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看不出不一样
“你有见到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时茵在问询的时候,还挺直接。 一旁围观的官府之人,不由得感慨,也不知照顾着当事人情绪。 不过时茵是他们想着能帮他们解决问题的人,因此有不满,却也没说什么,人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利己主义。 哭成泪人的妇人,被时茵的话唤回了神,她看着时茵,抽泣着说:“我,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见到。” “你恨你的相公吗?”时茵觉得天色不早了,她不想浪费时间。 原本刚失去了相公的莲花被这么一问,停止了哭泣。 “恨。” “只是也难过。”莲花皱着眉,把自己眼泪给憋了回去。 她是恨她相公的。 如何能够不恨?这些年来他做的每一件事,都让她想不出不恨他的理由。 “既然恨,为什么还会难过?” 时茵没有刻意要揭人伤疤的意思,只是她确实不理解,毕竟她情感一直很薄弱。 季淮都觉得时茵这次有点儿过于刨根问底了,但是他没有制止,他觉得时茵这么好奇,那也是为了把事情尽快处理好。 他忘记了,有可能时茵也只是单纯的好奇,有时候不是没存在这种情况。 莲花被时茵的话弄得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恩?”时茵不觉自己有什么问题,只是等待着莲花的回答。 “我跟他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你说,我会不难过吗?” “是因为时间,所以难过?” 莲花被时茵整不会了。 “我该如何跟你解释,你是在调查事情吗?”莲花很是不适,时茵再这么说下去,她觉得没必要理会了。 时茵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离谱。 “抱歉,我只是想了解清楚。” 她确实不够了解人类复杂的情感,所以她在努力的研究,莲花的回答,是让她很惊讶的,所以免不得就会多问几句,惹得莲花不适,是她的过错。 “难道你怀疑是我杀了他吗?”莲花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对着时茵没个好态度。 时茵不解的摇头:“没有。”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目前在时茵看来,已经很清楚了,就是那把剑。 只是苦于没有证据罢了。 “你说没有,难道是真的没有吗?我告诉你,如果我有胆子杀他,就不会等到今天!”莲花情绪激动不已,仿佛是被侮辱了一般。 时茵饶是见多识广,也觉得这事情有些许的莫名。 “我没有那个意思。” “谁知道你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我也不怕再说一句,他就是该死。”莲花眼眶通红的说着她相公是该死之人。 “方便详细说说吗?”面对莲花此番模样,时茵更想把事情给了解清楚。 或许能够找到,这死者之间的联系。 “当初我跟他认识的时候,他还有点小钱,对我也不错,我以为我找到了良人。” “哪知道成婚了以后,我才知道他那些小钱,都是不义之财,他对我的好也是假装的。” “可那时候我已经有了孩子,又能怎么办?” “我只能自己一个人操持这个家,我本以为,只要我好好的操持家,总有一天日子会好起来,可偏偏他是个爱赌的性子,喝酒,去青楼.....” “孩子他从没有教养过。” “我只恨,只恨没能在第一时间离开他!”莲花说话间就更难过了。 她真的很痛苦。 “我先前有听外边有人议论,他想把你们的小女儿卖掉?” “恩,前几日他就是想这样,所以我把孩子送回我父母那了。”莲花低着头,泣不成声。 如果不是为了孩子,她又怎么会那么忍着他,可结果她的忍让,换来的不过是得寸进尺。 对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收敛,只会变本加厉。 “你刚才说,他认识你的时候,有点小钱,而那钱财是不义之财,你可知道,不义之财是哪里来的?”时茵寻思,死者年纪差不多,可能是以前有什么联系。 毕竟现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关联,住的不近,条件也不一样。 除非是以前有什么联系,否则很难想象出有什么关系来。 莲花听时茵问起来她相公的过去,仔细回想了一番。 “我不清楚那是如何来的,但可以肯定是不义之财。” 那会他们还在蜜里调油,可对方也把这件事保密的很好。 “对了,我有个簪子。”莲花说着起身去翻找了先前成亲的时候,她相公赠与她的饰品。 “这,这似乎是他当时得来的,这些年我一直藏着,才避免被他拿去当掉。” 时茵伸手接过这金色的簪子,簪子做工不凡,放在现在,也价格不菲,的确不该是莲花他们这个家庭所能买得起的。 “方便让我带回去查查吗?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即使你恨他,想来也希望知道事情的真相吧?”时茵觉得她应该不会猜错。 即使莲花对死去的人已经没有爱,却也不希望他不明不白的死掉吧,时间让她对他,有爱也有恨。 时茵理解能力不错,所以很快就根据莲花的情绪态度,想明白了她对她死去相公的感情。 只道是人类的感情果真很复杂。 “好,谢谢您。”莲花情绪也逐渐平复了下来。 只要事情真相能够水落石出,这簪子也算是发挥了作用,她原本是想拿着簪子给小女儿做嫁妆,然而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不尽快姐姐,女儿又如何议亲。 “没事。” 时茵将簪子收起来,准备回去后用术法查看一下,这簪子的前一任主人是谁,说不定会有些线索。 年纪相仿的男人,究竟过去都曾犯下过什么错? 为何剑灵要杀死这些人? 这些人的死去,可以给剑灵带来什么? 时茵心底里困惑略多。 “对了,还有件事需要请教。” “您说。”莲花觉得时茵有些客气,所以她更加的客气。 “我看你们这家具价格不菲,不像是你们可以用得起的。”时茵也没有刻意冒犯的意思,只是把自己的困惑给表达出来,说不定这也是线索。 “这些家具都是他拿回来的,我不知道来源,并非我购买。” 若不是时茵说起来,她也不知道,这些家具还能价格不菲?看上去也没什么不一样的。戏水长流的病娇大佬说我始乱终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