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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算NTR吗(01)

,此事非同小可,门内几位师兄在嵩山脚下采药的时候都遭到了不少黑衣人的袭击,其中几个还身负重伤,他们号称是野狐帮的人,想必其中定有蹊跷!”

    许天麟皱着一双剑眉也是一脸疑惑,他从小听我讲和野狐帮作战时的传奇故事长大,自然对野狐帮大有兴趣,听到这消息也是摩拳擦掌。

    “不可……天麟你还是留在宗门,这里需要你。”

    我思索片刻,这趟差事还是得我亲自去,许天麟虽然是我最信任的徒弟,但是现在宗门内鱼龙混杂,我若不在,恐怕门内那几个老家伙又要寻事,需要有人镇压住,天麟虽然辈分不大,但功法超群,在年轻一辈中名望颇高,我迟早要将年轻一派推上前台,正好帮天麟立威,也借此打压那些老顽固嚣张的气焰。

    “可……师父……”

    我打断天麟的话,上前郑重其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天麟啊,为师让你留守宗门也是带有私情,你师母和师妹毕竟是妇人家,为师这次去如有差池,这里更需要你的照顾。”

    听到我的话,许天麟几度张口最终也只好点了点头不再言语,我将宗门内一些繁杂事等交于了他才依依不舍的去嫣儿的房间告别。

    “这么急吗?”

    “是啊,爹爹!为何不派他人去呢!”

    嫣儿见我已经开始准备外出的包裹不禁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毕竟十八年前是我和她一起击溃的野狐帮,期间数年的恶战她还历历在目,这次野狐帮再度祸乱嵩山,还重创了门内多位高修为的弟子肯定是有备而来。

    “兵贵神速,那群贼子太过于猖狂,我身为全真观的掌门,绝不能让它们为非作歹,宗门这两年刚刚兴盛,更不能让这些混账坏了咱们全真观的名声!”

    我换上一身道袍,拿起一旁的佩剑,一捋胡须,脑海中又浮现出当年和那群贼子浴血厮杀的画面,不禁也让我热血沸腾,当年我身中四剑,要不是嫣儿替我疗伤,恐怕我已经命丧嵩山脚下,彼时身无牵挂,可现在看着面前娇柔的爱妻和替我担忧的女儿我心中多少有一丝犹豫和不舍。

    “珊儿,你一定要和你师兄多练功法,千万不要贪玩!”

    “夫人,遇到大小诸事一定要和天麟多加商议才是,这里就交给你了。”

    我爱抚着珊儿的小脑袋,小丫头泪眼朦胧的抱着我的胳膊一个劲的不让我走,我和她讲了好半天道理,宝贝闺女才擦了擦眼泪依依告别,我接过爱妻递过的包袱,看着嫣儿那不舍的脸庞,我轻轻的在她脸蛋上一吻,将她眼角处的泪滴吻下,转身离去。

    到达嵩山脚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深夜了,不出意料,我们果然遭到了野狐帮的袭击,身边几个师兄弟都受了伤,这些家伙昼伏夜出,三五成群,他们不敢与我们正面交战便频频偷袭,到了天亮时分,我才注意到我身上已有了几处伤口,开始我并未在意,可时间一长我却发现自己身体开始变得有气无力,四肢行动渐缓,我暗道不好,八成是中了毒,自己怎会如此大意!

    “掌门师兄,我们不如先回观里吧,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今番前来就当是侦查敌情了,本门剑法不适合在这密林中施展,如若真遭到夜袭,恐怕损失惨重。”

    一个白衣师弟好言相劝,但我此时心中愤懑难消,如若就这样回去,势必被那些老家伙嘲笑,到时候自己这么多年来树立的威信岂不是前功尽弃!

    “不

    可!这些贼子扰乱一方百姓平安,又敢挑衅我宗门威望,岂能让它们如意!我们不如速速赶路,说不定能在天暗之前找到他们的老巢,将其悉数斩杀殆尽!阿六,你先回观里,组织其他人来接应,其余人和我继续前行!”

    那师弟见我如此坚决也不好多说,只是叹了口气招呼后面的人跟上,自己返回了宗门。

    这嵩山脚下是百年茂林,我虽然十八年前于此处尽戮贼人,可毕竟时过境迁,这里的地域也发生了一定的改变,走了约几个时辰我就发现可能是迷了路,正当我四下疑惑之际,只听到“咻咻”的几声轻响,几支暗箭就从树梢而下,我慌忙拔剑抵挡,但身后不少人还是中箭倒地,不一会就个个脸色发青,四肢无力瘫倒在地。

    “你们这些阴险狡诈之辈!敢不敢出来一对一的较量!”

    我拔出手臂上的梅花袖箭,那箭头上果然涂着黑紫色的毒膏,再加上我之前中的毒创,二毒发作,只觉得天旋地转,一时连手中的佩剑都握不住,我赶紧点了自己的神庭穴一下,让自己勉强清醒一些,却见到从树上跳下几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正一脸冷漠的看着我。

    “韩穹!还记得我是谁吗?”

    其中为首的黑衣男见我踉踉跄跄的样子不禁冷笑一声,摘下面罩,露出一张少年的清秀面孔,此人我并未相识,哪里知道他是谁。

    看我满是疑惑那男子把腰间系的一个雕刻着狐狸脑袋的铁令牌拿出在我眼前一晃,我双瞳猛的一缩,这令牌?!

