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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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小兰估计阴阳派这些绝密东西,外人只怕不知道,抑或知道的好少。 果真,明景朗说: “了解的不多,像我们这种……你这种还有5个。” 庄小兰眼色轻轻一闪,说: “也就是说,你知道是6个女人一个男人?” 明景朗点头,说: “近来才查到的。 我还知道另外5个女人全都令黑子昴的手掌了,她们全都在番禺。” 庄小兰恩了声,又说: “对于你来讲,顶大的仇敌是仙道子,咱们几个随时都能换,大不了他再花一些时间去找,可你不一样,你是不可以换的。 祭台之上,即使你不死,你也不是你了。 到时,你争来的东西无非是为他人作嫁衣罢了。” 明景朗眉头舒坦开,露出淡轻笑,说: “你是在担忧我,而不全然是因为你自个?” 庄小兰怔了怔,说: “你想过多了,我只是属实瞧不过去你抓不住重点,并且我说的全都是实话。” “那你是知道近来那一些麻烦是我作下的?” 庄小兰没有否认,说: “你破坏洛阳王的大婚嫁祸到江阴王身上,又引的他们斗了场,到如今他们斗的不可开交,你明景朗功不可没。 可是你顶大的仇敌却不是圣上,而是仙道子。 仙道子要的是你的命,先把他搞定再想复仇的事才差不多。” 明景朗却说: “你错了,对我来讲没有区别。” “恩?” “你想的太纯真了,他们全都想叫我的命。 对付仙道子,是为我自个争取生机,为我自个复仇,可我要是不乘着自个还有命在,多为三王府当初死去的那帮人复仇,我怎样对的起他们?” 庄小兰对他这想法及不赞成,说: “可是他们更期盼你可以活下。 逝者已逝,早就尘归尘土归土,他们保护的人可以活的更久远,才是他们想要的。” 犹记的当初在那山中,那古墓中,老野人自个全都顾不及,还悉心照料着明景朗。 要不是万般无可奈何,他那样痛爱自个的儿子,又怎能狠心喂他那一些药。 三殿下敢造反,定也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不知道那一些药实际上是毒药。 明景朗没有讲话,月辉投在他繁茂的眉头上留下剪影,他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庄小兰叹说: “拉倒,咋做全都是你自个的决定,就当我……我是个大夫,不忍心看天下大乱。 自然,谁全都不乐意看见天下大乱,又不是乱臣贼子是不是,我也只是个普通人。” 明景朗凉凉的笑说: “对,我是乱臣贼子。” 庄小兰愣了愣,说:“我也不是这意思,你也有你的无可奈何。咱虽说是同一种人,可又不是一路人。” “是呀,咱们又不是一路人!” 明景朗叹说: “可是哪位想做那乱臣贼子?他明照慷本就是篡位,瞒着天下的人夺取了我父亲的皇位,皇爷那封遗诏我看的一清二楚,可给他们毁了,而后就能把我们当成乱臣贼。” 这些事谁讲的清? 庄小兰哑音,过了会儿,又说: “要是当初你父亲做了皇上,你信不信如今的圣上,他的皇子们,也会讲出这话来。 他们父皇才是帝位的顺位继承人,他是皇太子,天下的人全都知道他是皇太子,那三殿下却伪造了遗诏说自个才是真命天子!” 庄小兰这一堵,又把明景朗讲的哑口无言。 这一些事都过了那样多年,如今取出讲,要确非常难说清。 尤其是他犯的着和庄小兰一个女人争论么? 已非常晚了,明景朗说: “快睡吧,明日一早就要赶路。” 一场不愉悦的谈话,期盼可以引起他的警惕性。 …… 中午时分,赶一晚路的美杜莎追到庄小兰他们昨天晚上住的那间客店。 彼时,庄小兰和明景朗早走了,已走了大半日。 美杜莎扯着个伙计问: “昨天晚上有没有诡异的人来住店?外地的。” 诡异的外地人? 伙计握着脑袋说: “诡异的外地人每日全都有呀,我都习惯了。” 听言,美杜莎面色暗了二分,唇角却带弥漫着阵阵寒意的笑。 她背后的谷洪鸣一抽,这眼色,只怕那伙计再不老实要倒霉。 “噢,哦对了!” 伙计忽然记起了什么,说: “昨天晚上来了两个人,御马来的。 他们来的比较晚,咱们全都快关门了,瞧他们的身穿蛮寒碜的,可出手好大方,给了我一锭钱,10两个的。” 