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糟糕的第一次【H】

    舔胸的时候，手在魔女大腿反复徘徊，预热。

    就像是以前在她身上抹各种药膏魔液一般，耐着性子摸来摸去，但动作更柔缓，更暧昧。虽然平时抹东西的时候，他也会故意往色情的方向悄悄引导，不动声色，但也绝对不纯洁，抹完之后，她可能眼神都不一样了，可以随便抱随便揉。

    就这样慢慢攀进幽暗之处。

    跟以前不一样的是，这次他会把手指完全喂进去。

    十七岁的时候不敢玩得太狠，就算知道可以弄进去，也极少尝试。

    把手指全根没入，在媚叫声中抽插到她高潮。想想就让人后背发毛。

    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受得了这等刺激，那时候的大策略是保持距离，明哲保身，而不是玩火。

    再后来就分开了……直到今天才再次抱到成年版魔女。

    为什么他都能搞大屠杀了，却不能搞一个小恶魔……难道是报应？未成年能杀人，却不能摸妹妹？

    不，一切都是龙族的错。如果不是他们残害小恶魔，导致她灵魂残缺、肉身崩溃，他何至于一直养她到成年？虽然他可以给她力量和等级，但是却无法治愈她的伤痕，也找不回她的记忆和魂魄，只能等时间慢慢替她疗伤。

    如果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他们就会……幼交？

    好想试试……以后一定要试试。一起变回幼童，将生殖器官深埋，而不只是互蹭。他们还有无尽的以后。无论错过了什么，做错了什么，都有时间纠正。

    再怎么邪恶，他以前也只是一个小孩子。很多事情都做得不好。

    比如说身为小殿下，亲手毁灭母国的时候，应该完全瞒着她才对。怎么能暴露在聚光灯下，堂而皇之地登上尸骨铸就的血腥舞台？

    他应该精心伪装，扮演亡国的无辜受害者，流着眼泪拉着她的手，在潮湿血红的沉闷迷雾中，哽咽着告诉这位不幸的落难少女，他们已经无家可归了，今后他们就只有彼此了，必须互相照顾互相疼爱才行。

    她那时候多好骗啊！不管是用法术也好，用谎言也好，都能瞒天过海。他居然连这都想不到。等到后面就算想亡羊补牢，也来不及了。

    当年他实在是太愚蠢了，怎么能承认自己是杀人如麻、恶贯满盈的刽子手？居然伸出满是血的手，邀请她踏着如山残骸，跨过地狱之门跟他走？

    再怎么说也应该先把血擦干净，再将愚民的尸体跟自己的关系撇干净，再推开门去到她面前啊？

    既然一开始就决定要为她创造美梦，那么就应该将梦延续到底。

    结果现在什么都被那双透彻的眼睛看见了……梦完全破灭了。在她眼中，他是骗子，是魔头，是一切污秽和罪恶的结合体。

    都怪他太得意忘形了，沉浸在爬出噩梦的狂喜之中，都不顾姿态有多丑陋了。

    不过，这一次不一样了。如果世界树那次还能解释为复仇，这次就是纯粹的行恶了。

    为了能够跟她在一起，虽然仅仅是为了实现这个愿望，无数英魂便灰飞烟灭，从此消弭，但她根本不知道这种事情。他在仙境做了什么，她毫不知情，也永远不会知道他为此消灭了多少挡在路径上的神魔。果然隐瞒是正确的，背后的牺牲和代价，她一无所知。

    就这样，他再次创造了美梦。

    翩翩公子关青月就是那个梦里最大的诱饵。在这个梦里，就只剩下纯粹的爱意和浪漫。

    【为了创造一个浪漫的世界，这些都是必须的。】

    他真的做到了这句话。

    跟上次一样，消除阻碍之后，他欣喜若狂，但这次扮演的是救世主的形象。而她已然成为了他忠诚的信徒。信徒意味着崇拜，崇拜意味着她看不穿他的真面目，意味着她没有真正理解他到底是怎样的人。这样很好。

