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两条路,不同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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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裴大河被左荔揍了好一会儿,被醉意麻醉的神经,似乎总算反应了过来。 他刚张嘴想要大叫,左荔就忍住看到鲜血时,想要作呕的感觉。 在裴大河刚叫出一半,声音还没传开之前,一拳打到他的脸上,将他打倒在床上,随即用旁边的枕巾往他嘴里塞去。 左荔那一刀是避开了要害的,但不代表下手轻。 她直接一刀将他的脚筋给砍断,那种疼痛,足够这喜欢家暴的畜生一辈子铭记。 而那一刀,也让裴大河一时之间,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大概是人都砍了,接下来左荔压制住他的动作,愈发的行云流水。 她也没让裴秉文拿绳索,而是动作果断地将蚊帐给一下子撕碎。 布匹破碎的声音中,左荔眉眼愈发冷淡。 紧接着,将撕下来的蚊帐绑住了裴大河的双腿和双手。 做完这些,左荔才踉跄下床,一下子跌坐在地,喘着气。 目光涣散间,又看到了裴大河正在流血的腿,低头又看到自己双手上的血液。 她头开始觉得晕,再也忍不住,趴在地上就开始吐。 “呕……” 一声接着一声,仿佛要将自己的内脏给吐出来。 “姐姐!你没事吧?”裴秉文着急的上前,轻轻拍着左荔的背,担忧地问。 左荔慢慢恢复了过来,胃里不再那么翻涌。 她扭头,脸上还沾着点点血星子,在点点鲜血中,却并不会让裴秉文觉得恐惧。 反而她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中,有一种灼灼的,仿若凤凰涅槃般、直击人心的美! 裴秉文看得呆住,目光没办法从那双眼中离开。 那一刻,裴秉文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夏日夜空中。 也看到了最明亮的月亮。 皎皎生辉。 这一刻,裴秉文的心,狂跳着。 左荔没发现裴秉文的呆愣,对他安抚的一笑:“我没事。” 她看向了叶惠然。 叶惠然正呆呆的看着床上的裴大河,此时的裴大河满脸惊恐,甚至已然吓尿。 这一刻的他,脆弱的她轻易就能掐死。 就是这么个玩意儿,毁了她的一生。 叶惠然跌坐在地上,先是笑,可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了下来,紧接着痛苦地哭出了声。 “我就是被这样一个畜生毁了一辈子,就是这样一个畜生毁了我。” 她哭着,似乎想要将这二十年来受的所有苦痛,都发泄出去。 裴秉文上前,跪在她的身边,伸手抱住了自己的母亲。 少年年龄不大,身体羸弱。 却在这一刻,给了叶惠然依靠。 左荔在旁边安静地呆了一会儿,紧接着开始给床上的裴大河包扎伤口。 他不能就这么死了,那就太便宜他了! 等到包扎好,看血没再流得那么急。 左荔就对叶惠然和裴秉文母子道: “叶大姐,我们不能再等下去,否则会横生变故。” 其实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很快,到现在,也就过去了十分钟。 但在逃跑时,这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代表着一丝希望。 叶惠然起身,擦掉眼泪,对着左荔真诚道:“荔荔,谢谢你。” 左荔摇头,“是我要谢谢叶大姐,没有你,我根本没有这次逃跑的机会。” 他们也没再谢来谢去,继续出了门,往后山去。 可就在这时,左荔他们没有看到,那裴家隔壁的院门,在这一刻打开了。 里面一个面露惊恐的女人,正看着他们奔跑的背影。 这女人今天有些感冒,就没去看电影,想早早睡下。 可谁知道,起夜的时候,去茅厕,就听到了隔壁的声音。 也是这泥土墙不隔音,再加上那茅厕就在与裴家主卧一墙之隔,这才让这女人听到了一切。 “刚才好像听到了裴大河的痛呼。” 女人也不敢去裴家看裴大河怎样了,开始往村西跑去。 她要通知村里人,叶惠然带着她儿子,还有那个新买来的女人跑了。 至于她曾经也是被村里人骗过来的人这件事,她早就已经忘了。 她被这个村子同化了! 或许她心里也有一种嫉妒。 嫉妒这叶惠然,居然还敢逃跑。 而她,已经连逃跑都不敢了。 她离村长家近了,开始拉开嗓门大喊:“不好了!裴叶氏准备逃出村子!快来人呀!裴叶氏准备逃了!” 几乎立刻,那村子中,原本还兴致勃勃看着荧幕上黑白电影的人,此时全部都站了起来。 其中女人们惊疑,孩子们懵懂,男人们一个个凶悍。 至于那白发苍苍的村长,此时眼中也露出了精芒,恶毒道:“看来,是有一些时间,没让这些不识好歹的下崽母猪知道,逃跑要受到怎样的惩罚。” 他竟直接称呼叶惠然为“下崽母猪”! 再看这院子里,其他女人恐惧的目光,就知道这村长,才是这村子里最恐怖的人。 另一边,叶惠然、左荔和裴秉文,已经走出了好一段距离。 其中,裴秉文的步履有些颠簸,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的右腿有些跛—— 这是白天裴大河踢踹后,还没有恢复的迹象。 毕竟,他们这时候是走的上坡路。 而裴秉文一直忍耐着,没有让左荔和叶惠然发现丝毫不对。 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拖后腿! “快了,只要翻过去,我们就能看到一条大路,顺着这条路走上一夜,就能到镇上!” 