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心思

    1965年11月，第一座供应民用液化石油气的灌瓶站在北京西郊建成，并率先向北京一些居民区域发展用户。当时一罐煤气是两块七毛钱，议价是每罐三块两毛钱。娄小娥从怀孕到生产何雨柱一直忙的脚不沾地顾不上，现在终于有时间找关系给自家也装上了煤气灶。虽然炒菜的时候欠点火力，但胜在干净卫生。

    看着何雨柱家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众人不羡慕嫉妒恨才怪。贾张氏在家里咒骂何雨柱，“淮茹，你说那个煤气罐怎么不爆炸，炸死傻柱这个王八蛋才好！最好把他全家都炸死，叫他再显摆！”秦淮茹笑了笑没接茬，“你说这个傻柱在食堂贪污了多少东西，多少钱？！一罐气三块两毛钱他都舍得用，他肯定贪污了！淮茹，你说我是去居委会举报他好，还是去轧钢厂举报他好？！”

    听到自家婆婆要去举报何雨柱，秦淮茹劝到“妈，你想没想过把咱家和何雨柱家的关系搞好？！”贾张氏冷笑说“和那个死妈没爹的东西搞好关系有什么用！”秦淮茹接着说“这个傻柱是食堂的主任，他手里漏一点东西就足够咱们全家的吃喝。我生完孩子也要去轧钢厂上班，我可不想和刘海中一样天天菜汤泡馒头。”秦淮茹的话让贾张氏陷入思考。“可是我们两家关系闹得太僵，东旭在的时候就已经闹掰了。”秦淮茹劝道“妈，这事不能急得慢慢来。我先从娄小娥和何雨水身上下手，您可不能拖我的后腿。”贾张氏点头说“你也是为了这个家好，妈保证不拖你的后腿。你记得再给我买点止疼片。”

    何雨柱现在做高汤，卤肉都在后海的四合院进行。一方面方便教授徒弟做菜的技法，另一方面因为地方大又没有外人不会给自己找麻烦。“马华，头汤我带走，二汤你们留一半，毛汤都归你们师兄弟。谭家菜高汤的吊制方法不许外传！”三个徒弟齐声回答，“知道了，师傅。”

    何雨柱从军挎里拿出三块手表，连他都忘了是从哪几个倒霉蛋那得来的。“你们师兄弟一人一块，吊汤时也好掌握时间。”所谓的“三转一响”就包括了手表，“师傅太贵重了，我不好意思拿。”“师傅，要不等我们攒够了钱您再卖给我们吧。”“师傅，我们这些当徒弟的没钱孝敬您，还老是沾您的光，就没这样的！”何雨柱笑骂道“滚蛋，少么么唧唧的，给你们就拿着。”

    何雨柱带着头汤和卤好的肉骑车回家了，三个徒弟继续吊二汤。人手一块手表，每个人都美滋滋的。“大师兄，师傅对我们是真好！我刘光天这辈子就跟着师傅干了。”马华点点头说“光天，我一直都没好意思问，你和你爹刘海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刘光天就把他的情况一五一十的给两位师兄诉说，说到何雨柱给他上药、给他钱买东西时，刘光天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邢卫国拍拍刘光天的肩膀以示安慰，“光天，师傅师娘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我哥结婚时家里实在没钱了只买了三斤肉。是师傅自己掏钱买的鸡和鱼，还免费给我大哥的婚宴做主厨！我到轧钢厂上班也是师傅办的，现在我和我哥、我嫂子住的都是师傅的房子，说是租其实就是免费住。我发过誓，这辈子就卖给师傅了！”说到最后邢卫国也掉了眼泪。

    马华红着眼睛说“我的家庭情况不好，家里兄弟姊妹多，父母的身体也不好。不怕你们笑话，我家一年也吃不上三顿肉。我到轧钢厂食堂拜师的这几年，是我家生活质量最好的几年，每个星期都能让家人见到荤腥。夏天的单衣冬天的棉衣，平时的吃食现在的手表，亲生父母也不过如此吧！师傅的大恩大德我们师兄弟要永世不忘！”

    何雨柱不知道他走后仨徒弟表忠心的情况，他正在百货商场忙着给家里的女人、孩子挑选衣物。天气太热，何雨柱可以背心、裤衩、趿拉板，家里的女人做不到啊。针织品现在已经不属于高档商品，价格比以前便宜了不少。何雨柱挑了三套丝质的短衣，又给两儿子买了裤衩背心，爷仨统一的装束。

    何雨柱溜溜哒哒的回到四合院，“柱子回来了，你家那两大胖小子看着可真喜气。”何雨柱笑呵呵的说“到了晚上不睡觉整晚折腾你，可是一点都不喜气。”二大爷阎富贵把何雨柱拉到一旁说“这个老易现在太不像话了，前几天给贾家捐款这么大的事都不和我这个二大爷提前商量。柱子，你想不想当四合院的三大爷？！如果你愿意，我明儿个就去找居委会的王主任说。”何雨柱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二大爷，您就饶了我吧。甭说当个三大爷，您就是给我个厂长当我都不干。得嘞，回见了您呐。”zWWx.org

    看着何雨柱的背影，二大爷阎富贵一脸的遗憾。本来还想着联合何雨柱把易中海赶下台呢，没想到何雨柱根本看不上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何雨柱这条路行不通，二大爷阎富贵开始考虑别人…

    厂里的革委会现在闹得有声有色，急得刘海中抓耳挠腮。他认为这是他咸鱼翻身的最佳机会，可惜他得罪了李副厂长，不对，是李主任！刘海中知道了李主任住院的消息，偷偷跑去看了两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李主任的脾气很大每次都把他赶了出去，搞得刘海中现在都害怕见李主任了。不过刘海中发现了一个秘密，他每次去医院都能见到那个叫刘岚的女人。这个女人和李主任的关系肯定不一般，能不能走走这个刘岚的路子…

    何雨柱把买的衣服发到每个人手里，聋老太高兴的笑眯了眼。何雨水和娄小娥叽叽喳喳的在讨论短衣的材质。“对了，哥！今天秦淮茹见了我特别客气，以前她可从来都不这样。”娄小娥也跟着说“中午奶奶帮我看孩子，我去洗尿片儿。秦淮茹也热情的和我打招呼，还要帮我一起洗。她挺着个大肚子我可不敢让她帮忙。”何雨柱面无表情的说“无事献殷勤！”何雨水接了下句，“非奸即盗！”何雨柱摸摸雨水的头说“不错，进步了！你们随便应付一下，看看这个小寡妇想耍什么花招。最好井水不犯河水，否则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边关一小卒的四合院之何雨柱的平凡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