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装修

    贾东旭和秦淮茹的新婚夜成了四合院茶余饭后的谈资，一群小年轻挥发荷尔蒙的笑料。许大茂逢人就说他才数到四十贾东旭就结束战斗了。

    何雨柱想把屋子重新装修一下，不一定非要一步到位反正还有一年多的时间慢慢干就行。夏天搞装修，冬天卖菜两不耽误。何雨柱天天往鸽子市、德胜门晓市跑，找灵石的过程中顺带买装修材料。

    按照何雨柱的想法，他的屋子有五十多平方米，完全可以隔成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格局。中院的水池就有上水和下水，而且离他家距离最近。何雨柱每天炒完大锅菜就在后厨画装修草图，自来水和下水都要接到厨房和卫生间，所需要的材料都一一备注。客厅和卧室的隔墙可以找木工做成衣柜，厨房的门可以做成推拉门，没有成品就找木工做。

    冬季取暖是何雨柱装修面临的最大问题。土暖气在清末民初就有了，就是一套独立的、用小锅炉加热形成温差，推动水循环的小型供暖系统。可是何雨柱没有这方面的朋友，感觉有点抓瞎。

    星期天一大早何雨柱带着自己画的装修草图来到娄小娥家。拿出提前在家发制好的水发鱼翅，连同竹箅子一起放入锅内，加清水、葱姜煮沸。取出鱼翅，放入砂锅内加干贝汁、火腿汁、头汤、清水，大火煮沸然后转小火慢炖。

    娄小娥也起床了，冲到厨房给了何雨柱一个大大的拥抱。何雨柱拿出装修草图征求娄小娥的意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未来的新房做规划，完全没有注意到站在身后的娄母。何雨柱拉着娄小娥的手说“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冬季采暖的小锅炉、暖气片。我没有这方面的朋友也不知从何下手。”就听娄母在身后说“你娄叔叔的朋友就有做这个的，等会你问问他。”说着娄母走到砂锅前闻了一下“这是要做黄焖鱼翅？”何雨柱点头称是。

    娄父拿着装修草图看了一遍说“想法不错，但是要花不少钱的。暖气片铸铁的有水锈容易堵、散热还不好。最好的材质是铜制的再加上锅炉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何雨柱算了一下，自己现在应该有一万五千多块钱，在这个时代一个工人有这么多钱，有点惊世骇俗。“我现在存了有五千多块钱，应该够了吧。”娄父惊讶的问“你的工资不吃不喝也存不了这么多钱吧？！”何雨柱腼腆的说“我经常接一些红白酒席。”娄父点点头说“你很好！这些事就交给我了，过几天让小娥带人去你家安装锅炉，顺便把上下水的问题也解决了。”

    娄小娥现在高中毕业了，娄家秉承传统思想不让女眷外出工作。新房装修，娄小娥作为未来的女主人十分愿意参与进去。自己在家也闲的无聊，现在可以收拾自己和何雨柱未来的小窝想想就兴奋。

    何雨柱边看鱼翅的火候边给娄小娥讲四合院的情况。他把每个人的秉性都分析了一遍，告诉娄小娥在四合院里除了聋老太和三大妈其他人都要敬而远之。听的娄小娥连呼“不会吧！”“怎么这样！”“这人也太阴暗了！”何雨柱心想你天天锦衣玉食，哪里会知道社会底层的生活，升斗小民的算计。

    鱼翅已经靠了六个小时，加精盐、白糖、绍酒等。何雨柱将鱼翅放入锅内，炒几分钟。取出鱼翅，翻扣在盘内，淋些鸡油，将火腿末撒上，一道黄焖鱼翅上桌。

    娄父只管大快朵颐，娄母则是慢慢品尝细细回味。何雨柱紧张的看着娄母等待她的点评，“九分吧！鱼翅可以在火上多靠半小时，这样汤汁会更加浓醇鲜美，鱼翅更软烂糯香。”何雨柱马上在自己的菜谱上一一纪录，写下做菜心得。何雨柱学习谭家菜的认真、勤勉最让娄母欣赏，对自己这个准女婿非常满意。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直接去了聋老太家，给老太太讲了要收拾房子的事。还说过两天带女朋友来看她，把老太太高兴的说可以抱重孙子了，这是多大的福气。何雨柱旁敲侧击的说“奶奶，我女朋友带人来装修屋子，院里的其他人会不会有不好的说辞。特别是一大爷一直和我过不去，我担心…”聋老太哼了一声，“他们敢！谁要是敢和我孙媳妇过不去，我就去居委会、轧钢厂反映情况！敢翻脸？！那大家都别要脸！”接下来何雨柱又找了居委会王主任，轧钢厂房管科。

    何雨水吃过早饭看哥哥还没起床，就上去连摇带晃“懒猪起床了，你上班要迟到了！”何雨柱迷迷糊糊的说“今天请假了，一会你嫂子带人过来装修屋子。”何雨柱忙了一夜，鸽子市、德胜门晓市转了个遍，又在空间里和老白聊了很久。从躺下到现在还不到两小时。

    娄小娥是坐着卡车来的，车上除了工人还有各种施工材料。八个工人扛着材料浩浩荡荡的走进四合院，让那群老娘们又开始了日常搬弄是非。何雨水放暑假在家，看见娄小娥来了兴奋的抱着娄小娥不撒手。

    装修草图工人们都看过了，进屋就知道该从哪下手。何雨柱专门嘱咐工头，上下水一定要在白天干完，不能影响居民的日常生活。除了工钱外，每天再多出三块钱给工人们吃午饭用。工头再三感谢，保证一定把活干好。

    何雨柱带着娄小娥来到聋老太家，一进门娄小娥就把准备好的点心放在桌上，“奶奶好，我是何雨柱的女朋友，我叫娄小娥。”聋老太高兴的连声说“好，好！快过来让奶奶看看！”拉着娄小娥的手，聋老太进入人口调查环节，何雨柱在旁边端茶倒水伺候着。何雨水好不容易等聋老太说完话，立马就拉着娄小娥去她的房间玩。聋老太看着娄小娥的背影说“嗯，胸大屁股大是个好生养的！”何雨柱心想老太太看人真准…

    回到自己房间，何雨柱拿出五千块钱交给娄小娥。“以后家里的钱都归你管，装修的费用也由你来结算。你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娄小娥红着脸说“我会为咱们的家好好努力的…”边关一小卒的四合院之何雨柱的平凡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