助地颤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弥留的恍惚状态里。他的力气逐渐流失,双手颓然垂落,跌入溪水里,眸光涣散,瞳孔放大,模模糊糊地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狼人掐着少年的脖子,自顾自地发泄着,凶戾地肏干着这具美妙的肉体,直到少年呼吸停止,短暂地失去了心跳,才射进了痉挛的肠道里。

    只要再稍微用力一点,就能直接扭断小巫师纤细的脖子。他还太稚嫩了,连魔杖都不会用,除了一张漂亮脸蛋,一无是处。

    但是在最后关头,狼人还是松开了手,看着那紫色的掐痕,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

    属于黑暗生物的本能叫嚣着赶紧斩草除根,否则后患无穷。但是莫名其妙的,狼人没有这样做。他只是尽情地享用了一番少年昏迷不醒的肉体,把他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让他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高潮迭起。

    少年呜呜咽咽地喘吟着,眼角泪痕宛然。女穴被大力插弄得无法合拢,穴肉外露,泥泞红肿,仿佛盛开到极致的玫瑰,汁液横流。

    少年瘫软的身体实在无法再给予狼人更多的回应,这场单方面的性爱更接近于奸尸。狼人的鸡巴得到了满足,却还是有些愤懑,不甘心地塞了一颗又一颗鹅卵石进入后穴,推到了最深的地方,让这只蠢兔子带着触目惊心的淫虐痕迹,满肚子狼人的精液,以及某个差点胎死腹中的小狼崽子,赤身裸体地回到了他的家里。

    狼人的耳朵在夜色的掩护下出现在小巫师家的窗台,尖尖地竖起来。红色的斗篷把少年包得像是蚕茧,从狼人臂弯滚落到樱粉的床单上。

    少年沉沉地闭着眼睛,软软地哼唧了一声。狼人本应该不惊动任何人快速离去,但是脚底下仿佛钉了钉子,挪不开步子。他痛恨自己的软弱,从窗口探进来,大口一张,气哼哼地叼住了少年圆润的脸颊,深深吸一口,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尖锐的牙齿轻而易举地破了皮,舌头尝到了美味鲜甜的血腥味。

    少年不安地发出了吃痛的呻吟,皱起了秀气的眉毛。

    狼人猝然松开牙齿,舌头下意识安抚似的舔了舔那流血的脸颊,反应过来的时候血迹已经被舔舐得干干净净。他有点恼羞成怒,炸着尾巴毛,悄无声息地退回到黑暗里。

    他并没有打算就此放手,因为被狼人标记怀孕的伴侣,在孕期会变得极度敏感,奶子涨满乳汁,渴求狼人的陪伴安慰和魔力输入,狭窄的产道也必须经常开拓才能生产,这些变化小巫师很快就会发现的。

    狼人舔了舔还残留着少年鲜血味的嘴唇,满怀期待着对方的变化和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