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 信国公请西厦国主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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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路上,遭遇了暴风雪,一时风雪漫天,根本找不路,就连向导也是无可奈何。 这时司南就起作用了,准确的指明了方向,让雪橇军到了下一个宿营地,只是损失了十架雪橇,二十名士兵。 经过千难万险后,雪橇军摸到了牧羊山冬季牧场。 一到这里,众人就感到温度提升了,外面是零下二十度,而这里只有零下十度左右,不愧为漠北草原最好的冬季草场。 据情报,拓跋烈就在此地。 常绪亲自侦查,在营地中发现了一座金色大帐,进进出出的也是衣着华丽之人,不用说,这就是拓跋烈的大帐了。 晚上,零下十多度,常绪带着五十多名特战队员摸了进去,营地并未有人戒备,紧要处就是有也是非常松懈。 在拓跋烈等人看来,这个冬季,宁军怎么会过来,一千多里,除非他们想在路上冻死。 常绪双手分开,示意各队自行散开,寻找自己的目标。 粮仓,草料场,马圈,牛羊圈这些重要场所,找到了,就是一把大火。 他自己则亲带一队,摸到金色大帐,手一挥,几名士兵干掉守卫,冲了进去,里面的拓跋烈正抱着妃子呼呼大睡。 这让常绪非常不满,老子跋涉一千多里,你竟然抱着老婆睡觉,这也太看不起我了。 常绪二话不说,正反几记耳光将拓跋烈打醒。拓跋烈感到脸上痛疼,刚想叫人。 却闭上了嘴,因为一把刀已架在他的脖子上,他知道只要自己高喊一声,立刻就有人头落地,不过这落下的头是自己的。 旁边的妃子也被控制住了。 “你们是谁?” 常绪掏出身上的画本,与被抓住的人比对了一下,丝毫不差,正是西厦国主拓跋烈。 他笑了笑,“国主,信国公想请你去玉京城一聚。” “信国公?”拓跋烈有些迷糊。 突然大惊道:“你们是宁军,这不可能?冬天大雪,加上一千多里地,你们难道是飞来的吗?” “不,我们是狗拉着过来的?” 拓跋烈冷笑道:“狗拉着来的?你看我是傻子吗?这个天连马都骑不了,你们还骑狗?笑死我了。 你们要是真的用狗拉过来的,那狗岂不是神狗下凡了,本王会给那狗磕头的。” “那你就等着磕头吧!” 常绪话音刚落,拓跋烈就觉得脑后一疼,昏了过去。 “给他穿上衣服,别让他冻了,准备带出营地,速度要快。” “可这女人?” 常绪道:“现在后勤紧张,该省的还是要省一点,” “明白了。” 常绪几人将拓跋烈抬出大帐,后面的传来一声闷哼声,众人借着夜幕的掩护,消失无踪。 过了一会,营地中传来了火光,接着,人喊马嘶,营地乱成一锅粥。 营地中草料堆,粮仓,马圈,牛羊圈都被人点着了。 特别是草料堆,粮仓还被人撒了火油,现在水都被冻住了,连救火都没办法救,只能将雪扬上去救火。 铁鹞子统领拓跋争去找国主拓跋烈,发现他也不见了,妃子也死在了床上,这才大吃一惊,难道国主被人劫走了。 特战队在营地外集合好后,看着营地内的火光冲天,不由相视一笑,撤回了自己的营地。 拓跋烈醒了过来,觉得后脑有些疼,刚想摸一下,却发现身子已被绑了起来。 他这才想起来,昨天的不是梦,自己好像被宁军俘虏了。 猛然起身,看见帐篷中有几名大汉看着他,为首的就是昨天俘虏他的军官。 “醒了,我们宁朝说话算话。 四方胡虏,凡有敢犯者,必亡其国,灭其种,绝其苗裔! 你就看着拓跋族被灭族吧!” 拓跋烈挣扎道:“别吹了,就是你们来到这里,人数也不会多。 这营地,足有我拓跋族精锐一万多人,想将他们杀光,简直是做梦。” “那你就等着吧!告诉你一声,草料场粮仓被我们烧了六成了。” 拓跋烈的脸一下子白了,在漠北,没有储存的草料,牲畜在这个冬天是撑不过去的。 没有了牲畜,人就是撑过了冬天,春天也活不过去,拓跋族起码要损失四成人口。wap. 现在自己不在,拓跋争是压不住那另外两位王爷的,他们为了多争草料,救助自己的族人,搞不好会互相残杀的。 在营地,拓跋族三名权力最大的人聚在一起,在大帐中商议该怎么办! “现在国主失踪,昨晚营中又起了大火,牲畜走失无数,储备供牲畜食用的草料,粮食也被烧了六成。现在该怎么办?” 拓跋族众人这才知道昨晚到底损失了多少? 王爷拓跋商怒道:“这是谁干的?要是让我知道了,必将他碎尸万段不可! 另一名王爷拓跋安道:“这样一弄,族中的人口就是省吃俭用,起码要损失四成才能渡过这次灾祸。” “四成人口,那我们拓跋族肯定会元气大伤。那就压不住慕容氏和贺楼氏了。” 拓跋争一挥手道:“先别说那个了,现在主要的问题是,国主被谁掳走了,还有今年冬天怎么过?” “这肯定是内部人干的,外人在这个天气,是不可能过来。 要知道最近的过冬草场,离这里还有几百里呢!” “不错,肯定是内部人干的,拓跋商,你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放屁,我还说你干的呢!” 两人互相吵了起来,甚至要动手了。 拓跋争大喊一声,“住手。” 两人见拓跋争发了火,才安静了,拓跋争掌握着铁鹞子,谁也不敢得罪他。 “搜,在全营地搜,如果叫我知道是谁掳起了国主,非撕了他不可。” 于是,铁鹞子开始了搜索,可是一天过后,却什么都没找到。 但却在远处找到一排脚印,难道是外人掳走拓跋烈。 拓跋商疑惑的道:“这怎么可能,没有人能在大雪中走到这来。 难道是宁军,这也不可能,他们离这里有一千多里呢!就是神仙他们飞不过来。” 拓跋安道:“别管国主,也别管谁烧了草料场,现在最要紧的是草料场被烧了。这个冬天,我们要怎么过?”观海的我是国舅,我想混吃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