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依赖
当然,只能说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亲兄弟,有时候同父同母的兄弟都不见得关系有多好,而这还不是一个爹,甚至血脉也不一样,却能关系好到这一步? 时茵多少是看不明白的。 在感情这方面,时茵比很多人都要慢半拍,只是她自己一直没有发觉,没放在心上。 “遇到已经知道了结果的案子,没有证据就创造证据。” “明天再去拜访一下院长。”季淮前后两句话,堪称一点关系都没有。 “没有证据创造证据,这跟去见院长有什么关系啊?”时茵脑袋上三个问号。 她怎么就跟不上季淮的节奏呢。 季淮仅仅是看了眼时茵。 “童弛明知道阮钊不是他弟弟死亡的罪魁祸首,但是却还是纠结于阮钊,那么院长他就会完全不联系吗?” 最初他们以为是谁想做妖气制作秘药,来用以长生不老,不想却是有人想要起死回生。 世界上从来不存在什么起死回生之术,不管是妖还是人,命运都是既定的。 谁也不能打破规则。 “也对哦。”时茵就感觉跟在季淮的身边,总是感觉她就像是个被带飞的。 她好像总是什么都没有帮上忙。 “我好像每次都没帮什么。”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也说了出来,于是就被季淮给听见了。 季淮在听了以后说:“你才刚入职,很多不懂都是正常,再者,你能够看见别人过去的这件事,从本质上,就帮了很大的忙。” 时茵听着季淮的安慰,心不由得跳动快了几分。 季淮如此,她是没想到的。 她以为季淮会说,她就是没帮上啊,没帮上话还这么多,真是闲的。 她觉着季淮就是很毒舌来着? 安似乎相处下来的季淮,更多的是待人礼貌又温柔,没有任何的不好。 她为什么会对季淮有偏见啊?一开始还是季淮把她带回去妖管所的。 “傻了?”季淮看时茵不说话,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都没用,不由得出声。 “没有。”时茵回过神摇摇头。 她只是惊讶季淮对她的态度。 季淮对她的好,有点不真实。 是因为认错了人吗? “那回家吧。”季淮想着事情也都处理差不多了,也到下班时间了,该回去了。 “好。”时茵没有否认,顺着季淮的话往下。 只是说完以后,她又心底里懊恼。 她怎么每次都被季淮给带过去了,几乎是季淮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能不能稍微有点自己的想法? 不过季淮有车,有便车不搭,那不是傻子吗? 在回去的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实际上时茵跟季淮两人相处的大部分时间里,季淮跟时茵都没有说话,两人更多的是沉默着。 可就是这样的一种氛围,时茵还是感觉出来了季淮对她的特殊。 或许是因为,那很明显? 时茵在回到自家后,都还在想着季淮对她的态度。 让人摸不准的态度。 不过好在时茵是个想不明白就不想的。 当她吃完东西洗漱完躺在床上的时候,就收到了苏伶诗的信息。 【调查的怎么样啦?】 时茵看到这信息,就想到了在阮钊那看到的有关苏伶诗给做的小松鼠。 【你跟阮钊关系是不是很不错呀?】 【这是跟阮钊有关系吗?】苏伶诗没想着时茵会这么问,她没有回答只是反问。 从苏伶诗的反问就能够看出,她跟阮钊关系不错。 【你别紧张,这跟他没什么关系。】时茵犹豫的撒小谎了。 但也不算谎吧?确实没什么直接关系呀。 【那就好。】苏伶诗松了口气。 【我们以前关系还可以,后来没什么联系了。】在确认跟阮钊没什么事,苏伶诗才跟时茵说她和阮钊的事。 不过说了也跟没说一样,她吃准了时茵不会多问,所以模棱两可。 【这样,我今天去他那,看到了你给他做的松鼠。】时茵的确没多问,只是把自己见到的如实说了。 苏伶诗看到这话,没有回复。 松鼠是当时跟阮钊去做手工做的,她没什么爱好,做陶瓷算是一项。 她一直都很敬佩阮钊。 她也算知晓阮钊的过去啊,所以还蛮心疼的。 只是她跟阮钊,也不过是朋友罢了。 【恩。】 时茵看苏伶诗这回复的样子,就猜出来了,她跟阮钊两人的关系,或许真就跟她说的一样,以前不错,现在一般。 若是依旧关系好,苏伶诗不会是这样的态度。.ZWwx.ORG 时茵还是很了解苏伶诗的。 . 在接二连三的每天出门都能遇上季淮,时茵终于是见怪不怪,心安理得的接受跟季淮上班,还有季淮准备的早餐。 时茵对季淮的所为是个什么感受?好是很好,可是有时候也会反讽,是个十分矛盾的人。 并且时不时的季淮就会看着她,不知道在看什么。 她想,她跟他喜欢的人,大概真的长得很相似吧。 “我们直接去医院。”季淮在车上叮嘱时茵吃早餐,随后就把车开往了友爱医院的方向。 “我们这次不会又吃闭门羹吧,要不先预约一下?”时茵想着昨天的情况,提出建议。 吃闭门羹很浪费时间啊。 “不用。” “如果对方不想见你,那就算是预约也没用。”季淮趁着等红绿灯的时候,几分过来人的语气。 时茵只是一瞬,就想,季淮说的没错。 她受教了。 到了医院,时茵的早餐也吃完了,就想着下车,不过被季淮给拦住了。 “等等。” “为什么?”时茵到底是个好奇宝宝。 “你觉得院长会怎么上班?” “哦!”时茵属于一点就通,季淮只是那么一说,时茵就反应了过来,可是片刻她说:“但是我也不知道院长长什么样啊。” 季淮想,时茵说笨也不笨,但是要说聪明,似乎也没有那么聪明,有时候还是有些憨憨的。 “我知道。”他都带时茵来这里了,难道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吗? “那就好。”时茵瞬间把心放回去了。 以前她从没觉得谁能够依靠,可是跟季淮认识的时间不过这么些天,她似乎在不经意的对他产生依赖感。 都第二个案子了,她似乎没什么长进。 季淮看时茵一下就放心了的样子,唇角淡淡的笑意难掩。戏水长流的病娇大佬说我始乱终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