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胎里坏

    六十年代物质生活极为匮乏，体现在衣着上：“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家里小孩子多的，没有那么多新衣服，“新老大，旧老二，缝缝补补给老三。”那时穿补丁的衣服，随处可见，即使穿得不能再穿的衣服，也被用来拆了当补丁、纳鞋底。

    孩子们冬天多穿棉袄棉裤，套制服外罩。无论胖瘦，人人臃肿，看上去身材都差不多。后来出现一种制服式棉袄，将棉袄和罩衣合二为一，但臃肿依旧，且拆洗麻烦。倘为了硬充帅哥而不穿棉衣冻着，则被称为“耍单儿”。

    许大茂就在“耍单儿”，挂着清鼻涕被冻的瑟瑟发抖。年前轧钢厂为了鼓舞士气，每天放两场室外电影，中午休息时间一场，晚上下班后放一场。许大茂觉得自己已经被冻僵了，看到何雨柱穿着军用棉大衣和旁边看电影的人说说笑笑，他决定要命不要脸了。

    “柱…柱子哥，我被…被冻的不…不行了。求求你，大人…有大量借我大…大衣穿穿。”何雨柱瞥了一眼许大茂没理他。“柱子哥，上…上次的事都…都是我爸…爸的主意。求你了，借…借我大衣…衣穿穿！”何雨柱被许大茂的无耻惊呆了，为了自己连亲爹都出卖。

    许大茂无底线的卑鄙无耻让何雨柱本来就提防他的心再一次提高警戒。电影《地雷战》都看过无数遍了，何雨柱脱下大衣递给许大茂“下班前还我，别给柱爷爷弄脏了。”许大茂点头哈腰的千恩万谢，“柱子哥局气，柱子哥敞亮！”

    腊八节何雨柱和许大茂都在单位加班，何雨柱让刘光天回四合院给三大爷阎富贵说明情况，顺带把饭菜给何雨水和聋老太带回去。今天来的应该是大领导，张书记、杨厂长、李副厂长全都作陪。王主任拿来的食材也特别丰富，特意交代何雨柱客人是四川人，一定要把晚宴做好。

    夫妻肺片、水煮肉片、回锅肉、东坡肘子、口水鸡、蒜泥白肉、宫保鸡丁、松鼠鱼、麻婆豆腐、清炒土豆丝、醋溜白菜、川味烧萝卜外加老鸭汤。后厨传出来的香味让来还大衣的许大茂口水四溢，“柱子哥，大衣给您放这了。那我就走了啊…”“那我就走了啊…”许大茂还想着何雨柱能挽留他，给他弄点好吃的。“许大茂，菜香吗？！”许大茂心中暗喜的说“香！何大厨炒的菜就是香！”“想吃吗？！”许大茂内心激动的说“想吃，谢谢柱子哥！”“滚！”

    许大茂气急败坏的走出食堂，“傻柱，你个破厨子、烂厨子！不要落在我的手里！早晚整死你！”刘光天刚好从四合院回来，听到许大茂的咒骂问道“大茂哥，一个人在嘟囔什么呢？你要整死谁？！”许大茂忙说“没什么，没什么。你忙你的。”看着许大茂的背影，刘光天啐了一口“怂货！”

    何雨柱在做果盘，刘光天在旁边给他叙述刚才发生的事。何雨柱递给刘光天一块西瓜说“许大茂这孙子就是胎里坏，没救了。”刘光天吃着西瓜说“早晚找机会收拾他！看丫就烦，天天和小姑娘套瓷。”

    何雨柱拿出留的菜招呼马华、邢卫国、刘光天吃饭。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四个人一通狼吞虎咽，连菜汤都蘸馒头吃了。马华去小间送果盘，何雨柱带着刘光天回四合院了。

    一进四合院就看见三大爷阎富贵蹲在家门口，屋里传出三大妈的哭声。何雨柱上前一看三大爷阎富贵脸都被抓烂了。“三大爷这是怎么个茬？！”阎富贵苦笑说“别提了！今天是你三大妈熬的腊八粥，她心疼自家孩子就多打了点粥，结果贾张氏不愿意了就和你三大妈撕起来了。我上去劝架结果贾张氏把我也给挠了。”四合院年年的腊八节都是一地鸡毛，就这样几个大爷还乐此不疲，只是为了彰显四合院管事大爷的权威。何雨柱和刘光天劝慰了三大爷阎富贵几句就各回各家了。

    新年将至，何雨柱每天都开车出去给自己的亲朋好友送新鲜蔬菜、水果，回厂时则拉着各种食材。居委会王主任、陶瓷厂赵厂长、屠宰厂的柳厂长、供销社的胡主任、二中的张校长、刘老师、萃华楼的崔师傅、王师傅、二位师兄、轧钢厂的张书记、杨厂长、李副厂长、保卫科彭科长、宣传科张科长、食堂王主任、车队黄队长、赵阳…何雨柱的节礼全都一一送到。

    一大早何雨柱开车来到娄小娥家，四箱新鲜蔬菜、一箱苹果、一箱梨还有一麻袋西瓜被何雨柱一一搬进厨房。娄小娥在旁边快乐的像一只小鸟，叽叽喳喳的围着何雨柱转。娄父娄母不在家，两人进了娄小娥的闺房就热烈的吻在了一起，相互倾诉着对爱人的思念。娄小娥动情的说“雨柱哥，要不你就要了我吧！”何雨柱内心一万个想要可是他不敢，这个年代一旦被人发现未婚先孕，神仙都救不了他。何雨柱耐心的给娄小娥解释暂时不能在一起的原因，然后两人继续热吻相互爱抚…

    何雨柱在在娄小娥依依不舍的眼神中驾车离开。找个没人的地方在车厢里放了两千多斤鱼，天气寒冷不一会鱼就被冻的硬邦邦的。回到食堂招呼老邢去过称，何雨柱来到王主任办公室。“王叔，家里煤不够用了，您老人家再给想想办法。”王主任招呼何雨柱坐下，“搞一千斤鸡肉回来，我给你找四百斤煤。”何雨柱撇嘴说“王叔，您这就没劲了！跟我玩不见鬼子不挂弦？！”王主任板着脸说“再加一个年度先进工作者！”何雨柱立马一脸谄媚的说“瞧您说的，作为食堂副主任给食堂搞食材是我义不容辞的工作！”转身给王主任茶杯续上水，“那个，先进工作者有奖金没有？！”边关一小卒的四合院之何雨柱的平凡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