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工作

    七月流火，何雨柱一身背心、大裤衩、趿拉板在中院水池旁吃西瓜。环顾这个住了多年的四合院何雨柱的心情还挺复杂，下个月他就要带着家人去后海住了。马华他爹带着工人已经把何雨柱要住的后院收拾利索了。

    娄一柱和他爹一个德行，背心、裤衩、趿拉板。手里拿着个破葫芦，到处转悠。现在兹要是娄一柱拿着葫芦，整个儿四合院就没人敢和他搭话，活脱脱的一个小土匪。棒梗几次都想抢娄一柱的葫芦，可是害怕被何雨柱收拾只好忍住了。

    “拿着个破葫芦有什么了不起的！小当，哥哥告诉你，只有街上讨饭的才拿个破葫芦。”娄一柱装作没听见，嘴里大声唱着“你骂我，我低头，你妈生了一窝猴儿。”逗的旁边一群老娘们哈哈大笑，都说何雨柱家的这个小祖宗不是个能吃亏的善茬，长大了就是第二个何雨柱。

    娄小娥在一旁抱着何思竖起了眉毛，这是要发作的前兆。吓得娄一柱赶紧跑过来看着妹妹说“何思，哥哥给你教顺口溜。大头大，大头大，人人大头都朝下，你不信，问你妈，你妈大头也朝下。”说完还讨好的看着娄小娥。

    何雨柱在旁边以手抚额，自己作死就怪不得别人了，今儿晚上娄一柱惨了。娄小娥气极反笑，“好，很好！娄一柱今儿晚上你就给妈妈表演大头朝下！”娄一柱看见妈妈露出了笑脸以为没事了，又开始学二大爷阎富贵的样子四处逡巡。

    邢卫国匆匆走进了中院俯身在何雨柱耳边低语了几句。何雨柱起身回屋换好衣服出来，给娄小娥打了招呼就和邢卫国一起出门。马华的父亲是木材厂的，何雨柱以前随口给马华交代过，让他父亲帮忙收一些紫檀和黄花梨的木材。没想到马华的父亲上了心，这次是帮何雨柱收购的木材到货了。

    两人赶到了后海四合院，中院里大大小小的木材堆了一堆。何雨柱快步上前和马华的父亲握手。“老马，辛苦您了。就随口一说的事，您还这么上心。谢谢！”何雨柱是马华的师傅，和老马是平辈。老马恭敬的说“应该谢谢您，马华能有今天都是您教的好。这些木材也就是捎带手的事儿。”何雨柱把军挎交给刘光天，刘光天会意的去给老马结账。

    “卫国，今儿晚上辛苦你们师兄弟，把木材都搬进西厢房里。”何雨柱走进后院，院子打扫得非常干净。正房里粉刷一新，各式现代家具都已备齐。采暖用的是火炉加火墙，比起以前的小锅炉肯定是差点意思。卫生间也没了，院子里有旱厕。何雨柱叹口气，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也就七八年的光景先将就吧。

    刘光天把军挎还给何雨柱，“师傅，东西厢房也都收拾好了。家具还没置办，需要的话我明天就去买。”何雨柱拍拍刘光天的肩膀，“不急，再说吧。刘光福这次要去插队了，你有空就去看看他。多安慰、多鼓励，毕竟是一母同胞。”刘光天看师傅的目光充满了感激，如果不是何雨柱的帮助他这次也是在劫难逃。

    轧钢厂里家家都是少则两三个，多则五六个孩子。一到中午吃饭人人都在讨论上山下乡的话题，有人乐观、有人悲观，相同的都是对孩子离家远去的依依不舍之情。杨师傅家里的老四初中毕业，也赶上了这波大潮。

    “何主任，您读书多见识广，给我家孩子一点建议呗。”后厨的人都竖起耳朵聆听。“也没别的，就是坚持。坚持生产，坚持学习，坚持单身。”杨师傅听的半懂不懂继续问“何主任，坚持生产、坚持学习这些我懂，坚持单身是什么意思？”何雨柱笑着说“坚持生产，不干活就没饭吃，农村可不养闲人。坚持学习，多学文化知识、手艺、技术吃不了亏，到哪都有饭碗。”后厨众人纷纷点头。