    忠诚的信徒——

    起码他是这么以为的。

    直到几年以后，发现她瞒着他，用分身一个人在异世界纵情玩乐为止。

    不跟他结婚。

    瞒着他，一个人，异世界？

    他有说过允许她松开他的手偷跑开？真厉害，长大了就是不一样。

    那就别怪他……如果挡路的是她，情况就会变得危险，故事就会变得悲惨。世界树、仙境，都是前车之鉴。

    现在轮到她了。第三大阻碍，原来是她？敢跑开的话，他们全都会死。看来这句话她还是不太明白。她为什么一定要破坏他的梦？趁他年幼，趁他沉浸在佳人在怀的愉悦中，嘲讽践踏他的真心。

    如果不愿意做梦，那么就让她看看现实。

    他给了她这么多礼物和关爱，让她变得健康、成熟、完美，不是为了让她有力气挡路的。他收集那些闪亮的宝贝，并且把这些宝贝作为装饰品送给自己最爱的小宝贝，将她也变得闪亮起来，是想自己欣赏，而不是为了惊艳照耀别人的。

    觉得她闪亮美丽的蠢货都会受到诅咒，感到痛苦。这个魔法是他亲手写下的。那一天，当她坐在他腿上贴着他撒娇的时候，他的余光正落在桌面的草稿纸上，思索推敲最后一行的咒语应该怎么设定。

    ‘我好寂寞，你就只知道玩魔法，也不理我。’她说。

    他心想：寂寞就对了。我会让你更寂寞的，以后寂寞了都要像这样来找我才行。

    她对别人的关怀和善意，同样也只会伤害到对方，敢回应她的人，都会窒息都会呆滞，这个魔法也是他设下的。

    试想，当你吐血的时候，她关切地看着你问你没事吧？你说没事，结果吐得更狠了，第一次你可能会以为是意外，结果接下来每次她关心你，你都会更痛苦——你就会发现这一切并非巧合。

    大家只会觉得她是坏女人。

    除了他之外，杂鱼众休想靠近她。有这些魔法存在，也不会有人敢接近她，跟她做朋友。她以为为什么她就只有关青月这一个朋友？他向来都是明暗一起上的。

    不过，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他还是觉得一切都很称心如意的。

    尤其是这一刻。

    梦中的一切，一点一滴成为现实。

    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他会好好珍惜第一次的。

    虔诚的吻，温柔的爱抚。没有死亡沉重的阴影，比诗歌更柔美轻盈，就像做梦一样浪漫，一切都是珍惜的证明。

    【死亡】、【诗】、【浪漫】，为什么偏偏是这三位魔王？

    其实只是因为封号好听而已。就这么简单。

    为什么第一个晋升任务就是双S级的？

    因为越难，她就会越依赖他，想起他的好。这只是一场暗中引诱而已。

    手指完全送了进去。像这样做，占有的感觉很强烈。

    制造出一定快感之后，吻渐渐下移，将热量带到最湿润之处。他就像以前那样讨好她，跪在腿下，含住舔舐。伴着手指的不间断抽送，让她在软下身体的同时，忍不住绷紧神经。

    在最软最紧的时候，他不假思索地收回手，用舌头上下舔舐泛滥成灾的整个私处，这个动作差不多也是本能，养成习惯了……她这样之后，他就会舔一阵子。

    不比往常会舔干净。现在要的就是不干不净。越狼藉越好，越肮脏下流越好。所以他随便尝了两口就收回了舌头。

    向前跪爬，伏在她身上，按住她的肩膀，握住她的手，强行插入手指，交叉相牵，牢牢扣住。

    锁住的瞬间，也不需要用手扶着找什么角度，做什么试探，不打一声招呼便将自己喂进了这具颤抖的身体之中。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她也知道会发生什么，哭哭啼啼地跟他等到了现在。