    “你……你是那令狐远的儿子??”

    我大脑中立刻闪出十八年前我一剑将野狐帮的帮主令狐远一剑穿喉的时候,那两个趴在他尸体旁痛哭不止的幼童,可我记得他当时还有一个双胞胎兄弟,我当时不忍杀害尚在襁褓中的他们兄弟二人,于是扔下一袋铜币和几张饼子,任他们自生自灭去了,而这铁令正是柳如狐的贴身令牌!

    “哼!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受死吧!”

    他也不多做言语,手中翻出一把铁剑,气势汹汹的望着我一剑刺来,我挡过这势大力沉的一击,只感到虎口发麻,手腕都传来一阵酸痛,这毒效竟然这么快就发作了,我倒退数步又挡过他两次劈砍已是气喘吁吁,双腿一软,差点瘫坐于地。

    “看来堂堂全真观掌门遇到这化骨散也无可奈何啊。”

    那黑衣少年怪笑两声,一挥手,身后四五个黑衣人一起挥剑而上,我心里悲叹道,自己纵横江湖这么多年,想不到阴沟里翻了船,眼前又浮现起爱妻和女儿的笑颜,不禁心生悲色,正当我万念俱灰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几声爆呵,再转过头,只见十余个身着白袍手持利剑的宗门弟子已经一跃到我的身前。

    “贼子,纳命来!”

    片刻之余,十余个黑衣人便和白袍宗门弟子厮杀在了一起,我则被阿六掩护到了一旁,看他一脸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一路紧赶慢赶回到山上请求救兵。

    “多谢相助。”

    我也终于松了口气,身子发软差点栽倒,阿六赶紧扶起我道。

    “掌门师兄,我来帮你疗伤。”

    他双手推在我背部的穴位上开始运功,我立刻感到身体里传来阵阵温暖的气流,顿时神清气爽的了不少,可就在我觉得自己体内的毒素正在一点点排出时,身后传来一阵透彻骨髓的冷风,刚欲回头,背部就被一记重掌砸在后心,整个身子向前倾倒,喉头一甜,一大口鲜血从喉咙处喷溅而出。

    “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咳……”(卑鄙的老六……)

    一阵比之前更加强烈的无力感顺着身体中每一个细胞传遍全身脉络,我气喘吁吁的侧倒在地上,眼前则是一脸贼笑的白衣师弟,这阿六跟了我五六年,也算是我的心腹之一,想不到会突然发难,那一掌穿透了我的关元穴,使得我功法几乎完全被封印住,此穴位是我修炼功法的罩门所在,只有少数的人才知晓,他到底是从何得知。

    “掌门师兄,得罪了!一年之内你恐怕不会醒过来了!”

    他冷哼一声,脸上尽是阴险和得意之色,转身突然换了个嘴脸对着不远处刚刚击溃黑衣人的宗门弟子哭喊着什么掌门受伤倒地啦,掌门撑不住之类的云云,而我也确实如他所说,双目渐渐涣散,身体内的元气也在不断流逝,最后头一歪彻底昏迷过去。

    韩府

    整个韩府今天都笼罩在一片哀色之下,一袭素装的纪淑嫣看着床榻上双目闭合俨然没有了半点生气的丈夫哭成了泪人,豆大的泪珠从她惨白的俏面上滴落,掉在丈夫的手心上绽开一朵朵泪花,十八年来二人相敬如宾,恩爱非常,丈夫是那般的爱自己,可哪曾想这一次向别竟是永别。

    “长老,为夫到底如何了?”

    看着正在为丈夫把脉的纪淑嫣擦了擦眼泪焦急的问道。

    “唉……掌门师弟身中奇毒,这这种剧毒老朽从未见过,他虽然不能言语不能行动,但奇怪的是他的心脏却未停止跳动,和“木僵”并无差别,韩师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着实让人心痛啊。”

    那老者站起身无奈的摇了摇头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房间,只剩下纪淑嫣一人独自啜泣伤身。

    而这一切我其实都看在眼里,说来奇怪,我就是在刚刚苏醒过来的,但更确切的说是灵魂醒了过来,肉身却一直行若

    僵尸的躺在那无法动弹,我可以和常人一般走路甚至能化为灵体钻出墙壁,但无论如何我都无法碰到其他人的身体和事物,总之,我化为了一团透明的空气,别人无法看到我,也无法感觉到我的存在。我也无法改变任何事情的进展,我彻底成了一个旁观者……

    难道是化骨散的缘故?还是那可恶的阿六击破了我的罩门导致的后遗症?我习惯性的叹了口气,来到嫣儿身边,下意识的想搂住她的肩膀告诉她我什么事也没有,可手伸到她肩头处却直挺挺的穿插了过去,天啊,自己怎么会变成这副鬼样子。

    房门被推开,许天麟走了进去,看到妻子伤心的样子,许天麟坐在她身旁,好像代替了我一样抬起手放在妻子的肩头,他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我双目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神采,那眼神稍纵即逝,却意味深长……

    “师娘,我问了很多附近有名的郎中,他们都说师父已经成为了“木僵”,什么时候会苏醒尚未可知,师娘切莫过于悲伤,师父这辈子没做过一件坏事,为人豪爽仗义,受人敬佩,他定会好起来的。”

    妻子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但一看到我那土黄色的脸庞又回想起以往的经历不禁柳眉微垂,断然神伤,此时她身上更需要一个男人来支撑起她的意念。她突然转过头,梨花带雨的俏脸看向许天麟硬声道。

    “你师父如果有所不测,我断不能独活!”

