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他早已看穿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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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前那次潜入净善宮见到纳西妲的时候。 就在杰拉德看清纳西妲那几乎是大慈树王幼体化容貌的那一瞬间！.ZWwx.ORG 结合当年时局的情况，大慈树王本身也被禁忌知识所感染的情况，以及他对大慈树王性格、思考事情的思路、还有做事风格的深度了解，杰拉德就已经差不多猜透了一切、 猜透了大慈树王当初的所思所想，她的所有安排和计划。 尤其！ 是在纳西妲自我介绍时候说出‘纳西妲’这个名字之时。 杰拉德更是确信了他的所有猜测。 大慈树王是想要将被禁忌知识所感染的她自己彻底从世界树的记录之中抹除，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消除禁忌知识的污染，拯救须弥，拯救提瓦特，但在世界树的记录之中抹除一个人就相当于将她的存在完全抹去，不仅仅是文字之类的记录，就连其他所有人都会彻底遗忘掉她。 也因此，这就形成了一个悖论，大慈树王无法做到自己抹除自己。 但为了彻底清除禁忌知识的污染，抹除自己是必须的事情，于是，大慈树王便另辟途径，用不知道什么方法制作了另一个她，另一个‘大慈树王’，一个她我。 这另一个‘大慈树王’便是现在的小吉祥草王纳西妲。 大慈树王以及小吉祥草王。 可以将小吉祥草王当成大慈树王的轮回转世，将两者看成是同一个人。 因为两者在因果，命运以及魔神真名上是完全一样的。 同时，两者也可以分开看，将两者看成各自独立不同的存在。 因为两者的意识，思维，人格都是独立，并且不会有那种思维互相影响的情况。 杰拉德选择后者。 对于杰拉德来说，大慈树王只能是那个大慈树王，只能是她！不能是其他任何人。 别的，什么轮回转世，他都不承认！ 这也是杰拉德硬是要忽悠纳西妲喊他爸爸的根本原因之一，除了想坐实和树王的夫妻关系，杰拉德还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将纳西妲和大慈树王彻底区分开来。 以杰拉德对大慈树王的了解，他相信大慈树王也肯定是这样选后者，甚至在感性上也会将纳西妲当成亲生女儿看待而更甚于轮回她我。 话归正题，这其中，还有一个问题！ 如果大慈树王仅仅是为了从世界树抹除她的存在，那么大慈树王没必要将纳西妲的容貌外表弄成和她几乎完全相同吧？ 并不需要是另一个自己，一个别人也是可以的啊，一个真正新生另类的草神也没问题，只要那个新生草神能够做到从世界树抹除一个人就行。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很容易解释。 因为大慈树王毕竟是从当年魔神战争中杀出来的尘世七执政，她的身上携带有难以想象的庞大因果，说她是提瓦特大陆的基石之一也不为过，若是简简单单将大慈树王从世界树彻底抹除，那么必然会造成巨大的时空蝴蝶效应，恐怖的因果链崩坏影响，会导致无数灾难的发生。 最严重的情况是时空崩塌，提瓦特大陆在欢笑声中直接打出gg。 而最轻最轻的影响，那也是须弥这个国度以及其中的百姓完全消失，会跟着大慈树王一并被抹除，很显然这是大慈树王所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 就像积木塔，有一块非常重要的底层承重积木，突然被抽走了。 那么，这个积木塔必将崩塌！ 即便最后没倒，也必定不是原来的那种样子。 所以，为了防止如此的事情发生，在抽掉这块积木之前，就必须先制作一块跟它完全相同的积木进行替代，不同就不行，会导致积木塔歪斜，只有尽可能的完全相同，才能将后续的影响降到最低。 从积木的比喻回归现实。 这就能理解大慈树王为什么要制作几乎完全跟她一样的‘小吉祥草王’。 只有跟她近乎完全一样，才能最大程度完美无缝的继承她作为大慈树王的一切，只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避免抹除她之后会产生时空因果效应。 是的，必须继承所有的一切才行！ 这一切包括神力，权柄，记忆，经历，魔神名，人间名。 大慈树王的魔神名为布耶尔。 而大慈树王当年的人间名，没错，也正是纳西妲！ 就是因为如此，在看到小吉祥草王的容貌，并紧接着听到她自我介绍说出‘纳西妲’这个名字的那一瞬间，杰拉德才能完全确定一切，确定大慈树王的所有安排和计划。 但是，当时的杰拉德却是还有一个疑问。 那就是、大慈树王所留下的，用来接应小吉祥草王的后手是什么，在哪里？ 说得更加直白一点，就是大慈树王所留下的时间坐标在哪里。 毕竟大慈树王的陨落在当下这个时代已经成为事实，世界树被污染同样也是既定的事实。 想要抹除这一切，那就只有去到最初的时候，也就是大慈树王刚刚陨落但其残魂还存留在世界树上，也就是500年前的那个时候。 