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千金

    1968年中国出现了古今中外绝无仅有的六届初、高中学生（初中三届、高中三届即“老三届”）一起毕业的奇景。这年的冬季起，插队模式就成为上山下乡的主要模式。人数规模之大、涉及到家庭之多、动员力度之强、国内外影响之深，都是空前绝后的。“插队”从此成为一个特殊意义的词汇。

    上山下乡并非始自风暴年代，它从20世纪50年代便被倡导，至60年代而展开，70年代末结束。对当时的知青来说，他们到农村去，是为了消灭“三大差别”（即工农差别、城乡差别和体力与脑力劳动差别），带有积极的理想主义色彩。

    进入五月份，娄小娥已经住进医院待产，何雨水也有了身孕。为了方便照顾两人，何雨柱把妹妹接回了四合院。马华、邢卫国、刘光天三人轮流负责做营养餐，何雨柱天天忙的脚不沾地，每天按时给两个孕妇送饭。何一铉和娄一柱交给何雨水和聋老太照顾。

    娄小娥已经进入预产期，何雨柱天天晚上睡在医院陪床。上次两个儿子出生自己就不在娄小娥身边，这次说什么都不能错过了。“老婆，把牛奶喝了再睡。喝牛奶有助睡眠。”娄小娥听话的接过杯子喝牛奶，“下次少加点蜂蜜，齁甜太腻了。”何雨柱狗腿子般的连连称是，去给娄小娥接白开水漱口。

    一旁的护士羡慕的看着娄小娥，这个孕妇的生活过的也太幸福了。刚开始她看到娄小娥不定医院的孕妇餐，还以为娄小娥是困难家庭的产妇，舍不得花钱。通过其他护士的介绍她才知道这家人的生活过的有多优渥。人家不是舍不得花钱，而是看不上医院的饭菜。

    他家男人每天按时按点的送自家做的营养餐，鸡鸭鱼肉样样齐全。那饭菜的香味引的她都偷偷咽口水。水果、牛奶从不间断，产妇吃不完就送给他们这些医生、护士。大家和这个叫娄小娥的产妇都很熟悉，每次都半开玩笑的说希望她能住久一点，这样也能多沾沾她的光。

    何雨柱迷迷糊糊的听到娄小娥在叫他，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老婆，怎么了？！别怕有我在呢。”娄小娥忍着疼痛说“快叫护士，我好像要生了。”何雨柱三步并做两步的跑到护士站，“护士，我老婆要生了。你们快去看看。”说完就往病房跑，何雨柱担心娄小娥一个人会害怕。

    “老婆，你别害怕，别紧张。有我陪着你没事的。”何雨柱紧紧拉着娄小娥的手，仿佛下一刻自己老婆就会飞走一样。旁边的小护士噗呲一声笑了，“我看你比你老婆还紧张，放松一点，产妇离生产还有一段时间呢。”自己老婆在别人手里，何雨柱哪敢回嘴只是讪讪的笑笑。

    “给产妇喂点吃的，等会好有力气生产。”何雨柱听到护士的交待，马上从军挎里往外拿吃的，卤牛肉、卤鸡、水煮蛋、牛奶、水蜜桃、蜜橘、蓝莓、枇杷，好在每样东西都不多。就这样都把小护士看呆了，军挎里能放这么多东西吗。

    “老婆，卤牛肉扛饿你再吃一口。”看见娄小娥摇头，何雨柱又拿起卤鸡腿。“老婆，来口卤鸡腿。我亲自卤的，保证你爱吃。”娄小娥吃了两口就不吃了。“我要吃蓝莓。”何雨柱立马伺候，一副二狗子的嘴脸。娄小娥被推进了产房，何雨柱在外面心急火燎，坐立不安。

    “三床娄小娥的家属，你老婆生了，女儿，六斤六两。”何雨柱顿时眉飞色舞，开心的跳了起来。“呦，你这个同志觉悟很高嘛，生了女儿这么开心。”何雨柱一脸傲娇的说“儿子有什么稀罕的，我就喜欢女儿。女儿亲，女儿好，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旁边的助产师撇嘴说“你就听他吹吧，他已经有两儿子了，双胞胎儿子就是我接生的。装什么大尾巴狼。”何雨柱顿时语塞，原来是熟人。

    看着娄小娥给女儿喂奶，何雨柱感激的说“老婆，谢谢你。咱家现在儿女双全，你是大功臣！”娄小娥摸摸何雨柱的脸，“你快去睡一会儿，白天还要上班呢。”何雨柱把脸贴在娄小娥的手上，“我没事，我看着你和女儿睡。”“女儿的名字想好没？”何雨柱点点头说“就叫何思，一弦一柱思华年。老婆你还得努力，咱家还差两个呢。”气的娄小娥狠掐何雨柱，“要生你自己生，我不想再受罪了。”

    何雨柱一大早赶回四合院给聋老太和何雨水报喜。刚好碰到了来送饭的邢卫国，“恭喜师傅，我们又多了一个小师妹。”聋老太笑眯眯的说“我就说小娥是个能生养的吧，听我老太太的准没错。”何一铉和娄一柱都闹着要去医院看妹妹，何雨水安抚他们说“大后天你们的妈妈就出院了，到时候你们就可以见到小妹妹了。”邢卫国骑车去医院给师娘送饭，何雨柱吃完早餐匆匆赶去上班。

    二大爷阎富贵看着何雨柱的背影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发出声音。这次上山下乡他家的阎解旷是躲不掉了，即便是接到了何雨柱的提前通知，二大爷阎富贵也是无能为力。现在找个工作太难了简直是难于上青天，像他这种无权无势的小学老师只能坐以待毙。

    刘海中家也是一样的情况，刘光福苦苦哀求自己的老爹给自己安排一份工作，他真的不想背井离乡。傻柱都能给自己的二哥安排工作，自家老爹没有不给自己解决问题的道理。可是让刘光福绝望的是，自己的苦苦哀求换来的只是一句“我也没有办法。”刘光福此刻对这个家只有绝望和仇恨，刘海中这个亲爹只有打自己儿子的本事，在外面就是个废物点心。

    上山下乡的动员工作已经如火如荼的展开了，居委会开始在每家每户统计人数，宣传广阔天地，大有作为！边关一小卒的四合院之何雨柱的平凡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