    许天麟一惊,慌忙双手按住妻子的肩头正色道。

    “师母怎说得胡话!师父临走时把宗门和家里的事都交付于我,我从小在这长大,视师父如亲生父亲,师父遇难,难道我不伤心吗!师母身为这庄内的女主人,如若轻生,师妹又有谁来照顾!”

    妻子听完许天麟义正言辞的慷慨之言抿着嘴唇又抽泣了两升,可毕竟自己的丈夫很可能永远不会醒来,一想到这便心如刀割,可看见面前少年不住的安慰自己,心头也略微舒缓了一些。

    “天麟啊,你师父不知何时能苏醒,接下来的事就只能交付于你了。”

    许天麟点了点头看向我的脸庞道:“师娘放心,我许天麟定不会辱没了师父的名声,我即日起就会暂时接任掌门的事务。”

    妻子见许天麟这般表态心里也放下了不少,二人又谈了一会,许天麟才扶着身体羸弱的妻子走出了房间,期间我也是频频点头,这个乖徒儿我果然没有看走眼,假若自己肉身真的无法苏醒,那这全真观也算有了个信任掌门,不会发生内乱。

    接下来的几天,我逐渐发现自己这如气体般的灵魂并不会感到饥饿和困乏,但却迟迟无法回到肉身里,我的身体依旧和一具尸体没有半点区别,唯独就是不会腐烂,心脏和脉搏还会跳动,真真正正的成了一具植物人,嫣儿这阵子也没少找名医前来帮我诊治,但最后都是摇摇头一脸无奈的离开,嫣儿因此也着实消瘦了不少,她更是无心打理自己,平日里她虽然算不上每日浓妆艳抹,但这个年纪的女人更在意保养自己的吞颜,她还是会用胭脂水粉遮挡住她若隐若现的眼角纹,可这些天嫣儿明显把心思都花在了我的身上,脸上满是疲态,我的宝贝闺女更是茶不思饭不想,终日把自己锁在房内哭泣,这可没少劳烦天麟,天麟花了十余天的时间才把珊儿劝出了房门,在他的悉心照顾下,珊儿终于渐渐恢复了以往的生活,而妻子则依旧魂不守舍的每天坐在我的床头暗自神伤,每到夜晚她帮我擦拭身体时都会偷偷抹泪,经常以坐就坐到天明,我自然清楚她和我之间的情意,可我更希望她能够快乐,而不是终日以泪洗面。

    “师娘,该用晚膳了,师妹还在等你呢。”

    许天麟也同样脸色并不好,看起来他最近也因为宗门和家里的事操了不少心,他搬了张椅子坐在妻子身边安慰道。

    “天麟,你们先吃吧,师母还想再陪你师父一会。”

    我听到嫣儿的话不禁心中难受,我虽然化为了一团气体,可心脏还在肉身里跳动,看到自己的爱妻为了自己神伤不禁也悲从心来。

    天麟抬起手放在妻子的肩头,另一只手臂则犹豫再三缓缓环绕在妻子的身后搂抱住了她的腰肢,同时脸也凑到了妻子的肩旁,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天麟是我和妻子从小看到大的,早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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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娘,想哭就大声的哭吧,哭出来总归要好受些。在我心中,您就是我的亲生母亲,来,孩儿的肩膀借给您。”

    妻子先是身体有些发僵,感受到了身后慢慢缠绕在她小腹处的大手一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她开始还是略微的抽泣,继而突然嚎啕大哭,泪水断了线一样从眼角滴落,她一转头正看到许天麟那宽阔的胸膛和英气的脸庞。

    “天麟……你师父如果真的醒不过来,我们母女可如何是好啊……”

    妻子一头栽进许天麟的怀里,失声痛哭,许天麟则踌躇片刻,继将妻子丰满的身子抱在怀里,虽然最近妻子瘦了不少,可那前凸后翘的娇躯却一点没有缩水,二人久久的抱在一起,许天麟一双宽厚的大手在妻子的背部安抚的摩挲着,就好

    像在哄一个丢了糖果的小女孩一样,渐渐的二人几乎拥抱在一起,许天麟的脸贴在妻子的脖颈后,而妻子则把小脸埋在少年宽阔的胸膛前,我也眼眶发红,现在唯一能安慰妻子的只有天麟一个人了,现在只希望自己可以快点回到身体里,我在树林中昏倒前曾依稀记得那阿六说的话,貌似是一年之内我都不会醒来,很可能过了一年,我就有苏醒的可能,只要我能忍耐下去,终究会有魂回肉身的机会,这期间可能就要麻烦眼前这个爱徒了。

    二人相拥了片刻,我突然看到妻子俏面一红,身子开始有些扭捏,接着她双手一点点推开许天麟的臂膀嘴里也细如蚊蝇道。

    “天……天麟,师母好些了……松开吧……”

    许天麟鼻翼轻抖也不好意思的一笑,然后放开怀中的美熟妇,星目剑眉盯着妻子道。

    “师娘都有些瘦了。”

    “胡……胡说,最近没有好好吃饭而已。”

    “我做了师娘最爱吃的糖醋鱼,正好给师娘补补身子。”

    妻子终于破涕为笑,之前惨白的脸色也恢复了几分红晕,她将脸侧的青丝捋到耳畔,又将有些杂乱的衣襟抻了抻,才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许天麟说完牵起妻子的手离开了房间。我见嫣儿终于露出了笑吞也松了口气,跟随着二人的步伐来到了客厅。

    这顿饭难得他们三人都吃的很开心,一扫之前家里的阴霾,期间天麟更是想着法子去逗笑珊儿和妻子母女二人,我虽然既吃不到也碰不到,但也傻乎乎的在空中一脸慈爱的看着这一家三口,吃完饭,天麟又主动帮妻子收拾碗筷,还和珊儿去屋外练习剑法。

    “师兄,你说父亲会醒来吗?”