他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说: “10两个钱住的还是简陋的下等房。” 美杜莎挑了下眉,那是蛮诡异的。 “那他们在哪?” 伙计说: “天才蒙蒙亮便走了,仿佛是赶路赶的蛮急的模样。” 赶路? 美杜莎轻轻眯眼。 赶路赶的急就对了。 她把些许碎钱丢给了伙计,说: “给我预备一些好携带的吃的,快。” 莫约这一名小哥儿是要去追昨天晚上那二位? 伙计不敢怠慢,收钱忙去预备吃食,没一会些许肉干还有些许馍馍大饼儿什么的就取出。 “贵客,这饼儿干,无法下咽,带上一些水才好。” 美杜莎投给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色,取过东西上了大车。 谷洪鸣暗自懊悔,他咋就没像这一名店伙计那样识相?要早知道,他也殷勤些,没准这毒物便放过他霍霍旁人了。 谷洪鸣把大车放缓了速度,想和他商议下赶了一晚的路是不是歇息歇息的事。 至于他追的那两个人,人家是御马,比他们这大车快多了,即使他把马抽死也不可能追得到。 美杜莎吃了点干粮,又吃了点水,发现那马夫正墨迹发怔,气不打一处来,冷冷一笑说: “是不是不想要劳苦费了?” 谷洪鸣全身一激灵,忙说: “不,我赶一晚上的车有一些困。” 他肚皮正在此刻叫起,实际上他早就饿的前胸贴脊背了。 美杜莎面色一沉,说: “出城便把大车停下。” 谷洪鸣有一些不解,莫非不是在城中找个客店歇息么?出城还咋歇息? 可他没敢多问,本本分分的把车赶到城外。 找了个空的把大车停下,转头问: “这儿行么?” 美杜莎靠坐在大车中,恩说: “就这儿。” 讲完,又把干粮跟水丢给他,说: “赶快吃,吃了继续赶路。” 谷洪鸣接过饭食惊异说: “还要赶路?” 他料理周围,本是预备在这大树底睡个午觉的。 他心道美杜莎不会花钱叫他住客店,到野地中睡个午觉总成的?却不想,他压根没有要叫他歇息的意思。 谷洪鸣咬着干粮叫苦两日, “瑟公子,你倒是在大车里睡了一晚,我可打盹全都没过。 我是人,不是牲口,赶了一晚的车受不住了呀,你瞧瞧,我这上下两眼皮子全都在干架,再赶下去我怕出事,要是给你摔沟子里边!” 说话间,那使劲的张开自个的眼,却又独独忍不住合上。 美杜莎笑说: “那要不叫我再赏赐你一枚药,叫你那眼合上了就永远张不开?” 呀…… 谷洪鸣全身一震,吓的拿着干粮忙下车。 离他远一些,算他嘴贱。 吃完了干粮,谷洪鸣又取了喂马的黑豆给马吃,大车上的美杜莎又不耐心烦了。 “你墨迹了半日还要令这畜牲墨迹半日?如果耽搁了我正事,我非毒死你们不可。” 谷洪鸣叫苦连天,说: “又不要睡又不要吃的,畜牲也折腾不起呀。 要不你还是一包毒药毒死我们拉倒,再这样下去不给毒死也给活生生累死呀。” “呵!” 美杜莎近乎是从鼻中呵出一声,说: “那就要这畜牲利落一点。” 都道天才和白痴只一线之隔,美杜莎虽说智商暴表,可不代表她什么都明白。 她打小生活在深宅大院子中,就没出去过,又哪知道这畜牲也可以累死的? “顶好别给我耍花样。” 美杜莎威胁道。 给当牲口使的谷洪鸣连连点头。zWWx.org 他本想跟她讲真这疲劳的大车追不上人家轻装上马赶路的,可犹豫了再犹豫,他还是没敢。 左右他说走便走,他说停就停,追不上合该。 这样又赶路半日,到晚上她还是不叫人歇息,自个倒是在那大车里吁吁大睡了。 谷洪鸣把大车停在了路旁,想乘着他睡着了去她的身上搜化毒药,可才把大车停好,还没来得及动手,他就醒了来。 美杜莎凉凉看着这不老实敢偷懒的马夫,淡说: “不想活了?” “想活想活!” 谷洪鸣忙不迭的说: “内急,在下内急。” “呵!” 美杜莎讥诮一声,又合上眼继续睡觉。 谷洪鸣从新令马儿跑起,这快都快累死了,速度越发慢。 而谷洪鸣也快困死了,他觉的自个可能会成为头一个困死的人。 眼皮子不断的干架,因此午间那话一语中的,好快就对了现。 马儿累的口吐白沫掉入了水沟子中不断抽动,大车也翻入了水沟中。 冰凉的水浸在他身上,那睡意马上全无。 美杜莎气的两眼直冒火,气的要吃人一般看着谷洪鸣。 “你还真真敢把大车给我赶到水沟中?”花花蜂鸟的农门毒妻:糙汉猎户每天都在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