    小魔女本能地想弓起身，但是却被身上的手往下狠压，完全贴住莲叶。

    不知道恶龙用了多大力气，莲叶出现倾斜，根茎弯曲，叶面瞬间破开水面。

    下坠。

    在冰冷中下坠。

    她被按住，与他一起坠入水中。

    下沉。

    在炙热中下沉。

    他直直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魔女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上方。破碎的光影，晃动的水流，一切都在崩坏中。

    但是这样充满着毁灭意味的景象，却十分美丽。

    视野中心的龙族少年是最美丽的那个。但是表情很奇怪。他一直是这个表情的？像是高兴得要哭了一样。充满憧憬和希望，柔情万分，仿佛眼前是美好的天堂。像是醒着，又像是在做梦。

    她明白了，他又想纵火了，所以下水找清醒。

    无数气泡不断上浮，代表她仍在下沉，而她身下的莲叶什么也挡不住，仿佛无物，无法阻止这场下沉。

    什么也接不住她。等待她的只有无限的坠落。光渐渐微弱，只剩窒息的黑暗。

    因为压着她的是不可阻挡的恶龙。他们的手紧紧牵在一起，他抓得非常用力，仿佛要捏碎她可怜的掌骨，按在肩上的手也在不停施加力道，迫使她下落，乍一看，倒像是她拽着他往下去。

    还能看见她的双腿，被身前少年的身躯分开，无力地搭在他身侧。

    【说你爱我。】

    少年在下压的时候，激动地对她说，神情极端病态。

    一般来说，这样直白的命令和要求是不可能成功的。

    但是魔女完全被吓到了。如果不是清楚哥哥唯独不会对自己用什么精神奴役术，她一定会怀疑自己中了某种强制性的邪术。但哪怕没有受到咒法操控，她还是无法挣脱这种诡异的感觉。

    不受控制地做出了回应。

    【我爱你。】

    她在纷乱剧烈的心跳声中这样说道。

    但是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太奇怪了。不对，她肯定中了什么诡招！

    少年一脸非比寻常的兴奋，就那样沉入了她最深处，完全进入。

    【我爱你。我也爱你。】

    他兴奋地重复了一遍她刚才说的话，附加了热烈的回应。

    她忽然触底了。不是水底，而是什么干软、芬芳的地方。

    眼前是半透明的花瓣。

    原来是恶龙瞬间操纵空间，将她带进了浮在水面的金花内部。

    这朵花忽然一沉，因为载了人，不受控制地缓缓旋转起来，往前漂。

    纸鬼白单手一抬，召唤层迭花瓣合拢。水滴落到魔女脸上，凉丝丝的。他们现在身上都是水。

    下身连着。

    刚滚入花内，相连之处便开始动作。没有停顿，没有等待，没有犹豫，撑在身上的男孩按着她一下下挺进。以胯下为核心和基础，全身都在律动。冰冷的水滴溅得到处都是。

    是单纯且原始的肉体碰撞。

    摩擦，顶压，深入浅出。

    非常淫荡，直白。

    她受不住刺激，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现在好像真的不太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她又被禁言了。

    这条龙完全疯掉了，不自觉地开启了一些充满强制意味的咒法。

    力气也没了，魔力也消失了。见鬼了。她彻底掌控不了自己了。

    救命，谁要跟这样的人玩啊！她现在分手还来得及吗？！

    压下来时的侵入感和被压的无力感混在一起，逼出了魔女眼角的泪珠。

    她的眼泪，他的抽动，一切都像是在互相配合一样。

    之前已经用龙根鞭笞过魔女两次，所以这次恶龙没有那么小心，没有刻意控制动作的幅度和速度，一上来就尽情发泄，将积年的欲望传递给她。性爱，最赤裸的性爱，就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

