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悱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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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抽插了好久,元子朝终于感觉到花穴内开始源源不断地涌出爱液。 “嗯……啊……”陆云昔被晃得晕晕乎乎,身体里的欲望一浪一浪袭来,渐渐淹没了她的理智,她全身都松软下来,迎合着他的动作。 又热又硬的肉棒继续抽插捣弄,元子朝听着她婉转的娇吟声,只觉得欲望的烈焰燃烧得更甚。 他喘着粗气,紧紧抿着嘴唇,手心握着饱满丰盈的两团乳肉,脖子上的青筋暴起,那两个小小的刺青字符周围一圈的皮肤都泛着红。 虽然陆云昔不愿意承认这份熟悉感,但她大概也知道,每到这个时候,就表明元子朝的欲望也已经忍到极致,就要迸发了。 “不许射在里面。”她已经气若游丝,但还是神色紧张地提醒他。 元子朝慢悠悠地晃动,突然之间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而自己则躺在了床上,一根肉棒竖在那儿,他稍稍转了转她的身子,就与她又重新紧密相连。 “谁说我要结束了?”他轻笑,单手捏住了她左侧的乳头,在手中揉捻搓磨,“不想让我射那么快,你就自己来掌控,好不好?” 他若是不满意了,一会儿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陆云昔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按在他的胸口处,借着力气开始慢慢地上下起伏。 骑乘的姿势让二人的交合更深也更紧密,龟头几乎可以戳到花穴最深处的一块柔软之地,元子朝不费力气就可以看清陆云昔脸上所有的表情,这个角度的视线让她的所有情绪都无处遁形。 陆云昔微微闭着眼在他身上起伏的模样,是他从未曾领略过的妩媚动人。 啪嗒啪嗒的轻微水声伴随着肌肤碰撞拍打的声音,在这样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淫靡,元子朝开始不满足于缓慢的节奏,在她不断扭动的腰肢上轻轻摩挲,想要勾起她身体里的欲火,让她随着自己一起纵情燃烧。 每一下都送到了最深处,这样缓慢的抽插反而比快速进出的时候更折磨,沉甸甸的乳肉随着身体的摇晃在手心里也不断摆动,元子朝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身体里升腾起从未有过的刺激感。 陆云昔觉得有些体力不支,她缓缓俯下身,趴在了他的胸口处,任由他继续摆弄,慢慢地,她的手移动到了枕头下面,摸到了她今天买来的药。 只需要这一小包,就可以让人昏睡很久。 她原本是想要明天用的,计划中,她只需要准备一桌酒菜,然后将药粉撒在酒里,元子朝对她从不设防,她可以轻而易举地得手。 但眼下不就是一个最好的时机么? 元子朝在这间屋内,两个暗卫不会在院子里,只会远远地守着。 身下的人敏锐地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不满地在她的臀肉上拍了拍:“不专心,嗯?” “没有——”她下意识地否认,刚才手指一点一点移动,这会儿那一小包药粉已经在她的手心里握着,一个强烈的念头在心里生了根,就难以拔去。 拣日不如撞日,为什么不是今天呢? 她开始配合着他的动作加快了扭动腰肢的速度,花穴内已经被抽插得一片酥麻,早已又软又敏感,因为她的主动取悦,元子朝得到了比平时更加强烈的快感,龟头处涨大了一圈,想要射精的念头渐渐绷不住了。 “呃……”陆云昔忽然又夹紧了双腿。 两人均是一颤,元子朝飞快地托着她的腰将二人的交媾分开,手指快速地套弄了几下,滚烫的精液全数喷射在她的胸口和小腹上。 他满足地喟叹了一声,然后伸手取过床边的帕子替她擦拭。 收拾了一番之后,两人均是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发呆。 “刚刚在想什么?”元子朝仍是在意刚刚她的分神。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却又说不上来。 “刚才我只是在想,明天是什么天气。”陆云昔微微支起身子,与他四目相对。 今晚喝了些酒,刚才又剧烈地晃动了一番,竟有些分不清是不是酒意上了头,这会儿人也昏昏沉沉地,靠在她身旁的时候,他总会更安心和放松一些,而一旦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人也就要昏昏欲睡。 陆云昔翻身越过他,往床下走。 “怎么了?”元子朝对着她的背影问道。 她的背影顿了顿:“有些口渴,我想喝点水。” 元子朝刚想起身替她倒水,陆云昔已经走到了桌边,只听见她的声音又响起:“你想喝吗?” 印象中这还是陆云昔第一次主动关心他,元子朝觉得有些受宠若惊,其实他并不口渴,但又不想拒绝她的好意,于是默默回了句:“好。” 陆云昔先自己喝了一杯,然后又在自己刚刚喝过的杯子里重新倒满水,她将攥在手心里的药粉全都倒了进去,紧张地晃了晃,生怕被看出来。 她端着那杯水,努力让自己平静地走到他身边,递了过去,元子朝迟疑了一下,没有立刻去接,她的嗓音又恢复了淡漠:“方才忘了,这只杯子我喝过了,你介意吗?” “我不是在意这个。”元子朝接过了她手中的茶杯,将里面的茶一饮而尽,然后说道,“这是你第一次给我倒茶,我有些不习惯罢了。” 见他十分痛快地喝下去了,陆云昔忽然释怀地笑了。 “你的心情很好?”元子朝也笑了,他将人重新抱回了床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醉了,希望醒来之后,明天的你还是这样。” 陆云昔心情放松下来,也难得地多说了几句:“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变过。” 一场缠绵悱恻的欢爱之后,元子朝只觉得睡意渐渐袭来,但是他舍不得这个美好的夜晚就这样结束,难得陆云昔愿意跟他心平气和地多说几句话。 “元子朝,或许,你从来都没有真的了解过我。” 慢慢地,他已经听不见她在说什么,眼睛也重重地闭上,陆云昔的声音就好像从天边传来的一样,朦胧不清。 一起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