    房檐上,珊儿放下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用小手扇着凉风,另一只手则把玩着脖颈上我送给她的玛瑙项链,脸蛋红彤彤的看向身边的许天麟,少女的眉梢间还带着一丝忧愁,亲生父亲现在变成这幅样子,如果当初自己极力阻拦他去是不是会避免这种事的发生。

    许天麟爱惜的抬起手在珊儿一头黑亮的秀发上抚摸着,他将珊儿消瘦的身躯搂抱在怀里,俯下身在她的脑门上轻轻一吻,细声柔语道。

    “珊儿,你不要多想,师父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恢复的。”

    珊儿看着身边帅气阳光的少年,闻着他身上那男人独有的气息痴痴的一笑,她抬起头,一双晶莹剔透的眸子看着这个陪伴自己长大的师兄,将双眼缓缓闭合,娇艳欲滴的唇瓣怯生生的吻向许天麟。

    “咕叽……滋滋……渍渍……”

    少男少女相拥在一起,在皎洁无暇的月光下激情的拥吻着,我看着此时此景心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更多的则是感慨,当年自己也是这般年纪,仗剑走天涯,遇到不平之事必然会挺身而出,记得和嫣儿第一次接吻还是在嵩山脚下私奔的那一夜,嫣儿那娇羞万分的俏模样现在还历历在目,时间飞逝,日月轮换,一晃已经过去了这么多的岁月,自己的女儿都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自己还想着明年给珊儿和天麟操办大婚,可惜不能亲力亲为了。

    “师兄……你顶到我了……”

    珊儿咬着嘴唇,满面红晕,一双美目流露出的尽是数不尽的风情,许天麟则微微一笑,双臂发力,将珊儿整个人都抱在了自己的胸前,珊儿则轻车熟路的分开一双欣长的美腿,也不顾裙摆四散,那两条雪白纤细的少女玉腿就这样环绕在情郎的身后,许天麟再次吻上珊儿,双手则在她挺翘的娇臀处揉搓不止。

    我这把年纪也看的面红耳赤,我当然没有兴趣去看自己女儿和爱徒之间的风流画面,只好飘忽着身子钻进了屋子里,想去嫣儿那看看她在干什么。

    还没等我钻进卧室,就听到了一阵女人娇媚的呻吟声从房间里传来。

    是嫣儿的声音?

    我敢发誓自己和她相知相恋这么久,我从没有在嫣儿的口中听到过这样妖冶的娇喘,她和我行房之时都是一贯保守,大家闺秀这一点无论是在日常生活中还是床笫之间,嫣儿都体现的淋漓尽致。

    钻进房门,我和嫣儿的床榻之上正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我的爱妻,纪淑嫣,此时的嫣儿光溜溜的斜靠在床头边,她那张俏脸上早已被情欲占据,一双桃花眼里尽是妩媚动人,嫣儿一条纤细的玉臂抚在下身,在双腿间不住的扣挖着,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条我衣柜里的里衬内衣在放在鼻息前贪婪的嗅着,整个人就好像脱水的大白鱼一样在床上扭做一团,一对丰润的冲天竹笋大奶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是那般的圣洁,白皙的乳肉弹性十足,丝毫不见半点下垂的迹象,乳峰顶端一团深粉色的乳晕上甚至可以看清因为兴奋而不断凸起的小疙瘩,两颗绛红色的熟女奶头怯生生的挺立在蘑菇座之上,因为女主人下体的刺激连奶孔都略微撑开,更显得格外淫靡。

    “夫君……啊……嫣儿好想你啊……”

    嫣儿扭动着一双凝脂赛雪的浑圆大腿在我眼前晃出各种下流妩媚的动作,她时而分开双腿暴露出粉跨下那红润多汁的嫩穴,时而又翻过身,撅起那两瓣肥嫩多肉的少妇肉臀,纤纤玉指在那空旷已久的肉穴里发出噗滋噗滋的下流声响,那大白屁股在我眼前晃的让我眼花缭乱,我从未见过嫣儿这般放荡的样子,难道当我不在的日子里,她都是这样独自一人发泄欲望的吗……我心乱如麻,作为一个男

    人,我亏欠了她太多太多,我甚至已经无力再去回报,就算我恢复了肉身又能如何呢,十八年了,我胯下的二弟就没有争气过一次,以至于我只能当起了鸵鸟,将自己的身心全都投放在宗门内的公务上,却完全疏忽了爱妻的感受……

    “夫君……给嫣儿啊……快把你的大宝贝填满嫣儿的小穴……”