    魔女真的很想嘲讽他现在这幅面红耳赤、不停粗喘的鬼样子，但是她开不了口。

    而且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被哥哥顶着腿撞……怎么看都是完全嚣张不起来的情况。她被一顶一顶的，想停也停不下来，恼火地伸手将边上的花瓣扯过来，遮住自己热气腾腾的脸。她满脸通红，被交汇的魔力搞得很爽。

    肩上的手立刻松开，掀开花，不客气地挥开这多出来的遮挡物。

    脸被抚上。

    那只手也彻底失去了自由，被恶龙的尾巴绞住，死死按在花瓣上，再也抬不起来了。另一只手则是被牵着，没有松开过。

    他摸着她的脸，眼眸完全被监控的冷红笼罩，凝视着她不断挺动，不断记录，心里因为她越发糟糕的表情窃喜，身体则变成了无情投喂魔力的机器。

    魔女很不高兴。她想躲起来，因为这个姿势一点也不雅观。优雅美丽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可能比这条命还要重要。

    以往亲热，采取的是完全相反的动作。哥哥骑在她身上时，岔开腿跨坐的那个角色是他，她需要做的就是并拢腿夹他，让他插她的腿缝，热乎乎地贴着她摩擦。但是现在她却要抬起来，打开腿，弯曲膝盖，迭在他腿上，让他从下面直接插进去。

    粗俗又野蛮。

    她很不习惯，情不自禁怀念以前的那种体位。

    梦里也这么干过，但那毕竟是梦，随便他乱搞，她反正没啥羞耻感。

    跟龙也这么干过，但对面连人形都不是，谈什么优雅，场面已经不能再怪异了，没什么底线好守了。

    换成现实，换成会开监控的漂亮人偶就不一样了。

    这大漂亮完全不在意什么姿势，什么美不美观的，只是热衷于交合这件事。其余全部不重要。真是糟蹋这张脸，和身材。

    要是能说话，她高低得胡斥他两声。她可以用神识说话，但她偏不要。

    她倒要看看这蠢货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她说不了话了。

    就这样过去了十分钟。

    抬着腿被插了十分钟。

    耳畔都是高速相撞产生的啪啪声，一声接一声，很清脆，很利落，很响亮，像是波浪一般，一浪紧追着一浪，汹涌无边，延绵不绝，且一浪比一浪更高。无端让她联想到哥哥用手抽她的声音……伴着微弱的粘腻水声。

    以及没有停过的急躁喘息。是非常丢人的迫切呼声，好像在长跑一样。虽然他其实根本不会因为跑步喘成这样。但是他现在表现得就是很难耐，很沉醉。

    有点像是冰天雪地里冷得哈气，急急忙忙地想要点燃干柴一样。

    “还吃得消么？想不想……换、换别的姿势？”他终于说话了，喘着气问她。

    以往他常挂在嘴边的‘哥哥喜欢你’和‘宝贝’，真到了这一刻，似乎都忘记了。他嘴上变得很干净，不言不语，完全专注在行动上了。

    “……”她因为确实想换姿势但说不了话而愤怒。

    不论美观程度，她腿也举酸了。想放下来歇一会。

    “不想？”他把她的沉默理解为了拒绝，颤声道：“那，那哥哥就这样继续……疼爱你。”

    她更愤怒了。

    因为得不到休息，艰难地收拢腿，交叉夹住了他的腰。好了，卡住了，现在这腿不是她的了，她不管了！

    “嗯……夹我了……舒服么？”他看上去更高兴了，又问一个令人厌恶的新问题。

    可能是因为动作过于肆意凶狠，不清楚她能不能接受，所以决定问一问。

    她因为不能说话，所以懒得思考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才比较符合她高冷的人设，所以也没有做出任何回答：“……”

    “小宝贝舒服……就好。舒服就好。”他又擅自替她的沉默做出了理解，继续尽情鞭挞。

    “？？？”魔女怒。他是这辈子都发现不了她哑巴了？

    他是不是根本就不需要她说话？

    气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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