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汹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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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无天日的混沌,好像整个身子淹没在深水中,陆云昔只觉得自己就要溺毙了一般,她在冰冷又黑暗的潮水中翻涌,忽然有温热的唇贴了上来,给自己渡了一口气。 这口气叫她活了过来,却又让她生不如死。 带着强烈侵略意味的舌头挤进了她的口中,元子朝不擅长亲吻,只能顺着本能去啃咬她的嘴唇和脸颊,他的动作粗鲁又急切,牙齿咬在两片柔嫩的唇瓣上研磨,吮吸时甚至可以尝到腥甜的血液味道。 她张大了嘴想要汲取更多新鲜空气,伸长的脖颈却像是一种邀请。 元子朝接受了这无声的邀约,俯身吻得她脸上潮红更深,一番炙热的亲吻之后,他只觉得自己身下的欲望饱胀得发烫,硬梆梆地挺在那处,磨得他生疼,那种疼痛和过去身体上遭受的皮肉伤不一样,顺着腰腹肌肉往上,一点点在抓挠他的心肝,只恨不得立刻插进她的身体里。 他一脚踢开碍事的石凳,抱着她坐在石桌上,陆云昔身上滚烫,使不出一点力气,就这样安静地瑟缩在他怀中,他掀开她的衣裙,不动声色地遮住她身下春色。 两只手隔着衣衫开始在她胸前揉搓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做,但听着她闷闷地软哼着,好似很舒服,又觉得自己做得对,于是搓磨地也更加用力,两团乳肉捏在手里把玩,被挤成各种形状,布料反复刮蹭,胸上两点竟然硬挺了起来,像两粒柔软的豆子。 赵氏兄妹在一旁闲聊了起来,只是偶尔瞥一眼这边的情况,赵玉儿忽然兴奋地拍了拍手:“哥哥快看,这贱奴居然不用药就硬起来了,看来陆小姐果真人间尤物,你就这么把她赏给寄奴了,可后悔呀?” 赵靖安瞥了一眼,那寄奴胯下之物着实雄伟,他面色一滞,捏着酒杯有些说不出的尴尬和迟疑,方才和周文君斗气,这会儿见陆云昔就要被寄奴操进去,心头也是纠结万分。 元子朝亦是忍到了极致,坚挺的龟头对着那水淋淋的洞口,他不知技巧,也不懂如何才能让她更舒服,只知道顺着本能的欲,挺身就硬插进去半根。 他的男根实在过于粗长,原本设想中是要整根没入的,可是只捅入了一半,就遇到了阻碍。 陆云昔虽然喝了酒,再加上病得昏昏沉沉,然而身体被人侵犯,还是本能地蜷缩了起来,只觉得身下像是被人凿开了似的疼。 “啧啧,可惜了,已经操进去了。”赵玉儿打了个哈欠,“到底是畜生,不懂得怜香惜玉,瞧瞧陆小姐痛得,就这么被贱奴破了身。” 瞥见两人交媾之处,寄奴半根肉棒还挂在外头没有全插进去,而陆云昔已经眉头深锁,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赵靖安险些将酒杯捏碎,再是后悔也已经晚了,他只得在心中劝自己,生得再美又如何,不照样被卑贱的奴隶给夺走了贞洁。 再看下去已经没什么意义,赵靖安冷冷撂下一句:“记住,给我操得她走不了路,叫她记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赵玉儿笑嘻嘻地走近了,离去前在元子朝耳边说道:“主子赏你的,好好吃吧。” 想要抽身出来变得很难,他的喉结反复滚动,抬起手掌抚摸上她微醺的侧脸,一点一点,从眉头摸到眼角,再划过脸颊,最后来到她干燥的嘴唇上反复摩挲。 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他的手移到了她的耳后,托着她的后脑,狠下心肠一插到底。 陆云昔整个人是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身下痛得难以抑制,好似有利刃在割她的血肉,方才未经足够的润滑就被操弄得破了身,并未有任何欢爱的舒爽,只觉得痛,痛得要死过去。 她穴里滚烫,不知是否发烧的缘故,一圈柔软湿滑的肉紧紧包裹着吸住了他的龟头,想要往里再深入,却又被什么东西阻挠了似的。 元子朝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神志恍惚,狠狠掐紧了她胸前的乳肉,似乎握紧了那两团,她就能不夹得他这么紧似的。 待到穴肉稍稍松软了些,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深深浅浅地来回抽插,这是他第一回领略情爱嗔痴,身下还是自己悄悄爱慕着的女子,怎能叫他不酣畅淋漓。 他不满足于这样粗暴地掠夺,竟想起曾经见过林侍卫服侍赵玉儿的样子,也剥开了她胸前衣衫,埋着头开始啃咬吮吸那一对嫩奶。 光洁如玉的肌肤上,被他啄下点点红痕,元子朝含住一粒乳珠,将它吸吮得红肿胀大还不甘心,试着用牙尖轻轻地去咬。 陆云昔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然而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她拼着最后一点清醒睁开眼,看清了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犹如被人一盆冷水从头淋到尾,浑身湿冷。 “畜生,你放开我……”她重重地喘息,说出的话却没什么力道。 一条腿还被架着圈在他腰上,男人身下一根肉棒在她体内来回进出,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元子朝看着她的眼泪,心虚地想要抽身出来,然而身下欲望已不受自己控制,一股汹涌而来的冲动席卷过全身,他只觉得自己脚下一片绵软。 他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温热的眼泪粘在他宽大的掌心,黏腻湿濡,他的身体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再也无法抑制,深深地喷涌了出来,埋在了花心深处。 紧紧贴着身下的女子不愿抽身而出,元子朝的心头一股暖流淌过,让他干涸已久的灵肉重新变得饱满充盈,他缓缓移开手掌,无限眷恋地拂过她柔软的发。 却迎上一双冰冷带着恨意的眸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