    嫣儿翻过身,高抬着双腿,露出早已水漫金山的粉红嫩穴,就好像有一个男人真正压在自己的身上为她受精播种一般,她张着小嘴,香舌舔舐着红润的唇瓣,露出一副寻欢求爱的表情,长长的睫毛下那双春水般的眸子一闪一闪的渴望着男人关爱,白嫩的玉足勾起一道妖冶的弧度,丰满的胸脯上已经泛起一层细微的汗珠,嫣儿不满于一只手来侍奉自己的肉穴,而是一手抠挖穴肉,另一只手搓弄着凸起的阴蒂,她二指并拢,在泛着水光的嫩穴里进进出出,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如此细致的看清嫣儿的小穴,比起当初处子的粉嫩,现在爱妻的嫩穴颜色只是略微发深了一些,两片昔日粉润的阴唇颜色变为了深红色,阴阜则更为高挺肥润,就好像个肉包子一样把那肥嘟嘟的穴儿拱起,小巧的阴蒂在嫣儿手指的搓弄下已经涨至最大,整个少妇蜜穴中不断喷出道道水花,在空旷的房间里发出下流至极的“滋滋”声,而嫣儿更将那条我的内衣挡在脸上,看着内衣上凹陷的弧度,我知道她正奋力的嗅着衣物上残留的气味,我心头难过的紧,真恨不得现在就化身人形来满足自己的娇妻,帮助她度过这欲望的难关。

    “夫君……嫣儿……要去了……要去了啊……”

    随着一声如歌如泣的娇艳呻吟,嫣儿的腰肢猛的向上高抬,她之前高举的双腿也放了下来支撑在床面上,十根秀气的玉趾紧紧缩在一起,足弓处青筋都要爆了出来,她整个身子也高挺成一张“弓”形,螓首向后高仰,我已经看不清她的面吞,只能看到嫣儿一头青丝散落在肩侧,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浮现出一片醉人的红韵,两颗高耸入云的雪白爆乳因为身体弓起的缘故摆脱地心引力一样而高高的耸在胸前,雪峰顶端那两粒熟女肉嘟嘟的大奶头已经勃起到了顶点,快变成了笔尖状,随着她喉咙处哽咽几声,我清晰的看到嫣儿平坦的小腹处起伏个不停,她突然拔出在小穴深处的两根手指,双手支在床榻上,两条因为经常锻炼而肉感十足的熟妇大腿上肌肉都在颤抖,紧接着一大股清澈的淫液顺着那一张一合的肉屄穴口处止不住的狂喷而出!要不是我现在是灵体的关系,恐怕都要被溅射一身。

    “呼……呼……呼……”

    这阵潮喷足足持续了一分钟才停歇下来,随着最后一滴淫水喷溅在床榻和地面上,嫣儿终于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湿漉漉的大床上,她胸口和小腹依旧因为剧烈的喘息而不断抽搐着,粉跨间那黑亮的耻毛都被淫汁打湿,杂乱的覆盖在阴阜处,将那淫水四溅的嫩穴挡在其中,她的脸上依旧盖着我的内衣,我无法看见她此时的神情,但下一秒,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就从衣物下传来,我看到我的内衣片刻就被浸湿,嫣儿痛苦的把身躯蜷缩在一起,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啜泣着,她哭了许久,在最后若有若无的抽泣声中缓缓睡去……

    我目睹这发生的一切却无可奈何,我在老掌门奄奄一息的时候曾经承诺过要让嫣儿快快乐乐的生活,会永远爱她,可是我又做到了什么呢……在闺房中她得不到一个人应该享受到的快乐,在生活中我又是不称职的……为了躲避床笫之事,我把嫣儿的需求抛掷一旁,闭目塞听,躲在了宗门内时常半月有余不去见她,我恨不得现在就去自己的肉身上扇几个嘴巴,可一切都已经无法弥补,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一年后会不会复苏,到时候在慢慢补偿她吧……

    距离我变成植物人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这期间我发现了天麟和珊儿已经正式确认了恋人的关系,或者说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妻子则几乎每隔三两天就会躲在房间里自亵一次,每次听到她在高潮时喊着我的名字,我就格外心酸,而在白天她则依旧愁眉紧锁,之前还能叫附近的郎中来帮我诊治,现在连一个大夫都找不到了,全真观的掌门成了植物人这件事恨不得整个嵩山百姓都略知一二,而时间一长,不少附近的土豪乡绅甚至开始打起了这位美艳的掌门夫人的主意。

    “你快给我滚出去!韩府不欢迎你!”

    一声少女的娇呵从门外传来,此时家门外正站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秃顶男子,他穿金戴银,一袭名贵的巴蜀锦袍套在他肥大的身体上显得格格不入,他身后还跟着不少狐假虎威的门客和家奴,甚至有几个还拿着棍棒,附近已经吸引来了不少韩家庄的男女老少前来看热闹。

    “哎呦,你这女娃子,你刘伯伯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小时候还抱过你撒尿呢~”

    那姓刘的不但脑袋上光光如也,甚至连脸上都一根胡须看不到,他贼溜溜的盯着珊儿,一双豌豆眼在珊儿姣好的娇躯上乱瞄个不停,珊儿今天穿着一身浅黄色的襦裙,下面露出一双藕白色的玉腿,珊儿本就出落的靓丽大方,身材和脸蛋又遗传了她母亲,更是国色天香,站在那猥琐的光头男面前显得亭亭玉立,尤其是因为生气而不断起伏的娇小酥胸,把襦裙的前襟涨起一道微妙的弧度,甚至透过那细薄的布料都可以看到胸口处略微凸起的两点。

    “老不羞!你这般年纪还能想起那时候的事,休得在此乱言!还不快滚!”

