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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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子朝耐着性子,沉声又重复了遍刚才的话。 他的语气温柔,态度却是不容拒绝的强势,陆云昔好似被牵引着的提线木偶一般,赤裸着双足一点点朝他移动过去。 待走到了身前,元子朝搂着她的腰,将人抱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她敞开腿贴着他坐,双脚够不到地,原本是垂坠着荡在椅子两侧,可是腿心处抵着的那物过于坚硬,磨得她又有些不舒服。 犹豫了一会儿,陆云昔还是决定抬起脚,踩在椅面上儿,借着些力气,总算能支撑住身子,终于贴得不那么紧了。 元子朝怕她后仰摔下去,单手托在她的腰上悄悄护着,然而这样一来,好不容易分开些的距离却又被拉近,陆云昔的嗓音有些轻,似嗔似娇:“放开我。” “我不放。”元子朝十分爽快地破灭了她的希望。 深深的吻落了下来,他含着她的唇瓣反复吮吸,直到亲得它们红润发亮,才恋恋不舍的松开,而后辗转往下,从下巴吻到了脖子上,忽然狠狠一口咬住脖颈左侧的软肉。 陆云昔方才被那一吻吻得几乎要窒息过去,好容易他松开了口,便迫不及待地大口呼吸,谁料突然脖子上一痛。 就像是野兽叼住了猎物一般死死不肯松口,她忽然有些怕,若是强行挣脱,说不定一块肉都要被他咬下来,陆云昔只得试探着伸出手:“你轻一些。” “轻不了。”他用力揉搓着一团乳肉,“恨不能操死你。” 得了她温柔安抚的野兽停下了口,元子朝松开手中紧握着的乳肉,托起她的臀瓣,将已经胀大的肉棒提到她下身来回顶弄,稍稍磨出了些水来,就跐溜一下塞了进去。 “嗯……哈……” 一下子被填满了,陆云昔下意识就要躲,可是她没有支力点,不得不搭在元子朝的肩膀上借些力气。 元子朝由着她去,自己只管埋头在她胸上一通乱啃,然而每当陆云昔稍稍抬起腰,粗长的肉棒挤出来几寸之后,他就在乳头上狠咬一口,陆云昔吃痛,腿下一软,又重重地跌坐了回去,反倒叫那肉棒插得更深。 反复了两三回,她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被他戏弄了,红着脸骂:“卑鄙。” “自己动是不是更舒服?”他咬得那两只乳团通红,娇滴滴,水嫩嫩好似熟的蜜桃,“行这双鹤交颈之势,需得互相配合,云昔乖些,就能更舒服些。” 紫红色的阴茎被那小穴反复吞吐,已经磨得通身油亮泛光,硕大的龟头滚烫,每一下都能顶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元子朝的手在她腰线上来回抚摸,而后提着她的腰上下地晃,陆云昔被晃得厉害,紧张地双手环在他脖子上,抓紧了最后的依靠。 元子朝操弄得颇为尽兴,力道越来越大,竟是越操越狠,爽快得双眼都红了,捏在陆云昔腰上的手也收紧,掐得她腰身发软,整个人如一滩春水般在他身上流淌。 “不要,不要……”陆云昔无力地伏在他肩头,哀哀地求饶:“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穴内忽然一阵剧烈地收剿,紧接着一股热水涌流而出,顺着整根阴茎的进出滴落下来,流到了二人交合之处,又被反复抽插捣弄,成了粘腻的一团,将他们更紧密地粘合在一处,然而元子朝仍嫌不够似的,持续不断地开凿,遇见了阻碍也不肯停,继续靠着蛮力猛撞。 陆云昔哪里受得了这个,竟哭着潮喷了。 穴里的嫩肉都被操得滚烫,连带着全身都变得敏感异常,两只被他吸得发胀的奶头也是骚痒难耐,刚才还叫痛,现在只恨不得他再用牙用力咬一口才舒服。 “嗯,啊——”陆云昔喘着气,娇吟声不断,刚开始还压抑着自己不想叫出声来,方才那一阵潮喷之后,整个人的意识都放空了,反倒是顺着身体的本能作出反应,吟娥出声。 两只乳团白嫩嫩,晃得人眼花缭乱,元子朝单手将两团软肉牢牢聚集在一处,握在手心里掐紧了,他掌心的茧子摩擦过娇嫩的奶头,粗糙却又令人舒爽,已经硬得犹如两粒樱桃的奶头在他掌心来回滚动,扰乱了他的心神。 花穴被他操得汁水四溢,稍稍一碰就喷出水来,穴中媚肉紧紧夹着他的巨根,元子朝在最后一次插到底之后,忽然抱紧了她,不再抽插。 紧接着,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泄在柔软的嫩穴里,元子朝抱着她趴在自己肩上,撩开了她的头发去吻她的脖颈,一低下头,又看见了她蝴蝶骨上那朵花瓣形状的红色胎记。 高潮的余热尚未褪去,那胎记红得发艳,格外妖冶。 “三天好像不够,怎么办?”元子朝的手指在那朵花上抚摸,情不自禁地说出了口。 陆云昔从欲望中惊醒,诧异地瞪着他:“你说过的,三天之后放我出宫。” “形势有变,赵靖安还在外面流窜,他知道你是我的软肋,必然要伺机报复。”元子朝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摩挲着,“乖,这件事容后再议。” “无耻暴君!”陆云昔气得抖,竟没想到他还能如此卑鄙,戏耍了她三天,到头来还如此理直气壮地言而无信! 比起从前冷着脸不说话,那种万念俱灰的模样,元子朝更乐得见她这般生机勃勃的模样,将她打横一抱,扔到了床上—— “接下来让你看清楚,暴君是怎么无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