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 拱了信国公的嫩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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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顺天府的衙役出现了,他们在远处就大呼小叫。 “谁敢在京城闹事,难道不知道这可是京城,是大宁的首善之地吗?” 那群人听见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双手抱胸,面带冷笑。 为首的衙役在远处,看见这些人不但不跑,还在等他,不由心中一凛,看来这帮人不好对付呀! 衙役心想,按照顺天府的经验,处理闹的场面,先距离现场远处大喊,要让对方知道官府来了。 如果没后台就会跑了,那我们就会去追。有后台,不怕顺天府的就会站着不动,反正顺天府也奈何不了他们。 面前这个站着不动,看来是有后台。还是不要惹为好,免得被他们打一顿,府尹还要骂我多事。 于是,为首衙役身子一转,往另一条路大呼小叫的而去,后面的衙役也是心领神会,跟着前面的也就去了。 孙修摇摇头,这顺天府还是像以前一样怂啊! 那群大汉看见衙役那个怂样,不由,哈哈大笑,扛着女人就要走。 这时,兵马司的士兵来了,但看见这群人,带头的军官也是头疼。 因为带头的人他认识,是右都督马志的公子马敢,仗着他爹的官位在西部边境上,一向是无法无天。 现在,他爹升为右都督,是军中第二位人物,他来到了京城更加的嚣张跋扈,比之当初的净街虎也是毫不逊色。 军官见他今天又闹事了,这回是抢了个女人,这女人要是被他抢回去了就完了。 于是,他带人堵住了马敢,拱拱手道:“马少爷,这女人是怎么回事?” 马敢见有人敢管这事,脸色一沉,“这是我家的逃奴,正好被我看见,顺便就抓了回来。” “逃奴?” 军官望着那女人,“你是马家逃奴吗?” 歌女哭着道:“民女已在这家茶馆唱曲,已经唱了一年多了,又怎会是逃奴?” 马敢冷笑,“逃奴知道抓回去要受罚,哪会说实话。你问一下周围,有人知道她在在茶馆唱了一年多吗?” 说着,他周围的几名手下环顾四周冷笑。 周围百姓见了他们的眼神,也是低下了头,不敢回答。 军官虽然知道他在胡说,但在马敢的威慑下,没人敢作证,他也是无奈。看着女人希望的眼神,默默的退了一步。 女人眼神一暗,知道自己完了。马敢哈哈哈大笑,推开那位军官,就会回府享受今天的战利品。 “慢,我可以作证,这女人并非逃奴。” 众人一看,是一位青年。 马敢上前,“你敢作证?你知道我是谁吗?” 孙修笑道:“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但我知道,你马上就要变成伤残人士。” “我不信。” 军官上前道:“马少爷,你想干什么?” 马敢拦住军官,对孙修狞笑一声,“放心,不会出人命的。我只想和他活动活动。” 他身后的四名大汉双掌捏在一起,关节发出爆竹样的响声,向孙修四人逼去。 “小子,这可不能怪我,你怪就怪在你这张嘴,得罪了马少爷。” 孙修笑的更加灿烂了,“我觉得我嘴很好,能吃能说话,我很满意。” 那四名大汉也不啰嗦了,冲着孙修是扑过去。 “有人行刺。”关雷大喊一声,和关电抽出匕首就朝两人捅了过去。 巨峰也二话不说,一个肩撞就将一人撞飞,然后三人合力,把剩下的一人捅翻在地。 那四人怎么也是军中精锐,可他们没想到这四人竟然下手这么狠,出手就要人命。 这一下就出了四条人命,众人愣住了,兵马司军官反应过来。 那青年的护卫说有人行刺,说明他也是个官员,可不知道他是何等官员? 马敢愣了一下,然后惊怒,“你竟然敢杀我的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刚才不是问过我?我不知道?可你知道我是谁吗?” 马敢愣愣的道:“你到底是谁?” 孙修撕下假胡子,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军官一惊,这不是信国公吗?怪不得刚才看着有点熟悉。 马敢一看怎么还有易容,但他看看孙修,还是不认识!于是放心了。 “不敢露出真面目的匹夫,你完了,你竟敢杀我爹的亲卫,你可知道,我爹是谁吗? 我爹是右都督,你既得罪了我,又杀了我爹亲卫,死你一个是不行了。必须死你……。” 最后两个全家,还没说出口,就被边上的军官一脚踢中膝弯,让他跪了下来。 然后,兵马司的人全部半跪下,“参见信国公。” 周围百姓一听是信国公,也都跪了下来。 马敢正为那军官踢了他一脚,感到恼怒。又听众人道信国公。’ 这下他懵逼了,难道在我面前的是信国公? 孙修表示遗憾,没有让马敢说出杀我全家这句话,要是说出来了,怎么也得敲他几十万两的银子。 “大家免礼,起来吧!” 众人这才站起身来。 孙修见马敢也要起来,厉喝一声:“跪下,没包括你。” 马敢又跪了下去,“在下不知是信国公在此,还请恕罪。” 孙修走到他面前,用手拍拍他的脸,“刚才你很嚣张啊!竟然想跟我活动活动。” 马敢见受了孙修的羞辱,心生怨毒,但面上还是连说不敢。 “不敢,你竟敢当街强抢民女,比当年我还威风,至少当年我抢女人还是以市价购买,顶多是强买。 你倒好,直接明抢,一文都不掏,你这不是想白嫖吗?真是丢玉京城纨绔的脸。” 说着,踢了他一脚,给他两个耳光, 马敢只得忍着,低着头心想,谁叫我爹官没他大,这正好撞到他枪口上了,只能知错要改,挨打立正了。 可我不知道我错哪里了?不就是一个民女吗?信国公至于这样嘛!至少我爹也是宁朝三大都督之一的右都督呀! 忽然他想起,对了。信国公可是好色之人,京城中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这样揍我,是不是我把他看中嫩白菜给拱了,对,就是这样。 ‘在下糊涂,不知此女是信国公所看中的,实在抱歉,愿将此女献上。’观海的我是国舅,我想混吃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