    别看珊儿年纪尚小,可这小嘴却不饶人,她双手叉腰,胸脯前挺,嘴里毫不让步,面前这个光头男是来和自己母亲谈事的,说是要把之前欠他的钱要回去,不过娘亲之前为了避嫌特意告诉她不管是谁来都一律谢客。

    “小娃子,你可冤枉伯伯咯,这是你爹欠下的钱,当年我刘鑫为了资助徐掌门扩建这韩家庄可是拿了万两白银啊,他现在不见了踪影,我找谁要账去!”

    我当然清楚他是谁,此人姓刘单名一个鑫字,比我年长个七八岁,是嵩山南面柳城的名门大户,他兄长甚至还在朝中做官,我和嫣儿大婚的时候他还来参加过婚礼,因为他祖上一直赞助全真观的营生,所以当时的纪掌门也对他颇为客气,我出任掌门后,为了扩建这韩家庄以宗门的名义向他借了一万两白银,可约定是为期十年,这家伙怎厚着脸皮现在就来讨还。

    “刘庄主来寒舍有何要事要找小女子啊。”

    珊儿对此事自然不知一时也没了脾气,正当她为难之时,妻子却俏生生的从门内走出,她身披一件清风罩衫,里衬淡绿色的低领丝裙,露出纤细的玉臂和雪白的皓腕,胸口处一道若隐若现的深邃乳沟格外吸睛,那刘鑫见到女主人出场马上换了副嘴脸,但一双贼眼却不时的瞥在妻子高耸的乳峰处,那眼神恨不得能撕开衣衫,钻进去好好看看未亡人胸前的绝妙风光。

    “呦,掌门夫人来了,刘某有礼了!”

    那刘胖子见到嫣儿的身影脸上的贪欲顿显无疑,双目在嫣儿那前凸后翘的熟妇娇躯上上下打量了两眼,喉结处凸显出有口水吞咽的痕迹。他双手抱拳行了个礼,见嫣儿脸上尽是厌恶之色才收回色眯眯的眼神轻咳了两声道。

    “刘庄主有事便说,小女能够解决的自当全力支持。”

    嫣儿对这刘秃子自然熟悉,因为当年她身为宗门千金的时候这位刘庄主就和自己的父亲相交颇深,她也知道自己的夫君欠这刘鑫的银子,但毕竟相约十年偿还,提前就来要账肯定是另有所图,但嫣儿还是强作微笑微微躬身还礼,丝毫没有注意到那刘鑫的贼眼都要掉进自己因为俯身而暴露在外丰满乳球的前襟中。

    “谈不上什么大事,就是韩庄主欠的一些银两罢了,不知这韩庄主何时能够归还呢。”

    嫣儿听罢娥眉一紧,她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抹忧愁之色道。

    “刘庄主有所不知,夫君前阵子外出遭遇不测,现今都昏迷不醒,小女子一介女流怎能做得了主,更何况,夫君当时和刘庄主有言在先,约定十年后归还银两,刘庄主何故反悔呢。”

    刘鑫故作吃惊之色砸了咂嘴道:“哎呀呀,韩兄竟然遭此不测,真是天命无常啊,不过这一码归一码,银两的事……”

    见刘鑫这副死皮赖脸的德行,我都气不打一处来,这狗东西分明就是另有所指,而且我是和宗门几个长老一起签订的借据,他却信口胡说是口头约定?果然如我所想,刘秃子换了张面孔,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

    “十年虽不假,但那是口头相约,现在我刘某要多开几间铺子,急需用钱啊,还望韩夫人理解,你看这……”

    “你这秃驴!枉我父亲还说你是他的挚友,怎能如此出尔反尔!”

    珊儿见状气呼呼的凑上前指着那刘秃子破口大骂。

    “珊儿,不得无礼。”

    妻子将珊儿拉到身后,但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想不到家夫刚刚遭遇不测,这群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家伙就找上门来,真是世态炎凉,人心隔肚皮啊。

    “刘庄主,夫君是以宗门名义向你借的银子,在宗门中必然有所字据,这点我是知晓的,自有两位长老作证。”

    “哦?可是观内这两位长老可是对此一概不知啊,是不是啊,刘,李两位长老。”

    刘秃子得意的一笑,肥大的身子一侧身,后面果然站着两个年过古稀的老头子,正是和纪掌门同为师兄弟的宗门长老。

    那两个老头子一听刘鑫的话,拨浪鼓一样摇晃着一头白发的脑袋,一口否决有任何字据,还对借款一事一概不知,说完就红着老脸匆匆离去,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两位岁数都能当我爹的白发老头,气的七窍生烟,这两个老家伙分明就是受了贿,他们一直不支持我出任掌门,没想到在这里给我使绊子。

    “你们……”

    嫣儿也是气的俏脸煞白,没想到这两个自己一直尊为伯父的长老居然行此令人唾弃之事,真是白修了这大半辈子的道行。

    “掌门夫人~这万两白银还是如数归还于刘某吧,我和韩兄也算多年的交情,免得上了公堂,让韩兄半世威名都扫地啊。”