    “坚持单身，和村里的男女结婚，你的户口就落在当地了，你就成了当地人有政策也回不来了。和异地的知青结婚，以后有机会返城回哪？回女方家还是回男方家？要找对象只有找同地区的最保险。要不然还不如坚持单身。”众人恍然大悟，都觉得何主任说的在理儿！

    下班到家，因为天气太热何雨柱做了芝麻酱凉面，切一盘卤牛肉、一盘卤鸡、蒜泥黄瓜、凉拌豆角。大家开始吃饭，刘国栋在派出所值班没回来。正吃着饭，就听见院子里人声鼎沸，二大爷阎富贵进了屋。“柱子，快出去看看，雨水的婆婆和小姑子在中院跪着磕头呢。”

    全家人出来一看，刘母和刘国栋的妹妹正朝着何雨柱家磕头。“嫂子，求求你了，你就把工作指标给我吧！我给你磕头了！”“雨水，妈给你磕头了，求求你了！”四合院众禽围在一边指指点点。

    何雨柱让娄小娥陪着惊慌失措的何雨水回屋，让聋老太和孩子们都回家继续吃饭。然后冲阎解旷招招手，“解旷，你去一趟派出所，请陈所长和刘国栋过来一趟。就说我请他们务必来一趟。”然后塞给阎解旷五毛钱。阎解旷拿着五毛钱就像装了涡轮增压一样，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何雨柱环顾四周，把看热闹的人都扫视了一遍然后转身回家。跪在地上的刘母和刘国栋的妹妹都傻了，何雨柱不应该把她们扶起来再客气的让进家门吗？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就在母女俩茫然的时候，何雨柱坐在书桌前提笔开始写东西。

    陈所长和刘国栋听完刘光福的叙述，骑着自行车就飞奔向四合院。刘国栋快被气疯了，自己的妈这是在往死里坑他。刘母天真的以为何雨水怀了孩子就跑不出刘家的手心，可以让她随便拿捏。

    何雨水的工作让给自己女儿，何雨水就可以天天在家伺候她，自己的女儿也不用插队受苦了。儿媳妇和女儿比起来，肯定是自己的女儿亲。他何雨柱就是在牛逼也不敢让妹妹离婚吧！二婚还带着孩子将来谁会要！

    闹到最后刘国栋肯定还得向着她这个妈。刘母特意挑了刘国栋值班的日子来何雨柱家，自己往那一跪就看他何雨柱和何雨水能不能受得了那些闲言碎语。反正她是吃定何雨水了！

    陈所长冷着脸把刘母拉进何雨柱家，刘国栋铁青着脸跟在后面。刘国栋的妹妹跪在地上见没人理她也麻溜的钻进何雨柱家。陈所长还想打打圆场，被何雨柱拦下话头。“想给刘国栋的妹妹找工作？没问题，把这个协议签了。”何雨柱递上三张纸。

    刘母是个文盲不认识字，陈所长给她边读边解释。“房子归了你女儿，你女儿的工作也由何雨柱解决。但是你以后的生老病死全由你女儿负责，以后你和何雨水没有半点关系。你们要是同意就签字。”

    刘国栋的妹妹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上班？”何雨柱面无表情的说“签了字，明天就可以。”刘国栋的妹妹二话不说直接在三份协议上签了字按了手印。刘母一脸惊惧不想签协议，被自家女儿掰着手指头按了手印。然后陈所长、刘国栋、何雨水分别签字按手印。协议一份给了刘母，一份给了何雨水，还有一份被何雨柱收了起来。zWWx.org

    “你明天去屠宰厂找柳厂长报道，就说是我让你去的。现在请你们离开我家！以后永远都不要再来！”何雨柱拉着陈所长坐在餐桌边“陈哥，整两杯！”边关一小卒的四合院之何雨柱的平凡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