只有让小吉祥草王去到那个关键的时间点，她才能做到大慈树王想要让她做的一切。 这种沿着时光长河逆行而上的事情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至少光凭小吉祥草王是绝对做不到的。 唯有双向奔赴，由大慈树王那边提供时间坐标与牵引，由小吉祥草王这边提供能源，才能建起一座桥亦或是舟，让处于这个时代的小吉祥草王的意识穿越时间回到500年前。 若是没有那个时间坐标，杰拉德后续就算有再多安排再多计划再充分的准备都无济于事，都将无法实现复活大慈树王这个最终目的。 而现在，杰拉德找到了，或者是它自己跑到了杰拉德的手上。 真当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这一刻，杰拉德是真心想要感谢命运。 最重要的时间坐标已经得到，那么，在他之前见到小吉祥草王纳西妲的那一刻，那一瞬间，就开始构思并且不断为之准备的，名为《树王复活，成了我女儿的妈》的剧本，便可以真正意义上的拉开序幕了。 ‘树王大人，请原谅我将要做的一切。’ 凝视着手中的神明罐装知识，杰拉德在心中暗语。 然后，杰拉德又忽然笑了，自嘲无奈，又玩味贱坏的笑。 ‘不过，想必树王大人肯定不会原谅我的，可谁让树王大人您还在棺材里躺着呢？您是没办法阻止我的，那么就只能看着我的表演吧，嘿嘿，至于后续的惩罚，就等我将您复活之后，您再来找我算账吧。’ ‘我无比期待那一刻哦，我最爱最爱的树王大人。’ …… “圣贤者大人，圣贤者大人！” 赛诺和艾尔海森不断的呼唤，最终还是艾尔海森没忍住，抓住杰拉德的肩膀，稍稍用力的摇了两下，这才将杰拉德从像是中了邪一样又是惊喜又是傻笑又是贱笑的状态之中唤醒。 “圣贤者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是这个罐装知识有什么不对，有危险吗？” 赛诺连忙关切的问。 杰拉德缓过来，收敛表情，微微摇头。 “不，没什么，只是因为这个罐装知识上有大慈树王的气息，我才会、有点情绪失控。” 大慈树王，也就是杰拉德当年所效忠辅佐的那位草神，难怪了，杰拉德会如此激动到情绪失控，赛诺和艾尔海森都微微点头表示理解。 “也就是说，这个罐装知识之中，真的是神明的知识？源自于大慈树王的知识？” 艾尔海森吸了口气，他问。 在这之前，艾尔海森还以为大贤者阿扎尔在骗他或是对他有什么阴谋算计，才会把装有神明知识的罐装知识交给他，让他研究，为了防止被骗被算计，艾尔海森这才拿出来想让作为圣贤者的杰拉德帮忙看看。 没想到，神明罐装知识竟然是真的！ “对，是真的，树王的气息，我这位跟树王相处最近、共同经历无数的唯一圣贤者还能认不出来吗？” 杰拉德点头，却又是猛地话锋一转。 “但是！那个大贤者阿扎尔想要害艾尔海森你的心也是真的。” “神明的智慧和知识，宛如海洋，哪怕是其中极小的一部分，那也是湖泊，更别说是曾经的智慧之神大慈树王，即便是极小的一部分，也是一片超巨大的湖泊。” “而人类的意识，不过是小水杯，哪怕是神眷者，哪怕是所谓的天才怪物，最大也不过就一块小池塘而已。” “你说，一个小池塘能装下一片湖泊吗？” “艾尔海森，你很幸运。” “好吧，我应该夸奖你，说你很谨慎，你没有自负无谋的去吸收这个罐装知识，而是选择带着它来找我，你的谨慎救了你一命，” “如果你没来找我，而是自己去接触甚至吸收它。” “运气好，再加上意志足够坚定，能抗个3、4秒，及时挣脱，若是运气不好，或是时间再长一点，你的意识就会被它所冲垮。” “那时候，你将变成一个痴愚之人，一个白痴疯子。” 听到最后，哪怕是艾尔海森都忍不住心底恶寒，白痴疯子，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算了。 杰拉德又是抬眼，看向艾尔海森。 “这个神明罐装知识对我很重要，非常非常的重要！所以我就收下了，我杰拉德不喜欢欠人恩情，艾尔海森你有什么东西想要的吗？知识也可以，哪怕是星空之外异世界的知识，我也可以拿出来跟你交换。” “不过关于异世界的知识，我只能给你一些最基础最低级的不具备神秘超凡力量的知识。” “那种即便发展起来，也不会对提瓦特大陆造成重大影响的知识。” 艾尔海森原本是想说，杰拉德救了他一命，这个神明罐装知识就当谢礼了，他不要什么回报交换。 但是、听完杰拉德所说。 异世界知识！ 作为合格学者的艾尔海森就忍不住了。 “请圣贤者大人给我异世界知识！” 艾尔海森深吸了口气，压制激动的心情。 “我是知论派的学者，专精语言与符文，请圣贤者大人给予我一份关于异世界语言的知识。” “这个简单。” 说着，杰拉德就用他的虚空个人终端与艾尔海森的终端进行直连，将名为《海星语词典》的书籍知识从自己的记忆里传给到了艾尔海森的虚空终端数据库中。 ———— ps：稍微加了点个人私货，补充米哈游的坑，希望米哈游之后别背刺我，虽然已经被背刺习惯了 然后，树王复活后，会有新的人间名树上猪的原神：天灾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