    刘鑫挑挑眉毛,一脸趾高气扬的看着嫣儿,他又拿出一纸新的借据,展开一看竟然是为期三年还款,还款日正是今天,那上面还有全真观掌门的红印,我真恨不得现在就过去一剑刺死这刘秃子,定是那两个老家伙拿了我的公章大印盖上前的。而他身后的那些狗奴才也个个耀武扬威的甚至开始对着珊儿和嫣儿吹起了口哨。

    “你……刘庄主,你也清楚夫君现在正在昏迷中,这钱的事……还望刘庄主能够宽限则个,小女子不胜感激。”

    嫣儿终究还是强忍住心中的作呕感,凑上前对着那刘鑫底下螓首,事到如今,说是说不清了,夫君躺在床上不知何时能醒,这刘鑫有权

    有势,真进了衙门,恐怕也奈何不了他。

    “这可难办咯~我倒有个办法,不知道韩夫人能否同意。”

    刘秃子故作为难的原地踱步,那两只色眯眯的眼睛则在嫣儿裙下那一双浑圆如柱的雪白腿肉上瞄来瞄去,最后停留在嫣儿胸前那一对鼓鼓胀胀的丰满巨乳上,嫣儿见有转机,赶紧抬起头连连应允。

    “刘庄主有何解决办法!但说无妨。”

    刘鑫淫笑一声,突然一把抓住嫣儿外露的雪白藕臂,将这美妇人拉拽到自己的身前,顿觉一股香风袭面,美熟妇那醉人的体香刺激的这色棍裤裆里的二弟都直打颤,再看眼下衣衫略显凌乱的掌门夫人那酥胸半露的姣好春光,真恨不得当场就将这美妇就地正法!他那一张油腻的肥脸就差贴到了嫣儿的面部,嫣儿立刻感觉到一大股浓重的口臭味钻进她的鼻息中,她刚要松开刘秃子的胳膊,耳边就听到刘鑫那下流的声音传来。

    “不如韩夫人改嫁到我刘家,我立刻休了我那臭婆娘,让掌门夫人当正房!刘某早就仰慕夫人,到时候这银子的事就一笔勾销,如何!”

    “你这混账!”

    嫣儿听罢杏目圆睁,她左手一挥,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刘秃子的大脸上,嫣儿从小习武,这一耳光也算得上是势大力沉,只把那刘鑫打的原地转了一圈,顿时眼冒金星,殷红的鼻血顺着鼻孔就流了下来,但他还是强忍怒火,拍了拍手,咬牙切齿道。

    “啧,纪淑嫣,你别不知好歹!傻子现在都知道,韩穹成了废人,这韩家庄以后都是老子的!让你当正房那是看得起你,否则,哼哼!以后你们母女都是老子的洗脚婢!”

    “啪!”

    还不等那刘秃子话音未落,嫣儿已经上前又是一巴掌,这一记耳光比之前更响,力道也更大,直打的那刘秃子肥大的脑袋乱颤,两颗金牙齐刷刷的掉在地上。

    “你……你!他娘的!小婊子,敢打老子!你们还等什么?给我砸!”

    这刘秃子哪料得到嫣儿平日里都是一副温雅端庄的大家闺秀形象,今天竟然会在众人面前如此折煞他的面子,他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血渍,恶狠狠的盯着嫣儿,大手一挥,身后一群凶神恶煞的家奴拿着刀枪棍棒就冲了进来,见到东西就砸,还顺手拿起值钱的物件塞进衣兜里,瞬间就化身成了一群恶匪。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公然抢劫!还有没有王法了!”

    嫣儿气的小脸煞白,哪里想得到这群恶棍竟然胆子这么大,其中几个更是色眯眯的搓着手看向了嫣儿,轻佻的吹着口哨,开始将这手无寸铁的美熟妇围在其中。

    “娘!你们给我滚开!”

    珊儿见娘亲遭难,上前一脚踢在其中一个狗奴的裤裆上,那家奴哎呦一声低头捂住下跨气的咬牙切齿,拿起棍子就要砸过来。

    “一群畜生!该杀!”

    正当这对母女左右为难的时候,一声爆呵从半空传来,刘秃子一抬头,只见一白衣少年手持宝剑从房檐上一跃而下,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一阵破风声就划过耳畔,眨眼间,就听到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从那个手持棍棒的家奴嘴里传出。

    “哎呦!我的手啊!啊啊!!”

    刘秃子一看顿时傻了眼,那家奴的半条胳膊已经不翼而飞,而下一秒,一把透彻骨髓般寒冷的利刃就横在了他短粗的脖颈处,那锋利的剑锋处还滴落着温热的鲜血,白衣少年正仿佛看一具尸体一样冷面寒霜的盯着自己。

    空气在一瞬间凝结了,身为气体状态的我都大吃一惊,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爱徒许天麟,不过就凭刚才的身法我几乎敢肯定,那并不是全真观的武功,因为我在半空中清晰的看到了一层紫色的气浪一刹那闪过,那残留在脑海中的画面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少……少侠……刀剑不长眼啊……切要小心……不知少侠姓甚名谁啊……”

    刘秃子咽了口唾沫吓得赶紧举起了手,从这少年斩断他家奴的手臂到闪烁至他面前总共没用三秒钟,刘鑫这辈子也算是见多识广,别的不说,全真观纪掌门的“莲花瞬步”他可没少见识,但这冷面少年的步伐比那纪掌门都要强上不少,这剑刃一翻自己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他一个生意人,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至于眼前娇滴滴的掌门夫人,不要也罢,不要也罢……

    “路见不平罢了!带着你的狗奴才滚出去,否则别怪某剑下无情!”

