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零八 不愁生点事情
不过恐怕连暗魔也没想到的是,随着连他也遁入地裂之。早就悄悄将他的行踪牢牢盯住的千云生等人,则长舒了一口气地嘿嘿道: “总算都进来了,这一下咱们该让他们好好混战一回了。” 说完就见得千云生掰着指头道:“灵族和天雪、天雪和暗魔,还有魔族和灵族。嗬嗬,这么多错综复杂的关系搅在一起,不愁他们在下面不发生点事情啊!” 就在千云生哈哈之际,一旁的灵之子也笑着补充道:“没错,不过最关键的还是魔族内部。” “嘿嘿,不说画魔,就算欲魔想要暗算骨魔,就是好大的一篇文章能做。” “既然他们都进来了,咱们是不是该给欲魔点消息,让他明白其实土灵早就已经遁逃出去,离开了此地。如此一来,好让他放心大胆地对付骨魔,咱们也能给画魔交代了?” 虽然眼下已经事到临头,千云生还是惯常喜欢慎重一番。因此他先是赞许地点了点头,然后琢磨道:“你们说,这一次欲魔真能将魔帝城一群魔都弄过来,打骨魔一个措手不及?” 千云生这边话音刚落,那边轩辕一绝就不解地道:“有画魔做保,还带你亲眼看了魔女的勾当,你还有啥可担心的?” 谁知千云生闻言却摇了摇头道:“画魔也有判断错的时候,咱们还是得看准点才行。” “怎么,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不成?” 就在轩辕一绝诧异之际,千云生则摸着下巴道:“照着咱们下面的布置,既然他们都已经分开,倒是未尝没有机会一试。” “不过要测测欲魔到底对骨魔有多少恶意,说不得还得是让画魔帮忙才行。” “你是说,让画魔假冒骨魔,试试欲魔会如何行动?” 显然灵之子对于千云生突然冒出的这个想法大为惊讶,谁知千云生却嘿嘿一笑地摇了摇头道:“以欲魔的谨慎,怕仅让画魔假扮骨魔,可没那么容易让他上当。” “不过嘛,如果是骨魔突然袭击了欲魔,你们觉得欲魔又会有如何反应呢?” “这个嘛.......” 千云生这么一说,顿时令得众人思路立马开阔道:“既然欲魔有意对付骨魔,那确实也就不能排除骨魔也有对付欲魔的动机!” “尤其是欲魔心中有鬼,搞不好一旦遇袭,反倒是更会想得太多!” “对!” 千云生跟着众人又讨论了一番,详细将欲魔之后的种种反应都预估了之后。才觉得此计甚为可行,因此立马着手和阿古联系,将自己这边的想法一说。 不一会儿就传来画魔有些讶然地声音道:“你们这想法还真有些大胆!” “不错!与其等着欲魔自己动手,不如咱们给他们拱一把火!嘻嘻,这个想法我倒是喜欢!” 说完千云生等人就见得画魔身形一变,没一会儿就从一个妖娆的美魔,变成了一幅巨大的魔骨之架。 而且似乎画魔还觉得这样不够逼真,又拿出画魔笔来,“画”出两朵巨大的灰白之焰在前面开路。 至于千云生等人,则一边感叹于画魔这“画工”的维妙唯俏,一边赶紧将之前准备好的种种“蛛丝马迹”抓紧发动。 如此一来,才好让欲魔误会,此地的土灵早就已经遁逃。 不过显然,虽然他们已经有了这么多准备。画魔也没有觉得,仅靠着简单的攻击就能让欲魔上当。 因此她又干脆计上心头,“画”出无数各式各样奇怪的土怪出来。这些土怪有些身形隆起,巨大畸形的身躯,一看就极为凶戾。 有些则宛如一道阴影,灵活细长的影子就好像是择人而噬的毒蛇。甚至还有许许多多身形虽微,但是却数之不尽的细小之物。 这些细小之物每一个都极有特色不说,更为关键的是无穷无尽之下。哪怕是大能遇上,也会觉得无比棘手。 其中尤其是画魔特别创造出一种躯壳之物,看似在一众石怪中毫不起眼,但是克制欲魔的粉障之气却是最为有效。 “去!” 将如此之多的石质之物全都放出去之后,画魔才满意地拍了拍手。想来有了这些之后,不仅千云生他们设计的整个空间更显得完整、危机重重。 同时万一动起手来,另外一些大能想要靠近捡什么便宜,沿路也会更为困难。 至于做好这些的画魔,则悄然顺着甬道早早地守到一处关键之处。 只见得她这会虽然看似被无穷无尽的岩浆包裹,但是不知怎么的。这些缓缓流动的火红岩浆,竟然就像是有生命体似的。在眼看要靠近她的时候,又会缓缓滑开。 那感觉就好象是有什么无形之手,将整片地域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 看着似乎火红的岩浆无所不在,但是以画魔的大能眼光却能看出,包裹在这岩浆中的无数通道。 至于组成这些通道的其它位置,则充斥了无尽的罗狱之气。 这也是诸位大能进来之后,会大吃一惊的原因。 毕竟哪怕是一众大能,也没谁愿意面对无穷无尽,代表了死之终极的罗狱之气。 如此一来,被大大限制了行动方向的诸位大能,才会默契的分开。为的自然就是不要因为这样的限制,在同行的途中,被另外的大能给轻易背刺了。 同时以各位大能的本事,看到这样的情形,也会觉得机会来了。这种看似错综复杂的情形,不正是可以凭着自己的手腕和本事,第一个将土灵给翻出的机会吗。 再加上像灵族和魔族等进来有先有后,因此像暗魔这样刚进入的时候,欲魔则早就已经深入其中。 不过就在他继续朝着内部深入之际,却突然觉得前面的温度越来越高。 这令得魔女不由得微微眯眼,突然伸手,殷红的手指猛地朝着身旁的熔浆里一插。 然后根本无视了暴烈的熔浆在自己的指头滋滋作响,反倒是伸出长长的舌头。宛如一条灵活的蛇杏似的,朝着那沾在手指上的红色浆液微微一舔。 然后才将这带着浓厚硫磺气息的浆液卷入口中,闭上眼睛,带着享受似的轻啜道:“有意思,我怎么觉得在这腐朽肮脏的味道里面,还泛着一股烂透了的骨头渣味呢?”无定闲人的我有一柄摄魂幡