叶惠然此时已经恢复了冷静,她脸上露出了喜悦。 那喜悦是对于自由的渴望,是即将挣脱出蛛网的蝴蝶。 也像是浴火的凤凰,让她整个人,有一种特殊的美丽。 这美丽,模糊了她沧桑的外表,也模糊了她四十多岁的年龄。 这是心的自由! 然而,越美丽的火焰,熄灭得越快。 就如同皎皎者易污的道理。 只需要回一下头,这火焰就灭了。 回头看了一眼山下望月村,已经能够看到许多手电筒的光。 那些人已经到了山脚。 而这座山,并不高。 叶惠然脸上的笑一下子消失了,随即面色惨白道:“怎么会这么快发现,一定是、一定是因为我!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去管裴大河的死活!” 叶惠然呢喃着,到最后双眼泛起血丝,满脸都是对自己的厌恶。 左荔一手拉住她的手,一手拉住裴秉文,脚下步子加快。 “别怕!叶大姐,我们还没有被追上,就一定还有希望。” 左荔心里也很紧张,她已经来不及去想究竟为什么会这么快被发现,此时只是想一心逃离。 只要还没被追上,她就不会放弃! 她在心里祈祷:“顾先生,保佑我,让我能够再见到你。” …… “先生,前面的路汽车已经不能过去,我们可能得下去步行!” 在距离望月村六里地的一座桥前面,李春长低头,对坐在车里的顾飞沉道。 顾飞沉没有丝毫犹豫下了车,冷声吩咐:“所有人弃车,和我步行赶去前面!” “是,先生!” 在他身后,跟着浩浩荡荡五六十人。 顾飞沉不是温室娇养长大的少爷。 他去过各种充满了堕落与罪恶之地,看过各种人性的丑陋。 所以比任何人都明白,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有一定的道理。 这些人,不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人。 可他们不懂法律,没有文化,行事有自己的道德标准。 这就是国家为何会发展教育,打击封建迷信的原因。 只因为,人只能拥有了知识,才懂得思考。 只有思考,才会作出正确的决定。 顾飞沉逆着越发大的风雪,迈步往前而去。 在他身后,跟着两个容貌与他相像的少年。 这两人,正是顾季星与顾岁阳。 他们在知道顾飞沉得到准确消息后,就硬是要跟着来。 至于顾元正,他原本也想来。 可身体却畏寒,跟来只会是拖后腿的,便留在顾家小楼等消息。 此时顾飞沉等人并不知道,比他们更往前的两里地,也有一行人。 更奇怪的是,这一行人的人数,也并不比顾飞沉一行人少。 领头的人,是穿着棉袄,戴着毡帽,裹着围巾的青年。 此人,正是一剪春风的老板。 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是也知道谭蓓说的那两处村落。 并且比顾飞沉还要快的赶了过来。 青年此时正站在一条岔路,这岔路对应着两座山。 “少爷,左边是望月村,右边是望阳村,这两个地方就是那谭寡妇口中杨老三特别重要的两处据点,里面的人,都是他的手下。 很有可能,少爷你要找的那位,就在其中一个村子。只是,如今我们忍受着急不多,只能选一边走。 因为据我们猜测,这两个村除去女人和孩子,还有老人,成年男人大概都有五十人左右,不排除他们有枪。 如果我们人分散开了,不仅救不了人,连我们自己也会陷进去。” 听着旁边壮汉的话,青年向来温和的眉眼,在这一瞬间染上了冷意。 “你认为选哪边?” 壮汉嘴角抽搐了一下,小心翼翼道:“听说杨老三有个宝贝儿子,今年才三岁,害怕被人害了,就一直养在望阳村。” 青年嗯了一声,再次暗叹自己这次回来,人带少了,否则何必二选一。 他思索了一会儿,又见风雪愈发大了。 再不做决定,怕是会有变故。 尤其是,那顾飞沉的人,怕是也快要到了。 他最终选了右边的望阳村,率先迈步上山:“我们走这边。” “是!” 一行五十几人,开始爬山。 待他们走了大概半个小时,顾飞沉一行人到了此处, 因为雪一直下着,覆盖了原本的脚印,他们并没有发现自己前面有人。 “老头儿,你准备走哪边?要分开走吗?” 顾岁阳心中急切,心里特别担心左荔。 顾飞沉却没有丝毫犹豫,选择了左边的望月村! “老头儿,你为什么走这边?”顾岁阳迈步跟上去,却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顾飞沉这么果断的选了望月村。 在他身旁,顾季星掀起眼皮,长睫上飘下一朵雪花,让他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振翅的蝴蝶翼。 他对顾岁阳道:“因为杨老三的儿子在望阳村,而且爸爸之前不是说了吗,除了杨老三,肯定还有一个人在打……左姨的主意。 如果你是杨老三,你会将自己在意的儿子和你绑来的人质放在一起吗?” 顾岁阳并不是蠢货:“这就是所谓的,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吧。 或者说,一旦小后妈被我们救了,他那边反而能有时间逃跑。 可惜,要不是一时之间只能召集这么多人,也不用二选一了。” 顾季星点头,看着前方的顾飞沉,心中忍不住的升起了敬爱之情。 同时,心里又很沉重。 在找到杨老三和救左荔这两件事中,他爸选择了救左荔。 虽然救人最重要,可也能让顾季星看出,顾飞沉很在意左荔。 这让他忍不住升起了怨。 爸爸怎么能,这么在乎妈妈之外的女人?! 妈妈若是有朝一日再出现,情何以堪?旺旺小小苏的穿书八零我被厂长娇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