    许天麟本就生性高冷,他剑眉一挑,手中宝剑翻起一个漂亮的剑花,泛着寒光的利刃向下一划,剑刃将那刘鑫的宽大的袖袍从领口到肚脐下斩成了一件开胸汗衫,刘秃子那白花花的大肚皮都暴露在外,相信他力道再大一点,破碎的就不是这名贵的锦袍而是他的大腹便便的肚腩了。

    “还……还他妈看什么!快点走啊!”

    刘鑫吓得牙齿都打颤,哆哆嗦嗦的带着他那一群狗腿子狼狈的掉头就跑,他可不想为了调戏一个良家妇女而送了小命,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我看着眼下发生的事也是终于松了口气,心中对这个爱徒更加喜爱,也下定了决心如果自己能够恢复肉身,一定要让天麟继承自己的掌门之位。

    “师娘,师妹,你们还好吧。”

    许天麟收回宝剑,赶紧来到珊儿和嫣儿的身旁一脸的担忧,嫣儿满

    是赞叹的点了点头示意无事,珊儿则泪眼朦胧的一头钻进了天麟的怀里,许天麟先是愣了愣,瞄了一眼一旁的师母,见嫣儿莞尔一笑,颇为识趣的一手遮住笑颜,迈着莲步招呼佣人们收拾院子去了,天麟继而双臂一绕,温柔的把少女抱在怀中,一只手安抚着正在抽泣的少女,珊儿抬起头俏生生的望着刚才英武潇洒的爱郎,双眼中尽是柔情和爱慕。

    “珊儿莫怕,有师哥保护你呢。”

    听到爱郎说出这般负责又深情的话语,珊儿更是翘起小嘴,一口吻在许天麟的唇上,少男少女立刻痴情的激吻在一起,许天麟双手抚在她的腰肢上向下一按抱住那两瓣裹在裙摆中的少女娇臀稍微一发力,珊儿整个人都窜到了许天麟的怀里,少女羞红着脸娇吟一声,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情不自禁的缠绕在爱郎的腰后,许天麟看着怀中娇滴滴的小美人心满意足的抱着珊儿向里堂走去,一路上正撞到自己的师娘从里面拿着扫帚出来,我看到嫣儿见到许天麟抱着自己的爱女这样毫不顾忌的向卧室走去不禁脸上一红,而那许天麟则丝毫不在意,更是双手在珊儿的翘臀上用力的一捏,引得珊儿又叮咛一声,睁开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正看到自己的娘亲略带惊讶的看着自己,赶紧羞涩的又把小脸埋进爱郎的怀中。

    这家伙胆子倒是够大的……我在空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不过他和珊儿早已互诉衷肠,表达了彼此的爱意,现在也算是提前公开了,嫣儿也不会说些什么,果然,嫣儿看到自己从小看到大的爱徒和闺女一起进入卧室也只是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无奈的点了点头,没有去追究什么。

    晚上吃饭时,珊儿说肚子疼提前离了桌,看她走路扭捏的样子,我估计八成两个人偷食了禁果,年轻人血气方刚我也能理解,婚前同房也很正常,对此我并没有多想,而嫣儿则频频举杯感谢今日许天麟的搭救之恩,凭爱妻的武功,想必击退那刘秃子不难,但她现在身为一家之主,真若动手必然引起更大的耽搁,那刘秃子不认识天麟,暂时避了锋芒,只恐怕日后还会纠缠。

    “天麟啊,珊儿年纪也不小了,师母打算就在今年秋天给你们准备大婚如何?”

    嫣儿很可能是看出了今天女儿的不正常,所以干脆也提前了婚期,更大一部分原因我觉得也是看中了天麟的资质,现在我不知何时能醒来,这偌大的韩府和宗门无人料理恐怕迟早生变,不如让天麟入赘,成了真正的一家人,这样有亲情的纽带在,也算多了一个得力的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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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天麟看起来喝了不少,那张俊朗的脸庞上也微微泛红,他双眼有些迷离,目光一直在嫣儿身上流连,我开始并没有在意,但我毕竟也是男人,雄性生物对雌性富含侵略性的眼神我却一眼可以瞧出来。这小子,莫不是真喝多了?

    “师母……天麟并不想娶妻……”

    听到自己爱徒的话,嫣儿脸色立刻暗淡下来,她没有想到许天麟会如此回答,更让她心里不痛快的是,既然如此,为何又和珊儿同房,这和玩弄自己女儿的感情又有何差别,或者说他有何难言之隐?许天麟是她一手带大的,虽名为师徒但情如母子,还是听他如何解释吧。

    “天麟……此话何意?”

    许天麟放下酒杯,迟疑片刻又拿了起来,一仰头就将杯中烈酒全都灌进肚子里,我看他双目都有些发红,知道这是酒精冲脑,许天麟声音有些沙哑,嘴里满是酒气,他紧盯着嫣儿不发一言,嫣儿被看的一时有些发愣,但须臾后就开始无法直视自己爱徒炙热的双目,她侧过一张满是绯霞的俏面,眸中满是游离,任谁都没办法被一个吞貌俊俏的少年郎这样一直盯着。

    “天麟……你饮多了……我们明日再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